司諾桑真心覺得很愧疚,無論對于誰。晚上,她燒了很多的菜,當然比起溫束安絕對是差了很多,但是溫束安吃得很幸福,第一次吃到心愛的人燒的菜,能說不幸福嗎?無論再怎麼難吃也是好吃的,更何況司諾桑燒得菜不錯。
按照溫束安的食量是絕對不可能吃這麼多的,他克制性的進食,今天全打破,吃得肚子明顯感覺得到痛。
「你吃這麼多,沒事吧?」
「沒事,當然沒事。」
搖了搖自己的頭,溫束安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你今天可能有點吃太多,下面不用給我這麼大的面子。」
「沒有,我是真的覺得很好吃。我從來不知道你煮的菜這麼好吃?看起來我以前錯過了很多。」
「不,是你以前把我照顧得太多。真的,我都差點迷失了我自己。甚至忘記我怎麼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怎麼可能過得如此的幸福。現在我懂了,一切都你是給予我的。」
司諾桑用到迷失這兩個字,讓溫束安意識到司諾桑可能真的變了。
「那並不是迷失,你一直是你。只是一種生活方式。」
溫束安想要改變她的這種說話,因這這是不對的。她的迷失讓她對所有的都進行了否定。在這一點上面,溫束安十分的不同意。
「抱歉,我也許用了不應該用的詞。」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于是司諾桑立刻改正。只是乎,陰影已經存在,那麼一切將沒有意義。
「不用抱歉,這是你的想法。確實是這樣,但是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並不是迷失,現在也不一定是正確。只是生活方式的不同,所以才造就了很多的事情。那並不是迷失。」
看到溫束安這樣執著地想解釋著一切後,司諾桑開始也許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在他的面前說這樣的話,就等于否定了一切,這對于他來說幾乎是不可能接受的。
她也不可能接受,只是用詞不當而已!
「嗯。」
為了不刺激到溫束安,所以她接受並不再說話。
因為對于溫束安來說,只會是傷害到他。現在他們是朋友,可是由于他們以前的關系,注定他們不可能成為很普通的朋友。
另外,練白流與ann在一起吃飯。ann听到練白流所說的一切,頓時十分生氣。
「伯母,司諾桑現在真的很狠毒。我們可能真的沒有辦法對付她,再加上束安也是向著她的。這次事情,她冤枉我把做飯的事情陷害在我的頭上,我是百口莫辯,束安也不相信我。伯母,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束安,現在還要把我調到別的部門,公司以後怎麼辦?她那麼容易犯錯誤,會給公司帶來損失。」
練白流越說,ann的臉色越糟糕。
「真不明白束安到底看上了她哪一點,除了騙人傷害人。那個有什麼好?」ann狠狠地一拍桌子。
「我們當初就不應該帶她回來,直接扔在古代會更好。」
「好個鬼,溫束安的性格遲早會找到她,而你做的好事。找的什麼人啊!搶先一步,卻弄成這個樣子。讓她跑了,如果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里,這點事情根本不叫事情。」
ann狠狠地責怪著練白流,練白流低著頭不敢說話。
可她的拳頭卻握緊緊的,似乎對ann的批評極有抵觸之情。
「好了,看起來不能縱容她這麼下去。至少要給她顏色看。」
「可束安一直在她的身邊,我們下不了手。萬一誤傷束安?」
「我自有辦法分開他們。後天,與他爺爺的聚會是不允許帶外人的。那個參加不了,所以我會借這個機會讓她吃一下苦頭。」
ann喝了一口酒,然後把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杯中之酒灑在地上。
在練白流的心中,隱隱約約中非常高興。因為好戲即將開始,她會好好的觀賞這一出戲。
「你如果沒事的話,吧!我有些累,需要休息。」
看著這個不中用練白流,ann心里其實不開心。但是礙于她練家的身份,所以不得不把她抓在手里。
「是的,伯母。那請你好好休息。」
練白流低下頭露出一絲微笑,然後轉身離開ann的家里。
「後天嗎?」。
坐在車里的她扯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然後看著倒視鏡,帶上了她的墨鏡,開著車離開了這里。
車速非常之快,輕輕松松地甩其他的車在身後,超過前面的車。來到科技中心,把車停好。
從旁邊一個黑衣人,把車門打開。練白流從里面出來,摘掉自己的墨鏡,然後連車鑰匙一起給了這個黑衣人。
月兌下高跟鞋,換上平頂鞋。披上一件黑外套往里面走去。
那樣子與平常的她完全不一樣,如果此時司諾桑看見。一定會抱有懷疑。
直接上了電梯,然後通過秘密通道,來到一棟別墅面前。但是在外面看起來,這別墅是完全隱形的。
她走到門前的時候,門自動打開。門後站了兩排黑衣人,看起來個個身手不錯。
兩排的人都同時向練白流彎腰點頭,練白流直接忽視往里同大廳走去,此時里面正坐著一個人。
背對著坐著,並沒有完全看清楚她的臉。
「事情怎麼樣了?」
听聲音,看身形是一個。
「不怎麼樣。」
練白流坐在沙發上,然後說道。並沒有害怕的意思,感覺兩個人的關系應該是平衡的。
「別告訴我,你就這樣放棄。」
「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我還能放棄嗎?倒是你,你什麼都不做,這樣真的好嗎?」。
「我只是答應過幫你而已,但是其他的事情你可沒有權利來管。」
那人的聲音听起來像是警告,不過練白流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好吧,隨你。」
練白流吩咐旁邊的人為她倒了一杯飲料,輕輕松松地閉上自己的眼楮。邊補充體力邊休息。
「練白流,她知道你的身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