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覺寺看著她這樣挺好。因為司諾桑有時候會讓她招架不住。
「放開我,我真的很難受。我不喜歡被捆綁著的感覺。我的心快要爆炸,我求求你,放開我。」
司諾桑是真的很難受。看到司諾桑這個樣子。不像說謊,軒轅覺寺一心軟。于是放開手中的東西。然後解開她身上與手中的繩子。
不過一放開,就被她啪地一巴掌。
「我最討厭最討厭的就是被綁著。我的心髒都快要難受得爆炸。天知道,我多想多打你幾巴掌。」
感覺到自由,司諾桑才輕松了一些。軒轅覺寺沒有因為這一巴掌而發火。確實也許是自己做得不好。讓她如此難受。
「吃飯。」
看著她說道。司諾桑的肚子本來就餓。所以也不矯情。于是趕緊吃飯,吃了個大飽。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綁我。我不喜歡五十,度灰什麼的。」
「什麼五十灰?」
「哎,你就別綁我行不行?」
「行。」
軒轅覺寺點了點頭。而司諾桑愣住,連菜都夾在半空當中。又放。
「你確定?你這人陰晴不定,我都不能相信你。」
這個男人突然轉性不太可能。永遠不要相信一個男人。這是她的領悟。
「當然。我很確定。因為我現在找到一個比綁你更加的方法。」
听到軒轅覺寺這樣說,司諾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什麼方法?」
「依依。」
「你太卑鄙,你不要亂來。依依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
司諾桑緊緊地盯著他,軒轅覺寺做得出來這事情。司諾桑並不是對他有偏見。
「我不要亂來取決于你不要亂來。因為等同于你自已在傷害依依。懂嗎?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你,不要太過分。有本事沖著我來。什麼我的問題你的問題,這些都是鬼話。你就是借此把責任往我身上放而已。軒轅覺寺,你什麼時候變成如此,真的讓人越來越不敢相信。」
「我軒轅覺寺就是沒有本事。否則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讓你一個小小女子如此的教訓。」
軒轅覺寺倒是一點也無所謂。反正都已經這個樣子。什麼都被奪走。他一點都不理會所謂的本事。
「你。」
司諾桑氣得說不出話來。
「到底這是為什麼?你現在把我困在身邊是為了什麼?在涼城的時候,你不是很討厭我嗎?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大家放手就放手。」
「我現在還是討厭你。」
軒轅覺寺點點頭,她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放屁,你根本喜歡我喜歡到不行吧!」
這個男人,就會說反話。听到司諾桑這樣一說。軒轅覺寺尷尬地笑了起來。
而且笑得很夸張,試圖想用這個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好吧。隨你怎麼講。」
軒轅覺寺這等于承認了嗎?司諾桑瞪大眼楮看著他。于是她走到他的面前,然後在他大腿上坐了下來。
「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嗎?可是為什麼總是要推開我?」
「你好好做,然後好好說話。」
突然間,司諾桑這麼溫柔的對他。明顯感覺哪里不對勁。讓軒轅覺寺全身都發毛。
不知道為什麼?他誰都不怕,雖然他現在混得不太好。但是真是什麼都不怕。
唯獨這個司諾桑,她的一舉一動都似乎可以控制他。
她的影響太大,所以很多時候推開她。正是因為她可以控制他自己。
「我哪里不好好做了?哪里不好好說話了?」
司諾桑是故意的,特別嗲地說著這些話。完全一付嬌滴滴的小樣。
知道軒轅覺寺會吃這一套。于是她就故意往這一套使。
撒嬌的最管用,哈哈,看起來這個道理放在哪里都是管用的。
「司諾桑。」軒轅覺寺叫出這三個字。意味著他要開始動作。于是司諾桑就只好下去。嘟著自己的嘴巴在那里賭氣。
司諾桑是什麼爛招都用上。不僅是為了她,也是為了依依。
讓這個男人開心。對她們都是有好處的。
「趕緊吃飯。」
「我已經吃好了!再吃下去我得撐死。是不是我死了會讓你開心一點……」
哇 ,吃了那麼多還吃?司諾桑要瘋的。所以干脆冷言冷語的對待。
而軒轅覺寺只是找不到話講。所以就只能這樣子。
「好吧。」
「什麼好吧。」
「你可以不吃了。」軒轅覺寺真是對她沒有辦法。兩個人的關系好像又恢復到最好的階段。看起來就是這樣甜甜蜜蜜的。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軒轅覺寺突然間看著她。
「什麼事情?」
「就是你的事情。」
「你怎麼會突然問到這個。」
「因為你跟夜軒講過,卻沒有跟我講過。」
其實他真的是猜的。但是看到司諾桑的眼神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人猜對。
「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
司諾桑一听這回答,剛剛自己的表情出賣了自己。實在太氣人。
既然他想听,那麼說說也沒事。
「我姐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
「跟你一樣嗎?」。
「不是一個級別的。」
司諾桑搖了搖手。
「那誰厲害?」
「我,當然我。但是我的強勢是在她的作風行事上面。她對待事情非常認真。只要她想解決的事情。就沒有解決不了的。而且說一不二。我的強勢在于,對案件的勢頭。我喜歡破解迷團。而我則是對真相進一步逼近。」
司諾桑說了一大堆,而軒轅覺寺完全听不懂。但是有一點很明白,司雪衣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人。
難怪她可以輕輕松松逃離元千律。這一切並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們兩個打架時,誰厲害。」
「當然是我,她完全不行。哈哈,一下子就把她搞趴下。」
說到這里,司諾桑哈哈的笑了起來。因為想到一次去健身房打拳擊。結果一拳頭不小心直接把她打趴下。為此,司雪衣很幾個月都沒有理她。但這也不是她的錯。誤傷是經常的事情。
「是嗎?你怎麼笑得這麼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