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言大聲吼道。然後抱著趴在身上的人。
元千律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然後看著床上的人。女的露出背來。修言見元千律盯著,于是連忙把被子拉上去。
「軍爺,到底什麼事情?這大清早的,沖到我房間來。再不走,我可要報官了。」
「她是誰?」
「我妻子,有問題嗎?」。
修言很生氣地說道。把司雪衣抱得更加緊。司雪衣明顯听到他的心跳。
有力,但並不急。等于說,他對于目前的狀況並不是很急。甚至是很輕松的。
元千律看似要走。
修言趕緊大喊。
「干什麼?你再讓我妻子怎麼做人?趕緊給我滾。別讓我告上去。我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修言沒有想到他會那麼認真。但是現在沒有辦法。只能讓他離開才是最正確的。
「你叫什麼名字?哪里的?」
修言于是故意這樣說道,想讓元千律離開這里。什麼辦法也都使得出來。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
元千律示意手下的人出去。于是他也出去帶上門。
而司雪衣連忙出來,她快呼吸不了了。
「先別說話。」修言下了床,然後輕輕地走到門邊。透過縫隙看到他們下了樓。才讓司雪衣起來。司雪衣也走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間查這里?」
司雪衣想不明白,難道是剛剛他們兩個盯著他看。所以才他懷疑,就這樣直接沖上來的嗎?
元千律現在看起來是一點點線索也不會放過。他們要怎麼離開這里?
「我也不知道。」修言搖了搖頭。
「我們要如何離開這里。現在的他一定到處布置有人。」
「那就暫時先等等。離開這里,必須經過關道。但是如果我們可以在這里多撐幾天的話。那麼也許他就會放過這里。我們也可以離開。」
「是嗎?這個辦法不行。有沒有小路可以走?」
如果一直走大道的話,也許會一直踫以他。這樣關關過嗎?不可能運氣那麼好,每一關都順利過掉。
「小路有是有,但是他也有可能會在那里阻止著。要知道小路可沒有地方好逃。」
「干脆我們殺了他吧!」
真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司雪衣于是氣憤的說道。
「你覺得你殺得了他嗎?」。
「殺不了。」
司雪衣誠實回答。
「所以了?」
「所以白說。煩死人。」
司雪衣把自己的衣服穿,一點事也沒有的樣子。不過關于這一點,修言倒是很有事情。因為對一個竟然這樣子不在乎。而他卻在乎的要死。
她是白雪嗎?為什麼這麼不相同,可是臉卻是一模一樣。修言在心里其實有了一個答案。
這個,不是他要找的人。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讓眼光從她的身上離開。因為她真的太像太像他離去的妻子。
「看什麼看,把你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司雪衣看他愣在那里。光著上身,即使她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是美男當身,還帶著肉。
很難忍得了。而且又不是像現代那樣,約一下。
修言在她的怒吼之下,于是連忙穿上自己的衣服。明明是被她扒下來的,說得好像他自己主動月兌一樣。
這個世道什麼時候反了?
還是只有她司雪衣是這樣的。分分鐘都讓人不是很明白。
「嗯。」
修言整理好自己,司雪衣叫他去買些吃的。因為現在的司雪衣不出去。而修言無所謂,到處走走都可以。
而且不走才奇怪,整天躲在屋子里面。所以司雪衣吩咐他去買吃的。
再順便讓他去看看情況,以及吩咐馬夫。
反正司雪衣看起來是暫時到達不了京城。
而京城這邊,氣氛詭異的很。
司諾桑起來後,到處找莫千離。這個莫千離竟然叫依依把她帶回來。這是有多嫌棄她,還有就是她自己。喝不了酒卻要喝。
酒這個東西其實越喝越愁,司諾桑當知道軒轅覺寺回來的時候。心底里面是非常地開心。但是,又很難過。
因為軒轅覺寺壓根就已經忘記掉了她。根本無視掉她。第一次,她感覺自己的存在感是如此之弱。
像空氣一樣,誰也不需要自己。
誰也可以背叛自己,司諾桑天天臉色都不太好。
不過平靜的生活對于她來說,也許只是一段小插曲。
很快,皇上找上了她。
並把她直接帶到宮里去。
「朕應該如何叫你?」
「民女司諾桑。」
「司諾桑,不是第五零葉嗎?」。
「皇上恕罪。」
司諾桑連忙請罪。這個皇上陰晴不定,看起來就怪怪的。
而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看好戲的樣子。
「起來吧,司諾桑。跟我說說,你和軒轅覺寺是怎麼一回事?」
「王爺應該有跟皇上說了吧,民女也沒有什麼好補充的。」
司諾桑連頭也不抬,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不想再惹事情。這年頭能平平靜靜的活著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現在司諾桑開始明白,前段時間她抱怨自己存在感太弱。其實那反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大膽,敢這樣跟朕說話。」
「皇上息怒,因為民女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
大不了就讓皇上殺了自己。對于死,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反正現在又還有什麼能夠失去的。
司諾桑心里這樣想。不過當她被皇上帶走的時候,依依就立刻王爺府里面找軒轅覺寺。
「王爺,王爺,求求你,救救王妃。」
「什麼?依依,司諾桑被皇上帶走了嗎?」。
「是的,王爺。那些人看起來來勢凶凶。我怕。」
依依真的沒有辦法了,所以才來求助軒轅覺寺。否則她也不敢踏入這里。
「我知道了,你先。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軒轅覺寺示意依依先行,依依雖然想跟著。可是王爺發話,她只能點點頭。回到桑居,可是整個人都沒有心里放在店里,而是一心在盼著司諾桑的消息。
另外,司諾桑被皇上盯上實在出現她的意料。
她以為事情過了這麼久,他應該早就放手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