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如鷹,緊緊地盯死夜軒。
夜軒連琴離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如果知道?
正如他所說︰「樓主,我連她什麼死的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清楚?再說了,這明樓處處是敵人。如果誰有動機殺琴離的話。那麼數都數不。」
「那就繼續數。」
「好吧,第一,千門的人肯定逃月兌不了嫌疑。第二,練白流。雖然她已經被琴離殺了,可是尸體卻突然消失。我懷疑她根本沒有死。是個假象,但是不對的是。練白流是軒轅覺寺親自確定的死亡。那麼她一定是死的。所以也有可能是練白流的人為報仇。第三,明樓里面的人,你覺得沒有可能嗎?像白鳴,總是在挑離我和琴離之間,誰贏誰就領導對方。」
「還有嗎?」。
琴雙眼低向下,沒有抬頭。于是接著問道。
「還有?當然還有,我知道你在懷疑我。但是我不可能,如果我殺了琴離,我還至于在你的面前如此表現嗎?」。
夜軒對于她的眼神,于是作出解釋。
「呵呵,只是懷疑而已!你的本事,即使殺了琴離,你自己也得一身傷。」
「對啊,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我。」
「軒轅覺寺了?司諾桑了?尤其是司諾桑,軒轅覺寺與琴離走得那麼近,他們之間因為琴離吵架的次數很多。你覺得司諾桑有沒有可能?」
琴雙突然發難,讓夜軒措手不及。但是隨後立刻搖頭。
「不可能,我了解司諾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她絕對不可能殺琴離。」
司諾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
絕對不會做出如此之事來。
「你很了解。」
「當然,至少比對你了解。」
「司諾桑無論怎麼樣,都是我的目標。你懂的我意思。如果她沒有殺琴離的話,那麼她還有可能留下一條命。但是她如果殺了琴離的話。我把東西拿到手,我一定會親手解決她。」
看著夜軒,霸道的宣示。
「什麼東西?」
「你還在跟我裝傻,那塊寶石不就是在她那里。難道我在軒轅覺寺的府里上上下下找了一圈,我也沒有找到。原來在她的手里。」
「那東西不是你想要的東西。」
「是嗎,我自己親眼所見。會有錯?夜軒,你明知道會是那東西,還是你選擇不去相信。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但是沒有關系,你現在也已經不是明樓的人。你現在是夜莊的主人了吧。」
「不是。」
「哦哦,老頭子還沒有死。你還是暫時接手不了。」
琴雙這樣一說,夜軒直接劍一出向她刺去。琴雙則快速向後猛退幾米。沒有意想夜軒突然出手。所以差點被他傷到。
「閉嘴。」
夜軒現在的心情已經非常糟糕。她非要挑起這些事情。對于他說來,挑戰到了他的底線。所以他才會忍不住動手,即使毫無希望。
不過琴雙卻從他的武功中了不一樣。
「看起來你在練習你們夜莊的武功。」
退後定住,然後定晴看著他。
「是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自己說過永遠不再修煉。」
「我這個人又不是君子,說話當然不算話。」
夜軒毫不在意她所說。而琴雙搖了搖頭,她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你這一切都是為司諾桑對嗎?你回到夜莊只是想保護司諾桑。」
這是一個肯定句,琴雙認為自己是對的。看著夜軒說出自己的結論。
「是的,你說的沒錯。我已經到了為在乎的人做出退步的年紀。所以有問題嗎?如果你想打司諾桑的主意,那麼殺了我。我保證我們老頭子一定會來找你。」他可是夜莊的繼承者。他如果死了,夜莊一百多年來隱藏的力量就會顯示出來。
明樓接下來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你覺得我怕嗎?不過我確實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夜莊鬧僵。但是有些東西我並不一定要殺人。」突然間,瞬間移至他的身邊。一掌劈去,夜軒下腰,雖然躲。但是依然感覺到一陣強大的掌風。
看起來,琴雙並不打算放開他。反倒是纏著他,與他對打。而且沒有出全力。
而從遠處趕來的依依看到這一畫面,于是連忙。她必須得趕緊行動。
「諾桑,不好了!」
看著司諾桑趴在那里。于是依依連忙說道。
「出什麼事情了?」
「我看到夜與一個在打斗。」
「?」
「是的。」
依依連忙點點頭。而司諾桑一下子想到的是琴雙。看起來琴雙,真的出現了!于是她連忙趕了。
看到司諾桑的到來,夜軒顯得很驚訝。司諾桑隨時拿劍,然後同夜軒一同與琴雙博斗。他們兩個加起來,不得不讓琴雙使出全力來對付。雖然他們不是對手,但是在對戰當中,越是不小心。就死得越快,像琴雙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放輕警惕之心。
很快,夜軒受了傷。
第一次看到琴雙的武器,竟然琴弦。非常細的琴弦,但是卻致命至極。
夜軒的手被琴弦一劃,竟然把一般的劍還深。而司諾桑連忙沖上去,然後對著她直刺,反手軍刀扎入。
嚇了琴雙一跳,在她的印象里面。司諾桑沒有這樣的身手。
于是在她兩手攻擊之下,只好放下對夜軒的攻擊。退後,然後橫踢樹桿,騰高一米,然後從上面刺下。司諾桑則是倒地側翻到旁邊。
琴雙的琴弦入地半米。琴雙連忙抽劍,雙手持琴弦。然後站好看著司諾桑。
「司諾桑,你挺讓我驚訝的。你的武功並不高,但是你的身手,速度絕對可以秒殺一眾高手。」
「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司諾桑的身手本來就不用古代所謂的武功來衡量。感覺這是兩個次元的東西。但是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很奇怪。只是更多是的新奇。
「你的實力很難估計。」
「因為我不按牌理出牌?不過說了你也不懂。現在你如果想殺了我們。恐怕成功機率不大吧?」
「那好,即使機會不大。那我下次。今天就到此為止。」琴雙轉身離開,簡直就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