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連夜軒這樣的本事都沒有。竟然敢來挑戰。也真是找死。
軒轅覺寺一直沒有動。坐在元千律搬來的椅子上。然後看著元千律在對付那些人。如果這些人連元千律都打不過。那就是真的沒有意思。
不過,能打得元千律的人也沒有幾個。元千律的武功可是和他和莫千離是同一路的。雖然他和莫千離學得更加深精。但是並不表示,元千律就不厲害了。元千律在戰場上的歷練那絕對過于常人。甚至超過他這個王爺。所以幾下子發,地些人都應聲而下。而為首的女的功夫,看起來比那些人好很多。于元千律對了好些招還留有余力。
不過,這個時候。天空中飛來一個人。看身形,是一個婦的。穿著一身粉紅紗衣。帶著白色的面紗。頭發沒有扎,隨風而飄,有些司諾桑的感覺。因為司諾桑也不喜歡扎頭發。喜歡把頭發披著。說過司諾桑很多次,但是司諾桑說這樣很舒服。這讓軒轅覺寺倒是很感興趣。
看得出來,這個是這些人上級。看著她來,都很害怕的往她身後走。
「這樣才有意思。」軒轅覺寺站起來看著她。
「是啊,有意思。」粉衣女輕輕地應和了一聲,聲音很溫柔。溫柔到像一個朋友一樣。
「你派這些個人來是什麼意思,千門沒有人了嗎?連明樓的一半都比不上。」
「王爺,這話也太傷我千門中的人心。我和明樓不一樣,我們不想殺人,除非被迫。而且我們也不主動去傷人性命,除非被動。」
「說得你們真偉大一樣,說得你們都是善良的一樣。你們就像那樣,表里不一的那種,明樓至少是光明正大的邪惡。你們兩面不是人。」
軒轅覺寺毫不客氣,雖然這是第一次與千門的人談話。但是感覺得出來。千門更加的危險。是那種暗著來的危險。
不過明樓也不是什麼好人所在所。只是這樣比較一下而已。
「王爺啊,好好談行嗎?把東西交出來吧,這樣我也好去交差。」
粉衣女說道。
而軒轅覺寺搖了搖頭。
「別說我根本沒有這個東西。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看著對方的呼吸越來越平靜。知道粉衣女要動手了。于是一道粉布向他擊來。
于是他輕輕地一躍,然後腳尖輕點那塊紅紗布。用此紗布當武器的人。據他所知,沒有幾人。但是竟然在千門里面。看起來不簡單。
「你是碧水的人?」
軒轅覺寺邊打邊說,而粉衣女子愣了一下。不過接著下來的攻擊。軒轅覺寺受了傷,確實與她纏打起來不是上上之策。
「那又如何,看起來王爺很清楚碧水!」
「那是當然,因為我的師兄的妻子。正是碧水的掌門。你的武功與碧水很像。」
「莫千離是你師兄?」
「是的。」
沒有想到這個認為自己的師兄,這也不奇怪。這更加證她是碧水的人。
「不過不是你想得的那種。我早已經不是碧水之人。所以那小丫頭和我也沒有關系。她也管不了我。」
「小丫頭?听你這樣一講,我倒是听說過一個故事。」
軒轅覺寺看著她停手,于是自己也停手。
「是關于我的故事嗎?」。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所以我只是偶然听到的。碧水有一位仙子。」
「哈哈哈哈哈,王爺,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覺得我是仙子嗎?」。看著軒轅覺寺大聲笑了起來。那笑聲銀鈴悅耳。並不像一個殺人狂魔會有的笑聲。不過事實就是,不要太相信人,因為很容易被人騙。
「這個我還是不太清楚。據說這位仙子,因情生仇,一怒之下,殺死她最愛的人。最後消失了!從些仙子變得厲鬼索魂。完了。」
「完了?」
粉衣女看著軒轅覺寺。
「對,完了!」
「嗯,這是故事我喜歡。不過,不是我。」
那人看著他搖了搖頭。
軒轅覺寺知道這人沒有騙他。應該不是當年碧水仙子清水心。
「那我就猜不出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反正東西我是沒有。你可以繼續與我打,而且你有能力殺了我。現在我的受了傷,沒有辦法。」
不過軒轅覺寺沒有想到的是,那人走到他的面前。輕輕地笑了笑。
「我怎麼可能會殺你?你的命遲早有別人來取。但那個人不會是我。」
非常認真,非常平穩的語氣。這讓軒轅覺寺感覺這個不一般。于是伸手想去摘下她的面紗。但是被她輕輕一偏。
沒有接下來。
「哎,不要違規好嗎?」。
「我答應你什麼條件了嗎?」。
軒轅覺寺攤攤手說道。他可是什麼也沒有答應不是嗎?
「對,你沒有答應我什麼。但是你別以這樣就算完了!」粉衣女子手輕輕一拍。頓時十幾個人影跳入進來。圍著他們幾個人。
而軒轅覺寺只是冷笑,跟著粉衣女學拍掌。頓時房屋四周弓箭手對準他們。
「知道你們這麼努力找我,我怎麼會一點防備也沒有。」
軒轅覺寺才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他是有一定的準備。而且他專門準備好,就等他們進來。
「看起來我們進入到你的陷阱當中。」粉衣女看了看四周,這齊唰唰的弓箭手。然後又轉回頭看著軒轅覺寺。這下子他們倒是進入到圈套當中。其實如果真要這麼講的話,那確實是這樣的。
進入到軒轅覺寺的陷阱當中,其實這一切要取決他們自己的選擇。對于他們自己的選擇。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陷阱是你們講的。這陷阱也得有人跳才叫陷阱。我又沒有叫你們跳下來。再說,你們目的一點都不單純。我這只是自保。我不想傷人,除非你們逼我,我不想殺你,除非我自己遇到了危險。這一套理論在我的身上也是實許得通的。不過我才是真正配這段話的人。而你們不是。」
軒轅覺寺幾句話就讓他們啞口無言。在司諾桑身邊學得太久。以至于對于這些人都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