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放手,但是主人不會放手。他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他認定的也一定是準確的。東西一定要在你的身上。你放不放我,其實都無所謂。因為他馬上就來了。」
琴離看著軒轅覺寺說道。
「是嗎?這涼城越來越熱鬧了!」
軒轅覺寺不害怕,吩咐人把牢門打開。把琴離放走。
這十五條人命,軒轅覺寺十分肯定不是她所為。至于練白流,暫時她也不會承認。而他也沒有證據。所以就暫且先放過。更何況江湖這麼小,遲早會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而他們也遲早會有踫面的那天,到時候,她就真的跑不掉了。
琴離離開了大牢,在街道上無目的的走著。
夜軒找到她,並告訴她主人的事情。于是他們兩個按時來到那樹林里面。
「主人看起來還沒有來?」
琴離看著這里空無一人。夜軒搖了搖頭。
「已經來了!」
夜軒感覺到一股壓迫的氣息。突然間,一陣風吹過。他們的眼前已經站了一個人。
「參見主人。」
「參見主人。」
琴離與夜軒同聲說道。只見前面的人一直沒有轉過頭。不過他們兩個知道那就是主人。不會錯的。
「你們兩個是我手下最管用的兩個。可是這次的事情讓我很不滿意。」
那人說道,轉身身來看著他們。只見俊秀臉上一道長長的痕跡。看起來異常危險。全身帶著一股寒氣。又或者是死亡腐爛的氣息。
「對不起,主人。」
琴離連忙說道。夜軒在一邊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如果主人要懲罰他們的話。也不會同他們說這話。
他們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
「哼。」
那人冷冷一聲,而他正是他們兩個的主人。明樓的主人,白鳴。
「十天之內,必須從他們的身上找到那塊寶石。知道嗎?」。
「可是軒轅覺寺的身上沒有。」
琴離已經搜索很多次了。很多寶石都看。就是沒有畫布上的那個。
「那就繼續找。」
白鳴看著她說道,生氣的樣子讓琴離感覺到害怕。
「是,主人。」
琴離趕緊回應,因為她真的很白鳴。而夜軒則是一直站在旁邊。不言不語,只是只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夜軒。」
白鳴看著他,叫了一聲。
「主人。」
夜軒雖然尊稱他一聲主人,但是實際上他們更多你是雇主之間的關系。
「你的意見了?」
白鳴問他道。
「我的意見?其實我沒有我意見。」
夜軒看起來低頭認真在想些什麼。而白鳴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說道。
「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必須給我找出些什麼。因為我也只有十天的時間。找不到那個東西,我們就得一起死了!」
白鳴不是嚇他們兩個。其實也是嚇他們兩個。明樓倒不了。
「主人,到底對方是誰?為什麼得到那塊寶石。而且非要走到這一步。」
夜軒很不理解,既然完全不了。為什麼主人當初要接下這個困難重重的案子。
「不應該問的不要問。這樣你會活得長一點。夜軒。」
白鳴轉過身,看起來不太滿意夜軒的態度,但是夜軒也根本不關心這件事情。
「是的。主人。」不過聰明的夜軒也不會公然違抗白鳴。
緊接著,白鳴對他們交待了一個計劃。雖然有點難辦,但是他們也只能接下來,畢竟關系著他們的生命。
那塊傳說中能改變一切的寶石。到底在不在軒轅覺寺手里。一切都只是一個傳說。
軒轅覺寺的麻煩越來越大,因為一個傳說。把他逼入到如此的境界里面。
不僅有琴離夜軒這樣武功高強之人,也有不少宵小鼠輩對他進入攻擊。還有一些仇家也機蠢蠢欲動。現在的他失權失勢。被困在涼城這個偏遠的地區。
他並不害怕死亡,但他需要保護好身邊的人。無論是誰?
軒轅覺寺看著還沉睡的司諾桑。因為一個傳說,連累了多少人。
司諾桑醒來後,看到軒轅覺寺在盯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啊,這樣讓我很尷尬。」
司諾桑連忙塌上起來。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看看天色,已經半夜。這個點起來也真是的。
「接著休息吧,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啊?」
軒轅覺寺把她抱回來,然後兩個人躺塌上。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睡不著。「司諾桑在旁邊嘀咕道。
「要不我們運動一下。這樣就可以睡著了。」軒轅覺寺在一邊邪惡的說道。
司諾桑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于是連忙鑽進被子里面。頭也不敢露出來。
「怎麼了?」
軒轅覺寺也鑽到被子里面。看著她臉紅紅的。
「哎,你進來干什麼?出去啊!」
司諾桑大聲說道。
「你要我出哪里去!」
「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
「你出去。」
「好。」
「不要。」
「你到底要讓我出去還是進去?」
……
「啊!」
司諾桑忍不住尖叫起來。只看到被子下面不停的動著。而蠟燭也已燒成灰。熄滅了最後一點燈亮。
……
當天剛剛亮,露出魚白的肚子。
塌上的兩個人正在熟睡著。司諾桑睡在軒轅覺寺的懷里面。光著的潔白手臂放在他的胸口處。
一付滿足的樣子。
如果事情真能如此下去應該有多好。
一個時辰後,元千律來敲響房門。
「王爺,王爺。不好了!」
元千律的聲音很急。于是軒轅覺寺與司諾桑也醒了。連忙到處到自己的衣服。
司諾桑急得不行。而軒轅覺寺倒是慢慢的穿著。一點也不急。當然,他是一個男人。被男人看到能有什麼。問題他得想想,她是一個啊。所以急忙之間。穿得亂七八糟。
軒轅覺寺走到她的身邊。為她稍微整理了一下。
「進來。」對著門外的人說道。
元千律連忙推開門進來。看到軒轅覺寺與司諾桑正在整理衣服。又看到那混亂的塌上。
好像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不過這已經是什麼時候,沒有辦法再去想這些事情。
「什麼事情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