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噬妻入骨 第五十八章、求婚

作者 ︰ 遙憶長安

大家送的花花票票,安安都收到啦~謝謝大家的心意~待會兒題外會改成一百問的小劇場~麼麼噠~

正文先發了,待會兒會修改一下~

好吧……只有盛瀚才會和盛崇相愛相殺,這就是男主待遇!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難道不覺得無論是傅氏兄弟,還是顧氏兄弟,都好有愛嗎~

------題外話------

段媗眼淚還掛在臉上,听到這話,眉頭便皺了起來︰「哈?」

盛崇模了模她的臉︰「不用了,明天就好了。」

段媗心中大痛,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好嗎?」。

就像他昨晚說的一樣,永遠站不起來了嗎?

段媗愣了,那其他地方,是真的……

他表情十分無奈︰「這里還是有反應的。」

她心中一驚,手繼續往上模,才剛剛揉了兩把,就被盛崇給制住了。

突然她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兒,她慢慢的坐到床上,手從被子下頭鑽進去,在他大腿上使勁擰了一把。她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卻發現他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你怎麼了?今天不陪我去公司嗎?」。段媗問。

段媗還沒察覺到他身上的不對勁兒,徑自起身,洗漱換衣服。等她換上了米色的小西裝回到臥室的時候,發現盛崇靠在床頭,人很清醒,一直盯著她,卻也很沉默,眼中有種她形容不出來的復雜情感。

盛崇迷茫的睜開眼楮,狹長的桃花眼眯成細細的一條縫,溫柔的看著段媗。

段媗拍了拍他的臉︰「盛崇,起來了。」

段媗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盛崇已經躺在她身邊,還是昨晚睡前的姿勢,平躺著,任由她枕著他的胳臂。盛崇睡相並不好,往往睡著了就喜歡將她當成抱枕整個兒摟在懷里,難得的,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用大腿壓著她。

可是,就在這一刻,他的心便前所未有的平靜了下來。就像是長期在黑暗中長途跋涉的人,終于看到了出口處那星星點點的曙光。

不能控制自己,這對于像盛崇這樣強勢而富有掌控欲的男人來說,該是多麼大的挫敗。

系統給了他先機,卻也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壓力。而這種壓力,他是無法對人言說的,沒有人知道他面對著什麼,更沒有人知道,腦子里有一個可以控制自己身體的東西,他心中會有多大的恐慌。

他閉上了眼楮,心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沉靜了下來。

段媗睡在他的臂彎里,枕著他的胳臂,臉貼近他的胸膛,呼出的氣息灑在他頸間,曖昧又溫柔。

他用雙手撐著身體,趁著腿還沒有完全麻木,翻身平躺在她身邊。他什麼都沒有說,不能說,也不知如何開口。

就在這一刻,盛崇腦中的計時器變成了鮮艷的紅色,懲罰開始了。

「我屬于我自己。」段媗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但是,我的心屬于你。」

「包括你嗎?」。盛崇問。

「盛崇,我不會嫌棄你的。」段媗勾著男人的脖子,真心實意的安慰道︰「就算站不起來,你也還有其他。你的智慧、財富、才華、年齡、容貌還有其他,都不會因此而改變。」

「小財迷。」盛崇轉過身,桃花眼里溺著寵溺,像是漫山桃花在這一刻繁華盛開,既美且溫柔。

「如果你不能走了,那我就得更努力的賺錢養家啊。」段媗語氣很平淡,卻讓盛崇嘴角露出了一絲笑。

「我沒辦法一直照顧你。」段媗在‘一直’這兩個字上,語氣很重,讓盛崇情緒更低落了。幸好,他只有明天一天。

盛崇點頭,心中的感覺有些復雜。一方面,他知道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這樣,那離開他,才是最好的選擇。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她可以說‘會’,人就是這麼一種可笑的生物,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但是能被騙一下,也是好的啊。

這次,她又沉默了很久,才對他說︰「可能不會。」

段媗心里痛到無以復加,她想問他到底是什麼任務失敗了,才會有這樣嚴重的懲罰,可是,她問不出口。

盛崇問︰「真的嗎?即便我站不起來,不能開車接你上,不能牽手和你在河邊散步,不能抱著你上樓、上床,甚至,連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你也會一直照顧我嗎?」。

段媗沉默片刻,回答道︰「我應該會。」

盛崇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片刻後又松開,強自放松下來︰「沒什麼,想問而已。」

段媗這才從迷茫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她側臥著,看著他弧度果毅的側臉,問︰「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你會嗎?」。盛崇追問。

在重生之初,她曾經默默的幻想過,如果系統不讓他靠近她,或許對兩人而言,都是解月兌。可是事到如今,這樣的設想,卻只會讓她心里發寒。

段媗這一刻略有些慌張,她清楚的知道,命運的走向已經和上一世不同了,包括系統提出的任務,也和上一世不一樣。可是同時,她又深深的感受到系統對她生活的影響。在很多時候,她分不清盛崇的舉止,到底是出于真心,還是因為系統任務。這個所謂的‘它’的存在,比情敵更像是情敵。因為,她不知道,是否下一刻,‘它’就會向盛崇提出和段媗分手這樣相類似的任務。而任務失敗的懲罰,或許是他根本承受不起的。

難道是因為任務失敗了,所以他會遭遇到這樣的懲罰嗎?

拉著她在宴會上穿來避去,臉色時好時壞,突如其來的在沙灘上向她求婚,乃至他現在的這個問題。

盛崇整整一晚的別扭行為,如果用系統任務來考慮,那就一切都說得通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猜到了。

段媗的動作僵硬了一下,不解盛崇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刻,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他摟著她,沉默了良久,問了個啥問題︰「段媗,如果我有一天出了車禍,兩條腿都不能走路了,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段媗變得前所未有的沉默,不出聲,也不像之前一樣,主動膩歪在他懷里。

「去床上吧。」盛崇說完,拉著段媗躺在床上。

「不累,但是現在不行。」盛崇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已經十一點四十了,還有二十分鐘,要是折騰到一半懲罰開始了,那他可真是沒處哭去。

「你累了?」段媗問。

「我今天,不太適合做。」盛崇苦笑道。

「媗媗,別這樣……」盛崇打斷了她,下一秒便見段媗臉上帶著委屈,便知道她誤會了。

段媗吹完了頭發,坐在盛崇身邊,見他半天都沒動靜,紅著臉,主動親吻他赤。luo。的臂膀。

雖然他不知道段媗是怎麼知道他擁有系統的,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顯然讓他明天的情況,更加容易被接受。

然而,此刻的他,是根本睡不著的。

盛崇沉默的坐在沙發上,感受著她縴細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發間輕柔的穿梭,那感覺讓他想要直接閉上眼楮,然後沉沉睡去。

段媗爬下床,拿了吹風機,主動給他吹頭發。

她是被他所吸引著的,段媗前所未有的清楚這一點。

段媗的臉有點兒紅了,即便兩人已經赤。luo。相見過多次,然而在這樣亮堂的燈光下,看到盛崇性感的、柔韌的身體,她還是會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他沒有穿浴袍,頭發濕漉漉的,晶瑩的水珠順著性感的鎖骨往下滾,劃過肌理分明的胸膛、小月復最後落到那個只著寸縷的地方,被毛巾給吸收得一干二淨。

就在段媗在床上糾結,盛崇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答案的時候,盛崇推開臥室門,進來了。

天知道,她其實沒有拒絕,只不過,答應的方式不太明顯。

盛崇那副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求婚被答應了的樣子,反而像是被拒絕之後的傷心和尷尬。

段媗本來還坐在床上糾結,在考慮自己之前的表現是不是太含蓄。

剛剛泡完澡,他身上熱氣騰騰的,便沒有穿睡袍,只裹了個小毛巾。

盛崇在浴室里泡了很久,直到手指都有些發皺了,才從浴缸里出來。

可是,站在她的角度來說,一個臨時起意的,連戒指都沒有的求婚,確實是太草率了,就連他自己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委屈了她。

他沒辦法對她解釋離開的原因,而以段媗敏感的心思,肯定會以為他是因為求婚失敗,惱羞成怒,所以才生氣離開。

然而,如果他現在轉頭就走,結果卻一定會比上次半夜離開更加無法言喻。

他很清楚段媗的喜好,她喜歡俊美的、強勢的男人,但是,在求婚失敗的現在,他馬上就要用更加不堪的一面去面對她,這會不會讓她對他更失望呢?

而一想到,還有兩個小時,懲罰開始,他便要更加丟臉的在段媗面前展露出更加脆弱的、不堪一擊的一面,他的心情就變得前所未有的復雜。

求婚沒有被答應,這本來就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更別提,承受這件事情的,還是性格一向桀驁的盛崇。

這讓盛崇覺得既可惜又可笑,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失落和尷尬。

那樣美的月色、那樣悅耳的波濤,然而,他、沒、有、準、備、戒指!

段媗沒有拒絕他,卻也沒有答應他。

盛崇拿著毛巾和睡袍,進了側臥的浴室。段媗在臥室的浴缸里泡澡,而他暫時還沒有泡鴛鴦浴的心情。

即便是炎熱的八月,在河邊吹了一晚上的風,也讓兩人渾身冰涼。特別是段媗,雖然披著盛崇的西裝,但是依舊不保暖,風嗖嗖的從身上穿,帶走了身體的溫度,讓人四肢冰涼。

兩人回到家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

(段辰︰還有人記得我嗎?我被落下了啊!)

此間無語,唯有月光靜靜的注視這對相互深愛,卻又有所保留的戀人,最後,段媗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彎下腰,在男人額間落下一個吻。

他那風流嫵媚的桃花眼里,透露著顯而易見的渴望,正熱切的、充滿希冀的看著她。

澄澈的月光下,面容俊美的男人,單膝跪在濕潤的沙地上。耳邊是襲襲的海風,江水沖刷著沙地,發出嘩嘩的流水聲,在不遠處,是輝煌的燈火、繁華的宴會。然而在此刻,衣香鬢影、紙醉金迷,仿佛都已經與他們無關了。段媗低著頭,看著毫不猶豫跪在她身前的男人。

他說到一半,便頓住了,因為他還沒有準備戒指。如果那枚藍寶戒指還在他手上,倒是可以用來充當一下求婚的道具,可是現在,他什麼都沒有。

他穿著昂貴的黑色西裝,單膝跪在有些濕潤的沙地上︰「段媗,我……」

盛崇表情錯愕,認真的看著她,接著,他當場就跪了下來。

是不是有戒指,她根本不在意,她想要的,是他的誠心誠意。

最終,段媗這樣說。她听見的自己的聲音在寧靜的夜色中響起,顯得有些嬌橫。其實,這並不是她想說的,因為,有沒有求婚,有沒有戒指,她都不在意。她品味過極致的繁華,也嘗試過為一日三餐發愁的艱辛,此刻的她,早就已經不是上一世乍見富貴時的虛榮模樣了。

「你還沒有求婚。」

或許很多人覺得這樣的糾結顯得很傻,但是,對于她來說,她只想要一顆純粹的心,來回報自己所付出的愛。如果是其他,那麼她不稀罕。

她能說什麼呢?問他︰你是因為系統任務,所以想和我結婚?還是因為愛我,所以才要和結婚?

段媗看著他,只覺得千言萬語不知從何開口。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盛崇抓著她的肩膀︰「不要瞞著我,這樣讓我覺得很心慌。」

盛崇一把將還在不斷往前走的人給拉住了,在襲襲的晚風中,兩人靠得極近,段媗看著他俊美的臉,看著他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眼神極為清澈,眸子里映著月光,像是因為一陣輕柔的海底波瀾,而蕩起的碎石,晶瑩得讓人迷醉。

「沒有。」段媗說。

做豪門,是要有勇氣的。

他承認,或許他是有些忽略段媗的想法。她的母親似乎不太喜歡他,她自己本人,或許也還沒有做好接受他家庭的準備。盛崇堅定的著,她不是沒有做好接受他的準備,只不過是對于他復雜的家世望而卻步。

「媗媗,你是在生氣嗎?因為我剛剛說的話?」盛崇停下了腳步,站在段媗身後,聲音悶悶的。

兩人都沒急著上車,反而沿著河岸一直往前走。夜色下的河水,有一種出乎尋常的平靜,在月光下靜靜的向前流淌,就像是一去不再回頭的時光。空氣中是河水特有的腥味,卻又帶著一絲甜,不讓人難過,反而顯得十分清新。

「沒事,在想公司的事情。」段媗道。

她臉色有些陰沉,雖然依舊美,但是盛崇並不喜歡。他無法抑制自己去猜測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為他剛剛說明年結婚嗎?她難道,不想嫁給他嗎?

「怎麼了?」盛崇的看著段媗的臉色,揣摩著她的想法。

如果沒有這個所謂的系統,他還會這麼急迫的想要跟她結婚嗎?

那如今呢?他是心甘情願的想要娶她,還是因為系統任務,只能將婚期定在明年,所以,他才這樣急迫的催促她去葉城。

上一世,她是二十五歲嫁給盛崇的,倒不是因為盛崇有多麼愛她,而是因為系統任務。

一直到從輪船上下來,段媗都有些恍然。上一世,她盼他娶她,盼了很久,直到如今,她還記得當初他拿出戒指時,她心中那種塵埃落定的心情。可是現在,時間卻像是濤濤江水般過得飛快,一轉眼,竟然就已經到了這個時候。

賀會長倒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對兩人道︰「那我可就等著這一天了,到時候,一定去葉城給兩位賀喜。」

盛崇這話一出口,不僅是賀會長,連同段媗都吃了一驚。

「最遲明年,一定請賀會長喝喜酒。」

盛崇此時倒沒有和之前一般顧左右而言他,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表態只要稍微有些不清晰,就會有狂蜂浪蝶一樣的流言席卷而至。他倒是無所謂,然而,在這世上,風霜刀劍言如雪,女人遠比男人更為難。

段媗謝過一輪,賀會長又問︰「不知二位,是否好事將近?」

賀會長也是個人精,頓時打蛇隨棍上,笑道︰「那是自然,像段這樣年輕又有才華的企業家,可是鳳毛麟角了。」

盛崇雖然心中有些不安,面上卻絲毫不顯,依舊是一臉平靜。他和賀會長握了握手,笑道︰「不敢當,還請賀會長多照顧我們家媗媗,我如今在葉城,離得遠,有些事情便顧及不到了。」

兩人在宴會上停留到了九點,在這之後,段媗向賀會長告辭。賀會長顯得十分客氣,當然,這份客氣並不是對段媗的,而是對盛崇的。

除此之外,因為在那本書中,盛崇從來沒有試圖向誰坦白這件事,所以她也不知道,系統的規則中,有一條是︰不得在非系統允許的情況下,向第三人透露有關系統的任何信息,包括但不限于任務內容、任務獎勵、任務懲罰

段媗輕輕的皺著眉頭,疑慮了片刻。她並不知道,自己曾在喝醉之後,告訴了盛崇,她知道他有系統。所以,即便盛崇的唇形很明顯,她也不敢,他是在向她坦白。

系統的規則限定他無法對任何人說出真相,他說出口的時候,段媗只能看到他的嘴在張張合合,卻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盛崇苦笑,他就知道,他說不出來。

段媗依舊疑惑︰「你說什麼?」

盛崇道︰「我任務失敗了……」

盛崇嘆了口氣,不知從何說起。他拉開了任務面板,任務失敗四個灰色的大字,在碩大的面板上顯得格外落寞。而讓他更為緊張的,是離懲罰開始的時間,已經只有四個小時了。

「你怎麼了?」段媗問︰「臉色這麼難看?」

任務失敗了,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失敗了。這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他鼓足了勁兒,然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盛崇這頭,領著段媗從舞池中退出來,臉色格外的難看。

——

顧重景︰……

顧繁錦只好擺擺手︰「行了行了,你高興就好,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他話還沒說完,便見顧重景眯著眼楮瞪著他。

顧繁錦吃驚道︰「你不會,真的對她感興趣了吧?畢竟是有主的女人了……」

顧重景沒,只是專注的看著段媗所在的方向。

顧繁錦拿他沒辦法,開口道︰「當時,跟你搶鑽石是便是盛崇,她也在場,不過很可惜,上次的時候我,你沒能看到。」

顧重景看著他,目光沉靜,似乎壓根就不覺得顧繁錦是在賣關子。

顧繁錦順著他的目光看,不禁失笑︰「哥,你還記得上次拍鑽石之淚的時候嗎?」。

顧重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遠遠的凝視著一個方向。

他熟悉的兄長,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這樣愉悅的神色了。

「哥,遇到什麼好事了?你顯得有些高興?」顧繁錦一手撐著餐桌,觀察著顧重景的神色。

薩克斯的樂曲慢慢的舒緩了下來,顧重景領著賀瑤退出了舞池,顧繁錦不知何時,便又出現在他身後。

顧重景不動聲色的繼續向賀瑤套話,不一會兒就知道了,那人名叫段媗,是宸羽文化公司的董事長,青春言情類雜志《天晴》的主編,知名作家,出版過許多小說,二十四五歲,有一個男,是盛世集團的三盛崇。

「那是段媗段,咱們江城有名的才貌兼備的大美女。」賀瑤打量著顧重景的神色,見他依舊一臉平靜。

那朵花,有主了。

顧重景給她指了方向,賀瑤順著他的目光看,在看到段媗的臉時緊張了一秒,然而,在看到摟著她的盛崇時,便又放松了下來。

賀瑤像是終于找到了話題,連忙問︰「哪一位?」

「沒事。」顧重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臉色平靜如初,誠懇的道歉︰「不好意思,剛剛像是看到了熟人,結果發現自己看錯了。」

「顧先生?」賀瑤臉色有些紅,剛剛顧重景腳步一停,她便直愣愣的撞了上去,男人的胸膛,有一種成熟而讓人安心的香味。

他愣了一秒,幾乎忘記了腳下的舞步,心跳快了幾分。

那人有著姣好的容顏、窈窕的身體,穿著一襲青白相間的長裙,艷絕天下,卻又清麗月兌俗,兩種矛盾的美在她身上糅雜,卻並不顯得突兀,宛若天成。

于是,就在這一刻,那個女人撞進了他的眼里。

顧重景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向了其他地方。

「沒關系,以後,或許也有機會。」女人說。

顧重景拒絕了,語氣卻依舊很溫柔︰「我這幾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還需要處理,恐怕是辜負賀的一番好意了。」

「听說您是第一次來江城,不然,我帶您看看江城的景致?雖然比不上葉城繁華,但是還是有一些可取之處的。」女人滿懷希冀的看著顧重景。

顧重景的眉頭輕微的皺了皺,卻還是溫和的回答︰「三五天吧。」

「顧先生,您這次,會在江城停留幾天呢?」女人問。

至少,對于此刻搭著他手的女子而言,是這樣。

他站在人群之中,什麼都無需去說,什麼都無需去做,靜靜的站立,在他身旁的一切,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烘托他的背影。整個世界,唯有他所站立的那一角,有著溫暖的色調,其他地方,都是一片單調的黑白。

而顧重景,便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這世間,有一種男人,即便不曾對你有過一句半句的好言好語,只要站在那里,就會讓人心生好感。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人覺得動心,就像是一種經久不衰的香水——香奈兒五號——永不褪色的經典,女人永遠向往的‘不朽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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