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國嫡妃 第140章 救蔣皇後

作者 ︰ 吳笑笑

皇後涼涼終于出現了,容凜的好日子快要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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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容凜給她療傷,所以她看不到後面的人,緩緩的開口︰「恩公,謝謝你出手相救了。」

容凜看得心驚不已,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扶住蔣皇後,縱身躍出打斗的圈子,然後把蔣皇後放在地上,自己抬起一掌朝蔣皇後的後胸貼去,強大的內力瀉出來,直往蔣皇後的四肢百駭涌去,一會兒的功夫,蔣皇後方覺得自已不那麼痛苦了,整個人好受多了,同時神智也清醒了很多,先前容凜出現後,她神思有些昏沉,現在算是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蔣皇後因為先前被容凜和那白袍人相撞的內力給襲擊到了,所以胸內血氣逆流,一口鮮血便噴灑而出。

容凜長袍一揮,身形一動,內力瀉出來,抬手便接住了那從天而降直墜下來的女子,一眼看到這女子,他心里瞬間被巨大的喜悅給塞滿了︰「皇後娘娘。」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內力爆炸開來,勁氣炸得後山的花草樹木紛紛倒蹋,而那白衣女子被這強大的勁氣給炸飛了出去,臉上的白色面紗便在這轟炸之中,飄然而落/。

容凜心一沉,身形更快的往女子身邊飄去,他人未到,掌中勁氣已到,一掌朝著那襲擊過來的白袍男子狠狠的撞擊了。

眼看著一掌要襲擊到那女子的身上,若是這一掌擊到,女子不死也要受到重傷。

一眾人順著打斗聲一路往後山飄去,遠遠的看到有不少身著白色長袍的人圍著兩個人在廝殺,而那兩個被圍住的人明顯的落敗于下風,尤其是其中一個身著白色長裙,臉上蒙著白色面紗的女子,明顯的不敵,步步往後退去,她身側的幾個人步步緊逼,其中一人手掌一凝,便是一道強大的勁氣,直朝這白衣女子擊去。

弦月和弦夜,夏昭等人緊跟著他一路往後山奔去。

「後山有打斗,很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容凜的臉色微微的暗了,飛快的想著,相國寺的後山怎麼會有打斗聲傳來呢,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心里想著,身形已如箭矢一般的射了出去,直奔後山而去,同時冷聲命令手下。

別人不知道,他功力高于常人,所以輕易便感受到了。

可是眾人還未到禪房,容凜便听到後山方向有打斗聲,他仔細的凝神听了听,沒錯,後山的方向確實有打斗聲傳了過來。

好在山腳下有容凜的手下在等著,先前他們已經打探了流雲大師眼下住在什麼地方,所以一看到自家的主子出現,恭敬的施禮之後,便帶著容凜和弦月等人直奔後面的禪房而來,一眾人迅速的穿透相國寺的外圍,往後面的禪房奔來。

容凜等人趕到相國寺的時候,天色已晚了,整個相國寺籠罩在一片幽暗的燈光之中,莊嚴又肅穆。

弦月不敢再理會夏昭了,一行人火速的出了睿王府前往相國寺。

可惜前面的容凜不但沒理會他,還冷瞪了弦月一眼︰「多事。」

夏昭又想問,他是一肚子疑問啊,誰來給他講講好讓他明白,難道不知道他一向好奇嗎?

夏昭錯愕了一下,他自然知道容凜的苦海便是嘉宜公主,現如今弦月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嘉宜公主沒死,這事還和流雲和尚有關系。

「月兌離苦海。」

弦月璀璨一笑,愉悅的開口︰「夏,你就別問了,一起去相國寺走一趟就明白了,還有我們家爺要月兌離苦海了。」

夏昭想不出來會有什麼事情,讓這位爺變色。

夏昭追上容凜,一迭連聲的說著,然後看容凜不,他又掉轉矛頭的問容凜身後的弦月︰「說說,你們家爺這麼激動是為了什麼,這真是太少見了,而且太驚悚了。」

「說說,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激動,不就是一個和尚嗎?至于嗎?從前也沒看到你激動,以前我記得你還挺討厭這個老和尚的,現在怎麼一听到他便激動了。」

容凜說完閃身便往外走去,連房里的夏昭也顧不得理會了,弦月趕緊的跟上他的步伐,往外走去,被晾著的夏昭滿臉的奇怪,趕緊的躍身而起,緊追著前面的身影,一邊走一邊追問。

「好,真是太好了,走,我們立刻前往相國寺走一趟。」

「是的,屬下為了確認這個消息,所以先前沒有敢告訴王爺,派人前往相國寺去確認了一下,現在可以確認,流雲大師確實在相國寺掛單。」

「你說流雲大師到了相國寺。」

容凜本來幽冷的神容,因為弦月的話,瞬間起了變化,他瞳眸之中燃起火焰,面容閃過激動,本來一心練字的也不練了。

弦月走了進來,臉上神色有些激動,飛快的開口︰「王爺,屬下剛剛收到消息,流雲大師來開羅國了,現在就在開羅的相國寺內掛單。」

夏昭還想,門外卻有敲門聲響起來,容凜朝門外喚人︰「進來。」

不過容凜卻搖頭︰「我的事,你別管,你只管打理好生意就好。」

他的意思是眼下懷王被老皇帝下令斬首了,現在容凜有什麼打算,是否要和八皇子宣王爭皇位,若是他和八皇子爭皇位的話,他可以全力的幫助他。

夏昭說到這個,眼神幽深下去,望著容凜。

夏昭收了銀票又問道︰「你倒是和我說說,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好,那我就先收著。」夏昭接,他是知道容凜稟性的,他不喜歡推推搡搡的,而且他若真需要錢,肯定會跟他要的。

夏昭不收,他直接冷哼︰「給你你就收著,你打理生意,用錢的地方多,而且若是我要錢,我自會跟你要的。」

容凜把手里的毛筆放了下來,然後從一疊銀票中取了五十萬兩的銀票遞給夏昭。

「我的拿了,你以為我會白便宜你。」

容凜停住動作,瞄了一眼案桌上的銀票,淡淡的問道︰「怎麼這麼多,你得了嗎?」。

「喏,這是今年贏利的數目,有二百多萬兩,你收了。」

他知道他是喜歡蔣皇後收的義女嘉宜公主,可是再怎麼樣,嘉宜公主死去差不多快要半年了,他這情怎麼還沒有淡下去。

夏昭不禁有些心疼,這人倒底是怎麼了?

一側的夏昭看他的動作,擺明了不,這家伙有沒有心事,他會不知道嗎?而且他似乎瘦了很多,整個人較之往常更冷漠了。

這是他最近才發現的一個可以靜心的辦法。

書房里,夏昭的話並沒有讓容凜有什麼表示,他依舊認真的寫毛筆字,只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只不過出了一個人力,所有的一切都是容凜的,他得了三已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光是這一年,他所得的利錢就有差不多一百萬兩,這還是國敗後的數量,以前大歷沒有敗的時候,他手里的這些產業,至少七八百萬兩銀錢的進項,可見這人有多麼會賺錢。

若是贏了利,兩個人平分,不過夏昭並沒有這樣做,他主動拿了三,大頭七的利讓給了容凜。

先前容凜回開羅,便把自己手里經營的所有商鋪都交到了夏昭的手里,言明這些產業交給夏昭去打理。

夏昭之所以出現,是因為年關將近,他把這一年相關店鋪的帳冊送了過來。

這人正是大歷京城的首富夏延之的嫡次子夏昭。

「王爺,你有心事,說說有什麼心事,說不定我夏昭能替你解決了。」

書房一側的美人靠上,正懶懶的歪靠著一人,一個邪氣的男人正盯著寫字的人,慢慢的他開了口。

書房內,一道俊挺華貴的身影正伏案揮筆的在練習毛筆字,神情專注,下筆有力,一筆一畫,力透紙背,鐵畫銀鉤,筆走游龍,寫出來的字如他的人一樣飄逸華美。

睿王府。

眼看著年關將至,不少人家在懷王被斬一事後,逐漸的走出了家門,大街上便又熱鬧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便到了十二月中的日子。

趙府內的容臻自然也不敢生出什麼事來,安逸的待在趙府內做她的孝順女兒,偶爾也會進宮去看望十三殿下,別的什麼都沒有做。

在這樣腥風血雨的時刻,朝中的各家大員全都安安份份的待著,誰也不敢生事。

皇上下旨斬了懷王和朝中的一干朝臣之後,又下旨讓風雷騎的趙將軍搜查了整個京城,把那些來歷不明的人全都抓進了刑部的大牢,然後逐一的核對,若是有跡可尋的人便放了,若是無跡可尋的人,統統的都殺頭。

大街小巷中的行人,個個謹慎的不多說一個字,不多做一件事,以免惹來不必要的殺身之禍。

一時間,整個閔京城都布滿了血腥之氣,連天空幾乎都是血紅的。

懷王府一干人以及朝中的一部分朝臣,皆被斬首示眾。

此案稟報到堯景帝的面前,堯景帝震怒無比,不但下旨賜了懷王以及懷王府所有人死罪,還下令相關涉案的人全都給斬首示眾了,連宮中的蘭妃都沒能幸免,直接的被賜了毒酒,毒死在了長怡宮之中。

至此,懷王和宣王之間的爭斗落幕,懷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碾壓了。

隨著懷王的幾個幕僚交待之後,趙子風又從懷王趕了過來,他領著人從懷王府里查出了一些懷王殿下和紅焰教私通的密信和信物。

現在的懷王爺悔斷了腸子,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買,所以他即便後悔,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為什麼就不能安份的做個懷王呢。

懷王看著身邊這些翻臉無情的家伙,心里涼到了極點,此時的他已經沒辦法再為自己爭辯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全無活路了,再爭辯又有什麼用呢,只怪自己能力不如人,能力不如人,還要和人家斗。

待到懷王君華幽幽醒過來,刑部尚書繼續往下審,這一次更干脆,先前在懷王府里被抓住的幾名朝中官員,懷王爺的幕僚個人都交待了,懷王爺確實讓人自導自演了這一出紅焰教殺人的戲碼。

刑部尚書一揮手便讓人把這懷王妃帶了下去,然後命人把懷王給潑醒了。

下首,懷王妃還在撕心裂肺的怒罵,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死,這女人此刻完全的瘋魔了。

刑部尚書一揮手命令人把趙嬤嬤和袁梅帶下去,並讓她們畫了押。

趙嬤嬤和袁梅周身的冷汗,臉色慘白,她們也不想這樣,可是她們沒辦法。

懷王妃朝著趙嬤嬤和袁梅大叫︰「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背叛母妃,她待你們不薄啊。」

懷王絕望的眼光從趙嬤嬤的身邊落到了袁梅的身上,最後再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口氣昏死了。

宣王不會放過懷王的,所以最後她們只能如此做。

本來這些事,她們可以告訴懷王殿下,可是她們知道懷王根本依靠不了,眼下皇上最看中的是宣王,懷王意圖和宣王爭東宮之位,根本就是自找死路,她們指著他根本沒有活路的。

可是湘妃娘娘卻設局讓弟弟進了大牢,說他犯了偷竅罪,若是她不答應幫助湘妃娘娘做事,弟弟的偷竅罪就要成立了,那他多少年的苦讀最終付于流水,而且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弟弟只怕承受不了這打擊,最後一死了之,那她就是袁家的罪人。

不過現如今總算熬到了二等的丫鬟,本來她不會背叛蘭妃娘娘,可是湘妃卻拿捏著她的一個弟弟,弟弟現在中了秀才,三年後開考有望考中功名。

袁梅當年是個小丫鬟,被蘭妃指去侍候那人。

「是,這事奴婢也知道,當時娘娘派了奴婢去侍候他的,奴婢看得很清楚,那人的手臂上有紅色火焰。」

趙嬤嬤話落,宮女袁梅也出來指證。

這事除了她們,當時還有好幾個下人知道。

事實上也算不得假供,蘭妃當年確實救了一個人,只不過那人的手臂上沒有紅色火焰罷了。

趙嬤嬤因為虧欠自個的兒子,實在不想看兒子如此辛苦的過一生,最後逐答應了湘妃,做假供。

趙嬤嬤後來去見了自個的兒子,確認了這確實是他的兒子,不過兒子現在生活得很潦倒,湘妃娘娘說了,若是她答應幫她的忙,她便給她一筆錢,這筆錢足以讓她的兒子過得很好。

趙嬤嬤早年間曾經生了一個兒子,後來死了,兒子卻被她搞丟了,所以她一直想找到兒子,可是卻沒有找到,之前湘妃忽地找到了她,說幫她找到了兒子,不過她必須幫她做一件事,若是她不幫她做,那她就殺了她的兒子。

趙嬤嬤听著懷王君華的責問,只覺得心如刀絞,可是她沒辦法,她若不照著湘妃娘娘的話做,她的兒子就要被殺掉。

懷王絕望極了,沒想到宣王竟然連母妃身邊的人都拉動了,他們豈能還有活口的機會。

趙嬤嬤乃是蘭妃身邊的得力嬤嬤,是她以前的女乃娘,後來帶進宮的,這是多麼深的情份啊,沒想到今日竟然背叛了蘭妃和懷王。

懷王朝著身邊的趙嬤嬤吼叫︰「趙嬤嬤,你怎麼能,怎麼能背叛我母妃,背叛本王。」

此時這嬤嬤的話,無疑直接的把懷王爺打入了十八層的地獄。

紅焰教手臂上刺紅色火焰的,乃是教中級別極高的堂主之類的人,不是尋常的小爪牙。

「回尚書大人的話,八年前,蘭妃娘娘曾經在出宮上香的途中救過一人,奴婢當時看到那人的手臂之上,有一朵紅色的火焰。」

「你們兩個說吧,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

這兩個人,懷王卻是認識的,乃是侍候自個母妃的宮女和嬤嬤,兩個人一走進來,不敢看懷王君華,飛快的跪在大堂正中的位置上。

他說完一揮手,大堂外面,便有官兵領著一名宮女一個嬤嬤走了進來。

「不過懷王殿下,我們還有別的證據,證明這紅焰教是受你指使的。」

「對,對,他們受別人的指使栽髒陷害我了,這勾結紅焰教的另有其人,不是我。」

刑部尚書飛快的開口︰「懷王殿下,若是僅靠這樣的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你的,因為這紅焰教的人,很可能受了別人的指使栽髒陷害你了。」

懷王想到上次自個父皇的話,一身的冷汗,他飛快的朝著上首的刑部尚書叫︰「我沒有指使那些人,我不認識什麼紅焰教的人。」

勾結亂黨邪教,這可是大罪。

懷王現在恨死自己了,可是他不想死啊,若是不能證明這些紅焰教不是他指使的,他是死定了,不但是他,連懷王府里的人全都得死。

懷王心里咯 一沉,一口氣差點沒有抽,這事絕對絕對是宣王安排的,沒想到自己的自導自演沒成功,倒是給宣王有了出手打擊他的機會。

宣王君冥臉上是志得意滿的笑意,眼里滿是輕視,一種徹底的漠視。

他抬首望向側首端坐著的睿王和宣王兩個人,睿王爺神色冷漠,周身的戾氣,看都不看他一眼。

刑部尚書話一落,堂下的懷王君華,直接的倒抽一口冷氣,血從臉上一點點的退了下去。

上首刑部尚書一臉冷漠的望著他,沉穩的開口︰「懷王爺,我們先前抓到了一批紅焰教黨余,那些人已經交待了,你就是指使他們的人,他們之所以隱于京城,也是受到了你的安排,才會隱于京城內的,他們是听命你行事的。」

「本王要見父皇,你們憑什麼抓本王,本王什麼都沒有做。」

這時候懷王君華已經悠悠的醒了過來,他本來就被紅焰教的刺客刺殺受了重傷,好不容易才撿了一條命,現在又被這般對待,此時的他完全是只剩下半條命了,不過想到自己眼下被抓的事情,懷王爺不敢昏,掙扎著往前爬了幾步,朝著上首的刑部尚書叫起來。

懷王妃听到耳邊的這些議論,別提多憋悶了,朝著百姓尖叫︰「我們家王爺沒有和紅焰教勾結,我們家王爺是冤枉的,你們休要信口胡說。」

「這就叫狗急跳牆,懷王裝瘋賣傻的不就是想和宣王殿下爭位子嗎?可是自己又沒能力,又不得皇上的聖寵,所以只能想些旁門左道的辦法,這也是一種本事。」

「懷王爺竟然跟這樣喪心病狂的邪教勾結到一起去了。」

「是啊,是啊,總之一定要把這些余孽抓住。」

「不知道紅焰教的人有沒有全都被抓起來,想想便讓人害怕,這些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听說他們紅焰教有一門邪功,專門吸食人血來練功,所以之前才會殺了那麼多人。」

「沒想到懷王爺竟然勾結紅焰教,自導自演一幕殺人的事件,真是不要臉。」

懷王爺和懷王妃等人被帶上來的時候,四周圍觀的百姓指指點點,議論聲此次彼落的響起來。

堯景帝為了平息京城內的恐慌而廣開刑部的大門,以消百姓心頭的恐慌,若是他們遮遮掩掩的,只怕百姓更加的恐慌。

刑部大堂,此時坐滿了人,除了刑部兵部尚書外,還坐了宣王睿王,另外還坐了不少朝中的大臣,不但如此,連刑部的大門都沒有關,讓百姓觀看審案的過程。

一路罵罵咧咧的往府門走去,此時懷王府內亂成一團,不但是懷王爺懷王妃,府里的小妾姨娘的也都帶了出來,連帶的朝中的幾名官員也都被帶走了,一時間滿府淒慘,哀嚎聲一片。

懷王妃一邊走一邊怒罵︰「趙子風,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家王爺是冤枉的,他什麼都沒有做,我們早晚會讓你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懷王妃拼命的攔著,可惜都沒有用,不但沒攔住,自己還被趙子風下令給帶走了。

懷王已經昏死了,連掙扎都沒有,被趙子風的手下像拎死狗一般的拎了出去。

懷王妃看到這些人竟然膽敢拖拽王爺,早尖叫起來︰「你們住手,你們好大的膽子,王爺乃是皇上的親生兒子,你們竟然膽敢抓王爺,我要進宮,我要見父皇,一定要讓他把你們這些人統統的抓起來,你們給我等著。」

他說完一揮手,身後的手下飛奔而上,直接的把懷王君華從床上拖拽下來。

趙子風說完也不等懷王君華再,直接的抱拳冷聲︰「王爺,得罪了。」

可惜趙子風不理會這些,他公事公辦的沉聲開口︰「回王爺的話,本統領只負責執行命令,至于王爺的冤屈自有刑部和兵部的人審辦,他們定然會給王爺一個公道。」

一向風光的懷王爺,此時別提多狼狽了,連自稱本王都忘了,一口一個我的叫著。

懷王君華此時已經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看到床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趙子風,他掙扎著開口︰「趙統領,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稟報父皇,我真的是被紅焰教刺殺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而趙子風從馬上翻身而下,領著一隊人直奔懷王爺的房間。

他一聲令下,身後無數兵將涌了進來,見人就逮,見人就撲。

幾個人沖了出去後,一路直奔書房而去,可惜他們沒有奔到書房,便听到懷王爺所住的院門轟的一聲倒蹋了,數匹高頭駿馬飛沖了進來,為首的人一身銀色盔甲,說不出的威風,正是趙府的趙子風,趙子風高據在馬上,一揮手沉聲下令︰「來啊,把所有人都抓了,一個不留,全都抓進刑部大牢。」

可是這些人如何理會,直往房外奔去,此時眾人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快走,從書房下面的密道逃出去,若是走得慢了,他們必死無疑。

懷王妃心急的大叫起來︰「你們站住,你們快想辦法解決啊,王爺眼下昏迷了,你們不能走,大家不要走。」

房里的幾名幕僚,個個臉色慘白的急急起身,幾個人搶著往外奔去,理也不理身後的懷王和懷王妃。

懷王爺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直接哇的一口血噴灑而出,竟然直接的昏死了。

管家話落,房里的懷王爺臉色瞬間失了血色,懷王妃一下子呆愣住了,待到反應過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王爺,王爺,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眾人一起望向門外,門未開,便有管家的聲音響起來︰「王爺,不好了,風雷騎的夜將軍帶人圍住了懷王府,趙統領帶人闖了進來,見人就抓,眼下府里不少人被抓住了,。」

懷王張嘴欲說,房外,忽地響起急切的腳步聲。

他話落,房里的人終于安靜下來,個個望著床上虛弱躺著的人,其中有人的問︰「王爺,那你說眼下怎麼辦?」

房里的人還在爭先恐後說著,懷王冷喝︰「住口,別爭了。」

床上的懷王君華听得眉蹙起來,他總覺得心頭有些不安,似乎有事要發生似的,臉色十分的陰沉難看。

「或者找人假扮紅焰教的人,假意被抓,然後咬死了是宣王讓他這樣干的。」

「王爺,不如我們找出紅焰教的人,收買他們咬準宣王便是指使他們殺人的人。」

其實他知道,宣王肯定已經動手了,所以他們所謂的辦法,在宣王面前,根本是不堪一擊。

接下來眾人七嘴八舌的想著主意,只有安康安靜的待著,望著身邊的這些人,听著他們自以為是的主意。

房里的人,都不滿的瞪了安康一眼,眼下他們正心驚膽顫的,偏這個不識趣的家伙說這種喪氣話,還有他不是人稱小諸葛嗎?這麼點事難道還能難住他不成,想個辦法解決就是了。

安康搖頭,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這一群人是注定成不了事的。

懷王妃更是滿臉惱怒的瞪著安康︰「安康,王爺要你們這些幕僚是想主意的,不是讓你說這些喪氣話的。」

不過安康的話,卻引起了別人的惱火,就連懷王爺臉色也不太好看。

安康平靜的說著,幸好,幸好他有先見之明,自從他投靠了懷王,便做了最壞的打算,所以把自己的兩個孩子送了出去,現在就算他們死,安家也不算絕後。

「只怕我們此次在劫難逃。」

本來宣王不敢在這種事上動手腳,他們倒好,送了這麼一個機會給宣王,他豈會不在這種事上動手腳。

安康苦笑,又來了,每次出事的時候就問他怎麼處理,怎麼處理,眼下他們分明是落入一個局了。

安康心思復雜的想著,房里忽地有人張嘴問︰「安康,你看這事怎麼處理?」

而自己也是病急亂投醫,眼瞎了,竟然會選擇投靠了懷王爺,這大概是自己一生之中做得最錯的事情,而且也因為這件事,他也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了,他也不是什麼有為之人/。

王爺听信大部分人的主意,而大部分人都是無庸之人,這些人不得用其實也是有原因的,確實沒有真本事。

房里,眾人七嘴八舌的說得很熱鬧,一直安靜坐在一側的安康,則微微的斂目嘆息,他終是選錯了人,這懷王根本成不了事,急功近利,先前他要自導自演安排紅焰教刺殺自己的時候,他便阻止了,因為紅焰教太敏感了,這事一個不慎很可能全軍覆沒,王爺這樣做無疑在玩火,雖然他們要和宣王斗,但是可以在小事上動主意,一點一滴慢慢的滲透進去,慢慢的讓皇上厭惡宣王,而不是以為這樣一舉能擊挎宣王,可惜他每次反對都沒用,因為他一個人說了沒人听。

「是啊,現在還是想辦法對付宣王。」

「沒錯,宣王府現在算是盯上我們了,我們不能坐義待斃。」

房里不少人點頭附和。

「君冥,他真是喪心病狂,竟然想殺死我這個皇兄,他太喪心病狂了,我不會善罷干休的。」

床上的懷王爺也認定了這件事是宣王君冥做出來的,所以他憤恨的用力捶著身邊的床。

不過眾人細想之下,一致認定了一個人,一定是宣王,因為眼下他們懷王府和宣王對上了,睿王府根本沒有理由插手這件事,所以這事是宣王做出來的。

紅焰教,王爺竟然真的被紅焰教的人刺殺了,究竟是什麼人指使紅焰教的人刺殺了王爺啊,睿王和宣王?

懷王爺的話,使得房里所有人一愣,個個面面相視,然後擔心起來。

「你說的什麼混帳話,本王哪里會讓人把自己傷成這樣,是真的有紅焰教的教徒出現,意圖殺了本王的,若不是本王拼起反抗,你以為本王活得了。」

房間里,歪靠在床上的懷王,臉色還很蒼白,也有些有氣無力的,听到懷王妃的哭訴,不由得怒斥。

本來這算盤打得挺好的,不想後來的事情卻失控了。

只要父皇猜忌了宣王就好,哪怕父皇往日再寵他再愛他,但是宣王和紅焰教勾搭上,父皇都會生氣發怒的。

之前懷王和幕僚定下的計謀便是找人假扮紅焰教的人刺殺自個兒,這樣一來,皇上定然要懷疑睿王和宣王,不管皇上最後把罪名落到誰的頭上,懷王都高興,而且照懷王的認知,睿王爺挺聰明的,他一定有辦法摘掉自己,那麼剩下來的就是宣王了。

「王爺,你這戲演得太過了,差點就把自個給整沒了,你不是說演戲嗎,有必要演得這麼逼真嗎?」。

懷王妃則是哭哭啼啼的數落著懷王爺。

房間里,此時坐滿了幕僚,個個望著懷王爺慘白的臉色,心里默念一句,王爺太敬業了,為了偽裝得逼真,竟然不惜受了這麼重的傷,好幾個人心中肅然起敬。

懷王本來被紅焰教的人刺殺受了重傷,皇上下令讓御醫救治他,經過一些日子的救治,懷王爺終于被救了過來,此時已恢復了一些精神,能了。

懷王府里。

因此,整個閔京城,更是壓抑得很,大街小巷上,行人行色匆匆,除了必要的話,多一句都不想說。

這些人家也是倒霉,撞在了眼下這檔口,若是往常,倒不至于全家被查抄了,最多被降職外調罷了,但是眼下因為紅焰教的事情,所以任何事都很敏感,皇帝心情正不好,不管是誰落到皇上眼里,都會重重的懲罰。

因此查出好幾家私養暗衛的事情,這事一捅到皇上的面前,皇上震怒,直接的下令,把這些人家給查抄了,

聖旨一下,夜瑾和趙子風等人吃住全在刑部和兵部了,全力的查這件案子,另外,風雷騎的兵將全城搜查陌生的人。

堯景帝接到稟報後,大發雷霆之怒,命令風雷騎的夜瑾,趙子風等人全力的查這件事,不查清楚這件事絕不束手罷休。

京城內,因為懷王被刺客刺殺的事情,人心惶惶,很多人家大門不出,二門緊閉,一時間熱鬧繁華的閔京城顯得分外的冷清肅條。

至于男賓那邊更是早就散了,身為主人家的趙子風以及宣王睿王兵部刑部的人都因為這件事的發生,而離開趙府去處理事情了,剩下的男賓客只吃了一半便都早早的散了。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接下來眾人都沒什麼興致了,秦氏便讓開宴,吃宴的時候,大家也沒什麼話說,個個安靜沉默的用著膳,膳後本來準備好的節目也沒人參加了,個個急急的告辭離開了。

張薔小聲的說道,容臻抬頭望了一圈,果然看到枕霞院內的人個個臉色發白,一掃之前的熱鬧,冷清了下來。

「這下大家只怕更恐慌了。」

容臻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替懷王難過,不知道懷王怎麼樣了,是不是傷得很重?」

容臻的神情,讓一側的張薔看到了,張薔關心的詢問︰「趙,你怎麼了?」

懷王的段數果然是太低了,他這樣低劣的戲碼,不但不會害了宣王,只怕還會因此害了自個兒。

容臻如此一想,不由得蹙眉嘆氣,輕輕的搖了一下頭。

懷王這樣做,是想栽髒陷害宣王一把。

難道今日懷王被刺之事,乃是假的,是他們自導自演的結果。

容臻一直在看懷王妃,發現這女人剛才的傷心似乎有些假,倒好像做戲一般,雖然別人沒發現,她離得她近,卻是看得很清楚的。

懷王妃一听到懷王爺受了重傷,抹起了眼淚,然後急急的和秦氏道別,一路領著人離開了。

不過下人不敢質疑自家的主子,飛快的回道︰「王妃娘娘,王爺他傷得很重,現在被送回了懷王府,有人進宮去稟報了皇上,皇上已經下旨讓風雷騎的夜將軍查這件事了。」

懷王府的下人心急的望著自家的主子,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出來了,王爺被紅焰教的人圍殺,不是該處理,以免引起恐慌嗎?

懷王妃這一嗓子喊得有點大,所以很多人被驚動了,尤其是紅焰教這樣的字眼,更是敏感異常,此時懷王妃一叫,個個都望了過來,盯著她,懷王妃尤不知覺似的激動的叫著︰「王爺,他傷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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