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房東 第一百零七章︰悲催的長生鼠

作者 ︰ 夕陽雲煙

對于趙敏的固執,長生鼠已經煩不勝煩了,可趙敏還有利用價值,只好耐著性子道︰「勞資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等那濺人回來就帶你去見,怎麼老是沒完沒了呢,當真以為勞資脾氣好嗎?」。

「可她什麼時候回來,我想,好想啊,沒有他,我吃不好睡不著,夜里還老做噩夢。」趙敏形容憔悴道,「還有,你們為什麼搶走我,又把他送到哪兒去了?」

啪!

長生鼠砸碎了一只碗,暴躁道︰「勞資說過多少次了,你是個練武的奇才,勞資要好好培養他,以後好接我的班,你特麼整天唧唧歪歪哭哭啼啼,惹得老子火氣,殺了你這臭筆,掐死那個雜.種,免得心煩!」

正說到這,江小白忽然劇烈的咳嗦了幾聲。

「誰!」長生鼠閃身到了窗戶,「你們干什麼?」

听這口氣,他應該是見過瞎老頭祖孫的。

江小白心中大定,把沈丫頭護在身後,先是劇烈的咳嗦了幾下,這才上氣不接下氣道︰「高……高陽母女有事外出了,之前交代我們送飯。」

「離開了?」長生鼠盯著江小白二人仔細打量,感覺沒什麼問題,便開了門,「進來吧。」

「是。」江小白裝的是瞎子,沈丫頭裝的是膽小,最後,還是江小白牽著沈丫頭的手,模索著進了門,期間還差點摔倒的樣子,弄得長生鼠把心都提起來了。不過,他栽了一次跟頭,變得謹慎了,退到床前,眼楮盯著江小白,愣沒攙扶的意思。

江小白用拐杖撥了下障礙物,仰著頭把水桶放在床前,尷尬道︰「對不起啊,家里沒啥招待客人的,只有這些臘肉,您多擔待。」

長生鼠根本就沒看水桶里面,而是盯著江小白手里鑌鐵拐杖,陰測測道︰「老瞎子,功夫不錯嘛。」

「嘿嘿,莊稼把式而已。」江小白捶打著腰板,嘆氣道,「年紀大了,昨晚還不小心感冒了,頭重腳輕的,唔咳咳咳……今早去鎮上找醫生看了看,特麼的居然說我得了胃癌,這不扯淡嗎,我現在咳嗦不止,明明就是氣管炎嘛。」

沈丫頭小心翼翼地插了句︰「可……可你老說胃痛,還時常感冒發燒。」

「你個死丫頭,想咒勞資死是不是?」江小白回身就要敲打沈丫頭。

沈丫頭抱頭躲避道︰「你是我爺爺,又不是勞資。」

「你還敢頂嘴!」江小白真的怒了,舉起拐杖就要打下去,可忽然天旋地轉,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痛苦的扭曲起來……

「爺爺,爺爺……」沈丫頭喊叫著撲到江小白身上,哭天搶地道,「爺爺,爺爺,你怎麼了?」

長生鼠一蹙眉,探頭看了看道︰「怕是怒急攻心,氣血逆流了,丫頭,你爺爺練的什麼功夫?」

「我母雞啊!」沈丫頭茫然搖頭,「我只知道他口袋里有一本羊皮冊子,但從不給我看。」

「羊皮冊子?」長生鼠眼中露出貪婪之色,一把掀開沈丫頭,單膝著地掏模江小白的口袋。

「嘎嘎……干什麼……」扭曲中的江小白忽然扣住長生鼠的手腕,同時,另一只手閃電般掐住他的脖子,厲聲道,「好你個賊子,竟敢打我秘笈的主意,勞資殺了你——」

說著,鐵鉗般的虎口用力收緊,眼中還爆射出奪目的寒光。

「不許欺負我爺爺!」沈丫頭見機不可失,拔出牛耳尖刀噗的一聲扎進長生鼠的肩窩里,還用力搖動了幾下。

可憐長生鼠只剩下一只手臂,實力大打折扣,如今又被江小白扣死了手腕和脖子,甚至肩窩還被扎了一刀,瞬時間,因為脖子動脈被掐住,腦子供血不足而出現缺氧的跡象,別說他現在是個傷者了,就算是個武力強悍的人,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挑他手筋!」江小白叫道,「把他的獨臂也廢了!」

「哦……」沈丫頭哆嗦著拔出匕首,雖然也知道人體筋脈的結構,卻遲遲不敢動手——剛才之所以敢動手,是擔心江小白制不住長生鼠,而長生鼠現在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那就說什麼也不敢下刀子了。

江小白喝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你傻了嗎!」

一听這話,再想到江小白死過一次,沈丫頭咬了咬牙,啊呀呀的地尖叫著砍在長生鼠的手腕上,還閉著眼楮用力切割。

「住……住手!」地上的趙敏終于從震驚中反應,大叫道,「不要殺他,我還在他手上呢!」

江小白沒好氣道︰「要是不考慮你,勞資用得著這麼費勁嗎?」。

「你……你們是誰?」趙敏吃了一驚,听江小白的口氣,好像是來救自己的。這不可能啊,他們和自己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冒險救自己?

直到這時,長生鼠才知道自己又著道了,也不知是快陷入了昏迷,還是被氣的,那臉完全變成了豬肝色,想說話,舌頭卻伸得老長,開不了口,不多時,眼楮就一翻白,休克了。

但江小白還是不敢大意,翻身把他摔倒在地,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奪過沈丫頭的牛耳尖刀,回身挑斷了長生鼠的兩根腳筋,這才抹了把汗,探了探長生鼠的心跳和脈搏,如釋重負道︰「只是暈了。」

沈丫頭躲在一邊咕嚕道︰「就一個殘廢而已,用得著這麼費勁麼?」

「你懂個屁!」江小白訓斥道,「我想殺他當然易如反掌,可要活捉他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這小子是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若是垂死一擊,搞不好你我都要完蛋。」

「真那麼厲害?」沈丫頭畏畏縮縮地看了看淒慘無比的長生鼠,遲疑道,「我爸爸說,殺手嘴里都有毒藥,他會不會也在嘴里藏了毒藥啊?」

江小白愣了一下,撬開長生鼠的嘴,他嘴里果然有一顆假牙,而且一踫就松動,急忙小心翼翼地拔了出來,砸碎一看,里面是一泡白色粉塵狀的藥水,想了想道︰「莫非是氰.化.鉀?」

他在農村長大,曾見過偷狗的人用氰.化.鉀殺狗,那注射器里的殘留物和這個差不多。

「肯定是!」沈丫頭道,「我媽媽說,氰.化.鉀是安樂死的主藥,毒性大過見血封喉,死者還沒感覺到痛苦就嗝屁鳥。」

「想死,沒那麼容易!」江小白捏住長生鼠的嘴,大拇指一用力,愣是把他下顎的牙齒全部掰斷了,又找來繩索把他倒吊在房梁上,之後問趙敏︰「趙姐,你沒事吧?」

「你認識我?」趙敏驚訝極了。

「呃……」江小白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索性道,「我是江小白請來的幫手,專程來救你。」

「真的嗎!」趙敏急忙爬了,弄得脖子上的鐵鏈叮當響,她抱住江小白的腿哭叫道,「那你快救救我啊,他被那個女賊子抱走了。」

「先起來再說。」江小白捏斷鐵鏈的鎖扣,把她扶起來詢問緣由。

原來,趙敏的老家在拱橋區附近,因為下車的時候遇上長生鼠等人從樟樹鎮出來,也不知怎麼回事,臨官兔一眼就看上了趙敏懷里的孩子,還死纏爛打地逗弄孩子。

趙敏原本不想搭理他們,可臨官兔長著一副天真爛漫的容顏,又纏著自己說個沒完,根本就無法月兌身,結果,長生鼠很不耐煩,一巴掌打暈了趙敏,連同孩子送到了黃泉村的老母豬家,說是等回來時再把人帶走。

當天晚上,猥瑣的高陽就想玷污趙敏,趙敏性格剛烈,抵死不從,老母豬擔心逼死了趙敏不好向長生鼠交代,就制止了的惡行。

可過了兩日,長生鼠和臨官兔就鎩羽而歸了,並且,長生鼠不但丟了一條手臂,其他人也命喪江陽市。結果,為了給長生鼠治傷,也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臨官兔奪走了孩子獨自離去,說很快就會搬來救兵。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事實上,趙敏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人是干什麼的,又為什麼奪走自己的。最後還是江小白給出了答案,猜測說︰「這些人很可能是听出你的心跳異于常人,想把他培養成殺手,這麼說來,只要找到了臨官兔,就能找到你。」

他也很郁悶,說到底還是自己惹的禍,要不給趙敏的孩子強化心髒,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看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啊!

趙敏頓時燃起了希望,拽著江小白的手臂道︰「小白能找到我,也一定能找到我對不對,快告訴我啊?」

江小白硬著頭皮道︰「這是肯定的,不過,我還想從這雜碎嘴里問問情況。丫頭,你和趙姐去外面等,順便吃點東西,我一會就結束了。」

「好的!」沈丫頭知道江小白的手段有多殘忍,急忙帶著水桶和趙敏出去了。

回頭,江小白盯著昏迷不醒的長生鼠,眼中露出凶殘之色——對于這種殺人如麻的人,憐憫就是犯傻,只要能讓他招供,什麼手段都可以用。

只是,要怎麼炮制他呢,這倒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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