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之長媳難為 第三十六章 忍到極限,強上?!

作者 ︰ 恩很宅

真的已經,到了極限……

真的對不起,姚貝迪。

他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

「對不起,姚貝迪。」他的聲音很小,小到仿若都只有自己才能夠听到。

排斥他的一切。

排斥他的親吻。

排斥他的觸踫。

姚貝迪瘋狂扭動著身體,拼命的在排斥。

他的頭埋在她的身體上。

他修長的手指扯開煩人的睡衣,甚至是用撕的方式,睡衣被撕成了兩半。

一只骯髒的禽獸。

一只,只會不停和女人上床的禽獸。

他就是禽獸。

他親吻著她白皙的皮膚,卻依然沒有因為姚貝迪的撕心裂肺而放開。

從來不說髒話的,從來都是乖乖女的姚貝迪,終究也被他逼急了。

「瀟夜,你TMD是禽獸!」姚貝迪尖叫。

就算是最後一次,也不會放。

不會放的。

「瀟夜,你放開我!」姚貝迪狠狠地怒吼著。

瀟夜根本沒有給姚貝迪多余的時間,直接壓在了姚貝迪的身上。唇沒有死纏著她的唇瓣,而是直接往下,親吻著她的脖子。

姚貝迪有些緊張的,看著瀟夜此刻的模樣,額頭上的血已經染上了他的臉頰,看上去猙獰無比。

瀟夜突然一把抱起她,突然走進她的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

很惡心這個男人的身體,上過那麼多的女人。

他會覺得很惡心。

姚貝迪狠狠反抗著,反抗著他的觸踫。

他不屈不饒,一直不停的的去親吻她的嘴角。

剛踫上,她就離開,瘋狂的排斥。

所以,他突然彎腰,彎腰,親吻她的嘴唇。

應該也沒有比離婚更加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瀟夜想,反正最壞的結果,不也就是離婚。

反正,就這樣了!

憤怒的事情,應該還在後面!

是有多憤怒?!

姚貝迪漲紅的臉頰,是因為她的憤怒吧?!

「放開我!」姚貝迪怒吼。

姚貝迪依然在瀟夜的懷抱里面,動彈不得,不管手多用力的推開他,依然還桎梏在瀟夜的懷抱里。

安靜的房間,兩個人這麼對視著。

不知道是鮮血染紅了瀟夜的眼,還是憤怒充紅了他的眼,他通紅的眼眶狠狠的看著姚貝迪,臉上的猙獰,帶著嗜血的味道。

伴隨著瀟夜額頭上的血液,一直往眼眶中流去。

一瞬間,玻璃杯掉在地上響起破碎的聲音。

姚貝迪將自己手上的水杯猛地一下砸在了瀟夜的額頭上。

突然一聲。

「 !」

姚貝迪扭動著身體。

瀟夜緊緊的把她摟在懷抱里面。

姚貝迪反感的排斥,拼命地反抗。

瀟夜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迫使她離開的身體猛地一下撲進了他的懷抱里,裝在他的胸膛上。

她不想在這個男人身上吃虧。

她轉身,離開。

姚貝迪臉色巨變,看著瀟夜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怕,有些陰森到可怕的地步。

「既然被你拆穿了,你也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了?!我也不需要隱藏了。」瀟夜說,眼神一緊,「所以不用藥了,我今晚就要要你!」

姚貝迪咬著唇,臉上暴露到很想要殺了面前的男人。

「而且那天早上我的身體反應你也看到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需要正常男人應該有的需求!我不想這麼委屈了自己的身體!」瀟夜繼續說道,狠狠地看著她,「我知道我如果說和你上床你會推開我,所以我今天專程去浩瀚之巔拿了藥,我就準備在你不知不覺中讓你吃下去,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和你上床。我就是這麼卑鄙,我就是這麼小人,我就是這麼無恥!」

姚貝迪看著他。

「是,我很想和你上床。」瀟夜突然說道,一字一句,「和你結婚這麼多年,我就上過你兩次,我不甘心!」

現在真的覺得自己還是那麼蠢,愚蠢的總是在被他耍得團團轉。

她想離婚前,他們或許還能夠好好的談談。

她以為他真的是決定放手了,所以今晚上她回來了。

受夠了這個男人的虛偽。

真的是受夠了!

「瀟夜,你真的很小人。口上那麼干脆的答應我媽,現在又來對我做這些?!你還能夠再裝點嗎?!嗯?!」姚貝迪問道,狠狠的問。

「嗯。」

「今天我媽給你打的我都听得很清楚。我媽以為我睡著,我根本就沒有睡著。所以我听得很清楚,你答應我媽要和我分手了是嗎?」。

「瀟夜!」姚貝迪大聲叫著他。

因為,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行。

對不起。

瀟夜說,然後準備離開。

「對不起。」

「瀟夜,外面那麼多女人,你就不能找他們嗎?!非要來這麼折磨我?!」姚貝迪聲音有些大,突然激動,突然暴怒!

瀟夜眼眸微動,沉默著,當時默認。

「想要和我上床嗎?」。姚貝迪問他。

要不然也不會專程讓阿信去給他找這種東西。

有那麼一瞬間是想的。

瀟夜咽了咽喉嚨。

「這是準備給我吃的?」姚貝迪問他,聲音很平靜。

她其實很清楚是什麼!

love。

而這個字母「L」。

可因為以前很愛瀟夜,她也會經常的去場子,有時候場子里面的服務員和她熟悉了,就會告訴她一些,夜場里面私下流竄的東西,就會給她說,什麼代表什麼。

姚貝迪沒有混過夜場,至少不會這麼去玩。

每一種藥丸上面其實都是有標記的,或者一個V,或者一個L,或者一個A。

姚貝迪看了看。

瀟夜沒。

彎腰,姚貝迪撿了起來,對著瀟夜,「這是什麼?」

姚貝迪低頭,看著地上那用透明袋裝著的白色藥丸。

兩個人就這麼四目相對。

姚貝迪身上也穿著睡衣,手上拿著水杯,似乎是為了下樓倒水。

有些觸不及防,所以手上的藥丸就這麼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離開的一瞬間,房門突然打開。

他轉身,準備離開。

真的覺得自己有些諷刺。

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要這麼惡劣的方式。

他的腳步停在姚貝迪的門口,很久。

他從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顆白色的藥丸,裝在一個二拇指大的透明帶里面。

他擦干自己的身體,穿上了白色的浴袍,走出房間。

這一輩子,他想他終究重蹈覆轍了他父親的路。

那個時候他一直以為他父親是因為怕人笑話,笑話自己的兒子被人傷到這麼重要的地方,甚至于差點就是要害,又損他黑道中的地位,現在想來,或許這是他父親表達對他母親的愛。

他以前那個地方地方受過傷,被人砍過一刀,才10多歲的時候,他父親後來找人給他那個地方繡了一個紋身,說是為了掩飾自己身上被人動過。

蕾也是他母親的名字。

其實不是雷蕾的LEI。

雷。

他看著大大鏡子面前的自己,看著眼眸看著月復肌下胡股溝處的那個LEI。

將自己里里外外的洗了很久。

再這麼緩和了半個小時,胃里面似乎舒服多了,他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洗漱。

吃完飯後,休息了10分鐘,他吃掉那兩顆胃藥。

他隱忍著吃了半碗,終究還是沒有再吃下去。

胃不太舒服,吃著面似乎更加難受了。

瀟夜端著去飯廳吃。

面已經下好。

姚貝迪的臉色其實不怎麼好,但終究而言也比她剛離開心理診所的時候好太多。

瀟夜看著姚貝迪的眼神,看著她還是那麼自若的轉身上了樓。

其實很久沒見過瀟夜吃了,在之前,家里的醫藥準備都是她在負責,所以清楚知道每一樣藥丸的還剩多少。

離開的時候似乎是看到茶幾上的藥丸,那種胃藥是她之前專程為瀟夜準備的,瀟夜胃不好,有一次胃痛,痛得臉色都不好了,卻依然沒有想醫院,那次她就問她爸從公司拿回來些進口的胃藥。瀟夜胃痛的時候,就給他吃兩粒,吃了之後沒多久就好了,所以一直以來,就對這種藥丸有了依賴。

姚貝迪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姚貝迪總是不希望她父母因為她而擔心,但卻從來不知道,這樣做或許會讓他們兩老更加擔心。

又是姚貝迪強烈要求要回來嗎?!

姚母剛剛說會留著姚貝迪在那邊住一晚的?!

本以為不會回來。

姚貝迪出現在客廳,然後自然看到廚房中的男人。

下著面條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人打開。

他高大的身體從地上站起來,將藥丸放在茶幾上,然後到開放式廚房下面條。

他不是一個很會養自己身體的人,也並不是一個听話的人,但總覺得每每想起姚母對他說的這些,會覺得很溫暖。

他翻找著藥箱,找了兩顆胃藥,正準備吃的時候,突然又想起那天早上姚母說的話,說空月復不能吃藥,更傷胃。

胃里面是有些痛了,幾乎一天沒有吃飯,喝得也都是些場子里面的白開水。

差不多8點。

瀟夜回到家。

……

「……」

阿信吱吱唔唔的,半天才說道,「媚藥。」

分明可疑得很。

「不過你丫的是同性戀,拿那東西不也是擺設嗎?!話說瀟夜剛剛真的問你要什麼了?」姚貝坤繼續問道。

明知道是他的痛楚,居然還說得還這麼的直白。

阿信無語。

「丫的,你連爺都不說?!爺將你的小弟弟割了。哦對,你沒小弟弟的!」姚貝坤說著。

阿信一怔,打死不開口。

反正愛情的世界,真的太復雜了,他確實興趣不大。不過,他轉頭看著阿信,「剛剛瀟夜問你要什麼了?」

姚貝坤也難得解釋。

他們不敢。

所有人小弟面面相覷。

姚貝坤抓了抓頭皮,「戀愛中的男人就是這樣的,大家當他神經病就行!」

小弟些看著瀟夜有些異常的舉動,忍不住都問姚貝坤。

晚上不到8點,瀟夜就走了。

瀟夜拿起賬目看了看,然後問了問幾個賬目上的問題,姚貝坤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倒是解釋得清清楚楚,到了傍晚時分有幾個喝醉酒鬧事兒的,姚貝坤也再三兩下就處理完,整個場子在他的震懾下,井然有序。

一個也沒有什麼事兒。

然後就自己一個人咕嚕咕嚕的喝個不停。

「你是真的被我姐搞成了良家婦男了。不喝酒不抽煙不泡妞……好吧,這樣也挺好。」姚貝坤說著,「我自己喝得了。」

「不想喝。」

姚貝坤眼眸一緊,「喝點,心情會好點。」

「不喝了。」瀟夜看了一眼,然後拒絕。

姚貝坤一**坐在沙發上,似乎也知道不會是他剛剛說的那樣,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把瀟夜那個專用被遞給他,「是我姐又排斥你了?!哎,女人心海底針,喝酒吧,我敬你一杯。」

瀟夜轉頭看了一眼姚貝坤,沒有。

到了的時候,姚貝坤來了,看著瀟夜坐在包房里面,驚奇的問道,「你怎麼在這里?!我就納悶了,為什麼我姐在家你卻不在,姐夫,你丫的別告訴我,這麼快你就厭煩我姐了?!」

有瀟夜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瀟夜坐在專用包房,不發一語。小弟也不敢靠近,面前的酒杯里面裝滿他喜歡的酒,他卻一點都沒看,連煙也沒有抽,就這麼一個人坐在場子里面。

姚貝坤也不在。

,人不多。

離開,去了浩瀚之巔。

他開著車離開。

車子重新啟動。

終究而言,是他自己得不到姚貝迪的原諒。是自己再也沒有了資格,去和姚貝迪生活在一起。

姚母在他們的事情上已經盡力了。

他其實真的不怪姚母。

終究,已經到了旁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瀟夜沉默著看著面前的玻璃,看著玻璃外上海街頭的車水馬龍。

掛斷。

「嗯。」

「你自己開車點。」

「嗯。」

「瀟夜……」姚母似乎是有些難受的,「真的委屈你了。不管你們以後會變成怎樣,我都已經把你當我半個兒子,有什麼需要媽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好。」瀟夜點頭,「我明天來別墅接姚貝迪,我和她好好談談。」

而且非常清楚的知道,分開了,就真的會和姚貝迪,徹底分開。

瀟夜听得非常清楚。

「我一直都希望你和貝迪兩個人好好的在一起,你們這麼多年不容易,就算笑笑不在了,你們的家不能散。但是這麼久了,貝迪對你還是一直排斥……我想,或許要不,分開試試。兩個人有時候分開了,或許才能夠真的看清楚彼此的心。給你自己一點空間,也給貝迪一點空間,你覺得如何?」姚母說得非常翼翼。

「嗯。」瀟夜應了一聲,聲音很小。

瀟夜捏著方向盤,即使沒有開車,那一刻也莫名的把方向盤捏得很緊。

「瀟夜,這段時間貝迪對你還是一直很排斥,剛剛她回來的時候,我一直陪著她睡覺,她說……」姚母說道,「她說他真的不想和你過了。」

「媽還有其他事情嗎?」。瀟夜問道。

姚母似乎是無聲的笑了笑。

「媽,我應該謝謝你。」

「瀟夜,謝謝你。」姚母得到瀟夜的答案,狠狠的松了口氣。

沒有哪個母親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難過。

他知道姚母看不下去了。

「嗯。」瀟夜點頭。

「瀟夜。」姚母有些嘆息的聲音,「貝迪剛剛睡著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穩,這兩天經過這種治療,我覺得貝迪似乎更加難受了,而且整個人的情緒變得膽戰心驚,現在睡著後口中都在一直呢喃著笑笑,笑笑……我是想說,能不能不去了?!貝迪也不是特別嚴重,我們多給她點時間,慢慢的讓她好起來行嗎?」。

「我馬上把車停靠在公路邊。」瀟夜說著,把車子穩穩的停靠在一邊。

「你現在在開車嗎?」。

「媽,你有什麼話就。」瀟夜直接說道。

「瀟夜。」姚母欲言又止。

「好。」瀟夜說。

「貝迪今晚我想留她在這邊住。」

「麻煩媽了。」瀟夜說。

「我把貝迪接回我們別墅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

「瀟夜,你在哪里?」

他拿起藍牙,「媽。」

響起。

突然就像是沒有方向了一般的,只能任由自己不停的晃悠。

瀟夜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行駛在街道上。

這次姚母是直接叫家里面的車來接他們的,姚母似乎也感覺到了,姚貝迪對他的排斥,那麼明顯。

姚貝迪和姚母還是先走了。

瀟夜離開心理咨詢機構。

……

王建一淡淡一笑,「或許,我們的治療可以緩一段時間,你也可以嘗試一下其他。」

瀟夜看著他。

王建一欲言又止。

王建一看著瀟夜的模樣,搖了搖頭說道,「瀟先生,我知道你對你太太的感情,這麼久以來,我其實也很想幫你,畢竟你太太對你太排斥了,因為心里面某些不能被人觸踫的傷口,將所有的恨全部都釋放在你的身上,但心里疾病需要好轉,是真的需要和自己內心另外一個自己做抗爭,這個過程會很痛苦,我們要給你太太點時間,要不然……」

瀟夜沉默了。

「因人而異,或許一個月,或許一年,或許兩年,也或許更久。」王建一說。

「這個過程到底需要多久?」

「這是暫時的。」王建一說,「至少在我看來,你太太的情況是好的。因為每一次從睡夢中醒來,她都能夠有自己的意識,不是出現在幻覺中。這是一個好現象。你太太現在這麼難過只是因為一直在克服心里的恐懼,你知道彈簧原理,有時候彈簧壓得越用力就會彈得越高,但當到了一定高度,彈簧就不會再反彈回去了,這樣就算成功。」

「但是這樣,我看到的只有她的痛苦。」

「當然可以。」王建一說,「但就如我說的那樣,你太太太敏感了,如果慢慢來,效果不明顯,我不能讓她敞開心。所以這個時間到底有多長,我不好預估。」

「如果慢慢來,不行嗎?」。

「這是最快的方式。」

「必須這樣嗎?」。

「剛開始都是如此,她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

「他看上去很難受。」瀟夜說。

瀟夜依舊坐在王建一的對面。

她扶著姚貝迪離開。

姚母看著姚貝迪的模樣,心痛得要命。

所以最後一次,她蒼白著臉頰從王建一的辦公室出來時,抱著姚母就撕心裂肺的哭了,哭著說,真的不要再做這種催眠治療,真的不要再做這種,讓人崩潰的夢了,她受夠了,真的夠了。

就算是為了家人,她也做不到。

她不能再這麼讓自己這樣下去了。

到最後一次的時候,姚貝迪終究受不了的,崩潰了。

然後在那里,一次又一次的感受著傷害。

連續兩天,姚貝迪按照王建一的要求,都去了心理咨詢機構。

……

和瀟夜,終究是需要一個結果的。

眼眸微動,她轉身走向二樓。

她就這麼看著瀟夜的模樣,看著他即使睡著了,也依然緊繃著嘴角,皺著眉頭。

她推開家門,瀟夜睡在客廳沙發上,以坐著的姿勢,睡著了。

殷斌送她回去。

吃過午飯。

可這個男人,和他在一起相處,就是莫名的會讓她心情放松,莫名的會暫時的忘記一些,自己不太開心的事情。

殷斌這麼但看著不是特別能夠吸引人的男人,長得一般,氣質還行,但丟在白領精英的人群中,也不過是瞬間被淹沒而已。

殷斌真的很會照顧人的感受,每次她都覺得他們之間無話可說的時候,他會不經意的找一些讓她有興趣的話題。每次當她覺得他們之間有些尷尬的時候,他就會很自然的將氣氛一轉,絕對不會出現冷場的情況。

姚貝迪看著殷斌這麼自若的模樣。

「別瞪我了,吃飯吧。看你這麼瘦,別人還以為我虐待你了。」

「……」姚貝迪瞪著他。

殷斌豪爽的笑了笑,「我就喜歡這麼直白的你。」

「沒有被感動。」姚貝迪說。

分明此刻他們之間流淌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愫,讓彼此會有些,尷尬。

總是用哪種,很自然的口吻問她。

「你被感動了嗎?」。殷斌問她。

她的唇印在了他的手指上,但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或許遠處的人根本就看不真切。

殷斌卻用手指擋住了她的嘴唇,他說,「雖然不介意你來這麼利用我,但別委屈了自己。」

她是真的準備親吻殷斌的。

那晚上的慈善宴會。

她一直覺得,殷斌這麼一個白領精英,找的女人怎麼也應該是職場上干干淨淨的人,不會是她這種,結過婚甚至還未離婚的女人。

她只是沒想到殷斌會真的說出來。

之前也有感覺到殷斌對她的好感,他對她的那種微妙其實稍微敏感點的人都能夠感覺出來。

姚貝迪咬著唇,這一刻似乎不知道怎麼和殷斌相處。

「沒關系的,我說過,你不愛我沒關系的。但別阻止我愛你就行了。」殷斌直直的說道,「也不要覺得我很偉大,我並不是為你而在隱忍什麼,那是因為我現在除了愛你,也找不到別人來愛。所以,就算是千年備胎,我也認命了。」

她現在,不可能還會愛上任何人。

「殷斌,我不值得你繼續愛我。我沒想過還會愛上任何人。」姚貝迪拒絕。

「嗯,我對你一見鐘情。」殷斌說,很肯定,「有時候覺得愛情真的是個很微妙的東西,我從研究生畢業後就到了這里,以前從來沒有春心萌動過,卻在見到你那一秒,就一發不可收拾。想來今年30而立,老男人一枚,卻還是單身狗。」

她真的沒有想到,那個時候殷斌會注意到她,並對她……

她比較內向,很多時候即使作為應聘官,也不好意思問應聘人的問題,所以更多的時候就像一個花瓶一般的,靜靜的坐在角落。

她其實一直以來都很听父母的話,所以即使辛苦點,還是就這麼做了。

那是她第一次參加公司的招聘會,剛開始才到公司,其實那個時候她不只是在,還在完成學業,不過他爸說反正學的都是會計,不如一邊上學一邊實踐,這樣上手更快。

姚貝迪回憶。

「對,我暗戀你5年了,說出來也不怕你嘲笑我。我第一次進公司的時候,當時你坐在應聘官最角落的位置,那麼恬靜,甚至于還有些害羞的,連看都沒有敢看我一眼。我當時總是就在想,如果你沒有結婚,我就追求你。可是公司所有人都說,你孩子都生了。」

姚貝迪卻突然有些驚訝。

「誰說你不值得。5年都這麼過來了,也不介意再等5年。」殷斌說得很無所謂。

「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我知道你不想談,但是這是我內心的感覺,你總不能讓我違背著良心對你吧。」殷斌溫和的笑著,「我不要求你給我機會,讓我陪在你旁邊就行了。很多時候我只是看不下去你這麼難受這麼孤獨的樣子。」

「我不想談這些。」姚貝迪嚴肅的說著。

「你不愛我沒關系的。」殷斌表態。

那一刻,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排斥。

姚貝迪眼眸一緊。

「……」殷斌無奈,卻帶著寵溺的口吻,「姚貝迪,你說你這麼可愛,我怎麼能夠不愛你。」

「我又不是賣笑的。」姚貝迪直直的說著,很嚴肅。

「笑一個給我看看。」

「那你想要怎樣?」

「很敷衍。」

「照的很好。」

「我以為你會表揚我的攝影技術。」

姚貝迪抬頭,「你嘆氣做什麼?」

殷斌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嘆了口氣。

姚貝迪默默的翻閱,現在看著這些開心的模樣,她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照片是會騙人的。

腦海里面浮現著笑笑的模樣時,自然而然就會笑得特別開心。

所以她盡量讓自己笑著。

姚貝迪總是覺得殷斌說的話,很有說服力。

他說我們留給自己的回憶,一定要是快樂的,否則到了我們老了之後再來翻閱這些相片,會覺得憂傷。

殷斌一路充當攝影師,每每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就讓她笑。

當時他們談完工作後,就抽了兩天的時間去西安各處玩。

原來,她還會這麼的笑。

姚貝迪一張一張翻閱。

殷斌將在西安照的照片遞給了姚貝迪。

……

他轉身,坐在空曠的沙發上,也沒有看電視,也沒有做任何事情,就是這麼直直的看著頭頂上的水晶吊燈。仿若一尊佛一般的,一動不動。

以前的姚貝迪是不是也忍得這麼辛苦。

他深呼吸,抬頭看著上海的天空,看著這一片原本熟悉的地方。

越走越遠。

瀟夜走向外陽台,看著小區門外那輛普通的轎車,看著那個男人紳士的為她拉開車門,看著她欣然的坐在他的副駕駛台,然後那輛黑色的轎車就這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越走越遠。

姚貝迪上樓了又下樓,然後很快的離開了。

空蕩的客廳。

至少,不會像和他在一起那麼難受!

至少,不會難受。

「至少不會難受。」姚貝迪說完,就大步的走上了樓。

「和殷斌在一起是不是比較開心?」瀟夜繼續問道,聲音里面听不出來什麼特別的情緒。

瀟夜夜看著她,兩個人仿若就像陌生人般的,看著彼此。

她轉身,看著瀟夜。

姚貝迪大步上樓的身體,突然頓了一下。

「你和他在一起會比較開心嗎?」。

她現在只是從心里,不想要再和瀟夜有任何糾纏。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病了,還是根深蒂固的對瀟夜已經不再愛了。

她真的不勇敢,她以為自己其實是勇敢地,在經歷笑笑的事情後,她所有的偽裝所有的盔甲所有包裹在自己身上的保護,瞬間就坍塌了,她沒辦法裝著很勇敢很堅強的樣子,她沒辦法讓自己從失去笑笑的痛苦中走出來,她現在看到瀟夜,看到他就會想到笑笑,在自己就算偶爾被他感動的一瞬間,下一瞬間,就會覺得瀟夜是「殺人凶手」!

王建一說,為了親朋好友,為了你的愛人,你要勇敢下去。

王建一說,這是讓她最快恢復的方法。

剛剛在王建一那里太痛苦了,那種才失去笑笑的痛苦,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在自己的腦海里面浮現,讓她崩潰到很想要大哭大鬧。

她坐在沙發上休息了很久。

剛剛從心里診所出來的時候,她強硬的讓她母親把她送到了這里,她實在不想去姚家別墅了,那個地方需要偽裝著自己的情緒,她覺得很累,而且她真的不喜歡和瀟夜一起生活在那個地方,她不想要看到她父母親對瀟夜的無微不至,所以即使那個時候心里還處于顫抖而恐怖的地步,她還是執意的回到了這里,並沒有讓她母親陪著她。

她轉身上樓,準備拿包出門。

對于瀟夜,很多時候就變成了這樣,這種不聞不問,不理不睬。

姚貝迪抬眸,看著瀟夜站在離她不太遠的地方,一動不動。

掛斷。

「榮幸之至。」

姚貝迪翻白眼,「你送過來吧,正好我還沒吃午飯,一會兒出去吃。」

「原諒我就是這麼一個老土而懷舊的人。」

「你洗出來了?」姚貝迪說,「現在還需要洗照片嗎?你不覺得老土?用U盤拷出來就行了。」

「我給你送我們在西安的相片過來。」

「嗯。」

「在家嗎?」。

姚貝迪接通,「殷斌。」

他走過沙發直接上樓的時候,姚貝迪的鈴聲突然響了。

瀟夜這麼靜靜的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姚貝迪,好久,他轉身走向2樓,沒有,有時候說得多,反而會更加的引起她的反感。

尷尬到,仿若彼此存在彼此眼前,就是一種多余。

兩個人在的時候,總是這麼的尷尬。

現在突然看到姚貝迪,他甚至都沒有收斂好自己臉上表露出來的情緒。

剛剛姚母分明說了,去姚家別墅的。

他沒想到,姚貝迪在。

腳步一頓。

他打開房門,月兌掉鞋子走進客廳。

原本是姚貝迪一直默默在這里等候他的家。

這里,原本是他和姚貝迪的家。

所以他回到了這里。

所以就算姚母是希望他們能夠和好如初,此刻也不希望他出現在姚貝迪的面前。

姚母大概也看出來了,他對姚貝迪那根深蒂固的傷害。

然後,就沒說了。

然後。

剛剛從王建一心理咨詢機構離開的時候,姚母和姚貝迪打車走了,姚母說她先帶著姚貝迪回姚家別墅。

走向電梯。

他下車。

他不太愛情會去的那麼突然,他不姚貝迪會真的對她毫無留戀。

至少姚貝迪曾經愛過他,很愛。

不完全是殷斌說的那樣。

一直在默默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沉默了很久,一直在默默的調節自己的情緒。

車子一路直接到了停車庫。

腦海里面全部都是姚貝迪照片中的模樣,大大的笑容,風將她的頭發吹得凌亂,卻別是一般風味。

他開著車,離開。

瀟夜的腳步停了停,停了停,還是大步離開。

「瀟夜。我想到現在,我終究會成為你們婚姻的第三者。」殷斌在他身後說,「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主動追求姚貝迪,不再隱忍。」

瀟夜似乎是听不下去的,站起來就想要走。

「不管承認不承認,你終究是給姚貝迪造成了直接的傷害,她現在會變成這樣,跟你月兌不了關系。」殷斌一字一句說道,「我也不瞞你。從很早之前,甚至在我剛進公司的時候我就喜歡上姚貝迪了,一直暗戀到如今,我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要得到姚貝迪,如果她夠幸福,我只會祝福。但是現在,我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我忍了5年了,5年期間,我真的沒有看到姚貝迪因為你而快樂過,反而還一直在給她傷害。」

「你說了算嗎?」。瀟夜眼眸一緊。

「瀟夜。」殷斌直白的說道,「我沒想過成為你們婚姻第三者,我給你看這些,只是讓你明白,姚貝迪現在跟著你在一起真的不快樂。我是希望你能夠和她,和平離婚。」

瀟夜將相片看完了,看得很認真,臉上的表情不多,他放下,抬頭看著殷斌,「給我看這些做什麼?」

瀟夜一張一張的翻閱,兵馬俑,華清池,爬上頂峰後的華山上,還有很多不經意間,回眸,淺語的模樣。姚貝迪笑起來的樣子其實很美,就算是再那些年不太喜歡她的時候,也會覺得,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那是姚貝迪在西安,笑顏如花的照片。

那是在西安的照片。

瀟夜拿過,將牛皮紙信封里面的照片拿了出來。

他沒多說,直接遞給瀟夜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

殷斌看著瀟夜,兩個男人都顯得尤其的平靜。

優雅的環境,兩個人對立而坐。

瀟夜還是去了上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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