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之長媳難為 第八十七章  身體,以後都屬于我。

作者 ︰ 恩很宅

(ゴ▔3▔)ゴ╭?∼

愛愛愛愛你。

呼呼,各位親們麼麼噠。

------題外話------

所以,喬汐莞當顧子臣,同意了。

即使沒有點頭,嘴角那一刻的笑容,卻浮現得越來越明顯。

顧子臣眼眸一抬。

她低頭,一個大大的吻印在他的唇瓣上,「我們的房事就等你好了之後,這個吻就是我們的印章,說定了,以後你的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只能屬于我了知道嗎?!」

喬汐莞笑得很開懷。

懂就好。

一直處于沉默狀態的顧子臣,嘴角突然拉出一抹說不出來意味的笑容,他幽暗而低沉的嗓音說道,「嗯。」

「我這樣說你懂嗎?」。喬汐莞問他,很認真的表情。

顧子()臣眼眸微動。

「可是呢,顧子臣。」喬汐莞捧著顧子臣帥氣的臉蛋,讓他能夠更加近距離的認真看著自己,她說,「就算心里面嫉妒到不行,就算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弄髒了,也莫名的不想要放手,寧願自己這麼難過、不爽也好,也不願意放你離開。就好像是,有自虐傾向!」

顧子臣看著喬汐莞,看著她臉上閃過的一絲那麼明顯的難過,喉嚨微動,薄唇輕抿著,卻依然沒有說一個字。

「我今天嫉妒了一天,很嫉妒。嫉妒到想要殺人的沖動,我總是在想,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能夠感化你,什麼樣的女人能夠真的走進你的心,我一直覺得你就是千年老妖,萬年寒冰,不是誰都行,亦或者自戀的覺得,除了我自己,誰都不行!」喬汐莞靜靜的說著,說著說著,嘴角突然笑了一下,顯得有些無可奈何,「然後,今天就听說了,听說葉嫵那個女人這麼理所當然的得到過你。不管是不是,都會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蹂躪了一般,而我那麼自私,看不得自己的東西被任何人觸踫。」

顧子臣眼眸一緊。

就這麼坐在顧子臣的身上,直白的說著。

「今天問了武大,說你曾經和葉嫵相愛過。」喬汐莞直言。

忍不住,她的手指漸漸的覆蓋在他那性感到不行的唇瓣上,輕輕的撫模著,感受著這個看上去薄涼的唇瓣帶給她溫暖的觸動,仿若從手指到心般的,觸動。

「我今天跟蹤你了,在市中心私立醫院,還問了你的主治醫生。」喬汐莞解釋,看著他紅潤的臉蛋,以及已經紅透的耳朵……

她的手一直抵觸性的放在他的胸膛上,所以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劇烈的心跳聲,一直不停的跳個不停,那麼明顯,明顯到似乎手指都因為它的跳動而隨之顫抖。

「顧子臣,我知道你在做你的雙腿康復治療。」喬汐莞說,讓自己的呼吸慢慢平靜。

那種紅潤不像是因為狂暴而浮現的色澤,反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欲,在他深邃而璀璨的眼眸中,尤其的明顯。

顧子臣狠狠的看著喬汐莞,他此刻臉色有些微變,是莫名的變得有些紅潤。

她扭動著身體,從顧子臣的懷抱里面出來,好不容易推開他埋在她胸前的頭,氣喘吁吁的說著,「顧子臣,醫生不是說了,忌房事的嗎?!」

喬汐莞覺得自己的睡衣在他的蠻力下,變得岌岌可危……

那樣的火熱,似乎是有些一發不可收拾般的,急切。

然後看著顧子臣,突然自己推著輪椅停在她的面前,依然用他那雙溫熱的大手拉著她已經緊張到不行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里,突然一個用力,喬汐莞「啊」的一聲,撲騰到他的懷抱里,話音還未落,就感覺到一個柔軟而有些強勢的唇瓣覆蓋在了她的唇瓣上,野蠻的撕咬……

她控制呼吸,控制情緒。

說不出來的危機感,就好像一頭狼,準備捕捉面前的小兔子一般。

總覺得現在的顧子臣有點危險。

喬汐莞卻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如果是,你過來。」顧子臣說。

她只是這麼咬著唇,看著他,看著他依然沒有什麼情緒變動的臉頰。

她不知道顧子臣要說什麼。

喬汐莞一怔,直直的看著他。

「我說過讓你等我一段時間,對你而言,很困難嗎?」。顧子臣突然問她。

喬汐莞眉頭微抬了一下,「你還不睡覺?」

當她出來的時候,意外的看到顧子臣還坐在那里,並沒有上床,看上去像是在等她的樣子。

喬汐莞這個澡其實洗的有些久。

顧子臣靜靜的坐在那里,面無表情。

喬汐莞拿著睡衣走進浴室,關上房門。

顧子臣沉默著看她。

「我總是會和你解釋這麼多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喬汐莞一字一句。

「我知道。」顧子臣說。

喬汐莞突然走進衣帽間,拿起自己的睡衣,準備往浴室走時,腳步停了一下,「我和古源沒什麼。」

牽著彼此的手,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放開,突然安靜的臥室里面,兩個人不發一言。

她咬著唇,和顧子臣一起回答房間。

遺憾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只是又有些遺憾而已。

其實她想到的,她的問題得不到答案,顧子臣沒道理會給葉媚答案。

又是這麼,回避這些敏感的話題。

她抿著唇,然後听到顧子臣冷得發寒的聲音說著,「葉媚,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問。」

她其實不知道顧子臣突然加大力度是什麼意思,和她一樣只是因為,緊張嗎?!

她只是默默的深呼吸,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然後感覺到自己手心被顧子臣捏得越來越緊。

她不知道顧子臣會說出什麼樣的話。

其實那一刻,她的心跳也在加速。

喬汐莞轉頭看著顧子臣,看著顧子臣已經陰沉到不行的一張臉。

拉著喬汐莞的顧子臣整個身體突然停頓了一下。

葉媚看著他們的背影,整個人臉色變得極其明顯,她眼眸一緊,狠狠的說著,「顧子臣,你就真的不把葉嫵放在心上了嗎?!葉嫵為你犧牲了那麼多!」

顧子臣拉著她的手,自己另一只手推著輪椅,往別墅內走去。

喬汐莞看著他。

「以後不準這麼晚了回家。」口吻很嚴肅。

喬汐莞怔了一秒,仿若是被顧子臣的聲音魔化了一般,听話的走進去,站在他面前。

顧子臣似乎難得把眼神放在葉媚的身上,轉頭對著一樣有些呆立的喬汐莞說道,「進來。」

葉媚咬著唇,唇瓣似乎都已經咬白。

顧子臣冷冷的睨了一眼葉媚,冷冷的說著,「別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搬弄是非。」

葉媚抿唇,看著顧子臣,突然說不出一個字。

門口的兩個女人突然都頓了一下,轉頭看著別墅內,坐在輪椅上一臉冷漠的顧子臣。

「喬汐莞離不離婚,是你說了算嗎?」。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冷漠的男性嗓音。

「喬汐莞,其實如果你喜歡古源真的犯不著這麼偷偷模模的,你大可以和顧子臣離婚,奔向古源的懷抱……」

她緊捏的手指,更加用力。

沖著她來都可以,但是沖著古源!

喬汐莞咬牙,捏著手指。

「被威脅了嗎?你也有被威脅的時候?!真是很爽的節奏。」葉媚惡毒的說著。

喬汐莞冷眸,狠狠的看著葉媚,「你到底想要怎樣?!」

「一向沉著冷靜慣了的你,怎麼突然這麼不受控制?!莫非是真的被我說中了?!」葉媚笑著,有些夸張,「哎,我也只是南濱路那邊路過而已,遠遠看到你和古源有些卿卿我我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我走眼,沒想到是真的,話說要是傳出去,要是傳到顧子顏的耳朵里,傳到齊慧芬的耳朵里……」

喬汐莞眼眸一緊,「你說什麼?!」

「要不然應該也不會發現,喬汐莞你和古源……感、情、深、厚!」葉媚一字一句,特別強調某些字眼。

喬汐莞不明白葉媚姚說什麼,皺了皺眉頭。

葉媚無所謂的一笑,「我倒是慶幸我走的有些早。」

不得不說,從這段時間顧子寒對葉媚的表現,言欣瞳這麼多年在顧家,真的是白活了。

喬汐莞動了動眼眸,有些諷刺,「你現在倒是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顧子寒這個男人。」

「不用看了,顧子寒不在,他還在喝酒,而我說身體不舒服,就回來了。」葉媚直白的說道。

不過顧子寒似乎不在車上。

葉媚穿的花枝招展,不知道今天去了什麼地方,也或者是陪著顧子寒應酬。

喬汐莞微眯著眼楮,看著從車子上下來的女人,葉媚。

她正準備走進別墅時,一輛黑色轎車閃爍著燈光出現在門口。

大廳里面肯定已經沒人了,各自回房休息中。

現在不早不晚。

車子一路到達顧家大院。

……

但願,可以。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嗎?!

喬汐莞甚至不敢轉頭去看那個男人……

車子離開。

喬汐莞擺手。

「拜。」

「拜拜。」古源說,很溫柔的一笑。

喬汐莞點頭,坐進去。

古源給她打開車門,「你先上車。」

一輛出租車停在腳下。

她眼眶有些紅。

詛咒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對自己最好的男人。

她甚至覺得,她可能是被詛咒了的。

而為什麼,自己會愛不上。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好的男人?!

喬汐莞垂眸。

「你現在快樂就行。等哪一天,或許我就快樂了,這是需要時間的。我和子顏交往的時候就給你說過,我也會慢慢的學著習慣和改變,總有一天,或許就真的變了。所以……」古源眼眸深邃,嘴角帶著好看而寵溺的笑容,「所以,小溪,做你自己就行了。」

「但是……」

古源模了模喬汐莞的頭,很溫柔的樣子,「你快樂就行。」

喬汐莞搖頭,「不是。我是怕你不快樂,然後,我會很難過。」

古源問她,「我影響到你了嗎?」。

姚貝迪走了之後,喬汐莞突然對著古源說道,「古源,我總是會想起很多你曾經對我做的事情,然後總是會不停的在心里面形成一道說不出來的難受情緒……」

姚貝迪率先打車離開。

所有人點頭。

她抿著唇,說道,「到前面去打車吧。」

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給她打?!

姚貝迪看了看時間,也已經9點過了,這個點,瀟夜應該都已經回家了吧。

兩個人都點頭。

喬汐莞解決完,大大咧咧的從廁所出來,然後直白的說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還是說,霍小溪那女人,就天生的對自己自信過度,過度到,是男人都想要**她?!

霍小溪那女人到底是有多怕被人**?!

她其實是很無語的。

然後每次走進一個廁所前都會非常嚴肅的對姚貝迪說著上面的話。

小時候也是,霍小溪最喜歡突然上廁所。

霍小溪就是這麼的出其不意。

姚貝迪翻白眼。

她往廁所那邊奔去,突然腳步又停了下來,對著姚貝迪一本正經的說著,「那邊這麼偏,要是我10分鐘後還沒出來,你就跑進來救我。或許我就在被人**呢?!」

她咬著唇,不想去多想。

她甚至有時候在想,古源是不是都記下了上海所有公共廁所的分布點?!

從此以後,不管他們去哪里玩,但凡她說要上廁所,古源都會非常準確的告訴她,廁所在什麼地方,大概有多遠。

她記得有一次也是這麼三個人出來玩,自己突然的想要上廁所,但就是找不到公共衛生間,憋得她眼淚都要流了出來,古源才氣喘吁吁的從很遠一邊跑過來,背著她去了附件的一間網吧。

每次出來和她們玩,總是會準備很多東西,以備她們的不時之需。

小的時候她覺得古源是機器貓,什麼都會。

古源就是這麼會照顧人。

「哦。」喬汐莞順著古源的方向。

古源左右看了看,「那邊有公共衛生間。」

喝了那麼多酒,想要尿尿了。

她不著痕跡的收拾自己的情緒,笑著說道,「我要去上廁所。」

覺得自己的沒心沒肺真的很傷人。

她眼眶突然有些紅。

古源永遠都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其實心里面比誰都緊張她,怕她的蹦蹦跳跳突然摔傷自己。

姚貝迪永遠都是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後。

和小的時候一樣,她總是最頑皮最壞的那一個。

喬汐莞有些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不得不感嘆,歲月催人老。

好像還是很小的時候,三個人這麼並肩走過,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約彼此這麼漫步。

三個人走出「溪水人家」,喬汐莞說要去南濱路上走走,因為頭有些暈,因為吃得太飽,因為時間尚早,所以需要走動一下,幫助消化。

她很慶幸,她的友情長存。

這就是,友情。

除非大家百年老去,否則,只要還活在這個世上,應該都會在彼此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彼此的面前。

有時候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點。

她抿著唇笑了一下。

喬汐莞有時候也在想,自己到底可以和面前的兩個人這麼沒心沒肺沒有隔閡的相處多久,會不會有一天,他們三個之中的誰就再也不會出現……

那頓飯吃得其實不長,大家都喝了點酒,然後都有些醉醺醺的。

姚貝迪和古源拿起酒杯,干杯。

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喝酒。」

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心空蕩蕩的時候,被這個男人無形的擠了進來。

或許吧。

心不再那麼的空。

或許吧。

喬汐莞抿了抿唇。

姚貝迪垂眸,半響安慰說道,「其實喜歡一個人也挺好的,至少心不會那麼空。」

「江湖傳言都是假的。顧子臣那廝……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你們形容,反正就是,像我這種覺得心都是死了的人,都會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顧子臣那貨給迷惑了。」說起來,就覺得咬牙切齒。

姚貝迪抿唇,「我不也沒見過嗎?江湖傳言。」

自己的東西自己怎麼蹂躪都行,就不能允許別人去觸踫一點點。

「你什麼表情?在你眼中顧子臣就差到那種程度嗎?」。喬汐莞皺眉。

喬汐莞喜歡她其實就已經差點把眼珠子掉出來了,那廝居然還會有情敵。

不就是一個殘疾嗎?!

「還有人喜歡顧子臣?」姚貝迪驚呼。

「不是,我就是告訴你們,你們口中那個不愛我的男人,現在在他身邊,還出現了一個第三者。」喬汐莞說,各種的不痛快。

「你今天讓我們來吃飯,就是為了告訴我們,你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姚貝迪一邊招呼著服務員上菜倒酒,一邊吻著喬汐莞。

霍小溪不愛古源。

是真的,霍小溪不會愛上古源。

不是不會心動,是真的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而已。

他似乎明白了。

到現在。

他原本以為,就算不是自己,就算喬汐莞再次的不會喜歡上自己,應該也不會這麼快的喜歡上別人,他其實一直還這麼默默的想過,喬汐莞是因為報復所以已經不再這麼的談兒女情長,而且她是因為在齊凌楓身上栽得太深,對待愛情也有些絕望了,所以,她才會這麼直白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

沉默。

古源在一邊坐著,只是一直沉默。

她臉上表情千奇百怪,姚貝迪看得眉頭都鎖了起來。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夠感化顧子臣這座千年冰山。

想起葉嫵那個女人,就覺得無止境的崩潰。

臥槽。

那個時候一味的覺得齊凌楓就是愛自己的,很愛很愛,絕對會和自己廝守一輩子,哪里像現在這樣,她完全不知道顧子臣到底把她放在什麼位置上,完全不知道顧子臣那廝,到底愛著的還不是不是葉嫵……

不過以前的自己沒有現在這麼患得患失。

以前喜歡齊凌楓也是如此,總是心里面想的癢癢的,但是行動上分明又很怠慢。

喜歡一個人真的好麻煩。

「不知道。」喬汐莞搖頭。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做?」姚貝迪詢問。

從小到大霍小溪就習慣了這麼去欺負別人,現在嘗試一下這種滋味,倒真是一件讓人大快人心的事情!

她倒是沒有見識過,不過突然覺得好像有些期待,期待看著顧大少怎麼的,讓喬汐莞恨得牙癢癢的,又無力可施。

姚貝迪無語。

「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好不好?!」喬汐莞翻白眼。

「比你還壞,還變態,還月復黑?!」姚貝迪忍不住笑。

「你不知道顧子臣那個男人有多壞多變態多月復黑!」

「……」姚貝迪抿唇,「你們不是夫妻嗎?」。

「可是那個男人不喜歡我。」喬汐莞覺得自己真實欲哭無淚。

姚貝迪有些無奈的聳肩,「喜歡就喜歡吧,你非要昭告全世界嗎?」。

古源面無表情。

姚貝迪看古源。

喬汐莞抿著唇,似乎也是在掩飾什麼的,然後又似乎毫不在意般的說道,「我說,我喜歡顧子臣了。」

和每一次聚餐一樣的,自然。

整個過程,古源都變現得很自然。

「是。」服務員恭敬的離開。

「是嗎?」。古源隨意的坐在了姚貝迪的旁邊,淡淡的附和了句,轉頭又對服務員說著,「上菜吧。」

很多事情姚貝迪都覺得,她都能夠這麼明顯的看出來,喬汐莞或者霍小溪,怎麼可能不知道?!

即使隱藏得很好。

有些苦澀。

古源笑了一下。

喬汐莞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絲毫不忌諱的說著,「聊我愛的男人。」

姚貝迪眼眸微轉,她看著喬汐莞。

他自若的走進來,「在聊什麼?」

即使心里面的情緒,早就崩塌。

他抿著唇,笑著。

不管是霍小溪,還是現在的喬汐莞,似乎在她的身體內,從來都沒有過他的位置。

走在包房門口的古源,就這麼听得很清楚。

一個是齊凌楓,一個是顧子臣。

「一個是,顧子臣。」喬汐莞一字一句。

姚貝迪豎著耳朵,就怕錯過了什麼。

「不要說又好不好,搞得我好想很水性楊花似的,我這輩子也就喜歡過兩個男人,一個是齊凌楓,一個是……」喬汐莞頓了一下。

「你又喜歡上了誰?」姚貝迪說。

喬汐莞趴在桌子上,有些頹敗的模樣。

姚貝迪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又忍不住問道,「你所謂的感情問題,到底是什麼?」

喬汐莞不。

「我說喬汐莞,你是讓我出來安慰你的,還是當你的受氣包的啊!」姚貝迪沒好氣的說著。

「你以為我像你那樣,只要是瀟夜,什麼都說好嗎?」。喬汐莞最不喜歡姚貝迪了,在對待男人的時候,半點立場都沒有!

姚貝迪抿了抿唇,「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好將就。」

「你不要說那個男人行嗎?!我怕等會兒我連食欲都沒有了。」喬汐莞翻白眼。

「你這人怎麼為好不得好。」姚貝迪不爽,「不過話說,是因為感情問題?!你不會是又和齊凌楓……」

「你什麼時候成了感情專家了?」喬汐莞抿唇。

姚貝迪皺了皺眉頭,「你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

「我也很想知道,我今天怎麼了?」喬汐莞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姚貝迪自然的坐在喬汐莞的旁邊,隨口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喬汐莞坐在偌大的包房內,這麼一個人待了不到5分鐘,姚貝迪到了。

……

下一次,她們的立場就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很多時候不需要說太多,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當做最後一次告別。

她想,這就是葉嫵特殊的告別方式吧!

然後漸漸的消失在人群中。

武大看著葉嫵微笑著,從車上下去。

甚至于這麼多年,終于到了快要敵對的地步,她也不覺得這個女人叫做壞。

她不說理解,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懷恨過。

當年她的拒絕……太多身不由己。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葉嫵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嗯,我知道。」武大說。

葉嫵在車上坐了一會兒,似乎是默默的調整了一下情緒,抽調安全帶,同時說道,「武大,我其實沒什麼其他目的,就是單純的想來看看你。」

武大頓了一下,還是打燈減速,停靠在路邊。

葉嫵也不是一個喜歡糾纏著別人不放的人,她突然指了指前面一個地方,「你把我放這里吧。」

武大握著方向盤,開著車,無語。

聲音中,听不出來什麼感傷情緒,仿若也只是一句,不由心的呢喃之詞而已。

葉嫵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落寞有似乎只是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舒服而已,她笑著說道,「是啊,你們都變了,可是我卻還是傻傻的站在原地。」

「人都是有變化的。」武大無所謂的說著。

「以前不會,現在會。」葉嫵篤定的口吻,「我承認,喬汐莞是一個很會感染別人的女人,我總覺得你在喬汐莞的感染下,已經變了很多了。」

「你覺得像我們這種人,能夠對誰有多深的感情。」武大覺得有些好笑。

「听說,你現在和喬汐莞感情挺好的。」葉嫵直白的開口。

武大沒有多說。

「我喜歡就行。」葉嫵笑著說道。

「你覺得用可愛來形容我,合適嗎?」。武大眼眸一抬。

葉嫵嘴角笑了笑,似乎是有些感嘆的笑容,「這麼多年沒變,武大你好像可愛些了?」

是時間太久了,久到彼此已經生疏其實也是理所當然。

兩個人坐在車上,靜默無言。

車里離開。

武大打開車門,葉嫵順勢的坐進了副駕駛台。

「專程來找你。」葉嫵說,笑得和好多年前一樣的親密。

武大打開車窗,「要上車?」

她就這麼直直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女人,看著她有些調皮的笑容。

她抿著唇,突然一個煞車。

她其實開車很隨意,很多時候因為喬汐莞在車上,才會顯得有些拘謹。

武大轉動方向盤,離開。

喬汐莞大步走進「溪水人家」。

「嗯。」武大點頭。

車子已經到達目的地,喬汐莞下車,對著武大說著,「你先回去,晚點我自己回去。」

深呼吸。

被顧子臣逼成了個變態!

變態。

想了想。

她現在正在經歷,哪一「態」?!

喬汐莞還有些微怒的靠在後座椅上,臉色不太好的看著窗外的上海街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或嬉戲,或難過,霍高興,或憤怒……人生百態。

似乎沒人能夠揣測透顧子臣在想什麼,所以也就沒有人能夠知道,最後顧子臣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她抿著唇,很認真的開車。

仿若是他們這種人,早就習慣的一種,冷漠。

她不站在任何人那一邊,她一向都喜歡對待別人的事情,冷眼旁觀。

武大認真開車,沒有回答喬汐莞剛剛的問題。

真是,很不爽。

她不準顧子臣那廝去遺憾!

他遺憾個毛遺憾!

什麼叫做顧子臣失去葉嫵是有些遺憾?!

「以後不準在我面前說葉嫵是個好女人!麻痹的,你到底站在誰那一邊?!」喬汐莞不爽透頂。

武大一怔,然後微笑。

「閉嘴!」喬汐莞突然大聲呵斥。

武大依舊認真的開車,再次的感嘆,「葉嫵真的是這個世上,難得的好女人。顧子臣失去她,其實是有些遺憾的……」

「和我比較,那麼那個女人也不過如此,我從來沒有承認我自己是個好女人,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其實很多時候是不折手段的。」喬汐莞狠狠的說著,似乎也在下定某種決心一般。

武大詫異。

「那還好。」喬汐莞松了口氣。

「反正不比你差。」武大說。

「有多好?」

喬汐莞眼眸一頓。

「好女人。」武大月兌口而出。

她抿著唇,調整情緒,一字一句問道,「葉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在他們眼中,就是這麼無力到像是塵埃嗎?!

喬汐莞暗自咒罵。

臥槽。

有時候沉默,就是默認。

武大沒。

「你的意思是在說,我會輸的一敗涂地?」喬汐莞皺眉,認真的看著武大。

武大淡笑了一下,「好吧,就算是無聊,我也真的沒想過看你如何去征服顧子臣,如何去打倒葉嫵,因為我覺得結果很明顯,沒有任何懸念。」

「我也是才發現你這麼無聊。」喬汐莞直直的看著她。

武大一怔,收住笑容,「我沒這麼無聊。」

喬汐莞不爽,「為什麼我總是有一種錯覺,覺得你好像很想要看到我和顧子臣或者和葉嫵那女人撕逼?!」

武大低低的笑了笑,總覺得武大的笑容有些幸災樂禍。

喬汐莞氣得翻白眼。

「這就是逃避。」武大總結。

「我不是逃避。」喬汐莞很篤定的口吻,「我只是現在不想看到顧子臣那張讓人恨不得撕了的臉,我不想引起家暴而已。」

武大點頭,嘴角一笑,「所以你是在逃避顧子臣了。」

她對著武大說著,「送我去溪水人家。」

身邊能夠有這麼兩個,其實真的很足夠了。

古源的回答和姚貝迪一樣。

喬汐莞給姚貝迪打完,又給古源打。

這段時間瀟夜在家的時間不多,但也不少,今晚是確定了不會回家吃飯,但就算再晚,也會在9點之前回來,瀟夜好像刻意的已經改了很多,就算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說不出口,但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他天翻地覆的變化,其實這樣她就真的很慶幸了,她追求的生活也不過如此,可以和自己最愛的人,這麼廝守一輩子。

姚貝迪放下,換了一套衣服出門。

她想如果自己再經歷一次,經歷一次瀟夜和雷蕾的事情,她想她會真的崩潰掉。

而自己。

姚貝迪總是在想,古源那段時間一直承載著喬汐莞對齊凌楓的深愛,到底一路上是怎麼忍受過來的。

就理所當然的暴露在了她和古源的面前。

所以。

有時候這個女人其實是無病申吟的,就像還在和齊凌楓恩恩愛愛的那段時期一樣,她也會這麼突然莫名其妙的給他打說讓她出來吃飯,每次都以為她和齊凌楓是不是吵了架或者發生了些不開心的事情,其實每次這個女人就是嘴饞了想要喝酒,還說不想把自己這麼「猥瑣」的一面給齊凌楓看到。

從以前就是,對于霍小溪的要求,幾乎不會去拒絕。

「哦。」姚貝迪點頭。

「不要問了,你出來就知道了。」

姚貝迪一怔,「怎麼了?這麼急切的模樣。」

「姚貝迪,出來吃飯。」

那邊很快接通,「喬汐莞。」

拿出,撥打。

她深呼吸,眼眸微動。

可現在怎麼辦,她覺得心里面很亂很狂躁,她今天在辦公室幾乎是控制了又控制才沒有打回去質問顧子臣,何況昨晚上都已經說到了那份上,顧子臣還是緘默無言,就知道男人的自我隱忍能力有多強了,她問了也是白問,但如果真的不問,像她這種性格的人又真的沒辦法就這麼讓這件事情隨風而逝,她肯定會記一輩子!

問多了,反而傷心的是自己。

不問了。

喬汐莞靠在後背上。

這麼私密的事情,沒有誰這麼變態到會分享出來吧。

誰知道。

武大聳肩。

喬汐莞抓著頭發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武大認真開車的側臉,「他們上床了嗎?」。

武大開著車送喬汐莞回去,看著她這般瘋狂模樣,嘴角忍不住拉出一抹淡笑,「喬汐莞,我說你就算是把你的頭發扒光了,顧子臣也還是和葉嫵有一腿。」

她又開始抓狂了。

葉嫵那個女人這段時間總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面前,還讓她半點都沒有防備的感覺,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肯定不簡單,所以如果顧子臣對這個女人還存在所謂的愛恨情仇……

喬汐莞拉扯著頭發,心情是真的很狂躁。

她甚至覺得,顧子臣那貨就這麼孤獨一輩子,也好過,他曾經真的怦然心動,總覺得好像有什麼自己的東西,就這麼直直白白的被別人蹂躪了,不留余地。

好吧,人都是自私的生物。

她是從來都沒想過顧子臣那貨會對任何女人動真心,她一直以為顧子臣那個千年老妖就是會這麼孤獨一輩子,就算是孤獨一輩子……

一想起武大說的顧子臣和葉嫵那女人曾經卿卿我我,柔情似水她MD就覺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各種冒酸水,各種嫉妒,各種憤怒,各種……五味雜陳。

TMD心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喬汐莞覺得自己從記憶開始,好像就從來沒有這麼心不在焉過的做過一件事情,她這個人雖然耐煩心不夠,做事情三分鐘熱誠,但在那三分鐘內,絕對是全神貫注,一絲不苟,而今天,她幾乎不知道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面有多如坐針氈,魂不守舍,milk進來給她遞茶送水,看著她如此模樣,都忍不住多次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天渾渾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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