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歸來之美男滾開 第一百一十七章 劇烈運動

作者 ︰ 東木禾

許攸問道後面,聲音有些緊繃,而其他沉默的幾人也都不由自主的揪起心來,一時,一雙雙的眸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身上,讓姜雲朵感覺要是她點頭,那些眸光就會變成刀子,把她戳成馬蜂窩。

實在不習慣這種被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包圍的感覺,姜雲朵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躲又似乎無處可躲,身邊的兩人挨的她很近,幾乎到了肌膚相貼的地步,她覺得空氣又開始稀薄了。

「小朵朵,會不會?」許攸見她不,又提心吊膽的問了一句,身子也壓的有些低,與她近在咫尺。

姜雲朵身子拼命的往後擠了擠,美艷的小臉有點熱,「攸,會不會什麼啊,將計就計?你不是也說你的美男計都不能得逞了,別人的又豈會得逞?」再說了,那個少年……有著那麼一雙純粹干淨的眸子,又怎麼會用那樣的手段?

許攸臉色好看了些,「那倒也是,不過……保不準小朵朵會對那樣的類型另眼相看、情有獨鐘呢?」

姜雲朵用力把他推的遠一些,受不了的道,「攸,人家還是個……少年好不,我對姐弟戀沒興趣。」

齊宜修忽然平靜的道了一句,「清泉不是少年了,他今年二十五歲,比雲朵你還大了四歲,並非……姐弟戀。」

許攸又快速的接了一句,「大了四歲?俗話說女大三、男大四,是最好的年齡配對,而我們都大了十幾歲……那麼不就是說小朵朵與他才是最合適的?」

姜雲朵被他的論調給堵的噎住,她還真是沒想到那個崔清泉竟然有二十五歲,明明是個還沒長大的少年模樣,不過話說……這兩人一唱一和的什麼時候變得關系這般好了?

咳咳……見人家瞅著自己的眼神古怪,許攸和齊宜修都心底懊惱了一下,那不是關系好,那是同仇敵愾!

噗……人家明明什麼話都沒說一句的小鮮肉又再次無辜躺著中槍了,伺候好了你們的胃,這還淪為幾個月復黑男的共同敵人了?

坐在前面的衛伯庸忽然也來了一句,「雲朵,你……可是會嫌棄我們老了?」自從听了那一句小鮮肉,他的心里就不受控制的一直在回味咀嚼這個詞,想起人家那白女敕的跟豆腐似的臉,那青澀懵懂的模樣,再模模自己的……想不多想都難!他從來不重視外表,穿衣裝扮都是清翼在打理,臉上只要保持干淨就可,對于肌膚的護理……他覺得那是女人的事,他的肌膚雖不至于粗糙,可是與女敕豆腐相比,那是差遠了!

聞言,姜雲朵無力的**一聲,「大哥,你,怎麼也跟著攸胡鬧了?你們哪里就老了?咳咳……」提到這個老字,她心里扭曲了一下,真想不明白為何去吃了頓飯回來,幾人怎麼就都這般緊張又別扭起來,「男人四十一朵花,所以你們現在都還是花骨朵好不?」

噗,說出這一句寬慰之語,姜雲朵自己都惡寒了一把,花骨朵?跟幾人的形象一重疊,她也是醉了!這比喻……

這比喻讓那幾個花骨朵也是齊齊抖了一下,頗有些受不了的面色扭曲,只有許攸心理素質強大一些,面不改色,還笑的無比妖嬈,「真的?那我是一朵什麼花?」

姜雲朵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你?你就是曼陀羅投胎的。」明明花朵清麗,可枝葉妖嬈,熱烈而極致的盛開,帶著致命的誘惑,可一旦不沾上,便是毒,輕則麻醉,重者無藥可救!

「曼陀羅?也稱情花,嗯,我喜歡,那麼小朵朵打算什麼時候把我這朵花摘下來?」許攸眼眸灼熱,含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

姜雲朵對他厚臉皮的調戲無言以對,可身邊的齊宜修卻是敏感的抓住了話里的深意,幽深的眸子一眯,下意識的就問道,「今早上不是說累了一遍又一遍,還補眠……難道還沒有摘麼?」

咳咳……這話說的,向驥的車子又不受控制的偏了一點,衛伯庸的眸底卻是閃過一抹光芒,而許攸愕然了一瞬,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懊悔!想要反駁挽救,可面對月復黑而睿智的齊宜修,他知道再多的解釋也無用,反而會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虛!

于是,他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角,「你猜?」

齊宜修也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的道,「不必猜,你知我知!」若是真的沒有被摘下,那麼意味這什麼……那種狂喜難以言喻!

「你知我知?呵呵呵……這話倒也沒錯,都是男人,你懂的,有時候這摘花……可不是只有一種辦法!」許攸說的模稜兩可又似是而非,反而這樣真真假假的讓人捉模不透了。

而向驥此刻很是實時的俊顏暗紅了一把,那紅暈流露出的信息和猜測意味深長,讓衛伯庸和齊宜修不由的氣息僵了僵,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浮上一些畫面,是啊,都是男人,沒吃過豬肉,可是該懂的也都不會少,到底是……進行到什麼地步?

只有姜雲朵雲里霧里的,對這些男人在她面前玩這些彎彎繞繞非常無力,幸好,車子到了乾宮,才結束了這些男人腦補的畫面,也救她于水火當中,實在是……車里的溫度有些曖昧的高了,她甚至听到連呼吸都急促凌亂起來,也不知道都在想什麼有的沒的!

幾人直接去了軒詩廳,里面早已流淌著輕柔的音樂,謝靜閑安靜的坐在里面,見幾人進來,容顏淡淡,只跟衛伯庸打了招呼,對其他人……那眼神又是虛無縹緲的了!

幾人也都習慣,甚至在心底想著人家保不準此刻正在各種嫉妒呢,吃飯獨獨把他落下,他這是坐在這里反省了?

姜雲朵本來還想與他招呼一聲的,可看著他一幅生人勿進的淡漠悠遠,算了,還是不要再找虐受了,而且接下來,她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因為衛伯庸摟著她去跳舞了!

兩個人昨晚已經練習過一回,所以這一次少了一份僵硬,多了默契與自然,她的身子切合的摟在他的臂彎,顯得小鳥依人般的令人憐惜,他沒有再踩她的腳,她微微揚起的唇角上挑,兩人的眸底流轉著盡在不言中的感覺,一個旋轉,一個側身,配合的天衣無縫,漸入佳境!

當然若是其他幾人不那麼盯的強烈,她會發揮的更好些!

衛伯庸之後,許攸便躍躍欲試,其他幾人雖然沒有言語,可那眸底的光芒都有些遮掩不住,可衛伯庸說了一句,按照年齡順序排吧,如此一來,許攸就只好悻悻的坐回去,誰讓他小了人家一歲呢。

那麼接下里便成了齊宜修,兩人親近的次數也就只有那一回,還是陰差陽錯的抱了一下,所以……姜雲朵有些放不開手腳,倒是齊宜修仿佛什麼都不在意,落落大方,摟著她的腰肢帶領著她一下一下的旋轉,漸漸的她便也放松,盡情投入到優美的旋律里。

不得不說,齊宜修的風度氣質是最好的,舞蹈跳的自然也是最好,姜雲朵幾乎是被動的跟隨著他,什麼都無需想,只需要跟著他便好,那種被人掌控和引領的感覺很陌生又奇妙,她望著他的眼神有幾分茫然迷離,而齊宜修其實……遠不如臉上表現的那般若無其事,那麼平靜淡然,可以正大光明的摟著她……是他渴望的,若是沒有其他人在場,他還渴望手臂收的再緊一些,再緊一些,迎著他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晨還朦朧著霧氣的湖水,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靠近!

一支曲子結束,齊宜修放開的手戀戀不舍,懷抱空蕩蕩的生出幾分失落和酸澀,看著靜閑站起來朝著她走去,有那麼一瞬,他真的很想阻止,卻在大哥看過來的眸光中,生生的又壓下那股沖動,不得不再一次默念……吃味也要吃出風度,最重要的是催眠自己,她不是他一個人的!

其實于別人而言,心底又何嘗不是在催眠自己,看著她在別的男子懷中旋轉,那種感覺……若非一遍遍的強調,真的很想不顧一切的拉著她走人!

輪到謝靜閑的時候,許攸眼眸似笑非笑的咕噥了一句,「听說三少從來不與人有肢體接觸,這舞要如何跳呢?」

聞言,衛伯庸和齊宜修也眼神眯了眯,靜閑的這個癖好他們當然都是了解的,別說女人,就是他們……靜閑都不會靠的太近了。

然而,當謝靜閑舉止自然的摟過她的腰肢,手心交握相抵,幾人的面色都訝異的復雜起來。

姜雲朵卻沒有太多的震驚,畢竟他們之前可是早就抱過一次,還有牽手也牽過了,只是跳舞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微微的別扭的,雖然他的舞跳的也不錯,可是……能不能別總是一副超然世外的縹緲悠遠啊!被謫仙摟著跳舞……噗,讓她有種褻瀆的罪惡感好不?

大概是她臉上的神情太過凌亂,謝靜閑心底忍了再忍,終于涼涼的問了一句,「怎麼和我跳舞就這麼痛苦?」

姜雲朵下意識的道,「不是痛苦,是覺得褻瀆了。」

謝靜閑難得怔了一下,然後似有若無的飄了遠處一下,淡淡的勾了勾唇角,「褻瀆?現在你才覺得褻瀆不覺得有些晚了,那一日可是……」可是比現在要褻瀆的多!直接趴在他的……

「謝靜閑!」姜雲朵也想起那一日的尷尬,俏臉一紅,警告的喊了一聲,制止住他還想爆料的話題,也不知這貨是有意還是無意!

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哪怕沒有說完,可是留給眾人的無限遐想卻是目的達到了。一雙一雙的眸子都深了起來,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想著那褻瀆到底是個什麼含義?

謝靜閑面不改色,依然無心無情的像是左立雪山之巔的謫仙,可姜雲朵就沒有那麼強大了,終于跳錯了一步,狠狠的踩在他的腳背上,倒也覺得解恨了。

別人也舉得很解恨,只有謝靜閑眉頭都不皺一下,好像踩的不是他,「雲朵羞惱了?那以後我便不再說了,還會警告謝安也不再說。如此,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你曾經褻瀆過我。」

姜雲朵呼吸一窒,不可思議的瞪著他,怎麼會有人這般平靜而無恥的說出……自己被褻瀆的話?她那是褻瀆麼?她那是猥瑣!噗,她也是醉了,說的什麼鬼!

謝靜閑說完那一句,舞曲也恰好結束,他優雅的放開她,淡然的坐回位子上去,對其他人看的目光都選擇了無視,不過對衛伯庸的……「大哥,她不讓我說的。」

噗,一句話卻更讓人想入非非了!向驥略帶凌厲的眸光看,一直以為這人是四個人里最不容易構成威脅的,卻不想……原來也是爭寵的高手!看著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可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足以讓人陷入萬劫不復。褻瀆?什麼樣的親密可以稱之為褻瀆?

許攸早已迫不及待的走把人摟在懷里,他比向驥其實小幾個月,不過,听了受了謝靜閑的刺激,哪里還坐的住?

音樂開始,是一首慢歌,他並沒有像幾人那樣,用非常標準的姿態摟她,而是雙手都纏在她的要上,身子貼的極近,臉與臉也是近在咫尺。

「攸!」姜雲朵覺得呼吸有些不暢,可是他的摟抱太緊,根本掙月兌不開,與他的呼吸糾纏,小臉不受控制的熱起來,而背後被其他人盯的也是滾燙一片。

前有狼、後有虎,水深火熱不過如此了!她真是難以想象曾經的那些祖輩們左擁右抱是怎麼辦到的?這齊人之福……

「小朵朵,不樂意和我跳貼面舞?」許攸聲音低低的、柔柔的,帶著一絲沙啞的性感,噴在她的臉上,有種撩動神經的酥麻。

那雙狹長的眸子里閃動的光芒讓你難以拒絕,姜雲朵聲音有些無力的掙扎,「不是……」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跳好不好?她不信他不知道,不過是這貨又……

「那是什麼?」許攸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撩撥的氣氛更加曖昧。

姜雲朵瞪他,他會不知道?微微撇開臉,躲避著他越來越露骨的挑逗。

「難道是因為……小朵朵只喜歡去褻瀆三少,而不願褻瀆我?」許攸不依不饒的,只是說出的那話……

姜雲朵嘴角抽了一下,很想哀嚎,難道被人褻瀆是一件值得期待和歡喜的事麼?為毛一個個的都在圍繞這個詞打轉啊!「攸,咱們……回家再說。」

許攸眼眸瞄了一下遠處,幾人的面色都有些緊繃,他倏的一笑,「小朵朵,他們都不是外人,有什麼好需要回避的,你就是當著他們的面褻瀆我,他們都是可以接受的。」

姜雲朵見這貨**調的越來越沒有節操,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暗暗擰了擰,警告意味濃厚,一雙沾了春水的眸子也嗔惱的瞪著他,壓著聲音道,「你再鬧,以後就……不讓你……」到底那一層意思她難為情的說不出口。

不過許攸是懂的,眸子驟然點亮,比黑夜里的星辰還耀眼迷人,「不讓什麼?」

他存心的逗弄,姜雲朵咬了咬牙,「你懂的!」

「呵呵呵……」許攸笑得連胸腔都在震動,意味深長的暗示,「那我就依著我自己理解的懂的了,只但願小朵朵到時候莫要反悔才是,嗯,忽然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了。」

這強烈的暗示,讓姜雲朵心尖一顫,她是不是把自己給賣了?她真的初衷不過是想要……安撫變成了更深層次的挑逗,今晚要腫麼破?

最後舞曲結束的時候,許攸直接拉著她的手走到站起來的向驥身邊,「驥,依著你和小朵朵的默契還需要聯系?」

向驥凝視著姜雲朵,眼眸溫柔醉人,「確實不需要,不過……我也想和朵兒跳。」

許攸酸酸的哼唧了一聲,「那我們回家跳,我親自給你們彈琴伴奏。」

向驥點點頭,「好。」多年的默契,他當然知道許攸想要做什麼,話說他也是期待的,回家,沒有這幾個人,他們三人之間可以做的更親密一些,而且她還答應了他……

姜雲朵見這兩人之間流動著盡在不言中的深意,那種慌亂的悸動更加強烈,她能反悔麼?

兩人豈會給她反悔的機會,一邊一個,拉著她的手就無視那幾人離開,身後,幾人的氣息都不由自主的一沉,衛伯庸站起來,忽然面無表情的提醒了一句,「雲朵,明晚宴會後,你就該搬到中元宮住了,那里早已收拾好了。」

姜雲朵頓住,回頭,看著那一雙深邃無垠的清俊眸子,有些不自在的道,「好,我知道了,大哥。」

衛伯庸點點頭,沒有再,俊顏威嚴依舊,只是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落寞,齊宜修也站起來,聲音微涼,「雲朵,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去挑選宴會所用的禮服。」

姜雲朵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應道,「好。」她本來想要和許攸去的,齊宜修的眼光……好吧,定然是島上最好的。

三人走到門口時,一直坐著不動的謝靜閑忽然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身子不好,還是克制點好,男子沖動的時候,充血的可不是只有那個部位,心髒亦然,侍寢也不是只勞累那一個地方,心髒的負荷也不會輕了,你確定能承受的住那樣的劇烈運動?喔,若是不劇烈,或許可以一試。」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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