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暖婚 第411章 、不準提

作者 ︰ 言簡

裴鉞的質問,令宋安陽眸色變得些許的驚慌,卻挺直腰板,筆直的坐在那里。

空氣中依舊散發著煙草味兒,彌漫著冷暴力分子。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餃接,不再繾綣。

默了須臾,女人動了動身子,正要從床上翻身下去,男人則突然伸手,將女人按在床上。

「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我對你還不夠好?」

男人是急怒攻心,按著女人在身下,就胡亂的吻了起來。

憤怒的不留半絲空隙,在女人唇間翻攪,吻得她的雙唇陣陣兒發疼,直到齒間磨出血絲,卻依舊不願松開半分。

女人在男人密密麻麻的亂吻下,掙扎著吱吱唔唔想躲開,卻顯得無比吃力。

兩人間依舊對持,男人把女人吻得氣喘吁吁,這才慢慢的從女人的唇間離開,也就在他離開她&amp}.{}唇瓣的須臾後,他強行要了她。

沒有預兆的疼痛,令女人疼得額頭虛汗淋灕,連話也說不出,只剩下疼痛的咬牙悶哼,掙扎著雙手抗拒的想將人推開,奈何她的手,被他按著。

此時她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疼得臉色都變了。

男人卻依舊像只被激怒的野獸,撕咬著自己的食物,發泄著連日來的怒火,嘴里細細喃道︰「我對你還不夠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竟然這樣沒心沒肺。」

這麼久來,他寵著她,膩著她,此時卻讓他覺得,像是養了只白眼狼。

不想和他生活在一起。

她除了讓他失望,還會做什麼?

男人的舉動,令女人覺得身體像是被撕開,除了疼,就僅剩下緊緊掐著手指。

男人十指扣著她的手指,女人指甲,掐進男人手背,由淺至深,直到掐出鮮紅的血印。

縱然如此,男人依舊不知疲倦,由淺至深,以疼她的方式,表示愛她的行動。

女人起初還有力氣反抗,到了後面,也不知道男人在她身體里停留了多久,麻木到沒了知覺。

思想中有著絲抗拒,身體卻是極致的嗜骨銷魂。

直至精疲力竭,女人覺得眼前似乎變成了片空白,驟然間合上雙眸,昏睡了。

男人則在女人昏睡後,也疲倦的松開,翻開身,喘著氣兒,望著女人粉紅的臉龐,伸手捋了捋女人被汗水打濕的頭發。

她嬌紅的臉龐,似乎撫開了兩個月來的分離之苦。

他是來哄她,哄她回家;他要她,她的身體依舊契合。

男人也累了一夜,伸手將昏的女人,攬進懷里,安靜入睡。

彼此間的溫度,在互相交替著。

……

夜已經不長,小睡一覺,天邊便漸漸的翻起了魚肚白,直到太陽升起。

程玉醉酒後休息一夜,有些許的斷片,起床後,就直接進宋安陽的房間,剛打開門,面色微怔,愣在門關片刻,倏而忙把門輕輕關上。

回想著床上的男女,面色變得微紅而尷尬。

沒想到,昨天裴少是真的來了。

不僅如此,兩人還做了。

雖說程玉對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但是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無論是夫妻還是情侶,吵架與不和,解決的方式,通常是做……愛。

因為這是遞增感情最快速的一種方式。

當然,有些個別特例除外。

程玉關上門後,隨便吃了個早餐,就直接出門,沒去叫醒宋安陽。

至于宋安陽休息過後,緊崩著的神精,慢慢蘇醒,感覺渾身被股濃濃的男性氣息包裹著,面色冷了冷。

她動了動身子,卻因為被男人緊緊死抱在懷里,而動彈不得。

尤其是身體的不適應和疼痛感,令宋安陽回憶起昨天的情況。

比第一次還疼的感覺,她是第一次發現,這種事,竟然會變得這麼痛苦。

女人突然覺得眼眶有酸疼,吸了吸鼻間的霧氣,不顧及男人抱得有多緊,使盡全力的從他懷里出來。

女人剛出來一點,男人便又伸手將女人攬了回來。

「昨天也累壞了,再睡會。」

男人聲音低醇,仿佛昨天是互相的纏綿。

可是昨天,除了他的發泄,就剩下她的痛苦。

女人听聞男人的話,抿著唇未回答,沉著眼,依舊要從男人懷里出來。

女人兩次要出來,男人突然翻身,壓在女人身上,臉頰貼著女人的臉頰,吻著女人的臉,耳朵。

肌膚間毫無空隙的接觸,能感受到彼此間最真實的體溫。

昨天汗水盡撒,兩人身上,到現在還是粘噠噠的。

男人似乎還想繼續,修長的手指,在女人身上有節律的掠過,一點一點……

宋安陽縱然沒有反感,卻忍著身體的任何一種反應,任是他再熟悉她,她就像是沒了知覺的動物,平靜的躺在哪兒。

或許是感覺女人極度的不想要,男人在女人耳邊吻了會,停了下來,慢慢起開後,沉沉開口提了句︰「昨天弄疼你,先洗個澡。」

發泄過後的好心情,無論女人是否回應,男人起床後就抱著女人進浴室,放了水,抱著女人略顯癱軟的身子,站在淋浴下。

他一點點的替女人擦洗著,望著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痕跡,眸色始終平靜,宛如深潭,幽黑難探。

洗完澡,男人又替女人換了件能遮掩傷處的衣服。

直到衣服換好,女人原本垂著的雙眸,驀然抬起,清冷的目光,緊緊盯著男人俊雋的臉龐。

一口氣兒,若是咽下去,便是海闊天空,他們回到曾經。

但若是咽不下去,他會厭惡她,她卻能找回,曾經在他面前遺失的尊嚴與自信。

曾經是,他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她除了依賴他,就僅剩下依賴他。

而此時,宋安陽只感覺到,身體的疼,盡是他留下的痛痕。

「我想離…婚。」

男人替女人穿完衣服後,正在替她整理頭發,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在女人發絲掠過,在听到女人依舊說要離婚時,手中的動作驀然停了下來。

站在原地沉默良久,男人最終慢慢的收回正在替女人捋頭的手,筆直佇立于原地,垂首望著眼前的女人。

第一次看到她帶回家的離婚協議書,他在憤怒中希望她主動收斂,不要把不開心,當成離開他的借口。

第二天听她說離婚,他懲罰她,弄疼她,讓他記住他憤怒時,愛她的方式。

三次,男人一再的原諒,終于變成冷怒。

嘴角的笑逐漸變得陰冷,收回縷女人頭發的手指後,僅冷冷的笑了聲,轉身離開。

男人離開,女人則站在原地,望著男人的身影直至消失,才收回目光,轉身失婚落魄的坐在床沿。

離了正好,彼此間都不用顧慮。

她不必擔心他生氣的時候冷落她,因為他再也不會在她面前生氣。

她不必擔心,因為裴太太身份所帶來的不方便。

當一切放下,剩下的,好像就僅剩下顆空落落的心。

她以前听人說過,兩個人在一起,會有七年之癢,因為在一起久了疲倦,然後就是厭倦。

縱然彼此間還有顆在乎對方的心,卻再也不無法生活在一起。

所謂,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

裴鉞走後,宋安陽就再也沒提起過這兩個字,繼續和程玉奔波于新公司的事兒。

起初,公司的業績額,的確在程玉的預計中,節節高升。

直到三個月後,百復遇到個極大的瓶頸。

華南地區的大部分商場,被京城一位姓蘇的女性收購,‘百復’若是要繼續設立專櫃,請公司法定代表人,到京城與之恰談。

宋安陽心里清楚,這位姓蘇的老板,要她與之恰談,必定是另有原因。

而宋安陽亦明白,若是因為害怕一個人,害怕一座城,把公司的事當成兒戲,何談企業。

由春末轉入梅雨季,京城的干燥與氣候,能感覺到與S城的明顯不同。

剛到京城時,宋安陽有些不習慣,下了飛機,就在不停的喝水與咳嗽。

程玉看到宋安陽的模樣,自己也咳了起來,咳完後,就笑著提了句︰「京城這地兒,雖然我從小長到大,但天氣與空氣,的確不如S城。」

程玉記得,她小時候呆在京城,感覺風沙很大;後來又多了霧靄。

雖說有缺點,但京城古老的地域文化,是其它地兒,怎麼也學不出來的

宋安陽听聞程玉的話,僅是點了點頭,並未有過多的表示,她覺得京城這地兒,除了天氣不好外,還有些她不想面對卻又不得不面對的事兒。

但無論多麼不想面對的事,隨著時間的推移,都會令人心里慢慢接受。

就在宋安陽和程玉剛出出機口,蘇珊遠遠的跑了過來,沒給宋安陽的機會,直伸手拽著宋安陽走,急匆匆的道︰「嫂子,要你回來,我也是費了不少功夫,你和裴哥怎麼會鬧到這種地步。」

說起宋安陽和裴鉞的事兒,還得從三個月前說起。

自從裴哥從S城回來,整個人都變回以前那樣;或者說,比以前更銳利深沉,言寡少語,尤其是不準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宋安陽三個字,就連其中一個字,,也成了禁忌。

誰也不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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