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發出駭人的 聲,震得人心都發抖。
他回頭,俊美的臉容幾乎扭曲,雙眸火光沖天,怒不可遏的剜著葉鹿。
葉鹿心一顫,倔強的昂起別開臉。
君三少見她沒有一絲後悔的表情,更恨得咬牙切齒。
「你瘋了嗎,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遲了一步,我見到的會是什麼?你的尸體嗎?你說啊!」
他質問的聲音控制不住劇烈的顫抖,抓住她的雙肩,恨意的力度捏得她肩膀的骨頭都在咯咯作響。
那時他正在秘密的和各盟友方策劃著的行動。
教父性狡如狐,無論是將他們的同黨消滅,防止他逃跑的路線,還是毀掉所有的毒品,還是東亞那邊的軍隊突擊行動,步步都必須為營,他們為這個計劃策劃了很久,不能輸在最後一步。
正會議中,卻被烈風急匆匆的秘密來電打斷了。
烈風的聲音很奇怪,說監視葉鹿,有些不對勁。
說葉鹿今天在房間里,神色不對,對著小寶寶又親又哭,那仿佛訣別的悲傷場面。
讓烈風覺得很怪異,可以葉鹿也沒有透露出其他信息,所以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趕快打電話給自己。
他听了烈風的描述,強烈的不安從他心底泛起,這幾天他一直監視著葉鹿,也覺得她神色間隱藏著悲傷,總用眷戀的眼神看著兩個寶寶。
他並沒有多想,以為她因為自己的離開而傷心失落。
可听烈風這樣說,他一種劇烈的不祥預感擊中他心髒。
特別是那句。
「寶寶,一定要健康長大,將來听爸爸、哥哥的話,媽媽會一直看著你們的!」
什麼叫將來听爸爸哥哥的話,那她呢,她在哪里?
他一瞬間只覺得恐懼無比。
什麼也顧不得,沖出去,跳上車就瘋狂的尋找教父的行蹤,一路瘋了般沖。
他根本不敢想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覺得,若她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瘋掉。
幸好他趕上了,阻止了她瘋狂的行動,否則他要永世恨她。
「你手上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葉鹿,你怎敢這樣做,你怎能這樣做!」他一聲聲怒問,眼眶都紅了。
葉鹿被他捏痛,眼圈也紅了,不由得抬頭委屈的看著他。
「總要有人去犧牲,我去和他同歸于盡,是最少的犧牲,不是嗎?」。
君三少氣得雙眸欲裂︰「誰說的,誰準你自作主張去犧牲什麼。」
「所以……」葉鹿眼中充滿怒意,兩行淚奪眶而出,「你就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去死嗎?」。
君三少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你在說什麼?」
葉鹿恨恨的捶他的胸膛︰「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放棄了治療,放棄了一切,你一直以來在策劃什麼,不就是準備最後和他同歸于盡嗎?你叫我怎麼辦,怎麼接受?你又想丟下我。」
她的眼淚如雨落下,靠在他胸口,悲痛欲絕。
「你在原始森林時,已經丟下我一次。我們說過要同生共死,永遠在一起,那次你逼著我離開,用命來還我活著的機會,這一次你又要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