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鹿奇怪,這男人難道真對植物實驗有興趣嗎?里面也沒啥好看的,就是放著一堆堆培養皿培養小植株。
「進這里要月兌鞋,請換上實驗室的白袍。」葉鹿叮囑著。
君三少懶洋洋的坐在實驗室外室的椅子上,理所當然的傲慢看著她,伸出修長的腿到她面前。
「換鞋。」
葉鹿氣得很想一拳揍,將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懶蛇臉揍扁,可惡,憑什麼?
尼瑪,她又不是他的女佣,還要侍候他換鞋,那要不要幫他月兌衣服換衣服了洗澡喂飯啊,真當自己是皇帝!
信不信她一鞋底拍在他臉上,把他打成鍋貼,臭邪惡生物。
心里咒罵歸咒罵,她可沒敢說出來,只當沒听到,一臉無辜的裝傻。
君三少也不說話,就懶懶的坐在那里不動,性、感的交疊長腿,傲慢的半眯著眼,盯著她。
葉鹿和他較勁不到幾分鐘,就扛不住,這個男人確實有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被他盯著就像被毒蛇盯上一樣,令人渾身不自在。
更何況,她要是不動手,這個死男人估計就一直坐在這里不動了。
那最後煎熬的還是她啊,她可不想一直和一條蛇呆在一起。
還是趕快帶他參觀完,讓這條蛇滾回他的蛇洞!
葉鹿不得不蹲下腰,咬牙切齒的解開他的皮鞋鞋帶,給他套上實驗室的月兌鞋。
「我要新的,別人穿過的你敢穿在我腳上試試?」某人挑剔的挑眉。
信不信,她一巴掌將他甩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葉鹿深呼吸了一口氣,忍了,去鞋櫃里拿了一雙還包著紙袋的月兌鞋。
然後粗魯給他套上。
「君總,手不用遲早會退化的!」她笑眯眯的抬頭諷刺,怪不得蛇沒有手腳,你丫就是因為太懶,最後退化了,真不愧是美男蛇。
君三少挑眉看著她暗自得意的表情,突然咧嘴邪惡的笑。
強壯的身體前傾,葉鹿蹲在地上,立即就被他居高臨下的壓迫著。
「手不該用在這種無聊的小事上。」
「那應該用在哪里?」葉鹿被逼得腰都往後拱得快成C字型了。
薄唇勾起,妖異的目光下移。
葉鹿頓時有種不妙的預感。
「當然是用來揉一些軟軟又飽滿的東西,比如……」
葉鹿臉轟一下子紅了,如果听著這麼邪惡的話語,她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就是白痴了。她可沒忘記,那天晚上,這個死男人的一雙火熱的大手,從背後伸入,握住她某處。
唰一聲,她羞惱的站起來。
「你不要臉。」
君三少笑得更陰險︰「我怎麼不要臉了?我不過想說饅頭,你想到哪里去了?喲,這臉真紅,嘖嘖,現在的女大學生,腦子里真邪惡,都亂想些什麼?」
葉鹿臉一陣紅一陣白,偏偏沒法反駁。
這死人明明就是故意說這些曖、昧話,還裝傻。
好不容易,終于這死蛇站起來,走進了實驗室。
葉鹿打開實驗室的日光燈,因為實驗室是全玻璃封閉,周圍也掛滿了厚重的落地窗簾,全都拉起來,所以里面很暗,只有培養架上暗淡的小燈。
她指著實驗室里面的東西,干巴巴的介紹,這是什麼什麼實驗,培養的是什麼什麼東西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