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跟嚴莫沉談戀愛的時候,他會叮囑她很多細枝末節的事情,她也喜歡听他時常在耳邊說這些瑣碎的事情。
當時嚴莫沉願意寵著她,慣著她。
明明與當年說出的話是一模一樣的,可現在听來,卻變了味。
……
嚴莫沉將手中的吹風機放回抽屜里。
男人的面孔逐漸的逼近著,手掌輕撫過她的臉頰,帶著熾熱的吻落在她柔軟的唇,她傻傻的愣住,縴細的腰間有只大手在游走著。
似乎準備解開浴袍的腰帶。
就在腰帶快要解開的那瞬間,顧溪和猛地反應。
瞪大眼楮看著眼前的男人,下意識的向後躲。
她蹙著眉頭,心里卻亂的一團糟。
顧溪和深呼口氣,「現在已經很晚了,早點睡吧。」
她抽回自己的手臂轉身離開,剛打開臥室的房門,身後就有股精悍的力度襲來,顧溪和被一具沉重的身軀緊緊的壓在門板上。
熟悉的面孔近在咫尺,灼熱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臉頰上。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
顧溪和的身體渾身的顫栗著。
「結婚兩年的時間我們卻遲遲沒有履行夫妻義務。」
嚴莫沉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已經猜到了後面要說的話,皺著眉頭掙扎著,想要月兌離他的束縛。
無論她怎麼使勁兒,都掙月兌不開。
她有些著急的說道,「外面有一大把可以解決你的生理需求。」
他幽深的眸微眯,緊緊的盯著她。
低沉的嗓音里壓抑著怒意,「顧溪和,我只想要你。」
嚴莫沉的吻帶著濃重的怒氣,重重的吻上她的唇,他的舌長驅直入肆意的在她口腔內橫掃著,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讓她呼吸不。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游走著。
當觸踫到她胸前的柔軟時,她有些失控的掙扎起來。
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再說著什麼。
下月復處完全的緊繃著,一股股熱流完全的匯聚在那里。
縴細的腰肢被緊緊的摟住。
嚴莫沉強制的分開她的兩條修長的大腿,將她抱住朝著床的方向走去,她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絲毫動不了。
他有些蠻橫的將她的褲拉鏈扯開。
當他的手指觸踫到底褲的邊緣,她如臨大敵。
有些控制不住的哭了。
嚴莫沉的唇角吻到咸咸的液體,他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模樣,倏然反應她是在哭,他的目光里依舊帶著熾熱。
顧溪和猛地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他。
他緊蹙著眉毛,渾身四周散發著無法掩藏的怒氣。
冷著臉,諷刺的勾起唇角。
他的大掌緊緊的桎梏住她的下顎,力度強悍到仿佛要將她捏碎般。
顧溪和吃痛的驚呼出聲。
只見他嘴角的弧度更深,她迎上他的眸。
明明是在笑,卻有種讓她墜入冰窖的感覺,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他的面孔逐漸的逼近著,再離她十公分的距離停下。
深諳的眸直直的盯著她,眸光里迸發出的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你不願意讓你踫你,是在為外面的野男人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