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俏廚娘 第212章 木有章節名(一更)

作者 ︰ 月落輕煙

今日中午十二點,還有一更,妞們要關注哦,輕煙其實是沒寫完,不是加更哦,最近狀態不好,寫的慢,需要靈感,慢慢來,讓輕煙緩一緩。

------題外話------

木香看了看天色,發現天色還早,「不用備車了,我得多走動走動,不然再這麼吃下去,等你家殿下從邊關回來,該不認得我了!」

何安好不容易抓住一只羊,剛栓上繩子,把羊交給老僕,見她站起來,趕忙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您這是要出去嗎?是去宮里,還是去宮外?要不要備車?」

才三個月,她怎麼就覺得很大了呢!

女子學堂的事敲定下了,看完了府里鬧的這一出,木香拍拍手上的碎渣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還能說啥,無非是罵她不知廉恥,外加不知死活,蠢哪!還不是一般的蠢。

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她的樣貌,就被全京城的人記住了,然後在她走過之時,紛紛指著她的背影竊竊私語。

但令水瑤沒想到的事,她費盡了口水,散播這些謠言,挽來的,卻是全京城人的鄙視,連乞丐都鄙視她。

無非就是宣稱襄王妃的位子,本該是她的,是木香這個女人,橫刀奪愛,把她心愛的男子給搶走了。

不僅如此,她還在京城里散播謠言。

劉晨轉身將大門插好,這幾日,那位小水瑤的瘋女人,天天來敲襄王府的大門,轟都轟不走,實在叫人厭煩的很。

懷里捧著剝好殼的核桃仁,邊看著他們抓羊,邊笑的花枝亂顫。

在這一片混亂之中,唯獨木香坐的最安穩。

下了學堂的劉晨跟木朗,推開襄王府的大門,見此情景,張著嘴巴,半天都合不上。

整到最後,何安、喜鵲、石頭、加上府里其他幾個下人,都幫著他一起追。

可他忘了自己買的是純種山羊,這是南晉特有的品種,最善于跳躍。

這可把老爺子給急壞了,拿著根竹竿在後面追趕。他從老宅帶來的老僕,幫著他一塊攆。

還不止這些,羊比豬還喜歡隨地大小遍,邊走邊吃,邊吃邊從**里蹦里一堆羊屎豆子。

兩只小羊,走哪咬哪,所過之處,草葉都被啃的參差不齊。

也試著把那兩只羊放養,這一放不要緊,襄王府院里的花花草草可就遭了大殃了。

木老爺子見他養的豬,這樣听話,頓時又不服氣了。

問起赫連明德如何馴養的,這老頭驕傲的宣稱,旁的沒有,就帶它看了一回殺豬,打那之後,這豬兒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它除了吃以外,大部分的時間,就是跟著赫連明德,他坐,豬也坐,落趴在那曬太陽,他走,笨豬立馬跳起來,跟他前後腳。出了門,也不亂跑。

說來也稀奇,這小豬竟也不像普通的笨豬,走哪都得灑一泡尿,或者到處翻拱,把那花啊草啊的,拱的不像樣子。

赫連明德見他搞出新花樣了,不甘示弱,立馬找人弄來一只小豬,也不關豬圈,他走哪,就把這豬帶哪。

又是撒菜種,又是施肥,木老爺子還突發奇想,弄了幾只小山羊,整日在後院里咩咩的叫喚。

府里找不到,就去附近城外的農家去請教。

這倆老頭平時也就是閑的,一旦有活干了,立馬就不吵了,拖著個人便問;你會種菜嗎?

木香把後院的菜地,分給他倆種了,讓府里的下人,幫著他們一起種,看看到時誰種的蔬菜最好,誰沒種出來。

可這兩個人,一見面還是吵吵。

赫連明德見木老爺子來了,雖然看他哪哪都不順眼,但是看在他剛死了兒子的份上,勉勉強強同意他住下了。

反正襄王府地方大,再收拾一個院落出來就是。

昨兒彩雲陪著木香看好一個宅子,傍晚的時候,又將木老爺子接了過來。

剛走到門口,想起丘管家交給她的東西,猶豫了片刻,她又折了回來,從床底下,翻出一個破舊箱子,將藏在最底下的東西拿了出來,揣進自己懷里,之後,才去了清風院。

洗了溫水,感覺身子好多了。收拾好衣服,倒了水,這才準備往清風院去。

等到听不見陳媽的腳步聲,她不滿的嘀咕道︰「天天曬被子,有什麼可曬可洗的,就會折騰人!」

草兒握著粗布巾的手一頓,高聲應道︰「知道了,我待會就。」嘴上雖是這麼應,可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

「草兒,你一大早的去哪了?」陳媽走到屋外,猛響了一陣門,「屋里的換洗衣裳,你拿了沒?說今兒天氣好,讓你把屋里的被褥都翻出來曬一曬,過幾日可能要下雨,現在曬一曬正好。」

那個惡心的老家伙留在她身上的東西,非要除掉不可以,太惡心了。

鍋里有溫熱的水,她舀了半盆,急急的端回了屋,關上門,月兌了褲子,慢慢的把身子清洗干淨。

腿間傳來的疼痛,讓她不適的皺眉,藏好了東西,她拿了木盆去院里的小廚房,這是平常他們自己燒水用水的地方,比如洗澡洗衣服,總不能去跟主子們搶鍋用。

回到自己小院的草兒,眼見四下無人,趕忙閃進自己的屋,關上大門。

「這是自然,好好去辦吧,」丘管家目送她離開,走遠,又在亭子里站了會,才整了整衣裳,步出了亭子,離開的方向,卻是與草兒相反。

草兒內心斗爭的厲害,想來想去,猶豫的也不過片刻而已,隨後她將東西往懷里一揣,「知道了,這事我會辦好的,希望七天之後,你會信守承諾!」

丘管家陰惡一笑,「怎麼會有問題,就是個普通的香囊而已,听人說襄王妃的八字很旺,我想沾點她的旺氣,你把這東西放在她的房中,七天之後,拿給我,這期間,我不會再來找你,七天之後,一手交香囊,一手交好東西給你,這買賣,你可是一點都不虧啊!」

看向丘管家扔在旁邊的荷包,她忍著腿間的疼,拿起來看了,「這里頭裝的是什麼?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可是丘管家不提,她哪敢提出來,萬一這個陰險的人,背後捅她一刀,她可就完蛋了。

她既想要東西,又不想再跟他牽扯。她又不傻,知道這樣的關系,再發展下去,即便他們誰都不說,也會被發現。

草兒身子疼的很,心里還有氣,但一听他這樣說,心中一動。丘管家說的,都是她最想的,夢寐以求的。

他將袖中一物,丟給草兒,「這個東西,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帶進清風院,哪怕是埋在土里,或是藏在床底下,都要帶進去,這事辦好了,我再給你打一套首飾,以後都不再找你,咱們就算斷干淨了。」

心里的不爽發泄完了,丘管家還是那副叫人作嘔的表情,好像剛才的一切對他有多大的傷害似的。

她泄了氣,兵管家也失了興致,臉色陰陰的收拾好自己。

听見腳步遠去,草兒呼出憋在肺里的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涼亭的欄桿上。還好還好,沒有被發現,她是何其的走運。

「你管那麼多干啥,快走了,別耽誤開工,」他不懂,可長生懂啊,他臉一紅,拖著那人,急匆匆的走了。

她這樣的反應,卻正對丘管家的胃口,有什麼能比這種情景更刺激的了。不過草兒這丫頭,太瘦了,哪有青樓的姑娘抱著舒坦,等他完成了夙昱交待的任務,得了銀子跟官職,到時候,一定要置辦一所大宅子,養一屋子的姬妾,看看到時候,還有哪個人敢笑話他。

草兒的心停滯了,這一刻,她腦子里面片空白,身子也僵硬的跟石頭一樣。

走在長生旁邊的男人,听到了涼亭里的異樣,拐了下長生的胳膊,「你快听,這是什麼聲音?好怪啊!」他沒成親,自然不曉得男人發出這樣的聲音代表著什麼。

寂靜的清晨,哪怕她再忍,可是丘管家粗重的喘息聲,還是能被人听到。

她祈禱著,長生千萬不要注意到這邊,千萬不要因為好奇,跑進來看,千萬不要。

但是他打死也想不到,他那樣拼命的掙錢,摳著省著過日子,就是為了給娘子跟以後的娃兒創造更好的日子。可他的卻在這里跟一個老男人偷情,就在離他十幾步遠的地方……

「你瞎擔心個啥,咱們王妃聰明著呢,就算京城的生意做完了,那還有別處的生意呢,南晉這樣大,做圓桌的,又只有咱們一家,做上十年也做不完的,再說了,王妃還會讓咱們打些別的家具,她說到時畫了圖紙,再交給我們,」長生語調輕快,對前景期望滿滿。

先頭的那人,吃驚不小,「還要擴建哪?雖說這圓桌的生意很好做,可也總有做完的時候,萬一以後京城的人都有了,那這生意可就得淡了。」

木香把木工作坊交給他打理,給他開的工錢也變成了管事應得的那一份。但是只要他有空,就會跟著工人們一起干活,從不因為身份變了,就學會拿喬。

「木料確實不能斷,那我晌午的時候回來一趟,不光要多備木料,這熟練的木工師傅,也得帶著尋模,咱們的作坊還得擴建,」這聲音就是長生的,他是個勤快的人,也是個老實的人。

「噯,長生,作坊里的木料只夠今天用的,你看,是不是要去找康伯,讓他再批些木料進來,咱們的訂單都排到下個月了,要是木料供應不急,那可就麻煩了。」

那兩人越走越近,是兩個男人。

丘管家因她的緊繃,臉上露出似歡愉,似痛苦的表情,他這個心理扭曲的人,可不會因為有人走過來了,就退縮,就饒了她。

草兒嚇了一跳,因為太過害怕,身子緊緊的繃著。

就在這時,遠處有腳步聲傳來,還有兩個人的聲,听著聲音是往這邊來的。

丘管家似乎很喜歡她這個樣子,眼楮在充血,成了血紅色,如一只半人的惡鬼,丑陋的叫人惡心,像非要把她折磨死不可。

草兒身子瘦弱,哪禁得起他的折騰,再一想到長生有可能會經過,她不敢發出聲,只能死死咬住手背,緩解身上心里的傷痛。

這老男人也不知是怎麼了,就跟餓了好幾年似的,貪婪的要命。

本來在她掙扎的時候,丘管家都已不準備在這里要她。可是當听見長生有可能從這里經過時,他眼神一變,不由分說,迅速除了兩人的衣物,沒有任何緩沖,就著涼亭的邊緣,壓到了草兒的身上。

草兒大驚,使勁掰掉他的手,壓著聲音驚呼道︰「你干什麼?會被人看見的,大不了,我去你的小院就是,可不能在這兒,我家長生去木工坊,是要從這里經過的!」

丘管家怎肯就這麼放了她,本就是心理有些扭曲的人,瞧見四下無人,位置偏僻,他拖著草兒,躲到涼亭的一處角落,一手捂著草兒的嘴,一手麻溜的扯了她的褲子。

所以,拿了東西就要走人。

唯獨這一回不同,約在了外面。草兒有點心虛,生怕被人瞧見,更怕襄王府里的撞見。

丘管家為人謹慎多疑,每回約她見面,都是事先踩好了點,他在京中有兩處小院,位置偏僻,平時除了他,沒有人會去。頭幾回兩人廝混,都是去的小院,事成之後,他都要送一樣好東西給草兒,否則草兒肯定也是不干的。

就在這個時候,丘管家有意無意的拿著好東西,勾引她,這一來二去的,她便投了他,起初她也拒絕過,可是禁不住好東西的誘惑,沒能把持的住,一步步走下了丘管家設下的泥潭。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害怕漸漸消散了,她心里的騷動又慢慢浮到了表面。

上一次,她幫著木月嵐逃跑,後來夜里發生的事,的確把她嚇的不輕。

草兒卻想不了那麼遠,她只知道,旁人有漂亮的首飾戴,而她卻沒有,心里咋能平衡。

現在襄王妃對他們這樣好,管吃管住,還給他開工錢,這樣好的機會,他當然想把握住了。

再過一年,他想要個娃,不能總這樣防著不生,從前日子過的不穩定,有心無力。

而她每次跟長生提出要打金首飾,長生都說那東西,不當吃不當喝,倒不如多存些家當,就算以後不在襄王府做工了,也可以置辦個小店,自己開店做生意。

草兒每次都只看了一眼,便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總喜歡把她那套金首飾戴著,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故意炫耀給她看。

有時那屠夫來送菜,他婆娘也跟著。

自己一年四季都是那身衣裳,卻把省下來的錢,給他打了一整套金首飾。

草兒的神色變了又變。她記得每日往襄王府送豬肉的那個粗鄙屠夫,長成那樣德行。可他卻是個疼婆娘的男人。

丘管家把那東西放在手心里把玩著,時刻不忘觀察草兒的表情,「其實我還買了一對金耳環,若是配上這個步搖,肯定是好看的,比往你們府里送豬肉家的婆娘,還貴重。」

「哎,」金光閃閃的東西突然從手上抽離,草兒只覺得心都跟著一塊被抽空了,那個心疼的啊,都快滴血了。

丘總管眼楮一眯,突然一把將那步搖搶了過來,「既然他對你好,那就讓他給你買去!」

听見丘管的問話,她晃著脖子,故作不屑的道︰「誰說我家長生摳門了,他對我可好呢!」

草兒捧著那步搖來來回回的翻看,嘴里還不時的發出嘖嘖驚嘆聲。

丘管家見她眼楮死死盯著金步搖看,就知她心里的貪念又遞增了幾分,「好看吧?這是我賞你的,足金打的,份量十足,你家那個,只怕打死他也舍不得買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你吧?」

草兒就著微亮的光線仔細一瞧,頓時又驚又喜。丘管家塞給她的,竟是一只金子打造的步搖,連流蘇也是金片子打的,金光閃閃,這得值多少錢哪!

他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塞進草兒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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