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俏廚娘 第179章 吃醋

作者 ︰ 月落輕煙

乃們三個妞兒,粉絲值最高了,紫衡親,只差幾百的粉絲值了,輕煙還沒有解元,一個都木有,好憂傷,乃們加把勁哦!

紫衡yayaguxiaome82聆听心婷

------題外話------

啞婆婆堅決的搖頭,對他豎起一個大母指,也不知是夸他穿的好看,還是說穿這個吉利。

「啞婆婆,為什麼一定要穿這個啊,可以不穿嗎?」。最不挑剔的木朗,也難得有覺得不舒服的時候。因為他的小棉襖,領口處,還繡著一朵大紅花。

啞婆給他們二人做的新衣裳,女娃的還好,挺漂亮的一個外罩小裙,木朗穿的可就……

彩雲看了他一眼,又慢慢低下頭去,她需要點時間,來消化這些事,來給自己鼓足勇氣。

「丫頭,有的時候,你不找麻煩,麻煩也會自己找上門,躲是躲不掉的,懂了嗎?」。

「可是我怕給大姐添麻煩,她現在的麻煩夠多的了,又懷著小娃,我怕讓她操心,」彩雲懂得怎麼學大姐,學她的氣勢,學她的霸道。可那學院里的小們,非富即貴,她真怕惹毛了哪個大姐也不敢得罪的人。

赫連明德皺眉思索,「你這個辦法,也可以,換了男兒裝,確實不扎眼,往年表青松學院,也進過女弟子,但是很少,今年似乎沒有,你要是受不了別人的非議,那就換個男兒裝,還有,你要記著,你大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是她的,可不能輸了她,如今咱們你跟木朗也是赫連家的人,出了這個門,就得拿出你大姐的那個氣勢來,可千萬不能叫人看扁了,也不能叫人欺負了,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彩雲高高的撅著嘴,半響才道︰「我听說,學院里不收女弟子,我要不要換個男兒裝,以免被人認出來,這樣也少了好些麻煩。」

赫連明德發現她的異樣,擱下拂塵,坐到她身邊去,「丫頭,怎麼了?還在擔心什麼喲?」

等笑夠了,彩雲的表情忽然蔫了。

老爺子學著道院里的那些個老道士,拿了個雞毛撢,有模有樣的揮動著,引的彩雲跟木朗,笑的肚子都疼了。

赫連明德稍稍愣了下,接著也是哈哈大笑,「我看不一樣,說不準是一手拿劍,一手拿拂塵呢,你瞧,這樣才是研究兵法的模樣。」

彩雲忽然想到什麼,呵呵大笑,「爺爺,你說說,我姐肚子里的娃兒一生出來,會不會一手拿劍,一手拿劍譜呢?」

赫連晟本意是想拒絕的,但一看她著急忙慌的樣,又不放心她,只好拉著她,听她的吩咐,跟她一起回了清風院。

木香光想著還不夠,還得從現在開始就做,她站起來,招呼上赫連晟,像招呼小弟似的,沖他勾勾手,「快來,替你家閨女讀書去,以後每天早晨,每天晚上各讀半個時辰,先讀武功心法,等讀完了,再讀兵法,事不宜遲,趕緊的行動起來。」

一屋子人,除了她興奮的眼楮發光之外,其他幾人听著老無語又無奈,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老娘啊,怎麼淨想著那些稀奇古怪的事。

「停停,你可打住吧,那是別人家女兒干的事,我的女兒,豈是那些凡俗庸才,她要學的,絕不是琴棋書畫,也不是女訓女戒,而是醫術,用毒,內功劍法,布陣排兵,奇門八卦……」木香越說越興奮,簡直說的停不下來。卻不知,某個沒出世的寶丫頭,已經後悔投她的肚子了,難道除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學術之外,她就不能做個安安靜靜的美女子嗎?

「那個哪,要是女兒,咱把她教成淑女不好嗎?大家閨秀,琴棋書畫……」

赫連晟此刻就隱隱約約的有了預感,此胎恐怕真的是女兒,按著他家教育女兒的策略,混世小魔女,指日可待。

誰說只有女人才第六感,男人也有的。

赫連家的兩位爺孫,難得一致嘴角抽搐,隱隱感覺不妙。

木香撅嘴,有點不高興了,「我還就生女兒了,生一個混世小魔女,攪的三國不安,哼,再教她一身的本事,對了,那個啊,你盡快找些能人異士回來,我要把我女兒培養成驚世奇才,以後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絕沒有別人欺負她的份!」

老爺子卻是一臉的哀怨,「有你一個就夠糙心的,再來一個,嘖嘖,那可夠折磨人的了!」

赫連晟沒什麼反應,連眼神都沒有變過,「女兒一定跟你一樣淘氣、野蠻,我得想想怎麼管得住她才行。」

木香直翻白眼,「要是生出個女兒呢?」說完,看了老爺子跟赫連晟一眼。

赫連明德一拍桌子,「以後都由我去接他倆,你不用管了,安心養你的胎,給我們赫連家生出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這才是最要緊的事!」

彩雲對她笑笑,「那就不用了,我跟木朗兩個人呢,我們可以自己走回來。」

赫連晟道︰「不遠,就在外城北邊,走路的話,兩刻就到了。」

說到底還是擔心他倆,雖說請個先生在家教他們也成,但是她覺得上學還是得去學堂,跟同齡的少年們在一起,這樣不僅可以學到知識,還能學會與人相處。

「隨你們的便,只是這青松學院不遠吧?早上什麼時辰起床?晚上什麼時辰下學?要不要派人去接你們?」木香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赫連明德走進來,粗聲粗氣的道︰「這什麼這,說好了,明日我去送,青松學院那個老學究,老夫雖然跟他不對付,但這點面子,他還是會給的,放心吧,他倆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娃,還能叫拐賣去了不成?」

「這……」

彩雲看了眼赫連晟,隨後點點頭,「要不……就讓爺爺送我們去吧,他在家閑著也是閑著,送我們去學堂,不是正好嗎?」。

「是這樣嗎?」。木香還是問彩雲。這一點,她有想過,但沒那麼在意,所以剛才赫連晟說他要送時,她也沒反對,反而想著,有赫連晟去送,讓青松學院里的小屁孩們,知道他倆有這個靠山,這是好事嘛!怎麼成了負擔了呢?

赫連老爺子一早就吃過飯了,在院子里散步,也一直注意著主廳里的動靜,听見木香的問話,涼涼的說道︰「這丫頭是不想讓堂堂的襄王送他倆上學堂,怕叫人看見,往後在學堂里,不能安心讀書嘍!」

木香喝完一碗魚湯,說什麼也吃不下了,正要乘著赫連晟給她盛飯功夫溜走呢,瞅見二妹小臉上寫滿了心事,又坐了下來,「怎麼了?有啥事,就跟我說唄,都是一家人,怕什麼呀!」

「哦,呵呵,知道了,」彩雲干巴巴的笑著。

「二姐,你怎麼不吃,趕緊吃吧,啞婆婆給咱倆做了新衣裳,上學穿的,還有新書包呢,她叫咱倆吃過飯,瞧瞧!」

木朗倒還是一臉的無所謂,見她扒著飯粒,好像沒什麼胃口似的,他還好奇呢!

果然,懷孕的女人最大。

吃晚飯的時候,彩雲還在想著,如何拒絕他的提議,可總是沒找到機會,大姐胃口時好時壞,今兒似乎又不好了,姐夫一個勁的哄著她吃飯。

她家傲嬌的姐夫,要送他倆去學堂?天哪!那樣的場景,她不敢想像。

彩雲傻呆呆的看著弟弟,她沒听錯吧?

呵呵!

赫連晟走過來,拉著她進主廳,留給他們弟二人一句話,「明日我親自送你們!」

說起來,這青松學院,還是唐鑫幫忙聯系的,他在不在就不清楚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唐鑫別有所圖。

木香道︰「那好,明日我送你們去學堂!」

彩雲剛巧走過來,一口就拒絕了,「不好,你現在這樣忙,讓何安跟著你就好了,不過是去上個學,木朗有我看著,不會出事,要真有什麼事,我回來一定告訴你,到時再找你幫我們出頭。」

木香走,將他從赫連晟手里解救下來,「現在回不去,咱們就在這里上學好嗎?二姐跟你一塊去,要不再帶上何安,讓他陪著可好?」

從真實的內心來說,木朗不喜歡京城,在這里待著,他總覺得不自在,沒有在村里時,上伙伴們玩耍,來的自在。

木朗沖他嬉嬉笑,「我就是想問問大姐,她是不是要送我們去學堂了?先前不是說,要回玉河村去上學嗎?現在怎麼又變了?」

赫連晟禁止一切雄性生物靠近木香,就連彩雲粘多了,他也要吃干醋。

可惜沒撲成,半路上就被赫連晟截了,「臭小子,用說的就行了,別用撲的!」

「大姐!」木朗見她回來,還像往常一樣,張開手臂,就要朝她撲過來。

傍晚的時候,陳媽把魚收拾干淨了,就擱在小砂鍋里炖著,到這會已經炖的很入味了,湯鍋里只剩牛女乃一樣的湯汁。

今兒赫連老爺子,帶著木朗去釣魚,旁的魚沒釣到,倒是釣了一條大黑魚。

赫連晟繼續抱著木香進府,看門的人,將他倆接進府,當著那二人的面,用力將大門合上。

兩個門童一臉的黑線,可又不敢反駁,只能默默的不作聲。

如果真出了那樣的事,她一定會訂做一百頂綠帽子,掛到太子府門頭上。

木香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家太子這兩日都沒回家啊,那這滿府的女人,夜里可要寂寞嘍!你們這些下人,也得把她們看好了,可別人讓你家主子莫名其妙的戴了綠帽子!」

「太子進宮去了,昨夜就沒回來,今兒派人捎了話,也在宮中歇息,」這門童絕對是新來的,不曉得家事不外揚的道理。這不,他一說完,旁邊的小廝就使勁拽了下他的衣袖。

木香忽然好奇道︰「咦,你家太子呢?這麼晚了,還沒回府嗎?」。

瞧見赫連晟,也都很恭敬的行禮。

太子府的大門緊閉,只有兩個門童守在外面。

木香略帶羞澀的點點頭。她深諳男人不能憋太久的道理,一旦開了葷,食欲也會爆漲,你不讓他吃,他成天惦記,倒不如用其他方式滿足了他,他夜里才能睡的安穩。

木香狡猾一笑,直起腰,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赫連晟的眼楮唰一下就亮了,眼底閃爍著激動的小火苗,「說好了,不許反悔!」

話,問出來,他就後悔了。現在兒子最重要,至于其他的,他可以忍的。

赫連晟不動,「晚上……可以嗎?」。

木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要不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同床那麼久,若是連他的眼神都看不出,那不是遲鈍,是愚蠢。

赫連晟懷抱著小娘子,縱然站在冷風中,也無法熄滅他內心熊熊燃燒的小火苗。

他怎能叫人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麼呢,要是讓人知道,他在想那個胖丫頭,豈不是丟死人了。

「沒怎麼,我好的很,對了,你趕緊去廚房,讓陳媽跟啞婆,把晚飯準備好,不是熬了魚湯嗎?大夫說,懷孕的女子喝魚湯最好,一定得是現煮的,別讓聞見腥味。」

喜鵲見他一臉被雷劈的表情,不解道︰「你又怎麼了?」

何安以手蓋臉,這丫頭的智商,比胖墩還捉急。胖墩?他怎麼突然想起胖墩來了?難道是昨晚睡的太好,太香,精神飽滿的緣故?

喜鵲瞧了外面,還是一臉的納悶,愣愣的道︰「現在……還沒到晚上……」

何安恨死她的智商,「你沒長眼楮嗎?主子要獨處,你又杵那干嘛?礙眼哪!」

喜鵲還不明白呢,進了大門,甩開他的手,納悶道︰「怎麼了,主子還在外面呢,你拖我干嘛?」

何安拉著同樣跟著駐足的喜鵲,飛也似的,逃回家去了。

他已經緊繃了許久,哪經得住,美人在懷,美人撩撥。

所以,他就得忍著,每晚抱著小娘子,睜著眼楮睡覺,任憑心癢難耐,身癢難耐,還是不敢動彈。

這幾日,顧及著她的身子,大夫也說了,三個月以前,不宜行房事。

赫連晟身子僵了下,喉嚨滾動,眼底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竄。

木香貼著他胸口,勾關他的脖子,身子往上竄了竄,瞧著已經走到自家巷口,趁著沒人注意,貼上他的下巴,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如果不是知道她現象在缺人,他這樣的人,如何能留下!

衛曾還好一點,那個牛子衿尤其討厭,看木香的眼神,簡直就是粘在她身上一樣。木香走到哪,他的目光就跟蹤到哪,時而偷偷模模,時而大膽的看。

雖是這麼問,可這意思卻很明顯了。人家赫連,分明就是吃醋了。

赫連晟目光慵懶的瞅她一眼,不答反問︰「你說呢?」

木香的腦中像被一道閃電劈中,陡然笑了,伸手就去揉他的臉,「這是吃醋了?」

木香細細的想了想,試探著說道︰「衛曾是紅葉介紹來的,牛子衿此人的來歷你也知道,他們兩個跟我都沒什麼直接關系,,你……難道你……」

都說聲音好听的男人,不能帶尾音,這效果如同去听深夜電台,男主感情低沉的嗓音,簡直叫人欲罷不能。

赫連晟嘆了口氣,又繼續往前走,「你知道我為何事生氣?嗯?」

木香瞅了他半天,見他連眉毛都不曾動一下,心里可沒底了,弱弱的問了句,「這是生氣了嗎?」。

何安跟在後頭,听的清清楚楚,連他這個局外人,都了然于胸,偏偏被主子抱在懷里的那個,還搞不明白,真是該她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她笨的時候,她又比誰都聰明。

木香一個勁的瞧他,心想,這個人今兒怎麼就變的這樣怪,不僅不溫柔,還有點凶呢!

「沒怎麼,就是不準跟他們走的太近,尤其是那個牛子衿,听清了沒?」赫連晟緊緊鎖住她的眼,語氣霸道又蠻橫。

「嗯?他們倆個怎麼了?是有哪些事情,做的讓你不滿意嗎?」。

赫連晟忽然停住了腳步,「以後不準跟衛曾走的太近,那個牛子衿也不可以!」

木香將頭依在他的胸口,身子被他寬大的披風包裹著,寒意絲毫透不進來,很溫暖,也很安心,「我得把基礎打好,等到這邊步入正規,也就不需要我每天都往這里跑了,今兒我跟衛曾提了幾點建議,往後讓他按著我的思路,改良女裝,京城里的生意穩固了之後,我們再大批量的生產,賣到南晉各個地方去,你想啊,能買到不貴的成衣,還可以試穿,樣式又多,哪個女子不喜歡呢,而且……」

「今日累了吧?明天一早別過來了,讓何安過來看著就好了,你不必事事親臨,這麼多的店,你也忙不過來,」赫連晟心疼極了,雖然他不介意木香有自己的事業,可好他不希望,他的小娘子太累了,如今又懷著身孕,他更願意她整日待在家里養胎。

一路上,時不時有驚訝,不敢置信的眼神看過來。一個男人寵愛娘子寵到這個地步,女人見了羨慕,男人見了不屑。

主子和睦,他們也跟著高興。

赫連晟見她走的很慢,索性彎腰將她抱起,何安跟喜鵲跟在二人身後,瞧見主子之間的濃情密意,相視一笑。

天黑時,赫連晟過來接她,因為離的不遠,所以就手挽著,散步回府。

最後盤賬的時候,木香瞧見牛子衿干活很賣力,眼楮能看得見活,不像有的伙計,只管做好別人吩咐的事,其他的,自覺不屬于他的活,看都不看一眼,那樣的人,一輩子只配當個伙計,永遠也成不了事。

小娃的衣服,也賣出去多達三四十件,光是這些,還不包括預定的,總算這一天,沒有白忙活。

今日盤點的總賬目,成人的衣裳,光是現場賣出去的,就已經多達五十件,因為花色多,型號也有可選性,樣式也很新穎,價格還不貴,誰見了不想買呢!

「是,我知道了,」衛曾也等同于她的屬下,主子發了命令,他也只有遵從的份。雖然他還是很心紅葉,想去她現在的家里看看。

木香嘆惜,「你回去想好了再回答,在沒有想好之前,就待在工廠里,沒事不要往外邊跑,在里面不缺吃不缺喝的,把自個兒的想法搞清楚了再說。」

不是他後悔了,也不是他遲疑了,他只是需要好好想一想。

他不知道,他沒有想那麼遠,沒有考慮那多。

衛曾被她一連竄的問題,問的有些懵住了,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張不開嘴。

「照顧她?你別忘了,她可是有孩子的,即便以後能成功和離,那也是是被棄之的女人,外面的流言蜚語會把你埋掉的,你確定可以受得了,可以接受她的兩個娃,可以跟她白首到老,不離不棄,更不會移情別戀,再娶小妾嗎?」。

說實話,衛曾是有些怕她的,「我不會,我就是想照顧她。」

木香見他神情怪怪的,等到紅葉離開之後,抓了他過來問話,「你又是怎麼回事,我可告訴你,紅葉的情況你也清楚,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可要想好了,別犯了糊涂!」

衛曾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紅葉,以前他從沒見紅葉柔弱的一面,如今見到了,他心里卻止不住的發酸。

「謝謝,遇見你,真是我一輩子的幸事,」紅葉被她這一番熱血沸騰的話,感動的眼圈都紅了。

木香贊同這一點,「你的確不可以去,不光如此,這兩日你盡量別跟紅葉接觸,別讓他們逮到把柄,紅葉姐,你放心好了,雖然我不能去祠堂幫你,但是在別的事上,還是可以出一點力的,木坤雖然陰險狡詐,但他也有他的弱點,他那個麻煩,包在我身上,你只管專心的對付木景華一家,看好你的兩個娃,其他的事,就先別管了。」

「這更不行,你可千萬別出現,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決,」紅葉堅定的拒絕他。

衛曾走上前,一臉關切,「那我陪你,他那樣的人,不配跟你在一起!」

「不用不用,他們一家人對你都不友善,再說,你去了也沒用,如今木坤回來了,祠堂里的事,肯定都由他做主,你跟他又是死對頭,千萬去不得!」

「這有什麼可見笑的,遇上渣男,不是你的錯,你有本事,千萬不要忍氣吞聲,你今日忍了,以後他只會變本加厲,後天祠堂是嗎?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這一邊,在木曹氏走後,紅葉對著木香福身一拜,「謝謝王妃替我解圍,讓你見笑了!」

木曹氏按著小青的提議,回家之後,就找了家里新買的奴才,讓他去監視紅葉。

這怎麼可能呢,賢妃那是多少高貴的身份,誰敢跟他們作對。

「小青啊,听你這樣一說,我這心里敞亮多了,」木曹氏的虛榮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以前,紅葉在的時候,總是讓她低調,不可隨便搬出賢妃來,還說什麼,越是宮里頭有人,他們越是要當心,別被人抓到把柄,當做替罪羊賣了。

小青笑的溫柔,「就是,咱不怕,她有靠山,您不是也有嗎?我瞧著,襄王妃敢就是虛張聲勢,木氏那麼大的產業,當今的賢妃娘娘又是要木家的大,有她在宮里坐陣,您還怕什麼呢?」

「也是哦,我為什麼要怕呢,我才是有理的一方,她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老娘干啥要怕她?」木曹氏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一步步的掉進別人的陷阱,就連來這里,也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小青告訴她,街的熱鬧,領著她來湊熱鬧的。

小青一臉鄙夷的盯著她懊悔得快撞牆的表情,嘴上去說著乖巧話,「母親,你別怕,那個襄王妃是要權不假,可是咱們也有咱們的證據,這兩日你派人盯住她家的大門,只要抓住了,那個男人出入她家的證據,還怕她不認罪嗎?」。

以前沒在意,現在在意了,這一打听,可把她嚇的後怕不已,「完了完了完了,我怎麼能得罪她,這下可如何是好!」

木曹氏總算冷靜了一回,越琢磨越覺著不對勁,急忙跑去其他相熟的店里,跟幾個經常在一起看戲的婦人打听。

何安當著她們二人的面,用力將大門在關上。

何安追上她的腳步,把著大門,罵道︰「你們算什麼東西,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家是誰,今天算你走運,要是再敢來鬧,當心你們的腦袋!」

那一位襄王妃,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盯的她後背發涼,總覺得的慌。

「喲呵,脾氣越來越大了,有什麼了不起,後天到了祠堂,你別想稱心如意,」木曹氏嘴上罵的過癮,卻不敢再留下。

木香望了紅葉一眼,用眼神支持她,紅葉深吸了口氣,走到木曹氏面前,「我沒有做過的事,不會認的,你有什麼條件,有什麼話,都等那後天再說,現在馬上從我這里走去,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說了半天,木曹氏終于說了正點上,原來是為了銀子,否則她恐怕連踏進這個門檻都不肯呢!

「別說別說,你是誰,我管不著,但老娘看的真真的,紅葉,你就是早有異心了,你要想和離,要想堵住我的嘴,非得吐點血出來不可,別想什麼都帶走,老娘不干!」

衛曾氣的不行,「這位大娘,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是……」

木曹氏一對上紅葉,心里的火氣又上來了,「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們家哪虧你了,別跟老娘講什麼大道理,你現在之所以急著要和離,不就是為了這個小白臉嗎?別以為老娘不知道,成天拋頭露面,跟人嬉嬉哈哈,能正經到哪去!」

那樣的家庭長出來的孩子,心理能健康嗎?

忍氣吞聲這種事,是無能膽小的女人才會干的事,更別提什麼為了孩子。

木香給了紅葉最響亮的掌聲,說的太精彩了,就應該這樣。

紅葉咬著唇,猛的丟下賬本,沖了出來,「是我沒有容人之量,是我太小氣,對不住你,但這就是我的性子,現在也已經不是單單因為你了,而是我對木景華已經失望透了,他心里根本沒有我,這樣的男人,我為什麼要委屈求全,跟他過下去?而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會讓我的女兒,留在那個家里,以後日日要看你們的臉色,我有能力,也有本事,給她們安穩的日子,明日我跟他和離之後,我不會再管你們的事,我還會請全京城最好的護院,看好家門,你們休想再攪亂我的生活。」

小青面露懼意,往後面退了幾步,「我也是迫于無奈,我……我懷了他的孩子,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有爹,再說了,他不過是娶個小妾,你們至于大動干戈,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嗎?女子無才便是德,善妒的女人,可是犯了七出之條,按著我老家的風俗,該被打斷腿,浸豬籠的,我也沒有要她做什麼,她待在家里,還是大,我就是個小妾,這樣還不行嗎?」。

木香看了眼躲在木曹氏後面的小青,笑眯眯的對她道︰「這位姑娘,早先我就警告過你,別跟木景華在一塊,你若敢跟他在一塊,我保準你到最後什麼也得不到,可你呢,非不信,既然你不信,那我也只好做給你看。」

木曹氏徹底傻眼了,原本是進來找茬的,現在可倒好,怎麼無緣無故的和,得罪了這一位呢!

這段話,木香是笑著對她說的。有夠蠢的,居然也不去打听打听,她跟木家什麼關系,就敢在這里大放厥詞,這算不算地獄無門,非要闖進來?

「我什麼時候說要跟她比了,話是你說的,本可沒說,而且我提的是生意,正正當當的競爭,我就要搶你家米鋪的生意,木家是嗎?不好意思,我跟木家生來就有仇,你不提他們還好,你提了他們,我只會變本加厲,我只能說一句,你倒霉了!」

木曹氏見她一臉的陰笑,真有些怕了,「我們家也是姓木,當今的賢妃娘娘是我們家親戚,即便你是襄王府的人,那又怎樣,你還能跟皇妃娘娘比嗎?」。

木香微微笑了,「不干啥,本就是好奇,你們家若是沒了那間米鋪,以後吃什麼,喝什麼,哦對了,听說還有幾處田產……」

「你想干啥?」

「你們家經營一家米鋪是嗎?就是東街那一家吧?」

木香朝她逼近一步,她現在心里滿腔滿肺都是怒火,若是怒火可噴出來,木曹氏早被燒成了灰燼。

木曹氏在巧兒的時候,也回過神來,一把將小青拽了過來,神色古怪的對木香道︰「你雖是襄王妃,可也不能管別人家的事,這是我跟紅葉之間的事,用不著王妃操心,我家的事,更輪不著你管!」

「巧兒,別說了,」紅葉覺得丟人極了,不願當著外人,尤其是當著衛曾的面提起。

巧兒也在店里幫忙,知道主子不願意說,可能她忍不了,尤其是現在有了襄王妃做後盾,她膽子也大了,沖上去,用發抖的聲音,對木香告狀道︰「不是快要,她已經佔了,我家都從家里搬出來了,她還有了身孕呢!」

木香笑容更冷了,「見諒?本不敢承你的情,看來你膽子還是很大,沒把本的話放在心上,現在這是唱的哪一出,要登堂入室了,要鳩佔鵲巢了嗎?」。

倒是小青,那天見過木香一面,只見她腳步輕輕的走到木香身前,對她福了福身,「民女小青,見過襄王妃,之前在街上時,多有冒犯,還請襄王妃見諒!」

乍一遇見身份如此貴重,又如此肅冷的人,木曹氏愣住了,不知下面該如何辦才好了。

她想到之前听說的,紅葉跟襄王妃一起合伙做生意,眼前這個,無疑就是襄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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