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俏廚娘 第142章 混戰

作者 ︰ 月落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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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木香趕緊捂眼楮,裝作很怕他瞪著似的,「哎呀,我好怕,真的好怕,快嚇死了,不過一句玩笑話,太子何至于翻臉呢?有一種過度的糾正,那叫心虛,你心虛了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太子何時給你們使絆子了,話可不要亂講,污蔑皇族,是要承擔罪責的,」唐昊眼神陰狠的瞪著她,好似要將她瞪穿一樣。

「關心就不必了,太子別無故使絆子,便是謝天謝地了!」

唐昊被她嗆的一陣氣結,「不需要回稟,本太子關心一下不成嗎?」。

木香呵呵笑了一聲,「太子何時對襄王府的人員如此了解,又如此關心,我家僕人去哪,我家下人去哪,需要跟太子稟報嗎?」。

他忽然歪著頭,看著木香,問道︰「昨夜,你們府中可有發生什麼事?本王來了許久,怎麼不見吳青,也不見何安,還有你娘家的弟弟呢?都不在嗎?」。

赫連明德跟赫連晟將唐皇迎進前廳,唐昊走在最後,經過木香,看他們都走遠了,余光又瞄見,前廳外站著幾個襄王府的下人。

唐昊將皇後送出府,沒多久,轉個身又回來了。

「去吧,」唐皇後轉向赫連明德,「老王爺慢待!」

唐昊儒雅一笑,「兒臣陪父皇在此用餐,母後,兒臣讓太監去傳話,讓寧兒出府迎接。」

「也罷,你去吧,太子要一同回去嗎?」。唐皇的口氣是巴不得趕他們走。

唐皇後接過宮女遞來的絲帕,嫌棄的捂住鼻子,「皇上,臣妾聞不下去了,襄王妃的喜好還真是特別,臣妾不敢苟同,臣妾去太子府上用膳了。」

赫連晟護妻心切,「她說能吃,便是能吃的,我家的手藝,皇上還不清楚嗎?」。

唐皇很懷疑,「那麼臭的東西,還能吃嗎?」。

木香不理他倆,只對唐皇解釋道︰「我正在廚房燒臭豆腐鍋巴呢,這東西雖然聞闃臭,可吃起來還是很香的,等會陳媽把鍋巴炕好了,我再去炸一下就可以了。」

唐昊也直捂鼻子,「是挺臭,你們家莫不是有什麼東西放壞了吧!」

「什麼味,這麼難聞,」唐皇後秀眉一皺,四十歲左右的女子,皺起眉來,眉間居然都沒有皺紋。

赫連晟臉頰微微抖動了下,若不想讓皇帝知道,他便不可能知道,即便是在京中,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

木香挑眉看向赫連晟︰劫持一事,皇帝還不知曉嗎?

唐皇也覺著挺滿意,微笑著點頭,「丫頭,幾日不見,過的可還好啊?」

這個姿態,赫連明德稍稍滿意。這丫頭平時牙尖嘴利,可真到了關鍵時刻,還是知禮懂禮的。

她的聲音,依舊不卑不亢,膝蓋微微彎下。

木香理了理衣上的褶皺,順了順頭發,便走了,「見過皇上,皇後,太子殿下。」

赫連晟見她過來,朝她伸手。

太子唐昊今兒穿的就相對低調多了,除了腰間一條金蟒腰帶之外,再無其他特色。

她的時候,赫連晟跟赫連明德已經站在那兒,唐皇身著一件紫衣繡龍紋的長袍,唐皇後梳著鳳髻,頭上插著金瓖玉的步搖,生著暗紅色的,瓖嵌滿金銀絲線的拖曳長裙。

康伯真的是急了,連拖帶拉的,把木香領到前院去了。

陳媽笑呵呵的點頭,「奴婢知道了,您盡管去吧!」

木香拗不過他們,一邊解下圍裙,一邊囑咐陳媽,「那個八寶粥,火候得看好了,別糊鍋,得用小火,等會你先把菜油燒滾,我回來就可以炸了,另外,你再跺些碎肉,要,等會我再炸些肉丸子。」

陳媽也來推,「,您就去吧,廚房里的活,我擱著,等您回來再燒也行的。」

康伯听她說不願去迎接,差點就嚇的癱倒在地,「這咋行呢,皇上難得來府中一趟,況且皇後跟太子也一並來了,您是襄王妃,不去迎接,那不合適,走吧!」

「這樣,你跟皇上說,我正給他準備美食,去不得外面,等我忙好了廚房的話,再對迎接。」

木香正在廚房腌制臭豆腐,等鍋巴涼了之後,便可以拿去炸了。因為臭豆腐的味道,她此刻身上也有一股子味道,所以不是很想去。

「,,皇上來啦,還有皇後跟太子殿下,他們一起來的,您跟殿下得快去迎接才是,」康伯一臉驚喜的跑來稟報。

鍋巴才剛炕好,襄王府里就來了一位貴客。

這是燒給老爺子吃的,可不是給他們傷病員吃的。

偷著空,木香又做了些臭豆腐,又讓陳媽燒飯的時候炕些鍋巴。

白蘿卜切成手指粗細的絲,韭菜用鹽腌了,等蘿卜也浸過鹽之後,再將兩樣拌在一起。

時分,休息了一的木香,便羅列出八寶粥里所有的配料,想著熬些清淡的粥,再弄兩個小咸菜。

今兒府里人都受了傷,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陳媽知道兩位小主子被擄劫,又驚又氣,直說哪天要去廟里,拜拜菩薩。

城中的幾個郎中來了之後,襄王府里便忙活開了。

木香跟老杜都笑了,唯有赫連明德臉色最難看。

赫連晟早已下了馬車,朝著木香走過來,「去城中請。」

老杜為難了,這到底是要听誰的啊?

木香攔下老杜,「宮里的御醫也不見的有多好,還是去城中請吧!御醫只會曉得給皇帝看病,外面的大夫是給百姓看的,雖然級別不同,可是他們看的病人多,見識也廣。」

「是,老奴這就去。」

「宮里那麼多御醫,為何要到城中去請,老杜,傳老夫的話,請三個御醫到府中來,」老爺子隨之下了馬車。

木香挑了下車簾,笑道︰「現在不帶您也不行了,到襄王府門口了,吳青他們幾個都受了傷,得趕緊去城中請大夫。」

赫連明德不悅了,「老夫又不是小娃,怎麼能上哪都叫你帶著。」

「我生女圭女圭可不是給您老玩的,您要真覺著寂寞,那便跟我們住一塊吧,您看我成天也閑不下來,以後我走哪都把您帶著,保準您不會寂寞。」

說到寂寞,老爺子倒也不否認,「你早些生幾個小女圭女圭出來,給老夫玩,老夫就不寂寞了。」

「老爺子,你是覺得日子過的寂寞,想留木朗在身邊,消遣寂寞罷了,」木香不服氣的瞪他一眼。

「這是自然,雖然你資質差了點,但是……勉勉強強啦,經過老夫的一手教導,縱然比不上你姐夫,但也不會太差,」老爺子笑的眼楮都眯起來了,卻沒發現木香一張臉,不好看了。

木朗听的眼楮都亮了,「真的嗎,我長大了也可以像姐夫那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

說起赫連晟,老爺子滿心滿眼的都是自豪。

赫連明德呵呵大笑,「好,臭小子有志氣,就是這身子骨弱了些,往後跟著老夫,老夫一準讓你成真正的男子漢,瞧見你姐夫沒有,他就是老夫一手訓練出來的。」

木朗模了把臉上的傷口,滿不在乎,「男人留了疤才好看呢,沒有疤,沒有男人味!」

老爺子一臉奸笑,寶貝似的把瓶子往懷里一揣,「自然是有用的,還不是小用,而是大用,噯,丫頭,快跟老夫說說,究竟發生了何事,京城之中,誰敢動赫連家的人,哎喲,瞧這娃兒的小臉,日後可千萬別留下疤痕,不然討不到。」

木香嫌棄的道︰「人家都搞天下第一香,您搞天下第一臭,有啥用處?」

能不臭嗎?臭雞蛋輪番在死魚、豬尿、糞坑、里泡了七天,又加了死臭蟲,臭鼬的屁,說它是天下第一臭,名副其實。

「這是老夫的獨家秘方,除了死人燻不活之外,任誰睡的再熟,酒醉的再厲害,只要往他鼻間這麼一湊,嗨嗨,保準比猴子還精神,」赫連明德得意的吹捧他的秘方。

赫連明德掀起車簾,又把窗簾拉開,讓臭味散了出去。

木香也聞到了,直往里面退,果真不是一般的臭,「這是用什麼配制的,咋那麼臭,不行了,我想吐。」

木朗隨後也醒了,「好臭,比臭雞蛋還臭,大姐,快把車簾掀開!」

「唔,咳咳,好臭!」彩雲第一個睜眼,猛的坐起來,拿手在鼻端扇風。

他從腰間模出個小瓶子,打開之後,湊在木朗跟彩雲鼻間,讓他倆聞了聞。

二話不說,上前切了兩人的脈,「得盡快讓他們醒來才是。」

車廂里面的確暖和,老爺子月兌了外衣,看見躺著昏睡的兩個小娃,面露關切之色。

赫連明德就在老杜半推半搡之下,上了馬車。

老杜急急的在他耳邊說道︰「差不多就得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說完,老杜轉向木香,「老爺子凍的腿腳麻了,坐馬車回去也發。」

赫連明德脖子一梗,似乎還想拉秧子。

「老夫……」

「老爺子,年紀一大把了,站著吹風,您也不怕傷風感冒,趕快上馬車來,我給您老騰個地方,」木香微笑著說道。

木香知道這人,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別扭,還不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其實心里的冰山已經在慢慢融化了。

馬車行到他面前,赫連晟騎馬的速度放慢了,卻沒有看他,也沒理他。

「哼,他高不高興的,關老夫什麼事,老夫是看那兩個小女圭女圭,還算乖巧,至于那兩個大的,老夫才不會管他們如何了,對老人家不恭敬,沒大沒小的頂撞,」赫連明德嘴上說的憤憤不平,可眼楮卻沒少往赫連晟身上的瞟。

「是是是,老奴不晃,老主子,您站好了,少爺看見您來接他,肯定高興。」

赫連明德眼神在那一剎那間,變的驚喜,可是很快,又恢復他以往看誰都不順眼的表情,「看見了,老夫眼楮又沒瞎,哪能看不見,還有,你能別晃老夫的胳膊嗎?被你晃的頭都暈了!」

老杜也看見車隊過來了,歡喜著叫嚷起來,「老主子,少爺回來了,您快瞧!」

赫連晟並沒在意,以他家小娘子的性情,此事若不了了之,那便不是她了。

手中握著從嚴一手里搶來的東西,是他最後搜查時找到的,原本是不準備讓她瞧見的,可還是被她給搶了去。

有親人等著歸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呢!

木香掀開車簾,看他老人家站在那,心中一酸。

老杜捧著一件厚裘衣,一直在勸他穿上,可他死活不肯,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往京城來的大路上。

此時,天剛蒙蒙亮,正是一天之中,寒氣最重的時候,他凍的鼻子都紅了。

赫連明德上在寒風中,白發在風中招搖,穿的也不是很多。

還未到外城門外,便有人前來迎接,是一個叫赫連晟頗很反感的一個人。

虎騎營護著兩輛馬車回京,在距離京二十里左右,嚴一帶著虎騎營回軍營去了。

赫連晟並不派人追,亦不派人斷他們的後路。光抓著他們兩個,有什麼意思,不如來個更好玩的,釣大魚。

面具人跟靈鷹,最後都不見了。

若不是嚴一眼尖,找到他,這會已經跟山莊一起,化為灰燼了。

哪知,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自己爬到一處偏僻角落。

何安是在一處犄角旮旯里找到的,被人敲暈了,扛著吳青跟柱子的兩人,是準備回頭再去扛他的

因為傷員較多,準備了兩輛馬車,赫連晟體諒木香擔心那兩個小鬼,便單獨騎著閃電。

「是!」嚴一領命而去。

赫連晟沉聲道︰「把他們倆帶上馬車,連夜回京城,這里按著說的,一把火燒了,嚴一,在燒之前,你再去探探,看看可還有什麼線索。」

大飛趕緊捂上嘴,眼珠子轉了轉。還好還好,不是罰他不許他吃飯。

木香慢慢的回過身,凶狠的視線瞪著大飛,抬腳便踢到大飛的腳踝處,「你不,沒人當你啞巴!」

赫連晟不語,靜觀著大飛倒霉。

嚴忠跟嚴一背過身去抹汗——兄弟,你膽兒可真大,可真敢說。

大飛湊上來,「他倆醒過來之後,不會傻了吧?」

兩人都被下了極重的迷藥,反反復復的下,導致二人昏睡不醒。

彩雲的情況跟他差不多,衣服多被樹枝刮破,沒有衣服遮蔽的手臂,脖子都有不少的劃痕。

木朗除了臉上劃了道血痕之外,身上就有幾處青紫,可能是搬運的過程中,受的傷。

嚴一已找到木朗跟彩雲藏身的地方,經過粗略的檢查。

「大飛,留三個活口,帶回去,這個山莊,一把火燒了,省得還得給他們埋尸,」木香收起湛盧,找了個死人,在他腰上擦了干淨。

不過,首先她需要知道木朗跟彩雲是否安全,回頭再審問這些人。

他都一肚子火了,木香能淡定得了嗎?

這幫人閑的蛋疼,跑去京城劫人,他娘的,不把他們砍的灰飛煙滅,他就不是大飛!

大飛是滿心滿肺的怒火。

事實上,那兩人的確在殺人玩。

他家殿下寵,真是寵到沒底線了。

嚴一汗顏,殺人呢,怎麼能是玩?

「給他們玩玩吧!」

嚴一跟赫連晟也緊跟而至,見此驚景,嚴一要上去幫忙,赫連晟拉住他。

大飛疾奔而至,揮著大刀,「哎呀呀,你們這幫龜孫子,爺要讓你們死無全尸!」

嚴忠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拿著一把類似鍋鏟的劍,跟割草似的,一路割下去。

木香手中的弓弩不停放箭,在靠近站圈之時,弓弩扔到了一邊,抽出湛盧,逼近搏斗。

一聲利箭穿破空氣,射中那人握劍的手。嚴忠猛的回神,轉回身一刀割破那人喉嚨。

嗖!

他一,分心了,也沒有赫連晟那等功力。被人尋到一處空門,在眼看一劍就要砍中他的胳膊,這一劍下去,他的胳膊不廢也得廢了。

嚴忠臉上沒有血色,眼見他們朝木香圍攻而去,心中著急,「,你快走,別管屬下,殿下應該快來了,小主子就在石林後面,去救他們!」

「你們幾個,別殺,抓活的!」

最初,圍攻的十幾人,並非發現她的存在。當有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倒下之後,這才意識到有人搞偷襲。

好在,她還有弓弩。

木香趕到時,罵了句髒話,再一次可恨,沒有內力,沒有槍,沒有火箭筒,簡直太悲催了。

嚴忠受了傷,拼著力氣,被一群人圍攻。

山莊的後方不知為何,堆著大塊的石頭,儼然形成一片石林。

大飛暗啐了一口,提劍也追了上去。

赫連晟懶得搭理他,迅速往山莊後方找去。

大飛在此地沒見著木香,急了,「她呢?為什麼沒跟你在一起!」

「封鎖這里,吳青跟柱子在那邊,何安不見蹤影,封鎖山莊通往北邊,任何一條道路!」

赫連晟此時也無暇顧及追著,嚴一帶著大飛等人殺了進來,跪于赫連晟面前,「殿下!」

一片煙塵爆發,面具男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砰!

面具男站起來,「不愧是襄王,在下佩服,後會有期!」

就在此時,靈鷹不敵赫連晟的一記掌風,敗落下來,摔倒在廢墟中,出氣多,進氣少,隨時一命歸西。

「狠心的丫頭,下手那麼狠!」

面具男捂著胸口,慢慢的蹲,血從手指縫著滴落。

收起弓弩,她便朝著山莊後面跑去。

今日殺不了他,今日救出木朗跟彩雲最要緊。

「本姑娘沒功夫陪你耗,等哪天,你去京城了,再陪你好好玩一玩!」

木香說那麼一段話,可不是為了跟他斗嘴的,她在等,如今機會到了,短箭射出。

「你!啊!」

「哈,只怕賣不出去,賤賣嗎?」。

「你!你敢讓我去賣?」

「白的跟女人似的,胸肌也沒我家夫君的有型,至于臉嘛,我猜也不過如此,就你這樣的,拿去變賣色相還差不多,我一定會讓府中的幾個阿婆去光顧你,照顧你的生意!」

她心里是這麼想,嘴上可不會這麼說。

皮膚不錯,挺白的。胸肌也不錯,一塊是一塊,蠻有型的。

也確實啊!面具男的衣服都被她劃爛了,有的地方,連皮肉都露出來了,上身被看了大半。

木香壓下心中的憤怒,慢慢的冷靜下。這人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試圖激怒她,好讓她亂了分寸。

「你可真夠狠心的,就不怕我傷心嗎?月兌了我的衣服還不成,還要月兌里面的嗎?」。面具男閃躲的同時,嘴巴卻不肯停下,用言語調戲她。

木香知道面具男肯定不會輕易說,又執起弓弩,對著他一陣掃射,打弓上懸發射,一氣呵成,中間連停頓都沒有。

靈鷹已漸漸落于下風,赫連晟此時一心二用,卻讓靈鷹十分腦火,怎奈內傷太嚴重,一提氣,五髒六腑便疼的像快要撕裂似的。

「輸了便是輸了,你抓的人在哪,快說!」

面具男抹掉嘴邊的血,回頭看他,「呵,襄王不必操心,我死不了,此次,失算于你們捉住了死士,讓他開了口,又來的如此之快,你再晚來半個時辰,便不可能再捉到我!」

「找死!」赫連晟一心二用,絕對的實力派。

正當他笑的開懷之時,從後方撲來一道勁氣。又快又準,不容他躲避的打在他的脊背,氣血翻涌,這一拳威力好大呀!

面具男似乎在笑,雖然看不見他的面容,可那雙眼楮卻眯成了一條縫。

「這可不行,做了太監,如何能讓幸福呢!」

「你要做我替補,好啊,正好我身邊缺個太監,你便閹了自個兒,做我身邊的太監好了!」

「哇哇,你不要太狠心哦,萬一赫連晟斗不過那老賊,我還能做你替補呢,你把我劃壞了,以後的幸福咋辦?」

只听撕拉一聲,面具男的衣服被劃開了,而木香仍不停手。她不可能手下留情,所以第一刀下去,都是要他命的。所以在衣服碎裂的同時,皮肉也有受傷。

「還有更恐怖的,你沒有見識到呢!」她突然揚起湛盧,對著他的身子,唰唰劈了上去。

「  ,你這是不要命的打法,太恐怖了!」

木香因為心中焦急,招式落下時,又快又狠。

兩人近身纏斗,你來我往之下,竟是不相上下。

木香又一拳手,對著他的臉,「我不光踢你,我還要廢了你!」

「 ,女兒家家的,別動不動,就踢人那里,這樣不好!」面具男腰身扭曲的一歪,避開她的腿。

來勢迅猛如豹,干脆利落。

的同時,單腳踢起,照著面具男的月復部踢去。

木香水漾的美眸危險的眯起,突然暴喝一聲,「猜你娘的頭!」

那人呵呵的輕聲笑,把頭一歪,「你猜猜看,猜對了有獎,猜錯了,就罰讓我親你一口,如何?」

木香冷目幽光,「你不是之前的那個,你到底是誰?」穿著一樣的衣服,行為舉止卻截然不同。

「不讓,就是不讓,」面具男聲音里有一絲調皮,像賴皮的小男孩,張開雙襞,攔著她。

「讓開!」木香暴怒。

面具男又豈能讓她如願,青色的衣袍晃動,落在她的面前,擋住她的路。

木香臉色微變,在射出三箭之後,便要繞開他,往後方而去。

山莊外方,竟然也有火光。

山莊外,嚴一帶著人已經攻了進來,與山莊守衛殺作一團。

那人似乎笑了,不僅不慢的閃躲開她的箭。

木香驚色之余,迅速抽出弓弩,對著他掃射。這人的裝扮分明就是在在船上,襲擊他們的泅龍幫頭領。

「是你!」

木香站在遠處觀戰,忽然感覺肩膀痛了一下,回頭之時,撞上一雙隱在面具下的寒目。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靈鷹亦不愧是靈霄樓的樓主,雖受重傷,可也不是三下兩下就能敗的。

赫連晟放下木香,與靈鷹纏斗在一起,兩人從庭院打到屋頂。

靈鷹也不遲疑,撐著最後的力氣,真氣逼出,向著赫連晟襲去。

赫連晟何等的敏銳,眸中煞氣一現。

靈鷹即沒有反駁,也沒有抗辯,背在身後的手悄悄凝聚一股真氣。

他不會殺了靈鷹,殺了他,那是一了百了,留著他,卻能看一出很熱鬧的戲。

赫連晟收回掌力,「本王最近事務繁忙,還沒來得及清理靈霄樓,多謝你提醒,三日之後,你的樓主之位,也坐到頭了,想必樓中有很多人想奪你的樓主之位,到時場面一定很精彩,本王靜觀!」

身子撞在廊柱上,卻沒能停下來,直至撞斷數十根廊柱後,才落在一堆廢墟之中,捂著胸口,吐了一大攤血。

「你!」靈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嘆,人便飛了出去。

他眼神亂了,赫連晟卻依舊氣定神閑,身子沒有晃動半分。

靈鷹心下大驚,他身子懸空著,以離弦之勢,逼壓著赫連晟。

赫連晟的唇角慢慢勾起一個笑容,很緩慢的暈染開。

赫連晟單手攬著她,另一只手,迎上靈鷹的掌風。在兩掌相觸之時,一股強大的氣息‘轟’的一聲,四散開來。

如此安心的懷抱,如此熟悉的氣息,除了她家襄王,還能有誰。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臂,纏上她的腰,抱著她在原地轉了個圈。即使不看面容,木香也知道來者是誰。

木香也不傻,閃身就要躲開。

「受死吧!」這內力,沒有十成,也有七八成。

他突然張開雙手,兩團旋轉的氣流,在他手上圍繞,強大的氣流,連四周斷裂的梁柱都坍塌下來,碎片旋入氣息之中。

靈鷹嘴里發出一聲怪笑,「想躲?不可能!」

木香四下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個躲避之處。

木香暗道不妙,這是要把她拍成肉餅的節奏嗎?忒不公平了,為嘛非得拼內力呢,咱比拳腳不好嗎?

老樹皮似的臉,也被內力鼓漲的變了形,模樣看上去駭人極了。

突然在長劍月兌手,扔在一旁,只見他雙手拿十,提起一股內力,周身因為內力膨脹,長袍鼓飛,如同漲了風的船帆。

「我看你能躲多久!」靈鷹精光矍爍的眼楮微微眯著。

她閃躲的確實快,就連靈鷹也不得不承認,這丫頭若是自小攸練內力,現的成就,絕對非同凡響。

可是靈鷹的內力太可怕了,看看身後一根根斷裂柱子,就知道這老家伙的內力有多變態。這一掌,若是打在她身上,不死也得落個重傷。

近身搏斗,她沒有機會放弩箭,只能憑著靈活的身手,閃躲著他的攻勢。

木香暗想︰這老頭上次在卞城吃了大虧,回去之後肯定苦練劍法。

可不等她多想,靈鷹的長劍再度朝著她劈了過來。

木香面色一怔,他說的……

靈鷹狠狠的冷笑,「臭丫頭,上回讓你跑了,這一次,可沒那麼走運了,進了這里,你們插翅難飛!」

眼前的灰袍老者,一見面就要對她下殺手的,不是靈鷹,還誰是誰。一段日子不見,靈鷹的面色跟他的袍子一樣,呈現灰土之色。

「靈鷹前輩,好久不見,您的大名,晚輩回去之後,惡補了一番,如雷貫耳的大名,還有個靈霄樓,听說您還是樓主呢,地位不差,咋給當起走狗來了呢!」

與他拉開距離,木香才看清他的面容,原來是老了。

抽出湛盧向上一檔,迎向他要砍下的刀鋒。同時,抬腳踢向那人的月復部,一防一攻,配合的巧妙,那人不得不退開。

一切發生的太快,兩招之後,她才有機會反擊。

木香再次快速彎腰,不同的是,這回是向前彎的。劍尖擦著她的長發,割下幾縷碎發,散落在地上。

「又來這招,沒新意!」

一招不得手,那人的劍再次回轉,在半空中繞了個弧度,又對著木香橫切而來。

那劍順著她的小月復,平移,險險的擦過,如若不然,她這肚子只怕都要被橫切了。

她走的太快,想避也來不及,眼看就要被劍刺到,她硬生生的,將腰身向後一彎。

突然,一道寒光,從一側廊柱後斜刺了出來。

四周的回廊似乎沒有變過,連燈籠也還是原先的模樣,好像很安全,可是……

心里著急,她走的便有些快。

剛才追的急,以為他們扛的是木朗跟彩雲,一時間,竟把赫連晟忘了,他肯定已經回去了,找不到她,還不得急瘋了。

木香爬到草叢里,扯了些草,給他倆蓋上,這才離去。

「夫,!」吳青用最後一絲力氣說道。

木香恨的牙癢癢,「靠,早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哪用費那麼大勁,把你弄醒,真是的,不知道也不早說,你們倆個就是在這里待著,我去跟你們主子會合,等到時機夠了,嚴一會帶著人進來,到時他們自會救你們!」

吳青傷口太重,沒跪一會,身子一歪,便又躺下了,「我最後清醒時,是在馬背上,之後如何,便不大記得了。」

木香終于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說重點,你們分開時,可有听到他們被關到哪里,主謀是誰,你見到了嗎?」。

「他們,他們兩人應該也在這山莊之中,屬下保護小主子不利,請責罰!」吳青突然撐著傷,跪下請罪。

「你先別管這個,你先告訴我,人在哪里,現在救人要緊,你們也受傷了,對了何安去哪了?」木香簡直想敲碎他的頭,都什麼時候了,還東扯西扯的。

「夫,,你怎麼在這,殿上呢?他是不是也一起來了?總共來了多少人?」

吳青看著眼前的人,眨了好半天的眼楮,才反應過來她是誰。

「呵,這麼快就醒了,趕快的,告訴我木朗他們在哪!」

吳青一個翻身坐起來,眼楮瞪到最大,若不是嘴巴堵著,慘叫聲能貫穿整個山莊。

「唔!」

當然,也不忘捂著他的嘴。

她拔下插在頭上的發簪,對著吳青腰上的痛穴就刺了。

不管了,來一記狠的。

「噯,吳青,你醒醒,」她拍著吳青的臉,好像沒反應,捶他的胸,也沒反應。

可是拖動的時候,貌似撞到某人的頭了,踩到一個人的腳了,當時她還听見有人哼了一聲,太黑了,她也沒看清是誰。

癱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氣。

也得虧她力氣大,否則還真拖不動這兩人,即便如此,等把他倆拖進草叢里,她也累的夠嗆。

見此地不宜久留,便將兩人往草叢里拖。

木香又去將另一個袋子扒了出來,是柱子,好像也受傷了,一條腿呈現不正常的扭曲姿勢。

他受了重傷,心脈還算有力,一時半會死不了。

探了探氣息,還好,人還活著,但是身上濕乎乎的,有濃重的血腥味。

木香心中大駭,連忙將袋子里的人扒了出來,居然是吳青。

不是小孩,是大人的,這只手……

木香將那兩人拖到草叢中,用湛盧把麻袋劃開,一只胳膊露了出來。

冰冷如鬼爪的手,驟然襲上兩人的咽喉,只听得 嚓一聲輕響,兩人的脖子被生生的擰斷,氣絕身亡。

一道縴細的黑影,不知何時,悄然逼近。

就在那兩人被短箭射中喉嚨,扔下肩上扛著東西,準備反擊時。

木香用黑衣做掩護,在行到一處拐角處時,突然飛撲上前。手中的弓弩兩連發,對準那兩人喉嚨射去,角度不偏不倚。

道行太低,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個尾巴。

此時,在山莊的另一處,有兩人扛著布袋,行色匆匆的走著。

冷靜下來的赫連晟將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唯一能讓木香不听他的話,不顧他們的約定,擅自行動的,只有一種可能,是……

若不是顧及他們姐弟三個,他早已發令將這里夷為平地,殺的片甲不留。

赫連晟身軀僵硬,閉上眼楮,深吸幾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不可動怒,不可焦心。

可是等他回到跟木香約定的地方之時,人卻沒了,連一絲記號都未曾留下。

下面又恢復平靜,赫連晟仔細觀察這處矮房的構造,確定無疑之後,便飛身離去。

矮房的門開了,有人走出。赫連晟並未動,依舊如冷血動物一樣,無聲無息。

「是,小的這就去辦!」

「沒那麼快,死士不會隨便開口,即便他招了,即便他們已經追來,等他們在外埋伏,靜等我們出莊,我們早已從密道溜走了,讓人再給那兩個小娃灌些藥,別叫他們醒了,另外三個人,就地殺了,不留活口!」

「就怕他們已經追來了。」

「馬上,讓人準備馬車,往河岸去,再走船,離開這里,」這是另一道稍顯年輕的聲音。

「少爺,人已經帶到了,何時走?」一個粗聲男子,壓低了聲音問道。

呼吸與四周的氣息融為一體,仿若一尊雕像,悄無聲息。

幾個點地之間,他落在一間矮室屋頂,不掀瓦片,只靜靜的待著。

赫連晟的身影,如一盞落葉,輕盈的在屋頂之間起落,落下時,瓦片不曾發出丁點聲響。

雖不是正規的陣法,卻也很容易教人迷路。

並且每個回廊形狀都一樣,點的燈籠一樣,就連擺設也一模一樣。

這處山莊的回廊不是一般的多,若是不在山莊迷路,看到的只有回廊,一座連著一座的回廊,一眼望不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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