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厲北川揚起挑釁的笑容，「怎麼？我說錯了？還是，我揭露了你虛偽的一面，讓你這麼惱羞成怒？」
「莫澤凱，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厲北川還有忍的時候？」
莫澤凱嘲諷……
這一幕，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他們兩個人只要一踫面，便會爭的頭破血流……
只不過，當時的莫大哥懂得收斂忍耐，現在的他，卻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變得肆無忌憚，格外的尖銳……
程橙沒心情听他們吵架，冷下臉，「你們慢慢聊吧。」
語畢，轉身離開。
「程橙！！」
莫澤凱想要追上去，卻被厲北川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莫澤凱當下用力的推開厲北川，似乎很厭惡他的踫觸。
厲北川的臉色陰沉，下頜緊繃著，「你再敢打她的注意，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撂下話，他邁步要走。
卻听見莫澤凱說，「什麼新仇舊恨？」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應該清楚，不用我來提醒。」
莫澤凱的臉色變了變，看著厲北川的背影，有一瞬他甚至有種錯覺，厲北川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但是，不可能。
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他不以為然的勾起嘴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我可以提醒你。」厲北川不怒反笑，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滲人，讓人不寒而栗，他側身看向莫澤凱，「女乃女乃怎麼死的，你應該很清楚，」
提起女乃女乃，莫澤凱的臉色變了變，有些慘白，甚至是慌亂，幾秒鐘內才穩住自己的情緒，「你女乃女乃怎麼死的，我怎麼會知道？」
厲北川冷笑，「你現在不知道無所謂，總有一天你會知道。」
撂下話，他沉著臉邁步離開，剩下莫澤凱久久的站在原地。
莫澤凱擰緊了眉頭，心里有些不安。
難道，厲北川已經知道了？
轉念一想，就算知道又如何？
這是他們厲家，欠他的。
莫澤凱轉身想離開，卻看見陸海瑤站在身後的不遠處。
她一臉呆愣的站在那，那表情好似什麼都看到了。
莫澤凱斂去臉上的情緒，走上前，「怎麼來這里了？」
陸海瑤看著他，很想很想問，那就是你魂牽夢繞日思夜想的人嗎？
可是，這些話，哽在喉嚨里，讓她問不出來。
她怕問出來，一切就曝光了，而她，就不能再繼續的自欺欺人。
陸海瑤揚起嘴角，甜甜一笑，「沒看見你，我就找了，咱們走吧，爸爸還在等我們。」
她主動的挽著他的手，甜蜜的挨著他。
莫澤凱微微皺眉，雖然他不喜歡這個，但為了他的目的，有時候必要的溫柔他會有，一個表現良好的未婚夫，他也會做好。
這對而言，和工作無差。
莫澤凱抿了抿唇角，抽出自己的手，改為握住她的手，緊緊的握著，「走吧。」
只要他成為厲氏最大的股權擁有者，這個，可有可無……
因為，她在他的生命里，根本沒有任何的位置和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