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454】幕後之人的身份3

作者 ︰ 銘蕁

「是。」

「不用顧忌太多,怎麼狠就怎麼來。」

「是,屬下這就去辦,一定不會讓尊主失望的。」

他倒要看看,這一次他們是不是還能坐得住。

「既是如此,那本尊不介意再送他們一份大禮。」蘇天擇一直以為都從未遇到過真正的敵手,這次跟陌殤踫上,他覺得很有意思。

「回尊主的話,是的,紫晶宮方面沒有任何回應。」

「流言事情,那位殤少主跟姓溫的那個女人仍舊沒有任何回應嗎?」。

在他眼里,他說的話就是道理,他就是王道。

他存在的意義,就是奪回原本屬于他的一切,所以這人打小就被教養歪了,也別指望他會講道理。

而自小就被老祖宗鄭淑嫻教養的蘇天擇,一直認為他才是紫晶宮赫連氏一族的正統,他*體內流著的血脈才是最純正的,其他的都是冒牌的。

苗琨長大之後,娶妻生了一個女兒,取名苗湘蓮,後苗湘蓮出嫁後,又生子蘇天擇,而這蘇天擇也算體內流著赫連氏一族的血,只是不純罷了。

說什麼是為了赫連竟回的涅槃城,實際上她為的是什麼,大概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明白。

在她跟赫連竟分開之後,雖是沒有與人成婚,但她跟‘清崗之地’誅神教的尊主卻是有牽扯不清關系的。

當年,鄭淑嫻在赫連竟父母死後,自知就算赫連竟的心仍在她這邊,卻也不會再同意讓苗娜娜嫁給赫連城,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帶走了苗娜娜跟她所生的兒子苗琨回了‘清崗之地’。

那日在‘滄’四樓雅室內的面具男人,便誅神教新一代的尊主蘇天擇。

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三大秘地中已多大有了誅神教的分堂,當然,這些分堂還是隱秘,除了教中之人,外人幾乎所不知誅神教分堂的存在。

正如東陵靖得到的消息上稱,誅神教的野心已經越來越大,‘清崗之地’已然滿足不了他們的權欲之心,讓得他們將手伸向了三大秘地。

誅神教分堂

……

難道他當真是年紀大了,所以行事也沒有年輕時候那麼殺伐果決了?

目送東陵靖離開的背影,想到他的說的話,赫連迎陷入了沉思之中。

「有些事情還是早做決斷的好,赫連宮主實是不該被束縛得太多。」

一想到近來發生的一件件事情,赫連迎就覺得頭大,且不說誅神教之事會如何如何,單單就是苗琨之事就讓他覺得有些心力交瘁,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好,咱們分頭行動,今天晚上開會決定如何將潛入三大秘地的誅神教教徒趕回‘清崗之地’。」

「沒問題。」

「那這事便由東陵家主負責如何?」

「咱們先拿出一個章程來,然後再通知他就好,本家主相信他一定會全力配合的,而且興許咱們還能從她那里知道一些我們沒有打听到的東西。」

「那咱們要跟他取得聯系嗎?也好商量計劃一下對付誅神殿的行動,可不能在由著他們下去,不然死傷的人會更多。」

那老家伙就收了宓妃丫頭一個徒弟,待他離世之後,宓妃丫頭就是雲霧仙山之主,還有誰比她更有發言權。

「不然呢?」宓妃丫頭就在紫晶宮,她所代表的可不就是雲霧仙山,所以東陵靖還真沒說謊。

「真是這樣?」

「雲霧仙山已經有人到‘絕望深淵’了,關于這里的一切想必那家伙也都知道了,相信不久之後他會來的。」

東陵靖此番離開東陵皇島來到紫晶宮,目的就是為了誅神教之事。

從半年前開始,‘清崗之地’內的眾勢力就在誅神教的帶領之下,一次次沖擊封印,意圖從縫隙中出來,搶佔三大秘地。

‘清崗之地’內各個勢力眾多,其中唯以誅神教最大,其余勢力皆以誅神教為首,听其號令行事。

光武大陸最神秘的地方除去三大秘地之外,還有一個處于封印狀態中的巨大縫隙,那里被稱之為‘清崗之地’,面積比起三大秘地來都不遜色。

听完之後,赫連迎的表情就有些奇怪,腦海里閃過什麼,卻一下子沒能抓住,「誅神教行事越發的張揚霸道,所經之處必定血流成河,死傷無數,已然到了容不得他們繼續存在下去,咱們是不是也應該通知雲霧仙山?」

東陵靖見到赫連迎之後也沒跟他客氣,直接就說明了他的來意,尤其是重點說明了他大弟子傳過來的消息。

「是。」

「快些請東陵家主進來。」

既然他們已經知道對方是沖著什麼來的,那又怎麼可能沒有半點防備,按照陌殤的想法,是沒打算留對方存在的。

冰泉殿內宓妃離開後,陌殤雖然留了下來但他卻沒有發言,倒是赫連迎跟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商量了接下來該做哪些準備,以及哪些防備。

「是,師傅。」

「這件事情太過嚴重了,雪朗隨為師去冰泉殿一趟。」

「嗯。」一眼瞥到南宮雪朗拿在手里的赤色急件,東陵靖也收起臉上的閑散跟隨意,等到他看完信上所言,那雙精光四溢的黑眸中掠過道道凌厲的殺氣。

「師傅,這是大師兄傳來的,您先看看再說吧。」

話題跑得太偏,南宮雪朗差點都忘了自己來找東陵靖的正事,不由得額上的黑線更多了,整個人也越發的不好了。

「好了,咱們不談這個,你剛才著急著找為師是為何?」

「師傅……」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師傅在說什麼?」

「不要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只要曾經努力過就好,不然等到老了的時候,會心生後悔的,于你的修煉更是不利。」

怪只怪時間差了那麼點,可既沒有心要插足別人的感情,但表達自己的感情卻是沒有錯的。

「關心則亂嘛,為師理解,理解。」他這徒弟哪里都好,就是缺少幾分勇氣,要不怎麼連表白都不會。

「還是師傅想得周全。」

「宓妃丫頭是什麼性子你不明白,她沒開口咱們要怎麼幫她?而且為師總覺得在這背後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一切不斷的向前發展,似有著某種目的,我們不摻和進去,反而更能隱藏在幕後,興許什麼時候就真能幫上忙了。」

「師傅,咱們真的不需要幫……」

「就是嘛,為師怎麼可能會那樣。」

南宮雪朗抹了把額上的黑線,抽著嘴道︰「沒有。」

房門猛地從里面打開,東陵靖黑著一張臉怒瞪南宮雪朗,帶著幾分羞惱的道︰「為師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砰——

「咳咳…那個師傅您是不是腦洞開太大了,人家根本什麼都沒做,反倒是說不管的你心急得跟什麼一樣。」

這要什麼時候不小心傳了出去,尤其是傳到那兩只的耳朵里,只怕他家師傅的日子不太好過啊?

不由得他邁出去的那只腳就頓住了,俊臉微僵,嘴角猛抽,心說︰師傅您老人家能不那麼八卦嗎?能不表現得那麼幸災樂禍嗎?

房門外,手里拿著一份從東陵皇島傳來的赤色急件的南宮雪朗,正猶豫要不要直接推門進去,就听到東陵靖滿是感嘆跟興奮的猜測聲傳了出來。

「難道是宓妃丫頭有所回應,直接出手了,然後涅槃城內哀洪遍野了?」

一旦那後招出來,絕對死傷一大片,他是答應過赫連迎不插手這些事情的,如何能自打嘴巴壞了規矩。

在東陵靖看來,對于外界流言事件一直都沒有回應的宓妃跟陌殤,顯然還有後招。

就是連帶著南宮雪朗,東陵靖都叮囑他盡量呆在自己房里就好,紫晶宮的事情莫要插手,即便就是宓妃丫頭的事情他最好也不要插手去管。

尤其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他雖看在眼里卻並不言語,為了讓自己靜下來,他甚至選擇每日都閉關,以圖個眼不見心為淨。

雖說接觸不是很多,可東陵靖到底也是活了很多年的老人了,他這心里凡事都門清著。

當然,宓妃跟陌殤那兩個變數太大,有時候東陵靖都覺得他們彼此不在一個段數上面。

平日里總是風輕雲淡,也仿佛任何事情都挑不起他的情緒,行事也甚是穩妥,還真很難有讓他失了冷靜的時候。

「是雪朗嗎?發生何事了你竟如此慌張?」雖說南宮雪朗是東陵靖在浩瀚大陸收的弟子,論資質也不是他幾個弟子里面最出挑的,但這孩子的心性他卻極是喜歡。

「師傅。」

……

正如宓妃來時一樣,走的時候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

「好。」

「嗯,阿宓先走一步,我等會兒就回去找你。」

聞言,宓妃只是聳了聳肩,嗓音清冷的道︰「那你們慢慢的談,我先走一步。」

「這便是那人的身份了,我再也沒隱瞞什麼了,至于接下來要怎麼做,咱們就商量一下吧,他們怕是來者不善。」

這仇,這怨,簡直都找不到形容詞了。

宓妃一點兒沒顧及他們的臉色難看不難看,語氣滿是嘲諷,譏笑。

「你們赫連氏一族,先是出了一個腦子不清楚的赫連竟,眼光奇差就不說了,還很喜歡亂點鴛鴦譜,最後險些毀了整個赫連氏一族;接著呢,赫連宮主你們也不惶多讓,眼光同樣不怎樣的挑了個公冶語詩,她竟然還是那苗琨的人,這遺傳基因難道還不夠強大麼?」

想到那人對他的算計,陌殤就恨不得立馬弄死他,省得他在那里膈應人。

「既然他當初就不該存在,那麼現在就更不用存在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听完整個故事,宓妃還真不覺得她腦洞開大了,這明顯比她腦補出來的更狗血啊!

原想她們在那之後可以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不要再奢望那些不屬于他們的東西,哪里知道那樣的退讓非便沒讓他們收心,卻還讓他們覺得好欺負,不惜都要卷土重來,再一次的針對他們,甚至是打著毀滅紫晶宮算盤而來。

說了那麼多話,赫連迎也是渴得厲害,但凡他的父親跟母親其中一個狠戾一點,又怎麼可能給她們留下生路,早就已經安排人殺了她們以絕後患。

「我以為這件事情以我這里就會畫上一上句號,以後再不往下傳,但我沒想到他們還會回來,甚至是帶著報仇之心回來的。」

故事說到這里,就已經結束了!

而赫連城跟司徒流芳也在赫連迎成年,娶妻之後,雙雙離世。對于赫連竟做下的那些事,史書之上並沒有知言片語,族譜之上甚至也沒有提到赫連迎有一個兄弟這件事情。

至此,再也沒了她們的消息。

兩位老人的離世,讓得鄭淑嫻在涅槃城根本呆不下去,最後只能帶著苗娜娜跟苗琨離開。

也是因為赫連迎曾祖父母的去世,最終才打消了赫連竟那些瘋狂的想法,讓他開始拒絕鄭淑嫻的種種要求。

也不知後來事情怎麼沒有瞞住,然後就傳到了赫連迎曾祖父母的耳中,勸說赫連竟不通之後,兩位身體原本就已經病重的老人直接被氣死,臨終前更是留下遺言,告訴赫連竟若是敢讓苗娜娜跟苗琨入赫連氏的話,那麼他們就死不瞑目,而他也將被逐出赫連氏一族。

已經受盡委屈的司徒流芳一病不起,面對赫連竟一日強過一日的態度,甚至是他的那些全然不顧司徒流芳的想法,一定要將苗娜娜弄到赫連城身邊的做法,差點沒把司徒流芳逼死。

得不到赫連城同意的赫連竟就以赫連家子嗣不豐為由,要求司徒流芳勸說赫連城接受苗娜娜跟苗琨,否則她就不配為赫連家的媳婦。

即便就是赫連竟以苗琨要求赫連城妥協,赫連城也只說他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赫連迎,至于苗琨若不是真的身上流著他的血,他都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可赫連城不但對苗娜娜沒有半點好感,更因為被設計同她發生了關系,對這個女人簡直是恨到了骨子里,別說納她為妾了,就是多看也一眼都覺得髒眼楮。

赫連迎是赫連竟的嫡長孫沒錯,可是苗琨也是他的孫子,赫連竟也不能讓他明不正言不順不是,故,他強硬的要求赫連城納了苗娜娜為妾。

既然正妻之位求不上,那麼一個平妻,一個貴妾的身份應該是跑不掉的,她就是想要證明赫連氏一族那什麼歷代子孫都只能娶一妻的祖訓是屁話,她就是要打破那個所謂的祖訓。

但,原要以司徒流芳無子趕她下位的鄭淑嫻,沒想到司徒流芳生下了赫連城的嫡長子,愣是狠狠的壓了苗琨一頭。

以前鄭淑嫻跟赫連竟沒有跨過那條男女界線,所以她認為自己最後就算輸了也沒有立場去爭,但苗娜娜不一樣,她生下了赫連城的兒子,那麼紫晶宮就應該有她的位置。

在赫連迎出生後的幾個月後,苗娜娜也順利的生下一個男嬰,因為仍是得不到赫連迎曾祖父母的同意,所以那個男嬰不能以赫連為姓氏,只能隨苗娜娜取名叫做苗琨。

卻是沒想他的一念之間,究竟造成了怎樣無法挽回的後果。

他的執念在心中壓了二十多年,最後仍是爆發出來了。

許是在赫連竟看來,他跟鄭淑嫻沒能在一起,若是他們兩人的兒子跟女兒能在一起,那也是一種成全,是一種延續,就仿佛是他跟鄭淑嫻在一起一樣。

也不知鄭淑嫻對赫連竟說了什麼,他竟是同意了讓赫連城娶苗娜娜為妻這件事情,甚至還設計了赫連城跟苗娜娜,讓得他們有了夫妻之實。

當時處于輿論漩渦中心的司徒流芳壓力很大,以至于剛剛懷上的孩子都險些流掉,赫連城為了不讓她操心,也為了保證她月復中孩子的安全,不得不將她送回了司徒家休養,甚至還隱瞞了她懷孕的消息。

其中更為詳細的司徒流芳並沒有對赫連迎說,只是簡單的向他說了一些。

事情發展到最後,苗娜娜以司徒流芳嫁給赫連城無子嗣為由,說了很多司徒流芳的壞話,甚至放出流言說司徒流芳根本不能生,赫連城已經決定要休妻,而她也即便成為赫連城的妻子。

曾經深愛鄭淑嫻的赫連竟,一直都認為鄭淑嫻多年未婚是他的錯,本就對她自責的他,也是越發的自責,因此,他對苗娜娜極為疼愛,也是出于一種彌補的心理。

可是,出于愛烏及屋,赫連竟卻是非常疼愛這個被鄭淑嫻當成是女兒一般疼愛的苗娜娜,以至于將一家人的關系弄得非常的僵,非常的難看。

但跟赫連竟和巫雅的感情不一樣,赫連城是非常愛他的妻子司徒流芳的,因此,對于苗娜娜的糾纏,赫連城表示非常的厭惡。

接著便是一次又一次的偶遇,一次一次的出現在司徒流芳的面前,其目的就是接近赫連城。

直到一次說不清是偶然還是精心設計的偶然,一直被鄭淑嫻帶在身邊的苗娜娜見到了赫連城,然後就對赫連城一見鐘情了。

回歸的鄭淑嫻表現得很大方,仿佛已經忘盡前塵往事,對赫連竟也沒了那樣的心思,滿心表現出來的都是對赫連竟和巫雅的祝福,連帶著赫連迎的祖父母都被她騙了過去。

因著赫連竟對鄭淑嫻有愧,再次見到她之後,便想著法的想要彌補于她,以減輕自己心中對她的愧疚。

那個時候赫連迎的父親赫連城跟他的母親司徒流芳已經成婚兩年有余,只是暫時還沒有孩子。

然,就在那麼多年過去,在誰都認為鄭淑嫻不會再回來之後,鄭叔嫻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回來了,而且身邊還帶著一個她所謂的佷女苗娜娜。

已經傷了一個女人的赫連竟不忍再傷害巫雅,所以他很努力的改變自己,直到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赫連城,也就是赫迎的父親出生,夫妻兩人的感情已經非常親密要好。

後來,鄭淑嫻便在一怒之下離開了,整整二十余年沒有半點消息,赫連竟就算心中不愛巫雅,但他既然娶了巫雅為妻,那麼他對巫雅就有責任,所以婚後他們過得相敬如賓,日子也算風平浪靜。

可讓鄭淑嫻沒有料想到的是,她心中所盼的一切都沒有實現,不管赫連竟愛不愛巫雅,他的妻子最終都姓巫名雅,哪怕她肯委屈的委身為妾,卻依然得不到赫連迎曾祖父母的同意。

她也相信,只要赫連竟堅持,那麼即便赫連竟有未婚妻那又如何,反正是沒有成婚的,也不算違背赫連氏一族的祖訓,故,她成為赫連竟妻子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在鄭淑嫻看來,只要赫連竟的心在她的身上,那麼她就有著最大的資本,因為沒有哪家的父母是可以拗得過自家孩子的。

在不知道赫連竟的身份之前,鄭淑嫻是喜歡他的,在知道赫連竟的身份之後,鄭叔嫻是更不可能放棄赫連竟的。

任誰都沒有想到,外出歷練的赫連竟喜歡上了旁的女人,而那個女人除了美艷妖嬈的容貌之外,她完全得不到赫連迎曾祖父跟曾祖母的認可。

然而,在赫連竟離開紫晶宮之前,也就是在他十七歲的時候,赫連迎的曾祖父跟曾祖母替他安排好了一門親事,赫連竟雖說未曾見過他的未婚妻巫雅,卻是知道巫雅存在的,畢竟,兩家說好只等赫連竟歷練歸來就要舉行婚禮的。

赫連迎的爺爺赫連竟,在二十歲離開紫晶宮外出歷練之時,遇到了一個讓他很是心動的女子鄭淑嫻,相處過一段時日後,赫連竟愛上了鄭叔嫻,生出了要娶她為妻的想法。

原來……

「雖然你這丫頭說得也沒錯,但還是有很多出入的地方。」

同時,她也漸漸明白,那天晚上她對宓妃說的那些話,到底有多麼的傷人了。興許,她傷的那個人不是宓妃,而是當時寢殿神智很清醒的陌殤的心。

赫連梓薇此時此刻,也是真的明白,宓妃之于陌殤,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了。

這麼溫柔的陌殤,還真是讓人瞧了有些刺眼楮。

「嗯。」宓妃重重的點了點頭,兩人的互動直看得赫連迎等人微張著嘴,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赫連宮主倒也不用替那幾位保留什麼顏面了,他們的臉早在他們做出某種決定的時候就丟光了。」陌殤揉了揉宓妃順滑的頭發,柔聲又道︰「阿宓你該知道人生無處不狗血這個事實。」

宓妃撇了撇嘴,淡淡的道︰「沒什麼,您老還是繼續講故事吧,我們大家都听著。」

「遺傳基因,什麼遺傳基因?」正情緒低落,滿心落寂的赫連迎一听宓妃的話,目光‘刷’的一下落到她的身上,他還以為依著宓妃的年紀,她應該非常好奇才對,結果從頭到尾她都相當的淡定。

然後她就發現,這個有關于那幕後之人身份的故事,貌似有點兒狗血到讓她無力吐槽。

故事听到這里,坐在陌殤身邊的宓妃當真是沒忍住大開了腦洞,一時間腦補了好多好多的故事版本。

「搞得那麼復雜干什麼,這不過就是個你我愛,我不愛你,我卻非要得到你的狗血故事,只是本郡主很好奇,你們姓赫連的是不是都有那樣的遺傳基因?」

之後的一切悲劇,其中也難免都有她的影子存在。

那人不被接受最大的原因之一,便是因鄭淑嫻的極端手段,讓得赫連氏宗族對她深惡痛覺,又如何能接受得了她的存在,以及眼她有關系女人的存在。

「情之一字,難說對錯,作為晚輩的我沒有立場去判斷他們誰對誰錯,因為我不是當事人,也不知該如何去選擇才是對的,但既然在她施展了那麼多手段之後都未能如願嫁入赫連家,那麼她就不應該再有意的弄出後面的種種。」

非但是他接受不了,就是整個赫連氏宗族都無法接受他的存在,更沒辦法接受他後代子孫的存在。

說到這里,赫連迎的臉色那叫一個復雜,情緒也壓抑得厲害,久久之後他才語氣幽幽的接著又道︰「雖說孩子是無辜的,但就憑他母親對我母親的傷害,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他的。」

「說起來嘉澍應該喊他一聲叔叔,子珩也得喊他一聲叔公,只是從頭到尾我都不希望他出現,更不希望你們那樣喊他。」

不得不說,比起上一輩來說,赫連迎是幸福的。

當年,他迎娶長孫依凡的時候,他的爺爺赫連竟已經去世,他對他的婚事插不了手,而無論是他的父親還是他的母親,對長孫依凡的這個兒媳都還算滿意,故而,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怎麼為難。

也是自那之後,赫連迎的心里就埋了這麼一個秘密,他不禁很慶幸,因為在他跟長孫依凡的感情里,沒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也沒有那麼多的被逼無奈。

原本那件事情就算是他的父親赫連城都難以啟口對他細說,還是在他母親快臨終的時候,才斷斷續續拉著他的手,含著淚說出來的。

就因為那個人的存在,他的母親一直以來都郁郁寡歡,郁結于心,年紀輕輕去世了,沒能享受到他的教盡。

他雖然很渴望有個兄弟姐妹,但這樣的前提卻是那個兄弟姐妹得是從他母親肚子里出來的,而不是在那樣情況下出生的。

再次提到那個人,赫連迎的情緒顯然不高,心里也極其不是滋味。

「按照輩份來算,他跟我是同輩,年齡比起來的也只是小月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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