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441】以血為引,輪回丹5

作者 ︰ 銘蕁

「對不起,讓阿宓擔心了。」

目送那兩人離開,宓妃轉身就正好對上陌殤已經睜開的瀲灩紫眸,不由欣喜的道︰「熙然你醒了。」

模了把腦門上的汗,雪老三恭敬的道︰「是。」

「那小東西你替本世子妃好生保管著,別弄丟了知道麼?」

「世子妃,那屬下也告退了。」

「咳咳…老老夫我自己走。」被扔出去多丟人,他還是乖乖自己走比較妥當。

青老囧囧的望著宓妃,無奈宓妃壓根不吃他這一套,繼續冷聲道︰「你是準備自己走,還是我吩咐人用扔的?」

「呃…」不帶這麼理直氣壯趕人的好伐?

「你可以走了,順便也出去告訴那些人,別在這里圍著了。」

「咳咳…那那就好。」

「等他醒來就好,兩天之內不能再泡這樣的藥浴。」宓妃淡淡的看了青老一眼,對這個老頭兒並沒有其他情緒,他對陌殤的關心是沒有參假的。

若非擔心強行取出赤練情蠱會引發陌殤體內兩魂的暴動,這小丫頭竟然選擇了那般曲折的辦法,單就是行那兩周天的針,至少也消耗了她體內七成的功力。

「藥液已經沒有顏色了,殤少主還要繼續泡在里面嗎?」。青老曾以為他的醫術很高超,見了宓妃之後,他才驚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而在那兩魂相融之前,如果隔天便采用此方法替陌殤蘊養全身經脈與骨胳,那麼等到兩魂相融之時,不說陌殤能少受多少的罪,多少的痛,至少兩三分是肯定有的。

不只是他,就連赫連迎都以為昨晚就是陌殤體內陰陽兩魂相融的關鍵時刻,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陌殤體內的兩魂在昨晚沒有任何要相融的跡象。

起先,青老並不知道宓妃這麼做的原因,直到在他的注視之下,陌殤的氣色變得越來越好,再經他診脈之後,發現浴桶內那些藥液都毫無保留的浸入陌殤的身體,再一點一點融入他的七經八脈,由淺入深的擴寬他全身的經脈,再不斷的加強,他總算是明白了宓妃的用意。

昨個兒在赤練情蠱月兌離陌殤身體之後,影南影北就奉命將陌殤抱進了滿是藥香的浴桶內,之後每隔半個時辰,宓妃就會用他按照她的藥方制出來的藥液滴入浴桶里,而陌殤則是在宓妃的要求之下,徹底的進入了修煉狀態。

在宓妃跟雪老三說話間,熟睡中的青老醒了,睜開眼楮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沖到仍舊泡在浴桶里的陌殤面前,觀察陌殤的情況。

「時候到了,你自然就知曉了。」

「那世子妃要送那個女人的大禮可以透露一二嗎?」。雪老三表示,他真的很好奇有沒有。

「如果沒有這一瓶子的血,她肯定就察覺到了。」宓妃為了陌殤,她這一身的藥血也損失了不少,前後兩次劃破手臂獻血,以至于最後用來泡赤練情蠱的血,是雪老三擔心宓妃失血過多,自己主動獻出來的。

「那個…那個她不會察覺到赤練情蠱已經從世子爺體內月兌離了嗎?」。

莫名的,雪老三心中頓生一股寒意,那什麼被他眼前這個女人惦記上,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為了不讓那個女人失望,本世子妃當然要送她一份大禮才行。」

「呃…」

「它剛才那麼興奮,應該是那個女人在呼喚它。」

見識過宓妃拿出來的那只蠱王之後,在雪老三的眼里,難道這赤練情蠱不符合蠱王的食用要求嗎?

此時的他一雙漆黑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緊盯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自言自語一通之後,實在沒能忍住就向宓妃問道︰「世子妃,這玩意兒剛才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你怎麼不把它弄死呢?」

主屋內,宓妃已經好幾個時辰沒有合眼,倒是青老年紀大了,在確定陌殤赤練情蠱已解之後就靠在一張椅子上就睡著了,反倒是雪老三一直都處于某種興奮狀態之中。

「這樣也好。」

「回父親的話,因殤兒的寢殿被布了陣,整個兒籠罩在一層透明光幕之中,為免鬧出不好的事情,我便做主將蘭陵宮內伺候的人全都調到了宮外,暫時不允許任人踏入蘭陵宮。」

「暫時只能這樣,蘭陵宮如何了?」

「父親放心,他們夫妻會安份的呆在柳絮殿的。」換句話說,那對夫妻已經被赫連嘉澍給禁足了,沒有他的命令他們是走不出柳絮殿一步的。

整個公冶世家也不過只有公冶潤鈺一個拎得清,識大局懂大體的人了。

畢竟,當他們提出要求要住進宮里的時候,赫連迎就料想到他們會有此舉。

公冶家主跟他那個夫人就不是省事的,天亮之後看不到公冶語詩,他們夫妻必然會鬧騰得相當的厲害,甚至不惜將昨夜之事傳出去。

「嘉澍,公冶家主跟公冶夫人那邊你可安排妥當了。」就算赫連迎的全部心神都在這邊,他也不得不分出一些心神去關注其他的事情。

那廂公冶語詩是無人去關心與顧忌了,赫連迎等人吃喝都在流楓堂,大有一種看不到陌殤那就誓死不離開這里一步的架勢。

……。

「赤練情蠱無人能解。」想到陌殤那樣的性子,公冶語詩到底是有些不放心的,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開始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呼喚赤練情蠱,直到得到赤練情蠱的回應,她那顆提起的心方才徹底落了地,「既然赤練情蠱已經進了你的身體,那麼你是怎麼也逃不掉了,就算你現在躲著我,甚至將我困在這座寢殿之內,頂多今天夜里你肯定會回來找我的,呵呵呵…」

她,最終要做的是統領整個‘絕望深淵’的王,如此,她便能成為與另外兩大秘地之主齊名之人了。

更何況她最終的目的,除了得到陌殤之外,也是希望通過陌殤來控制整個紫晶宮的。

哪怕隨著身中赤練情蠱時間的增長,他會漸漸的變得不是他自己,一點一點徹底失去自主意識,但只要他能乖乖的留在她的身邊,公冶語詩一點都不介意陌殤最後會變成什麼模樣。

是的,赤練情蠱就是她的絕殺王牌,只要陌殤中了她的情蠱,那麼他就將永遠只屬于她一個人。

「赤練情蠱,他中了我的赤練情蠱。」她想起來了,在那些手段對陌殤沒有任何作用,他仍在她的面前保持清醒,甚至不惜在她面前演戲以求達到某種目的之後,公冶語詩拿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張王牌。

她只知道不管陌殤怎麼掙扎,最後都將會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縱然公冶語詩仍是沒能想起來,她小月復上的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更不知道其實就在昨天晚上,她一直視為強敵的宓妃已經跟她打了一個照面。

真是太好了,老天到底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呵。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哈哈哈…」想到她最後的王牌,想到那小東西成功鑽入了陌殤的手掌里,公冶語詩就抑制不住的狂笑出聲。

最後這一點,才是公冶語詩最關心的。

他的目的是什麼?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公冶語詩想不明白,陌殤為什麼不殺她,卻又為什麼會在她的小月復上動刀子,最後又為什麼替她止血,甚至是隱藏這些傷口?

昨天夜里,她很確定房間里就只有她跟陌殤兩個人,那麼動手的人肯定就是陌殤。

經過她的仔細辨別,公冶語詩赫然發現這些類似于傷口的地方,竟然都是一個個重要的穴位,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手指撫模過那幾個有異樣的地方,公冶語詩左看右看也不覺得這是傷口,細數之下竟然有整整七個,她的臉色就有些凝重了。

「這些傷口…」

「我怎麼受的傷?」

「怎怎麼回事?」

不知何時裹在公冶語詩身上的布料滑了下去,她環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知不覺的模到小月復位置似有傷口,頃刻間,公冶語詩的目光就落到她的小月復上。

幻情有什麼後遺癥,公冶語詩還能不清楚?怪不得她總覺得自己好似忘了些什麼,不管她怎麼用力去想,腦海里都是一片白霧。

「幻情…對,就是幻情,該死。」黑著臉,公冶語詩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戾氣,她是想利用幻情算計陌殤的,哪里知道會陰溝里翻了船。

「想起來…」

「冷靜,冷靜,不要著急,一定會想起來的。」

「昨晚到底還發生了些什麼,我我怎麼記不太起來…該死的,到底忘了什麼呢?」

至少地上散落的那些已經冷硬,並且髒了點心,以公冶語詩高傲的性子,又怎麼可能彎得下腰去撿起來果月復。

可是她的目光掃過整個寢殿,別說是可以吃的東西了,就連一杯水都沒有好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就到了午時,從昨晚就沒有進食的公冶語詩並不是鐵打的,餓到現在她的肚子已經一再發出要吃東西的抗議了。

要不是因為她中了自己給陌殤下的極致幻情,在自己跟自己快活的時候,幻想成了她跟陌殤在快活,不然以她的修為,不管是陌殤也好,宓妃也罷,只怕都不能順利的從她身上取走那些‘精貴’的血。

公冶語詩千算萬算,她都沒能算到陌殤非但沒有中烈性春毒,更沒有中極致幻情,是以她的一切算盤都落了空不說,還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當然,這種影響並不是永久性的,它的作用頂多維持三五天,待藥效過去記憶便會恢復。

唯獨那極致幻情,因為具有令人產生最為真實幻覺的強大作用,遂,長時間身處幻情馨香之氣中,將會一定程度上影響一個人的記憶。

要說只是烈性春毒的話,後遺癥是沒有那麼嚴重的,頂多就是之後的六天時間內,還得跟同一個人啪啪啪罷了。

要命的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該死的,她到底忘了什麼?

轉身再走回寢殿,公冶語詩腦子里亂糟糟的,整個人也恍恍惚惚的,她拍打著自己的額頭,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被她給忽略了。

公冶語詩並不精通陣法,接連幾次嘗試之後,在發現無法穿過這層光幕之後,她也不再做無用功,以免浪費自己更多的體力。

在做那些事情之前,公冶語詩的確是知道,一旦陌殤發現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東西,震怒是必然的,可她絕對沒有想到,在她醒來之後,身邊沒有發現陌殤的蹤跡也就罷了,怎麼她還單獨被困在這樣一個陣法里面。

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公冶語詩一口銀牙緊咬著殷紅的唇瓣,直到咬出血她都未曾發覺,拳頭更是握得‘  ’直響。

「怎麼會這樣?」

而後最令公冶語詩抓狂的是,當她偏離主殿的位置,整個人就被一道透明的光幕給彈出去,簡直屢試不爽。

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當她跨出殿門,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為什麼偌大的蘭陵宮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從里面推開沉重的殿內,耀眼的陽光直射向公冶語詩的雙眼,讓她不得不伸出手遮擋住那刺眼的陽光,心里的怨氣越發的多,只覺看什麼都不順眼,還見鬼的什麼都欺負她。

她的裝扮無一不是按照新嫁娘的模樣來打扮的,一身正紅色繡金鳳的衣裳,其實赫然就是一件華麗的嫁衣,只是料想不到,結果仍是空歡喜一場。

昨夜,縱然明知陌殤心中沒她,肯定不可能主動踫她,公冶語詩仍是將昨夜當成是她跟陌殤的洞房花燭夜那般對待。

陌殤回來之前,她是住在偏殿里的,隨身帶著的東西衣服首飾這些少不了,甚至她的那兩個丫鬟也還候在那里,她只要去到偏殿就好。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該丟的臉也丟光了,反正只要沒有走出蘭陵宮,這臉也不算丟到外面去。」打定主意之後,公冶語詩也不再糾結什麼,她果斷再次打開衣櫃,從里面拿出沒有用過的布匹,然後找來剪刀剪下一大塊,足夠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方才罷休。

「怎麼辦?我總不能一直呆在這里坐以待斃,必須得想辦法出去才行。」抿著唇,公冶語詩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起來,最後咬著牙下定了決心。

孰不知,她的臉早就已經丟完了。

不不不,這個臉她丟不起。

而她跟陌殤的身高差太多,陌殤的衣服她壓根就不能穿,難不成要她果奔出去?

這里沒有她能穿的衣服,她要怎麼出去?

一聲巨響之後,衣櫃門被公冶語詩憤然合上,她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不停的走來走去,腦海里就浮現出‘怎麼辦’三個斗大的字。

砰——

「怎麼辦?」

胸口憋著一把沖天怒火的公冶語詩一把拉開陌殤的衣櫃,上上下下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一件女子的衣服,輕吐出一口濁氣後緩神一想,陌殤他一個大男人,要是他的衣櫃里有女人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好麼?

怕只怕這些痕跡是她自己弄出來的,而且她的腰,她的腿,之所以酸疼不已,應該也是她折騰得太厲害的緣故。

如果前一刻她還覺得她身上這些痕跡是陌殤弄出來的,那麼這一刻她只覺顏面掃地,因為,她自己替自己紓解的畫面已經將她打入地獄,永世都不能翻身了。

同樣,憶起昨夜清醒的陌殤,無論她如何挑逗勾引都不看她一眼,不踫她一根手指頭,最後她自作自受不但身中烈性春毒,更是身中極致幻情,自己跟自己那什麼不說,還一次次自己把自己送上頂峰,公冶語詩的臉就黑沉得似能滴出墨汁來。

看她這般模樣,完全就是縱那啥過度的後果,可見昨晚她自己一個人折騰得有多麼的激烈了。

「該死的,昨夜之辱,本小姐一定要從你的身上加倍討要回來。」沒有果體嗜好的公冶語詩一邊整理她那凌亂斷片兒的記憶,一邊扯了床單裹在身上遮羞,然後顧不得酸軟酥麻無力的雙腿,咬著牙挪步到陌殤的衣櫃前,準備先找一件衣服換上再說。

因為必須要在她雲雨達到極樂之聲自她的小月復取血,那麼就必然不能將她綁起來或是束縛住,只能給予她最大程度的自由,故而,在取血的時候面對不停掙扎的公冶語詩,想不在她身上留下些青紫的捏痕,其實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倘若陌殤知曉公冶語詩此刻心中所想,他一定會大呼冤枉,並且直言不諱的告訴公冶語詩她想多了。

凌厲的帶著森森殺意的眸子掃過遍地的凌亂,公冶語詩垂眸檢查自己的身體,竟是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發現她的身上有著許多的青紫,這是不是表示,其實陌殤並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冷漠淡然。

坐在床上的她絕對是赤果果的,渾身不著片縷,但千萬別誤會,這可不是陌殤下的手,而是宓妃在最後取血的時候嫌棄她身上凌亂的衣服礙事兒,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動作利落的給她全剮了。

「混蛋,啊,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有多不願意,你妻子的位置一定是本小姐的。」無法壓抑忍受的公冶語詩無所顧忌的嘶吼了幾聲,胸中那口積壓的郁氣方才悄然散去,整個人也平靜不少,能夠冷靜下來用腦子思考問題了。

為什麼,在她那麼多手的準備之下,他卻半點都沒有受到烈性春毒跟極致幻情的影響。

為什麼,她都只差沒月兌光站在他的面前了,他的眼楮里都看不到她的存在。

「為了你,本小姐都不惜放下所有的驕傲與自尊,你是怎麼對待本小姐的,你該死。」

屆時再加上她的勾挑,除非陌殤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否則他怎麼拒絕得了她的誘惑。

只要他嘗過她的滋味,公冶語詩就有把握他再也離不開她,畢竟有了烈性春毒跟極致幻情這兩大殺器,在她眼里的陌殤是一定會中招,並且情難自禁的。

再加上公冶語詩自認她是一個一等一的絕色大美人兒,就算對那事兒沒有真刀真槍的上過場,好歹她也算是‘經驗’十足的,絕對百分百拿得下陌殤。

更何況赫連梓薇準備的那些玩意兒,不過都只是一些催情助興的小東西,哪里有她自己準備的高大上檔次,保準陌殤抗不住。

她相信在這樣一環接一環,環環相扣不留余地的層層算計下,就算陌殤有三頭六臂,躲得過初一也是躲不過十五的,那麼多關他總會失一次手。

直到她踏進陌殤的寢殿,看到殿里殿外擺放的那些帶有特殊作用的小物件兒,以及空氣中飄散的,幾近可以完全忽略掉的特殊香氣,這些都讓公冶語詩對拿下陌殤非常的有信心。

沒有人察覺到她的算計,甚至為了促成她跟陌殤的事情,赫連氏一族的幾個主子更是直接的,間接的幫了她不少的忙。

一開始,公冶語詩從偏殿內出來,準備進入陌殤寢殿的時候,她看到了長孫依凡,赫連梓薇跟端木欣歡三個女人,從她們的言行舉止來判斷,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在她計劃之中的,一步一步皆是按照她的計劃在進行。

「可惡,陌殤你可惡。」

「最可恨的是,當她身中烈性春毒情難自禁的時候,他竟然冷眼旁觀的在看她的笑話。」

「可惡,從頭到尾都是他在耍著我玩,他壓根就完全沒受殿內烈性春毒的影響。」

當那些畫面一點一點越發清晰的在她腦海里回放的時候,公冶語詩又羞又憤,又惱又怒的揮出一掌,竟是直接將距離她最近的一面八扇山水屏風給轟成了碎渣。

「該死的。」突然,公冶語詩羞惱的低咒出聲,此刻腦子里想的東西立馬被她給掐斷,浮現出來的全都是昨晚在這殿內她跟陌殤發生的種種的畫面。

為此,她會不擇手段,甚至是采用最為極端不可原諒的手段,只要可以得到陌殤,即便就是要她獻出自己的靈魂以達到此目的,她也在所不惜。

她,哪怕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陌殤。

直到紫晶宮將陌殤迎回宮,直到她在赫連梓薇的凝香閣初見陌殤,那一刻,公冶語詩就知道陌殤就是她想要的那一個人。

男女情事是怎樣的一大樂事,公冶語詩老早就知道了,她甚至都看過激情四射的現場牌,然,不管她有多渴望那樣一場天雷勾地火的情事,但為了保持自身的完美,她始終都強自忍著。

在她夢里的那個人無論各個方面都是最完美的,在她的心里也只有那樣完美無缺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而為了配得上那樣一個完美的他,公冶語詩自然而然也是不允許自己有一絲一毫不完美的。

從幾年前開始,她就知道有一個男人將是她的宿命之人,同時她也知道,她之所以會存在就是因為那個男人。縱然當時的她心中不甚在意,卻也忍不住對那個人充滿了期待,甚至是無數次的幻想過他的模樣,他的性情,他的天賦與才華。

公冶語詩是個自命不凡又清高至極的女人,她的眼界很高很高,一般的男人壓根就入不得她的眼,哪怕她的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但卻無一人能讓她另眼相待。

陷在自己思緒里的公冶語詩,顯然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對于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也還沒有記得起來。

嘴上這麼說著,心里卻又是另外一種想法,讓公冶語詩不得不承認的是,當她輕撫著自己的腰,一下又一下揉弄著的時候,身上傳來的陣陣酥麻,那種滋味真的讓她好生喜歡,情不自禁就發出了那樣羞人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婉轉嬌吟。

「那…那那是我發出來的聲音?」揉著腰的手猛地一頓,公冶語詩立馬就羞紅了一張臉,比起往日更加嫵媚惑人的雙眸中更是閃掠著絲絲不可置信,她垂眸喃喃自語道︰「我我怎麼會發出那麼羞人的聲音。」

輕揉了揉全身上下最難受的縴縴柳腰,不踫不知道,一踫之後那種酸疼之中又帶著絲絲難言快感的滋味,竟是令得公冶語詩直接舒服的輕吟出聲。

「嗯。」

「該死的,唔,渾身好酸。」

「嘶,好痛。」

也不知在意識回籠的那一瞬間公冶語詩究竟想到了什麼,使得她整個人猛地便從床上坐了起來,以至于讓她忽略了自己酸疼不已的身體,直接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刷——

幽幽轉醒的公冶語詩先是濃密的眼睫輕輕顫動,接著便是她那縴細白的手指顫了顫,她明艷的五官在晨曦中粉女敕嫣紅,哪怕就是這世間最頂極的胭脂涂在臉上都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寬大柔軟的雕花拔步床上,一床床色彩明艷的錦被丟得到處都是,正紅色的美衣華服更是凌亂的散落在四周,其中尤以那鴛鴦戲水的緋紅色肚兜最為刺眼,亦最是奪目。

明媚的陽光透過微微敞開的窗戶照射進清新雅致的殿內,徐徐清風于悄然間吹散那滿室的曖昧奢靡之色,跳躍的光與線好似調皮的孩子,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的在隨風飄蕩的紗縵上追逐嬉戲著。

精力極度消耗過度的公冶語詩漸漸自又痛苦又極樂的香甜睡夢中醒來。

月落日出,新的一天就那麼悄悄的來了……

蘭陵宮•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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