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420】監視,夜探蘭陵宮

作者 ︰ 銘蕁

是夜,明月星稀,清風徐徐。

赫連迎對東陵靖是非常友好的,晚上的接風宴操辦得極其盛大,給足了三位貴賓顏面。

好在赫連迎腦子尚且還沒殘,從頭到尾都沒有讓公冶語詩出席,否則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亂子,他不過是在合理範圍內稍稍詢問了那麼一句下午在流楓堂發生的事情,結果就真真正正見識到了宓妃的毒舌。

那小子于雲淡風輕的談笑之間,卻輕邪乖張的一字一句將公冶語詩不帶一個髒字的貶進了塵埃里,那是說得一文不值,比起風月場所的那什麼都不如。

好半晌將宓妃的話理解透了,特麼她所表達的意思其實就一個,說的就是風月場所里的那什麼至少光明正大的表明自己是做什麼的又要什麼的,而公冶語詩明明做著那什麼的工作卻要掛貞潔烈婦的牌子,其人品就連那什麼都比不上.

+du.原本因著事情並未鬧大,也未造成什麼影響,赫連迎也沒有打算拿出來說,可他臨時想到赫連子珩說宓妃跟公冶語詩彼此之間有敵意,于是他便來了一個小意試探。

怎麼也沒料到宓妃不僅整個人邪氣得很,還異常的狂傲,愣是半點面子都沒給他留,一開口就直接弄了他個沒臉,堵得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哪怕開口之後他就後悔了,可也著實來不及挽回什麼了,可赫連迎還是從宓妃的身上,清楚直接的感受到了她對公冶語詩的不待見,不,或許壓根就不能理解為她不待見公冶語詩,而是她非常的厭惡公冶語詩。

雖說赫連迎有些懊惱自己不該哪壺不提開哪壺,但他好歹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甭管因為什麼,千萬別讓那兩個人踫到一起,否則會發生什麼,完全就是無法預料的。

有了這樣的意識之後,赫連迎倒也不怕在老朋友面前露出自己的短處,他將陌殤的情況大致說明了一下,東陵靖直接表示理解,再說他們將要做的事情並不急于一時,因此,東陵靖也沒讓赫連迎自己把話說出口,而是搶在他的前面說等他外孫的事情辦好之後,他們再談別的,也算給了赫連迎一個順水人情。

東陵靖開口給出了承諾,赫連迎對他自是相信的,有東陵靖的約束在,他也不怕南宮雪朗鬧出亂子,只是對于自雲霧仙山而來的宓妃,赫連迎表示他真看不透不說,在宓妃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之前,他更是什麼都不能說,心里難免就有幾分不安。

似是看出他的顧慮,東陵靖倒是直言不諱的告訴他,只要沒有人主動挑釁于她,她是不會主動鬧事的,並且在這兩天緊要的時間里,他會幫忙看住宓妃。

雖說東陵靖也是頭一次跟宓妃接觸,隱隱也感覺到宓妃正在做著某件事情,但他相信宓妃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這站在別人的地盤上,沒道理會讓主人家難做的。

「說來讓人見笑,可我也著實不敢拿殤兒的性命來賭,等兩日過後,我再親自向東陵兄賠罪。」不是赫連迎不相信他的親孫子,而是在他看來宓妃的修為著實比赫連子珩要高出許多,難免他家孫子會被甩開。

可東陵靖就不一樣了,有他看著赫連迎也不怕宓妃翻出大浪來,總歸在他的地盤上,無論宓妃有多輕狂,斷然也壞不到他的事。

「鳳邪小子雖說脾氣古怪,為人張揚邪肆了些,但他的品性肯定是好的,否則以呼延老家伙的個性斷然不可能收他為徒,此番他的來意無非就是逛一逛紫晶宮罷了,等一會兒我回去將你這兩日不便待客說一下,他定會理解的。」赫連氏一族的子嗣比起他東陵氏一族更難得,這好不容易尋回來一個外孫卻是那樣的身體狀況,以東陵靖的立場來說,自然而然不覺得赫連迎這樣謹慎的態度有問題。

反正也不過就兩日時間,他等得起。

「等殤兒平安月兌險,我當親自領著他看遍紫晶宮的風光以盡地主之誼。」

「如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別客氣直接說。」

「東陵兄放心,真要用到東陵兄的時候,我是當真不會客氣的。」

「哈哈…那敢情好。」

接風宴後,待宓妃跟南宮雪朗一起離開回流楓堂,之前收到赫連迎眼神的東陵靖並未跟隨兩人一起回去,而是留了下來。

眼下,赫連迎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跟東陵靖說了,這才親自送東陵靖回了流楓堂。

踏進流楓堂的院子,又抬頭看了看這夜色,再想到宓妃那性子的東陵靖突然心里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沒有第一時間就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宓妃所住的清梅軒。

「師叔回來不去睡覺,難不成是來找我下棋的?」開門後,宓妃笑嘻嘻的問道。

「呃…」

「那師叔要進來小坐一會兒嗎?」。仿佛沒有看出東陵靖的尷尬,宓妃整個人倒是顯得愜意至極,神情間滿是愉悅,好像心情極好的樣子。

「咳咳…小坐,你小子莫不還想偷溜出門不成?」別說赫連迎在宓妃的身上感覺到了不安,就連他都有那種感覺了,畢竟他可是真的知道宓妃來紫晶宮的目的不單純的。

「出什麼門?」宓妃挑了挑眉,轉身走到貴妃椅上躺著,然後白玉似的小手指了指房間的另一邊,道︰「婢女們正在給我準備香湯沐浴,如果師叔你再晚一會兒過來敲門怕是就見不到我了。」

順著宓妃手指的方向一瞧,東陵靖真是囧紅了一張老臉,特麼那些婢女可不就在給宓妃準備熱水伺候她沐浴麼,「宓妃丫頭你老實告訴我,你來紫晶宮要做什麼,不管你要做什麼總得讓師叔我心里有個底吧!」

「不瞞師叔,我來紫晶宮的確有事要做,否則這個地方我是一輩子都不會踏足的,但我可以保證不會動紫晶宮的人也不會壞紫晶宮的事,只要解了我心中的疑惑,我便會自動離開的。」

「能告訴師叔什麼事嗎?」。

「不能。」面對東陵靖,宓妃直接就拒絕了,「進宮前也不見師叔問我這些,莫不是赫連宮主對師叔說了些什麼?」

那老家伙感知倒是挺靈敏的,不過宓妃表示對他很不爽,如果他不是陌殤的親外公,特麼就憑他那見鬼的提議,她都恨不能揍他一頓來解氣。

「咳咳…」

「師叔不用為難,就算師叔不說,其實我也能感應得到。」

「倒也不是為難,只是這兩日紫晶宮內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進行,事關人命,所以師叔希望不管你這丫頭想做什麼,都等這短短兩日過去再進行。」

想到宓妃的聰明,東陵靖直接開門見山的跟她說,不興來那套官方曲折婉轉的。

聞言,宓妃危險的眯起雙眸,水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心里恨恨的想著,留給她的時間原就只有這兩日了,讓她不再這兩日有所動作,等到這兩日之後她還動作個毛線,到時黃花菜都涼了。

心里的想法自是不能說的,宓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冷聲道︰「那我便賣師叔一個面子,最近這兩日我都呆在流楓堂。」

「放心吧,誰要是敢欺負你,師叔定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這世上能欺負我的人,只怕還未出生。」她不欺負別人就算了,別人來欺負她,還想不想要命了。

「說得也是。」

「師叔既然已經吃下定心丸,那麼不妨就告訴赫連宮主我的意思,也讓他別找人盯著我,不然我要一個忍不住廢了了他的人就不好了。」

「這個師叔會跟他說的。」

「不過兩日而已,對我而言倒是很快的,白天就讓南宮跟那位赫連少主陪著我行了,至于晚上戌時末(晚九點),沐浴梳洗過後我就要打座兩個時辰,到入睡通常都是丑時初,所以期間甭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別打擾我。」

不甚在意的將自己的作息時間說了一下,宓妃倒也不怕在她說的時間段,赫連迎因為不放心派人來監視她,她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

唯有這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進行,她的安全才能得到最大的保障。

「行,師叔記下了,等兩天過後一切就好了。」

「鳳公子,熱水已經備好了。」

「那我便不留師叔了。」

「嗯。」

因著實在擔心宓妃會做出超出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東陵靖的整個神精都是崩著的,非但如此他還將自家徒弟南宮雪朗也拖下了水,打定主意在這兩天時間里一定盯牢了宓妃。

小半個時辰之後,伺候宓妃的婢女都輕手輕腳的退到房外,屋里也熄了燈,整個清梅軒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唯有零星的幾個燈籠還在亮著。

不管是赫連迎安排在暗處盯著宓妃的影衛也好,還是東陵靖跟南宮雪朗也罷,他們在宓妃房里燈熄了足足半個時辰之後,仍感應到宓妃的氣息還在房里,至此那顆提起的心方才落了地。

只是孰不知,早在屋里燈熄的那一刻,宓妃其實就換了夜行衣,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流楓堂。

她敢這麼大膽的溜走,也是吃定了沒人敢直房間查探她在是不在,至于那屬于她的氣息,經過赤霞焚天谷一戰,留下屬于她的本命氣息已經不是難事,不怕騙不到人。

再加上宓妃身份特殊,只要赫連迎沒有想過要跟雲霧仙山撕破臉,那麼他就不可能明擺著下她的面子,在沒有目睹她離開房間的情況下,擅闖清梅軒這樣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白日里看完陌殤給她那簡短的信,宓妃就開始在心里琢磨,然後開始制定行動計劃,為求萬無一失,她是再三推敲過計劃可行性的。

因此,從流楓堂出來,迎著徐徐清風,宓妃的頭腦異常的清醒,放開自己的神識捕捉到屬于陌殤的氣息之後,她便直奔蘭陵宮方向而去。

那赫連迎也是個行事小心謹慎的,他給他們安排的住處距離陌殤住的地方,那可真不是一般的遠,可在那樣的形勢之下,竟然也讓她跟公冶語詩來了個短暫的正面交鋒,不得不說這真特麼是一段孽緣。

越是接近蘭陵宮,明處的守衛與暗處的影衛就越發的密集,宓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朝著蘭陵宮靠近。

以她對陌殤的了解,哪怕就是身處這樣的環境,陌殤的身邊肯定也有只听從他命令的人,否則她斷然不可能收到他的傳信。

只要她能深入到蘭陵宮陌殤的寢殿,那麼也就說明她暫時安全了,不用擔心外面的人。

陌殤給予宓妃的信息量極少,其中他提到最多的就是向宓妃表明,他是堅決不會要公冶語詩的,就怕她會因此而誤會他。

反倒是關于他身邊更詳細的一些情況,信里只有知言片語,讓得宓妃有些抓狂。

可就在宓妃打定主意進蘭陵宮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宮殿里感應到了公冶語詩的氣息,于是立馬改了路線,決定先探一探柳絮殿。

「小姐,夜深了,奴婢伺候您早些歇息吧。」

「小姐,您要是睡得晚了,明天眼圈可就不好看了。」

面對兩個丫鬟的一言一語,始終坐在銅鏡前的公冶語詩都沒多大反應,只是那張漂亮的臉表情實在很是猙獰可怖,完全沒有一絲美感可言,尤其是從銅鏡里看到她的模樣,真真比女鬼還嚇人。

「小姐可是還在惱著白天那個人?依奴婢之言,小姐又何必跟那人一般見識,等到小姐跟殤少主有了夫妻之實成了親,再來對付他也不遲。」

「佳琦說得對,小姐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養好身子,然後跟殤少主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放一放又有何妨,屆時殤少主好了,自有赫連宮主為小姐做主的。」

「小姐可不能在這個時候犯糊涂,一個不小心出了亂子小姐豈不要後悔死。」佳琳看著公冶語詩,到底是貼身伺候的丫鬟,她家小姐的心里深愛著殤少主,就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破壞她跟殤少主之間好事的。

「如果小姐心里真覺得委屈,不如明個兒就去宮主夫人跟陌夫人那里給那人上上藥眼?」

「夠了。」

「奴婢該死,請小姐責罰。」

公冶語詩深吸一口氣,暗暗壓下心中的不快,兩個丫鬟說得不錯,她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差錯,否則她就真要後悔一輩子了。

「伺候本小姐睡吧,明個兒一早就去凝香閣坐坐,伯母她肯定會給本小姐做主的。」出于女人天生的第六感,縱然宓妃出現在她面前時是男兒身,但公冶語詩就是有一種遇到宿敵的感覺。

她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那個男人就是她的敵人,她不得不防。

冥冥之中她就是能感覺得到,那人就是她得到陌殤最大的阻礙。

「是,小姐。」

等到出了柳絮殿,宓妃才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女人,最好你別落在姑女乃女乃手里,否則姑女乃女乃定叫你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這個時候宓妃越發要弄清楚這中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了,那女人是想對她男人霸王硬上弓麼?

腦海里冒出這樣的想法,宓妃直接就黑了一張俏臉,再三深呼吸之後,化作一道黑影飄進了蘭陵宮內殿。

「來者何人?」

「自是前來赴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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