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300】漫天花雨閃瞎人眼下

作者 ︰ 銘蕁

V307漫天花雨閃瞎人眼下

「君主,要不要屬下……」顧偉曄在心里暗罵顧偉辰是個不看事兒的,怎麼可以任由君王妃跟鏡月公主對打,要是君王妃傷了踫了,看君主不剝了他的皮。

至于鏡月公主,誰管她去死?

陌殤抬了抬手,看著正玩得興起的宓妃,懾人心魄的鳳眸里滿是寵溺縱容之情,半晌後才開口道︰「不用管。」

有他在,他又豈會讓宓妃有受傷的可能。

再說,即便鏡月公主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實力,陌殤就不相信他的小女人不會藏。

「可是萬一傷到君王妃可怎麼是好?」

「你們這麼多人都在盯著,如若還讓她傷了,依本主之見你們也應該去回爐了。」

顧偉曄嘴角一抽,額上滑下三道黑線,抿唇恭敬的道︰「就是屬下怎麼著了,也絕對不會讓君王妃傷到的。」

「其實君主是對君王妃很有信心呢?」牧謙小心翼翼的觀察過陌殤的喜怒之後,方才試探性的開了口。

「嗯。」難得的,牧竣竟然也隨聲附和了。

季逸晨跟宮燦看到宓妃跟鏡月公主打得難分難舍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禁瞪大了雙眼,說實話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宓妃與人過招,並且還是如此激烈的互攻對打。

在流金島的時候,宓妃出過手,但他們兄弟卻無緣得見,等真正見到的時候,她對付南宮雪朗的方式,不是硬踫硬,而是挑了一條捷徑,直接對南宮雪朗一行人下了毒。

「大哥,你說她盡全力了嗎?」。宮燦模著自己的下巴,一雙黑亮的眼楮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前方的戰況,生怕自己錯過什麼。

「沒有。」

「既然沒有,那她怎麼就不盡全力,三五兩下弄死那個勞什子的鏡月公主不是更好?」不是都說情敵見面份眼紅的麼,那鏡月公主竟然膽敢惦記她的男人,難道她不該對鏡月公主欲除之而後快麼?

怎麼這看著看著的,宮燦倒瞧見宓妃對鏡月公主放水了,她是想要慢慢玩死對方的節奏麼?

「她的心思你別猜。」

「我倒想猜來著。」宮燦說這句話的時候,宓妃跟鏡月公主正好對轟了一掌,彼此都被對方渾厚的內力給震退數步,瞅準時機的宓妃在飛身倒退之前,扭轉身體一腳正中鏡月公主的胸口,後者不禁整個人倒飛出去,再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噗——

鮮血自口中噴出,猶如紅雨飛濺。

「咳咳……」鏡月公主從地上撐起上半身,然後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她的臉色先是一陣慘白,繼而涌上陣陣紅潮,顯然她那是怒紅的。

「嘖嘖,這一腳踹得可真狠。」看著鏡月公主那淒慘的模樣,宮燦是忍不住的幸災樂禍啊!

「你…你竟然使詐。」怒紅了眼的鏡月公主顫著手指著身姿輕盈落在樹梢的宓妃,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宓妃都不知道投了多少回胎了。

該死的,她以為宓妃的武功再怎麼厲害,能夠與她過那麼多招,已經是她的底限所在,沒曾想她的一時大意,竟落得險些被她打成內傷的下場。

她的那一腳,柯亦菲發誓她必要宓妃十倍百倍的奉還。

「有道是兵不厭詐,你自己蠢莫不別人也要跟你一樣蠢。」宓妃撇了撇嘴,全然沒將鏡月公主的怒火放在眼里。

甭管這個女人有多狂,有多麼傲,遇到她就要算她倒霉,「本王妃可不是軟子,你若想捏怕是需要拿出些真本事。」

倘若沒有陌殤跟她的那番談話,興許宓妃在面對柯亦菲的時候會有所大意,但在听過陌殤的那番話,宓妃對這個女人也算是留了個心眼,因此,柯亦菲在宓妃的身上是半點便宜都沒有討到。

之前兩人對打的兩百多招,雖看似戰況激烈,實則她們都在試探對方的實力,你若攻擊,我便防守,你若防守,那麼我便攻擊,只要沒有危及到各自的性命,她們都沒有拿出真本事。

「你別得意,本公主早晚會弄死你的。」

「呵呵,那本王妃可就等著了。」宓妃嫣然一笑,燦若百花頃刻間嬌艷綻放,天地日月皆為之斗失色,「自本王妃出生開始,想要弄死本王妃的人就數都數不過來,你不是第一個對本王妃說這句話的人,但你的下場絕對跟那些人一模一樣。」

「你……」

「你想知道那些要本公主死的人,最後都怎麼著了嗎?」。

「哼,你以為你能拿捏得了本公主,又或是能殺得了本公主?」

「任何一個想要本公主命的人,在他們得手之前,他們一定會將自己的命獻給本王妃。」

「你……」鏡月公主並不擅言辭,以往也從不曾有人膽敢如宓妃這般的頂撞她,全然不給她面子。

「結果如何,試一試便知道了。」

「那什麼公主的,她可真是不懂咱們主子啊,有她苦頭吃了。」好歹他是宓妃的手下不是,自家主子如果贏得漂亮,那他臉上也有光啊,自然就希望鏡月公主要多慘有多慘。

「那鏡月公主不是省油的燈。」季逸晨掃了眼樂得不行的宮燦,再一次懷疑,這貨當真是只比他晚出娘胎幾分鐘的麼?

為毛他就長不大,總跟個毛孩子似的?

「她們兩個誰都不是省油的好麼。」宮燦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真以為他傻呢?

「安靜看著就好,然後閉上你的嘴巴。」

「大哥覺得咱家主子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不知。」

「猜一猜又不會怎麼樣,你可真是沒趣。」

「你要真能猜中她心中所想,我倒是不介意將名字倒過來寫。」季逸晨一直都想跟宓妃交一次手,他意在試探宓妃的武功到底有多深,結果多次都未能如願。

現在看似宓妃跟鏡月公主的武功在伯仲之間,誰也沒有佔到誰太多的便宜,但季逸晨還是瞧出了些門道。

怕只怕,很多人都被宓妃給忽悠了,同時還包括與宓妃過招的鏡月公主在內。

宓妃這個女人,就如赤焰神君那個男人一樣深不可測,不容小視,並且能為友的話,絕不能為敵。

「算你狠。」宮燦咬了咬嘴角,干跪別過臉去不再看季逸晨一眼,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拍他一巴掌。

「主子的武功在她之上。」

「這……」頓時,宮燦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抿唇道︰「這話大哥你就早說嘛!」

這時輪到季逸晨抽著一張面皮,對宮燦的言論他竟是無言以對。

「君主,是不是他們太吵了,要不要屬下……」牧謙看了看陌殤不怎麼好的表情,對著季逸晨兄弟比劃了一個點穴的手勢,這兩人不管怎麼說都是君王妃的人,以君主對君王妃的寵愛,斷然是不會要他們性命的,那他也不會傻得去討那個嫌。

「不用。」

「是。」

陌殤的眼楮雖然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宓妃,但他的意識卻幾乎是遍布了整個天山谷,尤其是陵蘭院周圍五百米的範圍,防的就是不能讓人打擾到宓妃。

在他意識籠罩的這個範圍內,只要不是用密音在對話,那麼都不可能逃過陌殤的耳朵,即便季逸晨跟宮燦說話的時候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

「赤焰神君這麼看著我,倒是讓我很困擾。」任誰被那麼一道不容忽視的目光注視過,想來都不可能沒有察覺。

季逸晨只是匆匆與陌殤的目光有過短暫的交匯,繼而又道︰「難不成我要承認說,我的主子比別人弱?」

「你想太多了。」季逸晨這個人不簡單,尤其是他的心性,讓得陌殤對他不得不多留下一個心眼,一絲防備。

還有他的孿生弟弟宮燦,看似行事和說話都不過腦子,甚至不靠譜什麼的,其實心里清明得很。

既然他們能被小女人所看中,那麼便自有他們的特別之處,索耶部落他是應該好好的查一查了。

「君主。」

「看來你們心里都憋著話,那怎麼都不說?」陌殤笑了笑,邪魅之氣橫生,卻又如誘人罌粟般致命。

「回君主的話,屬下等沒有。」

「你們都是本主手底下的人,雖然本主將她帶到本主的身邊,對你們宣稱她是本主的君王妃,本主也要求你們尊敬她要如同尊敬本主一樣,但是你們心里在想什麼本是心知肚明的。」

「屬下等該死,請君主責罰。」

陌殤不咸不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語氣難得溫和的道︰「你們的心思本主明白,小女人的心里也是明白的,不過她卻是不著急在你們面前證明什麼,因為她不屑那麼去做。」

牧竣牧謙等人︰「……」

「你們一個個都覺得自己不錯,實力不錯,頭腦不錯,但這麼出色的你們在她眼里尚且還什麼都不是,她對你們和氣並非因為你們自身本事過硬,而是看在本主的面子上給你們留了顏面,否則她會一個一個打到你們乖乖服氣不可。」

頓時,牧竣等人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精彩了,就連季逸晨和宮燦都震驚得要掉下巴了。

「鏡月公主在十大勢力年輕一輩的人里面,她的修為雖說算不得頂尖,但也絕對沒有吊尾,你們幾個若是想要取其性命至少需要五十招到一百招之內,而且還要防著她逃跑,但小女人倘若想要她的性命,出手不會招過三招。」

自家小女人的本事,沒有誰比陌殤更清楚的了,畢竟他可親自在宓妃的手上吃過虧。

他家的寶貝兒,興許在武功上強不過別人,但論起奪人性命的功夫,就連陌殤自己都要自愧不如。

「別以為本主是在抬高她而抹黑你們,她要想殺鏡月公主,鏡月公主早就變成了一具尸體,或許她現在的武功略微還要稍遜于你們,可她真要取一個人的性命,你們也絕對發現不了半點的端倪。」

不得不說牧竣等人被陌殤的話給驚到了,他們看著那悠然站于樹梢之上的宓妃,臉上的表情跟眼里的神色是一變再變。

雖然他們從君主將她帶在身邊,並且允許她跟君主比肩而站的時候,他們就明白她在君主的心目中是怎樣的一個地位,直到此刻他們才清楚的認識到,原來他們對宓妃的了解還遠遠不夠。

「君主,屬下等對君王妃並沒有……」

「呵呵……」突然陌殤發出一陣輕笑之聲,他不動聲色的掃了眼自己手下這些人灰敗的臉色,狀似無意的道︰「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她會憑借自己的本事讓你們真心臣服于她,而並非是依靠本主,本主能為她做的,其實就只是將她介紹給你們,同時告訴你們,她在本主心目中的位置罷了。」

至于你們要如何看待宓妃,又將要如何接受宓妃,其實陌殤並沒有太多的去關心。

在他看來,只要與宓妃有過接觸的人,都會因她個人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

想到在金鳳國時,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最開始不也對宓妃持有敵意麼,最後還不一個個都‘叛變’了,那是听宓妃的話,比听他的話還要乖順。

「君主,屬下等從未小瞧過君王妃。」這句話倒並非是牧竣等人說謊,他們是真的沒有小看過宓妃,而且能夠以那樣姿態站在君主身邊的女人,他們又不是真的眼瞎,又豈能小看了去。

他們對宓妃仍持有懷疑的態試,並非是因為宓妃哪里不好,而是想到宓妃既為鬼域殿的女主人,她如果沒有過硬的本事,又如何能在君主的身後撐起一片天?

第一次他們听君主對他們說了這麼多的話,也第一次看到君王妃的身手,這一刻,除了他們自己以外,怕是沒有人能體會他們內心里的那種復雜難言的感情。

也就是在這一刻,宓妃在他們心里面的地位,又上升了一個層次,並且是在完全不依靠陌殤的前提之下。

「嗯。」他有意想要明點的話,既然已經點明了,陌殤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的心情,他看著宓妃的側臉,突然傳音給她,柔聲道︰「寶貝兒,玩夠了麼?」

潛台詞是︰如果玩夠了,那就該回家了。

「熙然你怎麼回來了?」

「我家寶貝兒都快被人給欺負了,你說我回來做什麼。」

「你確定是怕我被欺負,而不是怕你的鏡月公主被我拿來立威?」宓妃仍是高高在上的與鏡月公主對視著,絕色無雙的臉蛋兒上什麼表情變化都沒有,心里卻是翻涌的跟陌殤斗起嘴來。

原本兩人用密語傳音交流就不會被人听見,陌殤為防萬一又還設下了禁制,因此,旁人就更不可能听到他們在說什麼了。

「丫頭,我看是你的小**欠收拾了。」陌殤一听宓妃的話,一張俊臉直接就黑沉了下來,若非場合不對,他非抓住她好生一頓教訓。

「你敢。」她都那麼大了,前世今生也沒被人打過**好麼,這臭男人要真敢動她的**,她就掐死他。

「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去?」

「我說什麼了?」宓妃開始裝傻。

「小女人,你完蛋了。」

宓妃︰「……。」

「速戰速決,就是弄死她也無妨。」

「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這話一出口,宓妃就後悔了,她原本就只是想要逗逗陌殤的,結果發現她貌似闖禍了。

呃…這還不知道晚上她會被陌殤怎麼收拾呢?

呸呸呸,她也真是的,開什麼玩笑不好,為毛非得把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扯上關系?

「阿宓,你給我等著。」天知道陌殤有多煩鏡月公主那個女人,怎麼的這小女人就巴不得他跟那女人有關系似的,她就非膈應他不可?

陌殤也是真的冤啊,特麼他連那鏡月公主長得是圓是扁都沒有印象好麼?

即便此時鏡月公主跟宓妃同時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的也只有宓妃一個人好伐!

宓妃沒再用傳音,她眨了眨水靈的大眼,小心翼翼的朝陌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我錯了’。

但陌殤壓根不接受她的道歉,還極為不雅的朝宓妃翻了個白眼,這一幕正好被牧竣季逸晨等人看個正著,于是他們全都好似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似的,想出聲出不了,想笑又不能笑。

「小氣鬼。」

「我要真跟哪個女人不清不楚,你會比我更小心眼的。」

宓妃︰「……」

好吧,她承認陌殤所言非虛,一旦陌殤真有除她以外的女人,特麼她絕對干得出比陌殤還要小心眼的事情,她甚至會直接拿把剪刀把他給那啥了的。

「紅昭,你覺得與公主動手的那個女人盡全力了嗎?」。

「應該沒有。」

紅悅不安的咬了咬嘴角,半晌才道︰「宗主花了那麼多心血布下的局,咱們公主也暗中操作了那麼多,結果卻仍是讓這麼一個與公主旗鼓相當,不,應該說是讓一個比咱們公主各個方面都更加出挑的女人出現在天山谷,這簡直就是……」

「你真以為這個女人是憑空又中是冒然出現在天山谷的。」紅昭對紅悅的話嗤之以鼻,如果大陸上真有一個如宓妃這樣的女子出現,各大勢力是不可能收不到有關她訊息的。

「那你的意思是……」

「她出現在這里,又自稱本王妃,身邊還跟著鬼域殿的人,這些都還不足以讓你明白她是怎麼出現在這里的嗎?」。

放在整個光武大陸,膽稱自稱本王妃的女人能有幾個?

別說幾個,在宓妃之前,那是一個都沒有好嗎?

「她是赤焰神君帶來的。」說出這話紅悅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喃喃低語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們事先沒有收到一丁半點兒的消息。」

「倘若你我有她這樣的容貌,你又豈會甘心遮蓋起來,可她若從一開始就是跟在赤焰神君身邊進來的,那麼誰又能發現她的存在。」

「那咱們公主豈不是……」紅悅伺候在鏡月公主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于她們公主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少,只是那些事情一直都沒有鬧到台面上罷了。

不像觀音谷的那位大小姐,但凡看上一個男人,就通通都要收進自己的‘後花園’,因此,談論史大小姐的人多,但談論柯大小姐的人卻並不多。

有些男人即便真被柯亦菲給怎麼著了,他們也不會拿出去說,畢竟他們還不想死。

「你還沒看出來麼。」

「紅昭,就是因為我看出來了,所以才著急上火。」以前的柯亦菲對男人從未曾有過什麼執念,看上了頂多就一夜的露水姻緣,再滿意喜歡一些的,也頂多就一兩個月的新鮮勁兒,之後便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拖拉誰。

可這一次不一樣,柯亦菲的那顆芳心是真的落到了陌殤的身上,甭管她來幽冥城之前抱的是什麼樣的心態,但在來了又見到了陌殤之後,她是堅定了要得到陌殤的決心的。

對于她得不到的,不管是男人也好,東西也罷,發起瘋來的她是寧可毀了的。

紅悅怕的就是鬧到那一步,這眼看這個女人就那麼難以對付了,如果再驚動了鬼域殿的人,她們主僕三個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

「那你有阻止的辦法?」

「沒有。」

「可眼下這局面,咱們也無法出手。」紅昭也很著急,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旦她跟紅悅上前幫忙,那麼一直都沒有出手的蒙昂和顧偉辰肯定就會纏上她們,屆時,只怕她們的處境會更加艱難而沒有退路。

「那要不咱們勸公主收手?」

「你勸得了?」紅昭忍不住撫額,一見鏡月公主那怒紅了眼,整個人就如一頭紅了眼發了狂的斗牛般的模樣,這個時候誰上去就誰倒霉,她才不想好麼。

「哎!」

「行了,你也別嘆氣了,咱們都注意一點,一旦發現不對,就想辦法趕緊帶著公主逃。」

「也只能這麼辦了。」紅悅袖中的雙手交握拳,手心已是早就汗濕了,後背更是升起一陣陣的寒意。

幾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世界里的主僕三人,全然沒有發現她們已經被包圍了好麼!

不管鏡月公主跟宓妃對打的結果是什麼,她們又怎麼可能在那麼多人的監視之下逃月兌?

「君主來了。」

「呼,那咱們可以松口氣了。」顧偉辰覺得他真真是要被刺激死了,想想都心余有悸。

但願君主不會責罰他們,他們真的只是有一點點小心思罷了。

「鏡月公主休息夠了麼?」

「你少得意,本公主不會讓你得逞的。」

宓妃輕狂而張揚的仰頭大笑,笑聲清脆如銀鈴般悅耳,她道︰「應該是本王妃不讓你得逞吧!」

「哼,你少在那里得意,看招。」

自懂事之日起,鏡月公主就學會了隱藏自己的真實性情,更懂得隱藏自己的真實武力,這讓得即便常年都生活在她的父親鏡月宗宗主的監視之下,她仍能以她所預想的方式痛快而張揚的活著。

她母親去世的時候,她的父親正值壯年,縱然他的父親曾經深愛著她的母親,對她這個長女也是真心的疼愛寵溺過,但哪個男人能不偷腥,難道她還能指望她的父親對她已死的母親從一而終?

她父親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少女人,尤其是那些各種風情的,或年輕或成熟的女人,當然,也有不少看起來好生養的女人。

世人都道她的父親是時也,命也,命中注定他此生只能有她柯亦菲一個獨女。

然而,世人所不知道的是,但凡那些跟她父親睡過一覺的女人,通通都讓她或親手或間接的下了藥,不管她們陪她父親睡多少次,都絕對不可能生下她父親的子嗣。

從她謀害她父親的第一個孩子時,她的雙手就已經染滿了鮮血,可她下手的方式很獨特,即便是她父親那麼精明的人,也從未查出過完什麼。

因此,饒是那麼多年過去,她的父親都不曾將沒有子嗣的這件事情聯想到她的身上,畢竟那些跟過她父親的女人都好好的,大夫也說她們的身體沒有問題,完全都是可以生養的,但就是生不出他柯志為的孩子。

「本王妃也動真格的了。」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很快就又再次纏斗在一起,凌厲的掌風,凶悍而霸道的拳風,簡直就是快如閃電般的朝對方的身上招呼。

再一次與鏡月公主交手,宓妃不僅僅從她的氣勢上感覺到了不同,亦從她的招式上感覺到了變化。

驀地,宓妃眼神一冽,駭人的殺氣自她體內噴薄而出。

「你果然沒有認真。」

「彼此彼此。」鏡月公主感受到宓妃身上的變化,心下狠狠一顫,她以為宓妃只是比她隱藏的時候略勝一籌,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比她藏得還要深。

該死的,眼下她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不管結果如何,這個女人都必須死。

「正巧,本王妃也不想再給你玩了。」話落,宓妃不再壓制自己的氣息,身體在半空中靈活的扭轉,有驚無險的避開了鏡月公主的身,讓她根本就無法纏住她,當然也沒有辦法近身攻擊。

完全躲開以後,宓妃的雙手飛快的動作著,縴細白女敕的手指在陽光下特別的好看,一個個結印飛快被凝結成功,頓時,只見以湖心亭為中心,四周綻放著的各種花兒開始與枝葉相月兌離,猶如天女散花一般朝著宓妃涌去。

如果這一幕還不夠讓人震驚與震憾,那麼湖里的水開始冒出氣泡,而後化作一滴滴水珠拔空而起,在以眾人肉眼可見的速度相互聚集與凝結成一根根閃爍著寒光的冰稜子,便真就是要閃瞎人眼,驚掉人下巴了。

「去——」

一聲令下,無數的花刃與湖水化作的冰刃鋪天蓋地的朝著鏡月公主撲去,後者的雙眼不住的睜大再睜大,最後不惜傾盡全身的力氣在自己的周圍築起防護屏障。

結果……

她只听宓妃沒有半點感情的冰冷聲音似在她的耳邊響起,「現在才做防御,晚了。」

果不其然,透過那燦爛到有些刺眼的驕陽,鏡月公主仿佛看到了無數根長長的銀針,那些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白光,她幾乎听到了自己心死而絕望的聲音。

------題外話------

嗚嗚,終于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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