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277】地宮之謎索耶部落4

作者 ︰ 銘蕁

「左邊的守衛我來解決,右邊的守衛交給你。」

「沒問題。」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宓妃跟南宮雪朗兩個人就又閃身回到原點,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搞定了。」

「你帶路。」宓妃耐著性子再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確定沒有任何的異常之後,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嗯。」留給他們的時間並不充裕,南宮雪朗也沒什麼可矯情的,確定他們已經完全擺月兌了晁東樹的監視,行動起來他是半點猶豫都沒有。

能否找到兩年前他遺失在禹西部落的東西雖說很重要,但比起他無意中發現的那條地道來說,就顯得有些無足輕重了。

若能找得到,自是最好。

若再也找不到,他也只得感嘆一聲,那是天意如此。

「介意我問一下,你究竟跑到晁東樹的房間——要做什麼嗎?」。她可不相信是探听消息之類的,要探听消息呆在房頂就好,就像她一樣,實在沒必要鑽進房間里去。

以南宮雪朗的武功修為,打死宓妃她也不相信,他若呆在房頂會听不清楚下方房間里發出的聲音。

南宮雪朗愣了一下,他是壓根就沒有想到宓妃會突然問他這個,有種沒跟上宓妃思路節奏的錯覺。

「你既是不願意說,那便算了。」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問這個,並非不願意說。」

「那你該不會真的告訴我,你是來殺晁東樹一雪前恥的?」

對上宓妃那寫滿八卦,看著他都放著光的雙眼,南宮雪朗嘴角猛抽,額上滑下三條黑線,啞著聲道︰「我還不屑殺他。」

兩年前的事他雖仍舊耿耿于懷,但他並非沖動之人,就算他要殺晁東樹,也絕對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下手。

一旦這個時候晁東樹死了,甭管跟他們有關還是無關,怕是都免不了一場惡戰,南宮雪朗可不願為了這麼些無關緊要的人,而最終壞了他的大事。

要晁東樹死,機會有的是,他既然兩年時間都可以等,又何懼讓他再多活個一年半載的。

「那你……」

「我在找東西。」

宓妃了然一笑,她曾有過這樣的猜測,但她卻並不確定,現在她的疑問算是徹底解開了。

果然麼,他是為了找東西,至于找什麼,宓妃沒了想知道的好奇心。

每個人都有秘密,她跟南宮雪朗非友亦非敵,他們現在依靠著彼此,將彼此都當成是後盾,但他們卻永遠都不會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彼此都守著彼此的底線,同時也都帶著幾分防備與戒心。

宓妃不好奇南宮雪朗的秘密,而南宮雪朗也聰明的不打探宓妃的秘密,因此,他們相處起來才相安無事。

「你就一點兒都不好奇我在找什麼?」

「那是你的事。」

「你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讓我感到意外。」

「那我很榮幸。」

「其實我……」

嗖——

順著宓妃出針的方向,南宮雪朗看到一個男人被牢牢的定在一棵大樹的後面,而那被定住的人正保持著攻擊的姿勢。

「你去把他藏起來。」宓妃屏氣凝神,讓自己的感官意識籠罩住整座金楠院,以確保暗處再沒有眼楮。

當南宮雪朗走到那棵樹下,看到那個被定住的黑衣護衛,黑眸里涌動著風雲,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到宓妃出手,也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宓妃出手。

直到今時今日,他似乎才明白什麼叫做出手如電。

快,實在是太快,宓妃出手的速度真的太快了,快到他幾乎完全無法捕捉到她出手軌跡。

「溫宓妃,你果然不負我的期待,你的武功修為究竟高到了何種程度?」南宮雪朗自問自答的喃喃出聲,同時也伸手托住黑衣護衛,將他弄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

縱使他當時就站在宓妃的身邊,他也可以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但他明明只看到從宓妃的袖間飛出了一根銀針,然而事實卻是,她扔出了兩根銀針,並且還是朝不同方向飛出的兩根。

一根扎在黑衣護衛胸口的一個穴位,讓他三個時辰之內失去行動力,一根則是扎在他的後頸,以確保在他醒來之後,將他看到的一切通通都忘掉。

「一個對外宣稱自己不會醫的女人,卻將銀針使得出神入化,她要真不懂醫,騙鬼去吧!」

「的確是騙鬼的。」

「什麼?」南宮雪朗明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把心里想的給說了出來,即便他說的聲音真的很小很小聲,但架不住宓妃耳朵好使啊!

「你說呢?」

看著咧嘴直笑的宓妃,後知後覺的南宮雪朗嘴角一抽,猛地一巴掌拍在腦門上,他是腦抽了麼他。

「本小姐不會醫術,這的確就是騙鬼的。」當初從藥王谷回到星殞城,宓妃對外宣稱自己不會醫術,無非就是不想讓麻煩找上門,也就純屬是忽悠忽悠普通人,明眼人怕是心中有數的。

這可不就是騙鬼的麼!

南宮雪朗是誰啊,他可是夢籮國一再被皇後太子逼入絕境都能活得好好的人,而且還是夢籮國唯一一個被冊封為親王,且盡得帝王寵愛的無雙王,他是傻的麼?

不,他一點兒都不傻,被他跟了這麼一路,宓妃會不會醫術,他又豈會不知。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再藏著掖著了?」

宓妃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道︰「本小姐還想繼續騙鬼。」

南宮雪朗︰「……」

「你會泄密麼?」

「不會。」黑著臉,咬著牙,南宮雪朗恨恨的道。

她會醫術這件事情,壓根就是一個秘而不宣的秘密吧,為毛要他去做那個出頭之人,他看起來真那麼傻?

「是這個房間麼?」

「嗯。」

「本小姐倒要看看這個房間里有什麼特別的。」

「你當真就一點兒都不好奇我在找什麼?」特麼的,他之前都好奇了她為什麼發笑,怎麼她就一點都不好奇他在找什麼,南宮雪朗憤憤的,心里堵得厲害。

你不想知道,本王還愣就是非要你知道不可。

宓妃很不優雅的朝他翻了個白眼,再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冷笑道︰「我不好奇,你找什麼與我有毛線關系。」

「你真不好奇。」

「我說你丫的到底煩不煩,你找抽是吧,都說不好奇不想知道了,特麼你還問,你究竟是要鬧哪樣,真想挨姑女乃女乃的揍?」說著,宓妃也很不客氣的朝南宮雪朗揮了揮拳頭。

後者聞言,一張臉黑得就跟從墨水里撈出來似的,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宓妃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呃…貌似他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宓妃吧!

「淡定,別激動。」

「淡定你……」那個‘媽’字,已經到了喉嚨口卻硬是被宓妃又給咽了回去,咳咳,她實在太不淡定了,竟然差點兒爆了粗口。

「兩年前,我在這里掉了一塊玉佩,我要找的東西就是那塊玉佩。」

宓妃眸光一閃,面上分毫不顯,心里卻是樂開了花,小樣兒,就憑你還想跟姑女乃女乃玩兒,這不就幾句話的功夫,你不就將姐想知道的,老老實實的自己說出來了麼?

要對付像南宮雪朗這樣的人,你越是表現得不想知道他的事情,他還偏就非要你知道不可。

這不,宓妃就如願以償了。

「那塊玉佩對你很重要,又或是對你很重要的人送給你的,具有某種特別的意義?」宓妃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南宮雪朗,而是在這個房間里四處走動,這里看看,那里看看。

「地道就在多寶格的下面。」

「這個房間里竟然藏了那麼多的暗格,你可都仔細找過?」宓妃挑了挑眉,撇開那個多寶格不說,她也沒在其他地方發現暗室之類的。

「你發現了幾個暗格?」那塊玉佩于他而言很是重要,否則他又如何會心心念念的想要再找回來。

在這間房里,但凡他能找得到的暗格,南宮雪朗都已經找過,里面並沒有他想的東西。

「七個。」

「還有兩個在哪里?」南宮雪朗眼前一亮,情緒有些激動的看著宓妃,他不過才找到五個,竟然被他漏掉了兩個麼。

「那個盆栽下面,還有你頭頂。」

得了宓妃的指示,南宮雪朗滿懷期待的將這兩個地方的暗格打開,里面除了一些難得一見的珍寶之外,仍是沒有他的玉佩。

「有必要的話,你可以到那個族長的身上找一找。」看他緊張的神情,那塊玉佩貌似比她所想象的還要來得重要,嘖嘖,到底會是一塊帶著什麼秘密的玉佩呢?

這一刻,宓妃的心里難得生出幾分好奇來。

「那塊玉佩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它代表著承諾,對我是真的很重要,很有意義。」

「那我只有祝你好運了。」宓妃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你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或許我的玉佩還真就在晁東樹的身上。」那塊玉佩世間罕有,隨身攜帶對人體有著莫大的好助,雖然南宮雪朗不認為禹西部落有人能識得那塊玉佩,但也不妨礙他們能看得出那是一塊極品的玉佩。

若是如此,比起找個地方放起來,顯然是貼身佩戴更為妥當。

「你將地道打開吧,正事要緊。」

「好。」

南宮雪朗將多寶格上的一艘船順時針的改變了方向,就見整個多寶格向後移開,底下的地道入口就露了出來。

「昨晚我下去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機關跟暗器,但今晚里面有沒有我就不能確定,所以一會兒下去之後,你要小心。」

「嗯。」宓妃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倒也沒有開口說自己要走前面的話,還是讓南宮雪朗自己領路來得妥當。

她一定要弄清楚,這條地道是否就是通向後山的,這條地道又是否跟她掉入的那個地宮有所聯系。

順利下到地道中,南宮雪朗從懷里掏出一顆夜明珠來照明,並沒有去點燃地道中的那些火把。

「昨晚你用的也是夜明珠?」清冷的雙眸掃了過那些火把,宓妃都不禁要感嘆南宮雪朗的好運了。

「是啊,不能用夜明珠嗎?」。

「那些火把里有毒。」

「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南宮雪朗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年輕,但此時听宓妃說那些火把中有毒,他也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原本他下到地道後,的的確確是打算點燃火把的,可就在他要點的時候,掛在他腰間荷包里的夜明珠露出了一絲光輝,于是他便放棄了點火把。

如今想來,有些事情還真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你可以放心,並不是什麼劇毒。」

「不是劇毒?」

「嗯,就是一點兒特制的軟筋散罷了。」

特制的軟筋散,還罷了?

在這地道之中,中了軟筋散等死,比起被劇毒給毒死,任誰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吧!

「這麼看著本小姐做什麼,難道你想試試?」

「別,你別亂來,我可一點兒都沒有想試的意思。」他可不是她,能夠百毒不侵,就算對軟筋散這種稱不上毒的玩意兒也免疫。

宓妃很是失望的眨了眨眼,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從懷里掏出一個青色的小瓷瓶,然後動作神速的加進了那些火把里面。

「你做了什麼?」

「你猜?」

南宮雪朗面色一僵,嘴角一抽,黑著臉道︰「猜不著。」

從現在開始,他決定討厭‘你猜’這兩個字,絕對的,萬分的,相當的討厭這兩個字,再也不想听到這兩個字了。

「本小姐身上的東西能有不好的麼,只是加了一點點藥粉而已,保證在原有的基礎之上,將效果再提升個五六倍吧。」嗯,她的確只是動了一點兒小手腳,畢竟她要留一手,給自己還有她的人準備好退路。

往前走著的南宮雪朗一听她這話,腳下一個趄趔險些摔倒,他無奈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一顆心都隨之提了起來,天知道他是跟一個什麼樣的人結成了聯盟。

就她身上那些東西,如果想要他的命,應該大概很容易的吧!

也就這個時候,南宮雪朗開始懷疑,他賴上宓妃的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這女人,真要狠起來完全就不是人啊!

咳咳,話說她有不狠的時候麼?

「站住。」

「怎麼了?」南宮雪朗沒有回頭,只是下意識的反問,往前走的腳步也沒有就此停下來。

「你要想死也別拉著我一起。」

腳步猛地一頓,南宮雪朗就這麼停在原地,就連那只提起的腳都忘了要落到地上,他扭頭看向宓妃,只見她沉著臉,眸光冰冷,在夜明珠的光輝下,他看到的是她身後無邊無際的黑暗。

有那麼一瞬,在宓妃氣場的籠罩下,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並且正身處地獄。

「呆在那里別動,否則……」宓妃抬起手,對著南宮雪朗的脖子做了一個‘割’的動作。

從走進地道開始,入眼的便是一條極為普通的地道,從外表上看,根本就找不出什麼有異之處,就好像這其實就只是一條禹西部落的族人們在面對不可抵抗的災難前,用來躲避和藏身的地方。

由南宮雪朗領著她往前走,足足走了一柱香的功夫,他們走過的那一段地道都很普通,直到走入這一段地道,南宮雪朗拿出夜明珠來照明,宓妃方才感覺到詭異之處。

這也就怪不得南宮雪朗會暴露自己的行蹤,驚動了金楠院里的總護衛長太叔流辰了。

也虧得南宮雪朗的動作足夠迅速,且應變能力極強,觸動機關的那一瞬間,他的第一反應便是退出地道,旋即還故意制造了其他的聲響,以遮掩他在地道中鬧出的動靜。

「你又發現了什麼?」

「沒長耳朵麼,自己听。」宓妃擰著眉,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心里不禁又生出一個疑問來。

這條地道,晁東樹是知情的還是不知情?

南宮雪朗在跟太叔流辰交手前跟交手後,其實都不曾表現出要對他出手,刺殺他的跡象,而宓妃打探得來的消息則是晁東樹昨夜喝醉了,是南宮雪朗跟太叔流辰的打斗聲將他驚醒的,然後他跑出房間,便一個勁的叫嚷著要太叔流辰殺了南宮雪朗,南宮雪朗是去行刺他的。

難道行刺他,是晁東樹故意喧嚷出來混淆視听的,而他真正的目的其實是隱藏房間下面的地道,甚至于是布下了魚網,就等他們自己主動上鉤?

想明白這一點,宓妃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該死的,居然被算計了。」

「至少有數百人朝咱們這里靠近了。」听到宓妃那聲低咒的時候,南宮雪朗也明白了過來,那個晁東樹演技那麼精湛,他媽的怎麼不去做戲子。

這一次交手,顯然又是他落了下風,真他娘的蛋疼。

「我站的這個地方,是不是就是‘雷區’。」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在宓妃點頭之後,南宮雪朗的臉色可謂難看到了極點。

所謂雷區,其實就是一個聲源點,發出聲響之後,雷區里的人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那聲響卻是圍困在外面那些人戰斗的號角,他們會根據听到的聲響準確的找到這個地方,並且速度超乎想象的迅猛。

他們這是自己鑽進了晁東樹挖好的坑里,虧得他們還覺著自己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的。

什麼叫做姜還是老的辣,大概這就是。

……

「如何,都說女人如花般美貌,想必溫小姐平時也是一個惜花愛花之人,那不知溫小姐可能品出這酒中到底含了多少種花?」大長老跟三長老的異樣,坐在上首主位的晁東樹,就算看見了他也當是沒看見,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

詛咒之事他雖擔心,更有疑慮,但卻一點兒都不妨礙他對宓妃跟南宮雪朗出手。

那詛咒不是說不能枉造殺孽麼,那好,他不殺他們就不算是造殺孽了吧,他會將他們抓起來,然後慢慢的折磨他們,一直吊著他們一口氣,讓他們活著,便不算是違逆詛咒不是麼!

宓妃搖了搖杯中橙黃色的美酒,又湊到鼻翼下嗅了嗅,黛眉輕輕一抬,聲音宛如春風般輕柔,「晁族長這是在考我?」

「哈哈哈…這可算不上是考,只是增加一點晚宴的氣氛罷了。」

「哦,那不知本小姐若是真能品得出來這酒中含了多少種花,可有獎勵以作嘉獎?」

「她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伙,晁族長該不會那麼小氣,舍不得拿出一兩件寶貝出來做彩頭吧!」

「本族長是那麼小氣的人。」

「晁族長當然不是,這一點本小姐還是相信的。」

罷罷罷,反正本族長現在給你們的,最後都會回到本族長的手上,便讓你們再得意得意,更何況她也不定猜得準,這特制的酒中到底含了多少種花。

于是晁東樹道︰「溫小姐就放心大膽的猜,本族長準備的彩頭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既是有彩頭,又是單純的投個熱鬧,晁族長應該不介意本公子也來插一腳吧!」

「南公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開玩笑。」晁東樹笑得豪邁又坦蕩,仿佛他真的就一點兒旁的心思都沒有,「不若就讓你們兩位的侍女跟護衛都參與進來,這本就是一玩樂,就算猜不中也不必放在心上的。」

宓妃給了劍舞紅袖一個眼神,兩人上前一步齊聲道︰「劍舞紅袖多謝晁族長盛情款待。」

話落,兩人也分別從侍女的手中接過一杯酒,毫不扭捏的就舉杯喝了起來,另一邊,南宮雪朗也極其的配合,袁礫袁平亦是接過侍女手中的酒,細細的品嘗了起來。

「果然是好酒。」

「多謝晁族長了。」

「哈哈…能得幾位贊揚,本族長實在太高興了。」說著,晁東樹就連連豪飲了好幾杯酒。

此時,眼見宓妃跟南宮雪朗也喝了不少的酒下肚,但看他們兩人的臉色並沒有什麼異樣,大長老就三長老就更迷惑了,難道真是他們想差了,那酒中壓根就沒有毒?

只是族長他,又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來來來,不知幾位從誰開始猜起。」

「紅袖,要不你先來?」

「是,小姐。」紅袖應了聲,再次上前一步,面向晁東樹,嗓音清亮自信的道︰「我品出了三十四種花的味道,不知對否?」

她的主子只有宓妃一個,就算要自稱奴婢或是屬下,都絕對不會是對著晁東樹。

「很遺憾,紅袖姑娘猜得不對。」

「那是三十九種。」

晁東樹仍是搖頭,笑道︰「劍舞姑娘說的也不對。」

「袁礫袁平,你們猜多少種。」

得了自家王爺的指示,袁礫袁平亦是上前一步說話,一前一後兩個答案報出來之後,結果仍是沒有猜對。

「你先還是我先?」宓妃搖著杯中的酒,對這加了料的酒,她其實覺得還不錯。

倘若晁東樹知道宓妃心中所想,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你先吧!」難得的,南宮雪朗竟然表現出了紳士風度,還向宓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宓妃搖頭,嗓音清冷,道︰「我覺得我猜的一定是對的,所以還是由你先來。」

「六十七種花的味道。」在很多嗅覺靈敏的人里面,南宮雪朗的嗅覺算得上是頂尖的,他對自己品出來的味道也相當的自信。

初聞這個答案,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的可不單單只有晁東樹一人,就連那一直沉默不語的二長老都面色一變,復而又平靜下去。

可見南宮雪朗說的這個答案,要麼就是猜對了,要麼就是非常接近正確答案了,否則他們不會有這樣的面部表情變化。

「看來那彩頭是屬于本公子的了,溫小姐你慢了一步哦!」

「那可不一定。」

「你說多少種?」南宮雪朗還不相信宓妃能說出跟他不一樣的答案來,以他剛才的觀察,顯然他的答案不會有錯才是。

「我猜六十八種。」

嘶——

宓妃話音剛落,便是耳尖的听到了抽氣聲,于是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頗帶幾分好奇的打量起整個鎏金堂所有人的各異的臉色來。

「彩頭是屬于溫小姐的。」晁東樹深吸一口氣,看向宓妃的目光看似平和,實則鋒利如刀。

這個女人果然不能小覷,稍有大意就將萬劫不復。

「南公子,承讓了。」

「溫小姐客氣,輸給你本公子不冤啊。」以一種花的差距落敗,南宮雪朗似有些不甘心的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仍是沒有品出那是一種什麼味道,最後只得搖頭嘆息了。

反倒是宓妃,臉上的笑一直沒變,態度溫和從容,給人的感覺她就如同一口古井,怎麼都看不清,看不透。

「本族長酒喝得有些多,已然有了些醉意,溫小姐南公子稍坐片刻,容我去醒醒酒。」

「無妨,晁族長盡管去。」

「這舞不錯,本公子正好跟溫小姐賞賞舞,晁族長無須覺得失禮。」

「大長老,你代本族長好生招待我們的兩位貴客,我去醒醒酒就回來。」

「是,族長。」

大長老縱然心中有所疑問,卻也知道眼下不是詢問的時機,只得瞪著眼看著晁東樹離開,心下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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