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275】地宮之謎索耶部落2

作者 ︰ 銘蕁

「問出什麼來了?」

船頭之上,一襲紅衣的陌殤迎風而立,墨發狂舞,那是無法用筆墨去描繪的妖嬈邪魅之姿。

即便不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少主這樣的風姿,蒙昂還是難免要沉醉于陌殤的風華之中,不得自拔。

他無奈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然後提氣深呼吸,暗暗告誡自己莫要被少主的男色所惑,要不他將死得很慘很慘,又定了定心神,方才邁開步子走到陌殤的身側,恭敬的道︰「屬下給少主請安。」

陌殤並沒有回頭看他,目光掠過深藍色的海面,向上落到蔚藍天空中那輪炙熱且刺眼的太陽上,仿佛透過那輪金燦燦的紅日,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兒。

他的阿宓啊,可知他已念她成殤。

她是他生命里最燦爛耀眼的一縷陽光,照亮了他的整個人生,讓他從此以後有了牽絆,卻沒有半點的悔意。

他的阿宓,就是他的小太陽。

「呵…」

突然從自家少主口中听到一聲柔進骨子里的輕笑聲,驚得蒙昂險些就跳了起來,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道︰「那個,少主您沒沒事兒吧!」

蒙昂表示,他見過陌殤的很多面,唯獨不曾見過陌殤如此溫柔的一面,這樣的溫柔太過讓人沉醉,只怕見過的人,將會被驚艷一生的。

世人都道‘紅顏禍水’,在他看來他家少主也是不遑多讓啊!

「有事就說事,太守規矩可不符合你的風格。」蒙昂這個家伙有人盯著的時候還好,沒人盯著的時候就跟月兌韁的野馬似的,規矩在他眼里就猶如擺設一般。

在他面前突然變得這麼規規矩矩,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而是先向他行上一禮,不得不讓陌殤懷疑他別有所求。

「咳咳,少主心里明白就是了嘛,沒必要揭了屬下的老底不是。」

斜著眼掃了在他面前嘻皮笑臉的蒙昂一眼,陌殤邪氣的勾起嘴角,暗磁的嗓音不要太好听,「什麼時候你改行做女人了,學得那麼娘?」

改行做女人,學得那麼娘?

娘?

說他?

蒙昂瞪大雙眼,張大嘴巴,一時間被陌殤噎得面色發黑,丫丫個呸的,他是純爺們兒好麼,他哪里就娘了?

有他這麼帥氣逼人,氣質非凡的娘麼?

擦,他怎麼自己把自己給繞了進去,真是昏了頭了他。

「少主,您的嘴巴可真毒。」

「你今天才知道。」

他,「……」

得,真要論起嘴皮子功夫來,他完全就不是陌殤的對手,繼續下去只有找虐的份兒,他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回少主的話,那個丑女人的兩個護衛,腦子里裝的東西,該吐出來的都已經吐出來了。」

「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回少主的話,他們交待的都在這上面,請少主過目。」花烽花琰雖是自小就在觀音谷長大,比起一般的護衛他們兩人的資歷的確是要高一些,能夠接觸到的東西也多一些,但他們畢竟不是跟隨在觀音谷的核心人員身邊,因此,知道的對他們有利的情報就更少了。

別看史雨青是觀音谷的嫡出大小姐,在光武大陸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是觀音谷谷主的掌上明珠,然而,觀音谷真正的核心,卻依舊不是史雨青可以接觸的。

遂,跟隨在史雨青身邊的花烽跟花琰,他們又能知道些什麼呢?

知道的,也都不是重要的。

「說吧。」

「啊?」

「你想求本世子什麼?」

听著陌殤這邪氣至極的話,蒙昂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跳,嘴角也是狠抽了抽,特麼的他就知道他一定是來求他的麼?

咳咳,話說自打他決定要跟隨在陌殤的左右,貌似他就已經失去自主選擇的權利了吧!

「回少主的話,屬下是覺得那花烽跟花琰既然已經沒有可利用的價值了,是不是可以給屬下我試試藥?」離開青城之後,蒙昂又研制了些新的稀奇古怪的藥品,正愁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給他試藥。

這艘船上所有人都是自己人,有道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也不能打自己人的主意好伐!

兩個原因中的其中一個是因為這個,還有另外一個就是陌殤特別護短啊,他要敢打自己人的主意,沒得少主會讓他自己吞掉自己研制出來的東西,屆時,他沒辦法觀察藥物的效果也就罷了,關鍵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承受怎樣的痛苦。

「將他們給你試藥?」

「是的是的,少主這是同意了?」

「貌似本世子也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那屬下就先行謝過少主,如果少主沒有別的吩咐,那屬下就先告退了。」少主交待的事情他完成了,眼下他要忙自己的事情去,一想到新研制出來的東西有了可以拿來隨便試驗的人,蒙昂整個人就控制不住的激動得要死要死的。

陌殤轉身,再次習慣性的伸手撫模腰間掛著的荷包,冷聲道︰「本世子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蒙昂呆住,他招誰惹誰了。

以前他們稟報完各種消息跟情報都是自己退下的,從來也沒听要少主說了走才能走啊?

難道到了他這里就區別待遇了?

那這豈不是對他很不公平?

「不知少主還有何吩咐?」扭頭,再轉身,蒙昂端著認真無比的小眼神兒,滿含期待的望著陌殤。

「讓他們說實話。」

「啊?」蒙昂望著陌殤,先是一愣,再是一驚,而後慢慢回過味來,傻傻的道︰「那兩兄弟交待的事情是假的?」

「半真半假。」

「那……」

「你要怎麼做,本世子沒興趣知道,你只需要告訴本世子結果就好。」

「是。」

「去吧。」

蒙昂臉色有些沉的點了點頭,對著陌殤的背影行了一禮,轉身大步離去,他會讓那兩個自以為能逃過一劫的花姓兄弟知道知道,糊弄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說真話是麼,成,小爺就讓你們嘗嘗做試藥人的滋味,保管讓你們活得欲仙欲死的。

「少主,觀音寺的資料收集到了。」

「拿過來我看看。」

「是。」自從少主帶著他們離開青城,再次飄回到海上時,顧偉辰就知道少主迫切的想要得到觀音谷的全部詳細資料,越詳細越好。

為了弄到觀音谷的所有資料,他們也當真是花費了好些心血,總算是把這份資料給弄出來了。

陌殤接過那份厚厚的卷宗,翻開後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告訴蒙昂,讓他將那個女人照看好了,別讓她咽了氣。」

現如今他已然身處光武大陸,雖然目前還僅僅只是在外圍,然而史雨青說出的那些消息,卻意外的觸踫到了陌殤的一些記憶,讓他記起了一些東西。

如何才能順利的到達光武大陸,甚至是如入無人之境般的穿過那些嚴密的禁制,已然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進入光武大陸後,陌殤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下金陵宮,其次便是端掉觀音谷,因此,這兩大勢力就將要成為他的墊腳石。

「怎麼了?」

「回少主的話,那個女人現在對咱們已經毫無利用價值可言,屬下不明白少主為何還要留下她?」他們當然不缺史雨青一口飯吃,但那個女人給他們的第一印象實在太差,以至于史雨青完全就不受他們所有人的待見。

雖說按照陌殤的吩咐,史雨青也被他們拎上了船,但她呆的地方絕對是這艘豪華大船上,條件最差的地方。

也真是難為蒙昂了,居然還真在這艘特制的豪華大船上,找出了那麼一個犄角旮旯讓史雨青縮在那里。

「難道少主是顧慮姓花的那兩個,只有史雨青活著,才能保住他們的性命,但他們該說的不是都已經說了,已經沒了可利用價值了啊?」原諒顧偉辰腦子有點兒不夠用,一時間是真的轉不過那個轉來。

「本世子喜歡听實話。」

「他們竟然撒謊了?」顧偉辰驚叫一聲,下一刻就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于是抿唇捎了捎後腦勺,嘿嘿傻笑道︰「少主,屬下知錯了。」

「你跟顧偉曄不愧是親兄弟。」

顧偉辰︰「……」

「船行駛到前面那個海灣的時候,就朝東南方向反方向的行駛,我們去幽冥城。」

「是,屬下記住了。」什麼開始,他的好奇心也這麼重了,竟然忘了少主的心思莫要猜這個少主的底線。

呼,好在少主沒有要罰他的意思。

「蒙昂回來,叫他到書房來見本世子。」

「是。」

「你去忙吧。」

顧偉辰點頭退下,陌殤則是帶著那份觀音谷的卷宗閃身回了位于三樓的,他的專屬書房。

幽冥城。

鬼域殿。

赤焰神君。

陌殤僅僅只是記起這些,他記得鬼域殿是他創立的,幽冥城亦是屬于他的地盤,他就是幽冥城的主宰。

而赤焰神君,則是這片大陸上,那些人對他的尊稱。

除了清楚的把這些記了起來,陌殤沒能再想起更多,他很努力的去想,腦子里卻空白一片,而且還頭疼欲裂,完全不能忍受,那種疼痛當真讓他恨不得直接拿劍模了自己的脖子。

蒙昂告訴他,當記憶涌入腦海的時候,順從的接受就好,但切記不能強行去回想那些掠過的記憶碎片,否則難保得不償失。

阿宓,等我!

……。

鎏金堂

「你去把三長老請過來一下。」

「是。」

傍晚時分,鎏金堂已經處于戒嚴的狀態,族長晁東樹將晚宴的安全問題全都交給了護衛長司徒志儀負責,而他自己則是呆在金楠院中遲遲都沒有露面,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一夜未眠的大長老,寅時末才回到自己的家,隨後便是將自己關在書房里,直到晚宴要開始才走出房門。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卻也沒有人膽敢去打擾他。

「有事?」三長老被驚動前就還沒有睡,被驚動後鬧了一場回去,更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腦子里琢磨的就是怎麼才能說服族長晁東樹盡快將宓妃一行人送離流金島。

都說女人有著非常強烈的第六感,且直覺相當的靈敏,這是不分年齡階段的,在宓妃他們沒來之前,她就有種心里不安定,好像總有事情即將要發生一樣,本是有意想要提點族長幾句,又擔心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晁東樹壓根不願信她。

雖說她佔著族長一個長輩的身份,但其實她跟族長的關系並不親厚,遂,族長對她也僅僅只是維持表面上的敬重罷了。

饒是如此,三長老對族長晁東樹仍是非常的照顧,甭管做任何事情,也都是以他的利益為最先考量的條件。

歷代禹西部落的長老,男的,要終身不娶,女的,要終身不嫁,他們在部落中地位尊崇,卻也一輩子都無兒無女。

「大長老來了,那本長老為何沒有見到他?」貼身伺候在大長老身邊的隨侍,三長老並不陌生,可她心里也在惱恨大長老對晁東樹的無禮。

在她的私心里,其實是把晁東樹當成她親生兒子來看待的,許是因為她是女人的原因,對于這方面便表現得更在意一些。

隨侍跟在大長老身邊是慣會察言觀色的,一見三長老面色略露不快,他應對起來就格外小心謹慎了。

沒有添油加醋,隨侍一五一十將大長老的原話說給了三長老听,說完就低下頭靜候在一旁,做起眼觀鼻,鼻觀心的事情來。

「大長老當真那麼說的?」

「回三長老的話,小的不敢欺上瞞下。」

「好一個欺上瞞下,誰是上誰是下?」誰上誰下,這話听在耳中怎麼就那麼的有歧義呢?

要說大長老跟三長老有一腿,估計他們誰也活不成。

「是小的說錯話,還請三長老責罰。」

「行了,本長老就坐在這里,既是大長老要見本長老,你且叫他自己過來便是。」

「可是……」將三長老請回去是大長老下給他的命令,他若完成不了倒霉的豈不就是他?

想了想,隨侍郁悶得都快要哭了。

「可什麼可是,你就照著本長老的話去回你家長老,他不會為難你的。」

「這都一把年紀了,老三你這性子真是一點兒都沒變。」不等隨侍回應三長老的話,大長老便自己接過了她的話頭,「怎麼的,氣得連話都不打算跟我說了?」

「你先退下吧。」三長老瞪了大長老一眼,旋即目光涼涼的掃了那隨侍一眼,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出什麼樣的奴才,怎麼就跟他主子一樣的讓人那麼討厭,「要是可以我還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你說。」

大長老給了自家隨侍一個眼神,後者會意領命退下,他哪里是沒有眼力勁兒啊,只是沒有得到主子的首肯,他怎麼敢退下。

「哼,你的奴才倒是挺听你的話。」

「難道老三的奴才不听老三的。」

「你……」

「好了,你當真確定要在這里跟我談?」

「二哥呢?」一邊沒好氣的站起身跟在大長老的身後朝著旁邊的花廳走去,一邊四處張望尋找二長老的身影。

「你覺得以老二那樣的性子,他會管這些?」他們這三個老家伙里面,要說誰的心智謀略最為縝密,性子最為沉穩,那絕對非老二莫屬。

然而,老二卻是個不管事的,若非必要就算想要他開一句口都難,誰也琢磨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有時候我都不禁懷疑,二哥他是不是在盼著禹西部落就葬送在東樹的這一代。」極有主意,性子又強的二長老,絕對不是誰都可以左右的,別說他們不行,就是晁東樹動用族長的特殊權利都無法左右。

偏偏因為他素來就是個不理事也不管事的,有些事情就算看見了,也全當沒有看見,于是晁東樹也就放任了他。

要說在這禹西部落之中,族長晁東樹最怕的人是誰,除了他那已經死去多年的親爹以外,就得是二長老了,關鍵時刻也唯有二長老才能治得住他。

「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

三長老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只是她已經老得頭發都花白了,做出這樣的動作不但不顯得純真俏皮,反而顯得別樣的滑稽,「我也就只是那麼想一下罷了,又沒有當真。」

「就算是想也不可以。」

「你倒是護他護得緊,只可惜人家壓根就不領你的情。」

「難道之前不是你主動提起老二的?」

是,是她嘴賤提了二長老那麼一下下,可他至于要這麼膈應她麼?若非打小就是跟二長老一起長大的,三長老實在很難相信二長老對他們禹西部落沒有異心。

畢竟很多時候他的那些舉動,真的太令人懷疑,俗話都說胳膊肘要往里拐,但他那種看似什麼人也沒有偏幫的性子,事後回想起來真的非常讓人覺得討厭。

「也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就說你找我什麼事吧。」隨著晚宴時間的臨近,三長老心里那種不好的預感也就越發的強烈,要不她也不會這麼早就到鎏金堂來盯著司徒志儀安排的那些人做事。

昨晚的事情已經鬧得那位姓溫的小姐相當的不滿,倘若今天的晚宴再出問題,後果她幾乎都不敢想。

「看來你也有那樣的預感。」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話說得相當的沒有底氣,三長老的眼神也閃躲得厲害。

一撒謊就緊張得手足無措,耳根發紅的毛病,真真是幾十年來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以為就只有你才將族長當成是自個兒孩子一樣的去疼去護嗎?老夫待他也是一樣一樣的,一再阻止他不要去做那些事情,一再的對他嚴厲,不許他這不許他那,你以為老夫就願意?只要他能好好的,便是要老夫雙手奉上自己的腦袋都可以,你以為老夫是怕死之人嗎?」。

「你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我又沒有不相信你。」

「哎,老夫就跟你說實話吧,從半個月前開始,只要我一閉上眼楮睡覺,咱們的上一代族長跟上一代的長老們便會輪流來入我的夢,反復提醒我牢記要時時提醒著族長,莫要將索耶部落最後許下的詛咒誓言給遺忘了,不可枉造殺孽,否則便將招至滅族大禍。」

「你你竟然也也夢到了……」

「想來老二也應該夢到過。」看著三長老慌忙的捂住嘴巴,一副她說錯話的表情,大長老總算是明白,為何當他一提及詛咒之事,她跟二長老甚至連問都沒有問一下,便堅定的跟他統一了戰線。

究其原因,竟然就是為了這個。

「你說那詛咒當真會應驗?」

「這老夫又如何知曉。」

「我也是從前幾天開始,左右兩只眼楮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偏偏咱們島上又風平浪靜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正因為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這心里才越發的感到不安。」

一直以來她就在琢磨究竟還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沒曾想很快就迎來了宓妃的遠洋號跟南宮雪朗的靜寧號,而三長老更沒有想到的,族長晁東樹對這一男一女還起了必殺之心。

「那個溫小姐也好,南公子也罷,他們都不是一般的人,不惹到他們還好,若是惹上他們,只怕還詛咒還當真就要應驗了。」

「你找我來是擔心族長他會在晚宴上動手?」如若是這樣,那麼他的膽子也太大了些,就不擔心事情敗露後無法收場麼?

「族長他有時候愛鑽牛角尖。」

「我會再找機會勸勸他的,你也別閑著,去找二哥商議一下,然後布置下去吧。」

「老夫等你的好消息。」

「我會盡力的。」除了這句話,三長老並不能肯定,她就一定可以說服晁東樹。

大長老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擰著眉僵著嘴,低聲道︰「那就先這樣,我們分頭行動,你盯著族長,老夫去找老二商量。」

晚宴大廳之中,里里外外都安排妥當之後,司徒志儀才敢出現在族長晁東樹的面前,面上鎮定的他,心里其實已經是一團亂麻,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安排又會被挑出多少的毛病來。

「可都按照本族長的要求安排妥當了?」

「回族長的話,都已安排妥當。」

「那行,你跟著本族長,然後一一給本族長介紹一下。」

「是,族長。」

晁東樹得意洋洋的走在前面,心里是控制不住的暢快,他定要給宓妃還有南宮雪朗一個教訓不可,誰讓他們目睹了他出丑的全過程。

不能原諒,絕對不能。

「我便是在那個房間發現的地道。」

「現在目標太大,咱們下半夜去探地道。」

「今個兒的晚宴可是鴻門宴,你竟也如此感興趣?」

宓妃搖了搖頭,她可沒有興趣去陪著晁東樹等人演戲,她的時間金貴得很,秉著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的原則,生活在這座島的人,他們的性命她不會要,但誰若膽敢阻他,那就休要怪他不客氣。

「比起宴會,本小姐更好奇那條地道。」

「唔,本公子也好奇。」

「吃飽喝足好干事,走。」

「溫小姐,請。」

「南公子不客氣,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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