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273】所謂詛咒墓地隱秘3

作者 ︰ 銘蕁

「小姐……」

「不用擔心,我沒事。」轉身回房的時候,劍舞紅袖一左一右的護在宓妃的身邊,擔憂的看著她,聲音都帶著哽咽。

「小姐在我們面前都還要硬撐嗎?」。紅袖不滿的嘟著嘴,大大的眼里寫著不認同。

劍舞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表情滿滿都是對紅袖所說的贊同,看著宓妃真是不知該惱還是該怒,實則心里全都是擔心跟著急,就怕宓妃傷得很重。

「好好好,我錯了行麼。」宓妃無奈的看了眼她們那幾乎要皺成一團的臉,投降的連連擺手,卻不小心扯到後背的傷口,疼得她嘴角直抽抽。

嘶——

疼,真他媽的疼。

類似她在墓地受的這種程度的傷,換在前世她是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但現在她卻疼得直抽涼氣,能面不改色的撐到現在,幾乎已經到了她的極限。

當宓妃因受傷而感到疼得要命的時候,她不禁懷疑,前世的她是不是沒有痛覺神經,不然她怎麼會不管受多重的傷,都完全不覺得疼呢?

而這輩子她的痛覺神經仿佛變得比一般人都要更靈敏一些,以至于踫到或是傷到都疼得要死,可對于這樣的變化,宓妃卻並不覺得討厭。

一個能感覺到疼的人,才是真正活著的人吧!

來到這個時空明明還沒有多久,宓妃卻覺得她應該是屬于這里的,她的前世仿佛就如同一個夢,一個只存在于回憶里的夢。

「小姐。」紅袖跺了跺腳,差點兒沒忍住就要伸手抱住宓妃的胳膊搖一搖,對宓妃的態度真是要怎麼不滿就怎麼不滿,真是拿小姐沒辦法,怎麼有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似的。

「紅袖,你趕緊去準備些清水,一會兒我幫小姐清理背上的傷口,然後吩咐外面的人送些熱水進來。」

「是,我知道了。」撇了撇嘴,紅袖應了一聲,轉身就又走了出去,比起劍舞來,她的性子有些急躁,比不得劍舞細心。

「走吧,我們先進去。」

「小姐慢些。」

「嗯。」

在宓妃的要求下,一定要給出一個交待的南宮雪朗,雖然受了滄海等人的無數白眼,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跟了進來。

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畢竟才鬧出了之前那麼大的動靜,整個禹西部落還有誰能睡得著,他就算一直呆在宓妃的院子里也不奇怪,更不怕惹人疑心。

就算他們起疑也無妨,南宮雪朗壓根就不怕他們,若是他們想要撕破臉,他也沒什麼可懼的。

「郡主她受了傷?」

滄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默沉默再沉默,完全就無視了他的存在。

「咳咳,郡主她怎麼會受傷?」以宓妃的身手,在這個禹西部落中,到底誰有那個實力能傷得了她。

若說她不是被人所傷,那又到底是因何而傷的?

「……」

一連說了兩句話都被徹底無視,南宮雪朗也是自負自傲的,不可能總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今晚的事情雖說的確是他欠了宓妃一次,但他也不是故意的,被滄海這般無視,也挑起了他的幾分火氣。

「溫小姐對我家公子都沒有這麼不客氣,你們憑什麼這……」

「寶山閉嘴。」

「公子,是他們太過份。」

「你就候在這里,衛凌你隨本王進去。」

「小心禍從口出。」

呃…

寶山猛地想起什麼,動作神速的以手捂嘴,一雙眼楮四處看了看,似在尋找宓妃蹤跡似的。

那搞笑的模樣逗得滄海悔夜幾人忍不住轟然出聲,就連衛凌亦是憋不住笑,他真的很不想認識寶山那個蠢貨。

而南宮雪朗則是黑著臉,眼角抖了抖,對寶山那貨他是徹底的無語了,他當初到底是怎麼把寶山這樣的侍衛帶到身邊的,還一帶就是那麼多年。

「咳咳,好了你就呆在這里,我陪公子進去。」

「嗯嗯,我記下了。」真是太危險了,他差點兒就又犯錯了,否則指不定又要挨什麼罰。

他怎麼就忘了,這些人都是跟著宓妃那個魔女混的啊,他居然差不點兒又跟那魔女杠上了。

呼,他的膽兒也真是肥了。

「記住就好,下次可得長點兒記性。」

「是。」拉聳著腦袋,寶山沒好氣的道。

殘恨沒什表情的听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想著不能壞了他家小姐的事,遂,對滄海說道︰「他是小姐要見的人,咱們還是別做得太過份了。」

哪怕真的要對南宮雪朗做什麼,那也要等小姐開口之後,他們才能采取行動。

「好,我听你的。」滄海點了點頭,上前兩步向南宮雪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郡主她……」

「小姐她的確是受傷了,但到底傷得怎麼樣,我們也不知道,因為小姐趕回來的時候,外面那些人已經快要沖進來,小姐根本就來不及處理身上的傷勢。」說到這個滄海剛剛熄下去的火就又冒了出來,一雙眼楮恨不得將南宮雪朗給瞪穿。

「滄海。」

「屬下在。」

「請無雙王在偏房中稍等片刻,記住我教過你們的對待客人要有禮貌。」

「是,小姐,屬下記下了。」

淨房內,劍舞伺候宓妃將身上染了血的衣服月兌下來,那衣服被血浸透又干涸,然後傷口又有鮮血滲出來,月兌衣服的時候衣服扯著傷口的血肉,疼得宓妃頭上直冒冷汗。

「無雙王,請。」

「勞煩滄海兄弟帶路了。」衛凌不等南宮雪朗開口,便笑著接了話。

原是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念頭,沒曾想人家壓根就不領情啊,只見滄海仍是僵著臉,不苟言笑的冷聲道︰「誰是你兄弟?」

衛凌嘴角一抽,頓時沒了言語,那小魔女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惹的。

「請這邊,我領你們過去。」殘恨拍了拍滄海的肩膀,率先走在了前面。

「跟上他。」

「是,王爺。」罷了,既然王爺都不計較了,他也沒必要去多嘴。

領了南宮雪朗和衛凌到偏房,殘恨一語不發的給他們上了茶,端了點心,然後就啞聲道︰「在小姐處理好傷勢出來之前,就有勞無雙王耐心等著了。」

「嗯。」除了點頭以外,南宮雪朗是真不知道什麼表情才適合他。

反正從今晚開始,他特麼的討人嫌了。

咬咬牙,南宮雪朗將這筆賬給算在族長晁東樹的腦袋上,甚至更記禹西部落的仇了。

大概他這輩子就跟這地方犯沖,要不怎麼每次都在這地方栽跟頭,想想就覺晦氣得要死。

「小姐你可得忍著一點,衣服跟血肉連在一起了,屬下必須將衣服給硬月兌下來才行。」想到她家小姐很是怕痛,劍舞就是滿心的心疼,恨不得受傷的人是她才好。

「月兌吧,我沒事的。」

「要不小姐咬著這塊手帕?」

聞言,宓妃那一頭的黑線啊,簡直都能下出一碗面條了,抿唇道︰「你家小姐就那麼沒出息?」

「小姐明知道屬下不是那個意思。」

「行啦,趕緊動手吧,不然你家小姐就要失血過多了。」

「是。」

劍舞知道宓妃的話說得不假,她的傷口要是再不處理,真就要有大問題了。

狠了狠心,劍舞一鼓作氣的將宓妃的衣服剝下,隨手扔到地上,看著宓妃那血流不止的後背,她的鼻頭就是一酸,怎會傷的如此的重。

只見那雪白的美背之上,一道鞭痕從宓妃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整個皮肉都外翻著,鮮血淋灕的,中間部分竟是深可見骨,看起來份外的駭人。

「小姐,這是鞭傷?」

「嗯。」冷汗自額上滑下,宓妃疼得面色發白,她點了點頭,背上受的可不就是鞭傷。

「是誰傷的小姐,屬下非宰了她。」染血的衣服褪下後,劍舞一看宓妃點了頭,在清洗傷口的時候,沒注意下手就狠了些,且目露凶光的樣子,著實嚇人了些。

嘶——

宓妃倒抽一口涼氣,黑著臉叫喚道︰「劍舞,你給我溫柔一點,很疼的好麼!」

她趕回來的時候,外面鬧得正厲害,雖說滄海己經安排了一個她的替身,但以晁東樹那個心思詭秘族長的心計,即便看到她肯定也是不會相信的。

當時她背上有傷,而且根本沒有時間清理傷口然後上藥,就只得胡亂模了些隔絕血腥氣味的藥,匆忙換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以至于導致了傷口的二次傷害。

「啊,對不起小姐,小姐你還好嗎?」。劍舞嚇得小臉一白,趕緊縮回了手。

「還能忍,你上藥的動作得快些,有問題嗎?」。

「是,小姐。」

終于,一刻鐘之後,劍舞替宓妃清理干淨了傷口,再上好了頂級的療傷聖藥,可比宓妃之前胡亂涂的要管用。

「怎麼樣,小姐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可還有哪里有傷?」

「瞧把你緊張成那樣,我沒事你放心。」

「嗯。」

「對了,你去讓滄海安排一下,將那個假扮我的女人送出去,行動的時候要小心一些。」話落,又想到那女人現在的樣子,擰眉道︰「解藥在我房間的妝盒里,紅色的藥丸。」

紅袖送熱水進來,一听這話趕緊說道︰「小姐,這事交給我去辦怎麼樣?」

「行,你去辦。」

「小姐放心,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眼見紅袖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去,劍舞就皺起眉頭,不知該說她什麼才好,「小姐,屬下給你擦洗一子吧!」

宓妃皺了皺眉,平時她一向都秉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洗澡穿衣這些也都習慣自己一個人,不喜歡有人在旁伺候,若非這次傷在後背,她也不會讓劍舞幫她清理傷口,現在要她全月兌光讓劍舞伺候,她就覺得別扭死了。

「屬下知道小姐可能不習慣,但小姐這次傷得重,而且傷口不能沾水,面積又大,要是感染了,可就……」

「行啦,你來月兌吧!」

看著宓妃那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劍舞的嘴角就狠抽兩下,額上滑下三條黑線,她家小姐這是害羞?

心里這麼想著,也覺好笑,但劍舞卻沒有表現出來,她利落的給宓妃將剩下的衣服月兌掉,動作飛快又不失細心的給宓妃擦洗完身體,再給換上一套比較寬松舒適的常服。

「小姐,好了。」

「嗯。」宓妃點了點頭,還是覺得有些尷尬,眼神兒有點亂飄。

「小姐先休息一下,屬下將這些東西都處理一下。」

「嗯。」

等到劍舞將淨房收拾干淨,又細心的灑了些消除味道淨化空氣的藥粉,再回到宓妃身邊的時候,宓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完全都沒有感覺到她的靠近。

「小姐,小姐……」

「怎麼?」

「小姐,到底是誰傷的你。」劍舞很清楚宓妃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強,能夠在宓妃身上留下鞭痕的人,她表示真的很好奇。

禹西部落倘若真有那樣的高手,那麼他們就不得不做更充足的準備,以免臨到頭時才措手不及。

「這倒不是被人給傷的。」宓妃搖了搖頭,她若真是被人所傷,估計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非得讓對方傷得比她更慘才罷休。

只可惜她並非被人所傷,而是那個該死的禁制,毫無半點痕跡可察,否則她也不會弄得如此的狼狽。

「不是被人?」

「不是。」

「那小姐究竟去哪里了?到底又遇到了些什麼?」劍舞一著急就連連問出兩個問題,問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管得太多了,抿唇接著又道︰「屬下並沒有別的意思,小姐可以不用回答的。」

「也沒什麼不能說給你們听的。」

「小姐,我……」

「無妨,你們是我的人,是值得我信任的人,反正一會兒都要告訴你們知道,現在說給你听,然後你再找時間告訴滄海他們,待我見過南宮雪朗之後,我們再商量下一步該怎麼做。」

「是,小姐。」

在後山穿過禁制之後,宓妃見識到了禹西部落所謂後山禁地的真實面貌,荒山之上遍布的墳墓,別說有生機的樹木,就是連雜草都沒有一根。

普通族民的墳墓宓妃沒有興趣去一一查看,她想找到的東西也絕對不在那些普通的墳墓里,于是她的目光就放在了禹西部落歷代族長的墳墓之上,以及禹西部落歷代大長老的墳墓之上,唯一有所猶豫的就是不知該從哪一座墳墓開始找起。

經過一番觀察過後,還真就是讓宓妃發現了一些細微的不同之處,總算沒讓她跟沒頭蒼蠅似的從這座墓找到那座墓,不然她肯定趕不急回來,而滄海應急備下的替身還真就要派上用場了。

在發現那些細微的不同之處後,加上宓妃之前心中的打算,她仍是選擇了探查禹西部落第一代族長之墓,以及上一代到上上代的族長之墓,其次便是第一代大長老以及上一代到上上代大長老之墓,如若在這些墓里都找不到答案,那麼她會再想別的辦法。

走進禹西部落第一代族長墓地的時候,宓妃幾乎沒有費什麼心思,非常順利的就走到了墓地的最深處,並且還看到了第一代族長的尸體,途中什麼機關都沒有發現,更不可能觸踫到。

可以說宓妃是很幸運的,因為她就在這座墓地里,找到了有關禹西部落所謂詛咒的,非常詳細的文字記載。

讓宓妃意外,同時也讓宓妃慶幸的是,禹西部落的文字跟四大國所通用的文字沒有區別,不然她就算找到東西,也壓根就不識得那些文字,便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根據那份非常詳細的文字記載所述,原來這座流金島在禹西部落出現之前,曾經是另外一個更為古老部落的駐地,那時的流金島並不像現在這樣,那個部落的人不喜與外人接觸,一直以來都處于封島的狀態之中,過著與世無爭,自給自足的生活。

他們平靜富足的生活,一直延續到不知從何處飄流到流金島的禹西部落而宣告終結,最後甚至是整個部落的人都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消失在所有文字資料的記載之中。

禹西部落的人生來便爭強好斗,骨子里有著一種強取豪奪的惡劣因子,他們登上流金島,最初的時候還僅僅只是守著自己那一方小天地過日子,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出三年便將那個部落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殺死,最終佔領了整個流金島。

時光若是回到那個部落滅族之時,你會看到溫熱的鮮血浸濕了土地,血腥之氣沖天而起,說是血流成河都不為過,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兒,無一幸免,通通都被殘忍的殺死。

他們倒在血泊之中,滿身滿臉都是血,一個個眼楮都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怨氣籠罩著整座流金島。

當時禹西部落還是流散的人漸漸聚集而來的,因此,他們還沒有推立族長,而第一代禹西部落的族長,在那個部落滅族之時,還不過十歲之齡。

在那個部落滅族之後的十年里,當年才十歲的第一代禹西部落族長,他也長到了二十歲,因各個方面的才能都非常出眾,他被眾族人推選出來成為了禹西部落的一族之長。

然而,就是在這十年時間里,在那場血腥屠殺後的十年里,這整座流金島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仿佛仍舊在飄蕩著那個部落死去人的冤魂。

許是因為他們死去之時,怨氣沖天而至靈魂不散,永遠都停留在流金島之上,日日夜夜的纏著禹西部落的所有人。

宓妃在翻看這本藏在第一代禹西部落族長枕頭里的手札時,發現他寫著一個傳聞,又或者是一個屬于他的猜測。

他寫著,在那個部落最後一個孩子倒下,並且閉上雙眼之前,曾經用匕首刺入自己的心口,以自己的心頭之血指天起誓,倘若禹西部落之人在此之後,再因自己本性中的劣性而枉造殺孽,那麼就詛咒禹西部落滅族,並且個個都不得善終,不得好死。

若要宓妃來點評一下的話,她只能說那個部落的人都太過善良,甚至是太過軟弱,至于說出那樣一個詛咒的孩子,到底還是心地太過純淨,人性之中完全沒有黑暗的一面。

對此,宓妃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禹西部落的第一代族長原就不贊同屠殺巫師那個部落之人,然而當時的他年紀還小,根本就沒有什麼話語權,縱然想要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

後來,當禹西部落的人佔領了整個流金島,成為這座海島上的主宰之後,整整十年的時間里,只因那些冤魂不散,沖天的怨氣籠罩在島上,使得整個禹西部落的人都漸漸開始產生幻覺,開始精神不正常,也開始生一些找不出病因的疾病,于是當時身為族長的他,便狠心不知從何處請來一個巫師,讓他作法鎮壓了那些死去的亡靈。

此後,禹西部落才算真正的平靜下來。

而那個詛咒,也就成了一把懸在他們頭頂上的劍,隨時都有覆滅他們整個部落的神力。

自此以後,禹西部落在流金島生了根,漸漸的再也無人能夠記起,曾經在這座島上,還有另外一個古老的部落存在過。

就這麼過了三四百年,那個一直不曾應驗過的詛咒,突然就那麼應驗了。

那是禹西部落在爭奪附近一個海島,又即將上演那一次的慘劇之前,部落中莫名有人突然死亡,且完全查不出死因,漸漸就有人憶起族中代代相傳的那個詛咒。

然而,當時的族長並不相信那個詛咒,畢竟距離那個部落滅族已經過去三四百年,誰還記得詛咒什麼的,因此,他執意要召集族中勇士強奪那個島,便在他們登上那個島,與那個島上的族民發生打斗的時候,詛咒真實的應驗了。

也就是那一日,禹西部落險些覆滅。

從那以後,每一代族長臨終之前,都會再三提醒接任的族長牢記此事,斷不可忘。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幾百年悄然而逝。

不但是這一代的族長晁東樹不記得詛咒之事,就連上一代,上上代的族長顯然都將詛咒之事忘得干干淨淨,好在長老團里還有人記得,否則誰說不會又釀成大禍呢?

弄明白了晁東樹口中所謂的詛咒是怎麼回事,宓妃並沒有得到滿足,她總覺得這後山之中的墓地沒有那麼簡單,仿佛還藏著什麼她所不知道的東西。

那種感覺有些說不清,打個比方來說,就好像她現在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但在這樣的真實背後,其實還隱藏著別的真實的東西。

可是在她成功看清這座後山,也看清這後山中藏著的禁地的真實面貌之後,為何還總有一種身在迷霧中的感覺?

總覺得她想要尋求的真相,仍舊還藏在那層層迷霧的後面,眼前這一切既是真實的,又好似不是真實的。

究竟,在這背後還藏著什麼?

從第一代族長的墓地中走出來,宓妃站在空無一人滿是墳墓的後山之中,她頭頂的天空黑沉沉的,明月早已經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籠罩在她頭頂的烏雲,壓抑得令人心慌。

她看著那一座座的墳,想著走進這里之前,遇到的那個神秘的禁制,宓妃只覺腦袋脹得厲害,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里出來,卻又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

禁制。

對,就是禁制。

「難不成這個地方還有禁制,還有沒被她察覺到的禁制?」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宓妃整個人都興奮起來,覺著自己總算是找到了破突口,眼前的迷霧消散了一些。

「該死的,可她該怎麼去找到那個禁制呢?」

宓妃低咒一聲,又極為暴躁的抓了抓後腦勺,第一次覺得自己還差得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來來回回,幾乎是包著所有的墳墓都轉了一圈的宓妃,正當她打算先回去醒醒神,明晚接著再來探時,沒有注意腳下的她,突然就一腳給踩空了。

然後,不知觸發了什麼機關,她的身體開始往下墜。

保持高度警惕下墜到底的時候,宓妃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地道里,她小心翼翼的朝著有光亮的地方走去,便發現自己是落入了一個類似于地下宮殿的地方。

而她背上的傷,便是在此處得來的。

不是人為,而是她受禁制所迫,由自己揮出去的鞭子,被禁制吸收並加以增強之後,反彈回來傷到的。

說起這個,宓妃就有些羞惱。

話說回來,她是被自己給傷到的,又豈能說得出口,沒得臉都丟外婆家去了。

短時間之內宓妃也找不到破解之法,再加上她又受了傷,權衡一下之後,宓妃果斷選擇了撤退。

「听小姐這麼說,這個禹西部落還真藏著不少的秘密。」

「行了,這事兒咱們稍後再談,你去找滄海他們說說這事兒,我去見南宮雪朗。」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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