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227】心存善念下屬尋來

作者 ︰ 銘蕁

對不起大家了,麼麼妞兒們。

抱歉了大家,蕁回重慶後,兩地溫差太大一直不適應,之前是輕微的感冒,後來發展到高燒不退,然後就一直在治療,平板手機都被沒收鳥,呆在醫院好幾天沒能踫到,今天下午回來原是想補發請假公告的,但又忍不住想寫,雖然更得少一點,好在蕁還是更了一點出來。

------題外話------

「屬下顧偉曄參見少主。」

「屬下顧偉辰參見少主。」

「誰在那里,滾出來。」說話間,陌殤已經做好防御和攻擊的準備,進與退都可立于不敗之地。

融合陽魂與陰魂的辦法,如果只能在光武大陸才可以找到,那麼他就去闖上一闖又有何妨。

「阿宓,等我。」咬著牙,陌殤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一定~會回到宓妃身邊的。

當然,天賜靈體在這個世間少之又少,像他這樣的更是絕無僅有。

誠如金陵王後所言,他乃天賜靈體,原該是陽魂之體與陰魂之體分別存于兩具身體的,而他的陽魂與陰魂卻並存于一體,遂,他能擁有健康體魄的幾率比其他擁有天賜之體的人要多幾分勝算。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變得健康。

此刻的陌殤,擁有著屬于邪魅男的健康身體,主人格的記憶與次人格的記憶相互並存著,好在屬于陌殤主人格的意念仿佛要強一些,邪魅男僅是掌控著這具身體,是以倒是很方便陌殤借著這個機會弄清楚一些事情。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頗為狼狽的自己,陌殤獨自一人走在樹林間,耳邊響起的盡是野獸的嘶吼之聲,他也總算明白,為何在封印金陵王後的山洞里,能夠堆積下那麼多的森森白骨了。

另一邊,走出山洞的陌殤發現自己仍是呆在一座島上,放眼望去除了險峻的崇山峻嶺,入目的就是蔥蔥郁郁的參天大樹。

……。

罷罷罷,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我佛慈悲,願她憐憫天下蒼生。」目送宓妃單薄瘦弱卻將背脊挺得筆直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他的眼前,空牧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我若成佛,天下無魔。

光武大陸麼,她會去的。

「我若成佛,天下無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腦海里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宓妃閉了閉眼,長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前世也好,今生也罷,她一心想要尋求的答案,或許只有他才能給她。

光武大陸,那個地方是一切開始的地方,亦是該畫上句號的地方。

「前世今生,小施主想要尋找之人,他在光武大陸。」空牧看著宓妃絕美的容顏,說了最後一句話。

「呵呵呵……」宓妃仰頭大笑出聲,凡事留一步,若無人動她在意之人,她也怎會趕盡殺絕。

「我佛慈悲,還望小施主凡事留一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天若壓我,我必劈開那天,地若拘我,我必踏碎那地,只要他人不犯到本姑娘的頭上,本姑娘自然不會主動去招惹麻煩。」

「阿彌陀佛。」

「若是本姑娘不呢?」

空牧只盼她能心存善念,莫要大開殺戒。

「不管將來發生何事,老納希望小施主都能存一絲善念在心,切莫……」星鳳臨世,天下一統。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這個地方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那麼平靜。

「光武大陸。」穿過虛無之海,她的陌殤會不會就身處那片大陸之上,宓妃垂眸想著。

「在咱們浩瀚大陸的另一邊還有著一個光武大陸,老納相信小施主會去到那里的。」

抬眸只見空牧的表情嚴肅起來,宓妃也難得收了心思,冷聲道︰「我出來時間挺長了,爹娘跟兄長也該擔心了,你最好別在拖拖拉拉的。」

「咱們換一個話題。」

「嗯,這個想法不錯。」宓妃摩挲著下顎,水眸亮晶晶的,卻讓空牧渾身都崩得緊緊的,明顯受驚不小。

「咳咳,小丫頭你該不會是想砍了它吧。」

「丫的,本姑娘在這片大陸醒來的時候就說過,絕對不會放過那棵該死的樹。」

「小施主你該不是想要……」到底為嘛要招來這個小煞星,他們寺廟的菩提古樹該不會保不住吧。

宓妃勾起嘴角,笑得張揚而邪氣,「你覺得呢?」

「你想干嘛。」

突然空牧心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了上來,他的眉心蹙成一團,剛要開口就被宓妃搶了先,「本姑娘來的時候,也是在梵音寺里,也是在菩提古樹下來,所以……」

「那好。」

「當真沒有,出家人不打誑語的。」

「確定沒有。」

空牧雪白的眉毛微挑,一時間有些不知該怎麼開口,最後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沒有關系。」

「你們梵音寺當真跟弄我回來那人沒有關系?」如水的雙眸輕輕眯著,看似單純實則精明。

「小施主請說。」

「老和尚,本姑娘還有一件事想請教一二。」

「咳咳,姻緣天注定,小施主順其自然就好。」

「你又想說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宓妃挑著好看的雙眉,苦著臉道︰「本姑娘都會背了。」

「由愛故……」

事關陌殤,由不得她不在意。

「陌殤他……」想到她在來梵音寺前做的那跟陌殤有關的兩個夢,宓妃原不打算問的話,就這麼又從她的嘴里蹦了出來。

空牧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些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不能給予宓妃更多的指引。

「所以你丫的就能看得透我?」

「小施主與我佛有緣。」

「那你……」

空牧搖了搖頭,滿是滄桑的聲音幽幽響起,「不能。」

好在話到嘴邊又被她給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氣道︰「你能看透一個人的前世今生?」

特麼的,宓妃怒瞪某老和尚得瑟的老臉,特別想要爆粗口,送他一句去你娘的不可說。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宓妃白眼一翻,冷聲道︰「敢情你這說了等于沒說。」

「咳咳,老納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至于究竟是什麼人讓你靈魂分離,又是什麼人將你弄回來的,就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了。」

綜上所述,宓妃得出一個結論,她是特別的。

「如果是別人的靈魂被一分為二,要麼活不成,要麼痴痴傻傻,但你卻不一樣,所以即便你的靈魂被迫分離,亦擁有正常的智商。」

「這樣也行?」聞言,宓妃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頗有幾分難以接受。

「你原本就該是出生在星殞城相府的嫡出小姐,那個世界里的你是不該存在的,只是在你出娘胎之時,天降異象導致你的靈魂被一分為二,一半留在了相府小姐的身體里,一半則被卷入了時空隧道,故而才有了前世那個你。」

「那你便解釋給我听听。」

「每個人都只有一個靈魂,小施主你當然也不例外。」

她自己的靈魂跟原主的靈魂才相互融合沒有多長時間,因此,宓妃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她有兩個靈魂這件事情不是假的,也不是她自欺欺人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如果她就是溫宓妃,而溫宓妃就是她的話,那麼她怎麼可能同時擁有兩個靈魂,這太奇怪了。

結合空牧前後的話,以及他言語間的那些暗示,宓妃已然知道,她前世執行任務之時,之所以在梵音寺菩提古樹下被白光籠罩,最後落得魂穿異世的結局,不是偶然,而是注定。

宓妃垂眸,縴長濃密的眼睫顫了顫,粉唇輕抿成一條直線,眼底波光涌動,思緒如潮。

「聰明如你,仔細回想一下,想必就能知道因為你的存在,究竟都改變了些什麼。」

「哼。」

他想表達的不過是陌殤因她的到來,而改變了自己原本的某些決定,就是這些被變動過的決定,讓得他的絕路出現了幾絲生機。

「老納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空牧搖了搖頭,沒有跟著宓妃的話往下說,成功避開了宓妃給他挖的坑。

「你的意思是陌殤不會死。」

如此種種皆因宓妃的回歸而發生改變,以前發生過的事情,興許不會再發生,以後可能要發生的事情,也隨之便得可能不再發生。

但因有了宓妃的存在,故,寒王的整個命運都發生了改變,從而也影響到了金鳳國的國運。

寒王若身死,則改變金鳳國的整個國運。

當然,還有寒王。

還有相府三公子,若無她的回歸,此生縱然長壽,卻不得不做一世痴傻之人。

她若沒有回來,那麼楚宣王世子二十二歲之時就必死無疑,這是那顆星上注定好的,他不可能看錯。

「因為你的回歸,改變了原本將要發生的很多事情。」空牧沒等宓妃把話說完,有些莫名的說了這麼一句。

宓妃嗤笑,眸色冰冷,「據我所知,老和尚你可是跟那位大師齊名的,莫不是你……」

這能說明什麼,說明他們原本就是一對?

如若就像空牧說的那樣,夜晚天空中最為明亮耀眼的兩顆星辰就象征著她跟陌殤,並且繼她魂歸之後,不但她自己的那顆星越來越亮,連帶著代表陌殤的那一顆亦是如此,甚至還在不斷的朝著她靠近。

「那麼老和尚你覺得,楚宣王世子他能活過二十二麼?」當年陌殤出生之後不久,便被隱靈寺的塵虛大師鐵口直斷活不過二十二,宓妃突然想知道面前這個老和尚是否對此是一樣的態度。

「天機不可泄露,老納從不為人批命。」

至于拿她當棋子的人,誰是那下棋之人,貌似還說不準。

呵呵,敢把她當成是棋子來擺弄的人,不管他是誰,最好不要落到她的手里,否則她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冥冥之中仿佛有著一只藏在黑暗里的手,一步一步,一點一點的推動著這整件事情。

她的今生,亦不是偶然啊!

看來她的前世,不是偶然。

「你這個老神棍不去給人算命真是可惜了。」好歹宓妃也是見過大世面,有過大見識的人,稍微怔愣了一下,便懂了空牧話里的意思。

他相信宓妃是聰明人,遂,他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並沒有說得十分的詳細。

「她便是你,你便是她,這里才是你該存在的地方。」空牧對宓妃說出這句話後,拂了拂身上的僧袍,再次坐到石凳上向宓妃講述了夜空中那兩顆代表著她跟陌殤的星辰。

要不是看在空牧這個老和尚讓她的心境得以突破的份上,宓妃發誓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宓妃蹙眉,扭頭看了空牧一眼,然後果斷搖頭,「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小施主生來聰慧,不知可懂星象之說。」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姑女乃女乃你想出氣千萬別找它,它是無辜的。

它也不過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它可沒有想過要坑宓妃啊!

她幸好菩提古樹是一棵樹,只是一棵樹,如果它能像一個人一樣的話,估計此刻在宓妃的念叨之下,已經哭喪著臉,淚流滿面了。

阿嚏!阿嚏!

阿嚏——

管她是因何而來的,反正那棵樹坑了她,不付出一點代價怎麼可以。

「有道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本姑娘一點兒也不想跟老和尚你來那些彎彎繞繞,你要有話就直說,你要沒話恕本姑娘先走一步。」丫的,別以為把本姑娘叫走,本姑娘就會饒了那棵菩提古樹。

就在宓妃強魂回歸的半年之後,代表著陌殤的那顆星辰,一反之前時明時暗的星象,突然上移了一個方位,光芒變得越發奪目起來,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相對而立的兩顆星,竟然一點一點的再朝著彼此靠近。

當然,那一日降在星殞城的異象,普通百姓甚至是朝中某些文武大臣不知道,欽天監卻是一定知曉的。既是半點都沒有流傳出去,就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皇上下令封鎖的消息。

而籠罩在梵音寺的漫天星雲,卻是整個梵音寺所有僧人都親眼目睹的,容不得半點摻假。

比之前四次都要來得震憾人心的星象,乃是第五次,也就是原主溫宓妃身死靈魂沉睡,異世宓妃強魂入住原主身體的時候,星殞城星象的變化在深夜,故無人知曉。

第四次的異象同樣應在陌殤的身上,他的第二人格凸顯出來的時候,正是那顆星辰變化最為明顯的時候,星光時強時弱,時有時無,若非空牧一直都留心的觀察記錄著,只怕也察覺不到他那些細微的變化。

當時,象征著宓妃的那顆星辰,其實即將殞落消失,卻不知為何最終保了下來,只是顏色變得極其的晦暗,僅有一點點星光,完全都可以忽略不計。

自打那兩顆星辰出現之後,空牧就不時觀察著這兩顆星辰的變化,起初他們璀璨而耀眼,令人不敢直視,然,漸漸卻變得光芒隱晦暗淡起來,隨後不久天降第三次極其凶險的異象,便是宓妃救母重傷,命懸一線,九死一生。

一前一後兩次,外行人看不懂,方外之人卻瞧得分明,自象征著陌殤與宓妃的兩顆星辰歷經漫天的星辰洗禮之後,璀璨而耀眼奪目的出現在天幕之上,有些東西就即將被改寫。

這二十多年來,天降異象,星辰變化,最為令人震驚只有六次,第一次指向璃城楚宣王府,那是楚宣王世子陌殤出世的時候,第二次則是指向星殞城丞相府,也就是宓妃出世的時候。

浩瀚大陸的天象,空牧自出師以來,他總共觀過六次,亦只下過六次批語,卻也不曾傳出過梵音寺。

別看他在跟宓妃說話的時候有些耍無賴,可他的的確確是個得道高僧,說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觀天象,預測吉凶,斷人命數都是實打實,從不曾出過差錯的。

「小施主請留步。」空牧近兩年雖不曾走出過梵音寺,但該他知道的,他到底還是心知肚明的。

有些事情,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沒必要急于一時。

「老和尚,繼續下你的棋吧,恕本姑娘不奉陪了。」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心境豁然開朗,宓妃得到的好處自不必說,對于未來那些尚未發生之事,又或是已經過去之事,她雖然好奇心還是有點兒,但卻不強求一定要知道了。

若她當真與佛無緣,今日怕也不會出現在梵音寺,一切早有注定,掙扎未必有果。

「佛說,一切皆為虛幻,不可說,不可說啊。」空牧眯著眼笑了笑,倒是沒有跟宓妃爭辯。

她就是再想不開,也不會出家當尼姑的,當然也更不可能出家當和尚,畢竟她沒那種功能。

「本姑娘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跟佛有緣的。」毫不講究形象的沖空牧翻了一個大白眼,宓妃撇了撇嘴,冷冰冰的道。

既然她已將心中的執念放下,空牧相信假以時日,她便能再上一個台階。

這丫頭悟性極高,真要論起佛學來,估計沒有幾個時辰分不出勝負來。

「舍得舍得,有舍方才有得,施主果真與我佛有緣。」听得宓妃的道謝,空牧理所當然的就受著了。

宓妃不想永遠都被陌殤護在羽翼之下,她所追求的是與陌殤並肩作戰,故,她要變強,強到有資格站在陌殤的身邊,而不是被他護在身後。

以她的身手,本可以說是難逢敵手,可她卻在陌殤的手中討不到半點便宜,甚至于她連陌殤的武功路數都模不準,只能隱隱察覺到,那是一種跟古武之術相關的武學。

因此,變強,再變強,幾乎就成為了宓妃心中的執念。

可是這樣的修練速度,卻遠遠達不到宓妃的要求,她迫切的想要變強,不斷的變強,否則她就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守護她想要守護的人,這片大陸看似風平浪靜,沒有特別離奇的地方,但陌殤就讓她感受到了這片大陸光怪離奇的地方。

後來在陌殤帶她去的那個山谷里,宓妃借著寒潭洗髓終于打破了修為停滯不前的瓶頸,慢慢的修為也在逐步的增長。

「雖然本姑娘今日來此沒能問到想要知道的答案,不過還是要感謝一下你這個老和尚。」離開藥王谷之後,宓妃對古武之術的修煉就停滯不前,一直卡在那里不進不退,可是讓她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

「阿彌陀佛。」空牧緩了緩神,雙手合十朝著宓妃施了一禮,歷經風霜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淺淺微笑,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好一句‘天若阻我欺我,便是逆了這天又有何妨’,這世間除了那人以外,只怕也唯有她才有這般氣魄,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她,生來便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的。

那一刻,空牧只覺面前這個容顏絕世,傾國傾城,風華無雙的丫頭,仿佛就是那盛開在黑暗世界里的雪蓮花,清冷,孤傲,絕美,可望而不可及,她就那麼盛開在陡峭的山巔之上,低睨俯視著世間萬物,目空一切,睥睨天下,世人莫敢不從。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阻我欺我,便是逆了這天又有何妨。」如水一般清澈瀲灩的雙眸純淨仿如世間最為無暇的水晶,明明一眼便能看到她的眼底,卻又不由得被她眼中那層層似朦朧似清晰的迷霧所籠罩,最後視線里只余下無邊無際的黑暗。

「你……」

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無可替代,亦不能取代的她。

如此,她因何而來,又因何而存在,又將何去何處,還有什麼可執著的。

意外也好,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的宿命也罷,只要她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想要什麼,一直守著自己的本心,永不迷失掉原本的自己就好。

不管她的靈魂來到這片大陸佔據著這個身體,純粹只是一個意外,還是有人刻意安排,其實都不重要。

「罷了,你既不願意說,我也懶得勉強你。」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宓妃沒有了興趣再追問下去。

這片大陸,這方天地,要變了。

她既已歸來,那麼距離他的回歸,想來亦是不遠了。

她的回歸,僅是時間而已。

短暫的驚愕走神只有一瞬,很快空牧就恢復了正常,他心里明白,不管早或是晚,沒有任何人,亦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擋她的回歸。

這樣的她,回到這片大陸,到底是好還是壞?

三個字無情的砸向空牧,也將他未說出口的幾個字給打斷,讓他滿是皺紋的臉皮抽了抽,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暗忖宓妃這丫頭身上的戾氣好重,已然到了一種駭人的地步。

「說重點。」

強烈控制住自己想要一巴掌拍飛這個老和尚的沖動,宓妃縴細白的雙手輕輕交握在一起,再微微用力那麼一握,頓時發出一陣‘ 嚓 嚓’的脆響,伴隨著她那仿佛零下上百度的聲音,猶如從地獄里傳來的惡魔召喚。

「咳咳…咳,老納只是哀悼一下老納那已經逝去的……」

要是沒有玩夠,她倒可以幫幫他的忙。

宓妃看了空牧的表情跟動作,萬分無語的嘴角一抽,黑著一張絕美的小臉冷聲道︰「玩夠了沒?」

「我說小丫頭啊,你看老納我就乖乖的站在這里,你能不能收一收你身上的氣勢?」空牧伸了伸脖子,朝著懸崖下瞄了兩眼,哎,全都隨風掉到下面去了,他連個念想都沒有了。

「你這丫頭看起來不是一個性子急躁之人啊!」模了模被削掉一半的眉毛,再看了看只剩下一小半的胡子,空牧哭喪著臉,一臉肉痛的表情,嗚嗚,他的長眉毛,他的長胡子,這可都是他精心保養了很多年的,結果也就眨眼間的功夫全毀了。

明明是兩個極端,偏又同時聚在一個地方,這便讓得宓妃有些失了原本的冷靜,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煩躁。

,一個則是讓她恨不得欲除之而後快。

「別太考驗我的耐心,下一次出手削掉的可就不是眉毛跟胡子那麼簡單了。」踏進梵音寺開始,宓妃的內心深處就有了兩個聲音,一個讓她覺得親切,一個令她倍感厭惡,一個讓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親近,就仿佛是受到了某種牽引

輕輕的一聲嘆息,帶著無法言說的復雜消散在風里,空牧凝視著一臉冰冷肅殺之色的宓妃,只覺自己的一顆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的揪住,冷汗瞬間打濕了他的後背。

「哎!」

這丫頭不是開玩笑的,她對他是真的動了殺機。

驚險萬分的躲開宓妃那凌厲的一擊,空牧雪白的眉毛跟長長的胡子卻硬生生被削斷了一半,鋪天蓋地的死亡之氣涌向空牧,猶如一張巨大的網將他牢牢的縛束住,進不得退亦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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