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201】發展藍圖計劃書1

作者 ︰ 銘蕁

「瞧瞧你教的好女兒,楚家的臉都讓她丟盡了,今天要是能將她帶回去,也別想著嫁人了,直接絞了頭發送去廟里當姑子常伴青燈一輩子清修為家族祈福,誰要是敢鬧就滾出楚家。」

那樣的話要是在別人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可她倒好竟然當著人家溫紹軒嫡親妹妹的面來說,任誰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相府是什麼樣的門第,什麼樣的家族,相府的大公子又是何等人物,豈是他孫女兒楚懷曼那樣的女子所能攀扯得上的,偏偏他那個不爭氣的孫女兒還大言不慚的說出那樣的話,簡直就是不要臉至極。

宓妃他是見過的,他知道宓妃絕對不是一個以權欺人的人,再聯想到從昨天流傳到現在的那些流言蜚語,楚師傅覺得自己真沒臉來走這一趟。

「閉嘴。」楚師傅怒瞪了楚員外一眼,面上沒什麼表情,心里卻滿是蒼涼落寂。

「父親,你說那個郡主她……」

于是,楚府的幾個主子,就這麼一起出現在郡守府了。

因為擔心自己壞事,楚員外就拉著他的父親楚師傅一起來了,而他的夫人說什麼擔心女兒,死活都要跟著來,沒辦法他也只能同意。

楚員外可不就是楚懷曼的父親,至于楚師傅可不就是楚懷曼的祖父,楚員外一听自己的女兒冒犯了安平和樂郡主,差點兒沒被嚇破膽,心中暗罵楚懷曼沒腦子,怎麼誰都敢惹。

「方家主,陳家主,柳家主,楚師傅,楚員外這邊請,郡主已經在議事廳等著了。」

「哎,真沒意思。」眼見殘恨不上當,宓妃表情越發郁悶了,看來她身邊的人都學機靈了,不好騙了,真是沒勁兒。

殘恨面部扭曲的別開頭,過往的血淚史告訴他,現在某小姐的心情挺好,正是喜歡逗人,外加調戲人的時候,他一定不可以主動送上門去讓小姐調戲他,絕對不可以。

「那他跑那麼快做什麼?」

「不,小姐長得很美。」

衙役得了明確的指令,轉身腳下生風的就跑了,這般舉動讓得宓妃更加郁悶了,她嘟著嘴略有不滿的道︰「你家小姐我長得很可怕,很凶?」

「是。」

「去請吧。」

「郡…郡郡主,要要請他們進來嗎?」。

小姐什麼的,心忒黑,就知道欺負老實人。

這句話怎麼回答都是錯,他可不想成炮灰。

殘恨在自己噴笑出聲之前,果斷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欲哭無淚的搖了搖頭,心里已是淚流滿面。

噗——

宓妃見他們走得飛快,扭頭對殘恨道︰「你家小姐我寫的計劃書真那麼有吸引力,比本郡主還有吸引力?」

「是。」提到他們手上的這份計劃書,三人激動得心肝兒都在打顫,躬身向宓妃行了一禮,趕緊就退下了。

「去隔壁看你們拿在手里的東西,看完之後可以將其他的官員都聚在一起,說與他們听一听,再收集一下他們的意見與想法,本郡主相信你們三天後應該會交上一份很有意義的答卷。」

避而不見,才是上上之策。

畢竟他們一直都在琴郡,那些世家家主與他們也多番打過交道,宓妃這次想要用他們的女兒來試水,他們三人要是在場,難免就會被對方拖下水,如此對宓妃處事不利。

「是,郡主。」三人得了宓妃這樣的指示也不覺意外,本來他們就有意要請示宓妃,是否回避一下的。

「你們都先回避吧!」

高,真是高。

敢情,郡主是在這里等著那些世家家主呢?

直到外面有衙役進來稟報,說是方家,陳家和柳家,以及楚府的當家人前來拜訪,他們頓時就了悟了。

「既然如此,今日咱們不妨先試試水。」宓妃嘴角輕勾,似笑非笑,卻生生讓秦苗原三位大人打了個冷顫,一時間沒能明白宓妃話里那句‘不妨先試試水’是什麼意思。

「郡主,下官覺得秦郡守說得對,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那些世家都是琴郡的老牌世家了,根基和底蘊都擺在那里,想要連根拔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郡主,在動那些世家之前,咱們必須拿出一個相對周密的計劃,不然他們一旦聯合起來,只怕會掀起不小的風浪,那樣于咱們的發展不利。」

「依照你們反映的這種情況,看來琴郡那些世家的格局,也是時候變上一變了。」

抹了把額上的冷汗,秦文杰略微思索片刻之後,就盡量以最精簡的語句,惴惴不安的向宓妃匯報起來。苗仁康和原成彪也沒有閑著,半閉著眼開始在心里反反復復的組織語言,力求達到宓妃的要求。

「你們手里的東西也不用著急現在看,一會兒拿回家慢慢再看,現在從秦郡守開始,將琴郡這段時間的近況都向本郡主匯報一下,苗文相和原武相也準備一下,盡量語言精簡一些的向本郡主匯報,廢話什麼的就少說一點。」

這也太驚悚,他們還能不能有點兒秘密啥的了?

不然,郡主怎麼什麼都知道?

激動過後,秦苗原三人都不禁默默的想,郡主這要不是會讀心術,就是剛才听他們的牆角了。

「是,郡主。」

「本郡主給你們三天時間,仔仔細細的將這份計劃書看完,然後寫下自己看完後的感想,以及你們對建設和完美琴郡有何自己的見解與想法,不用擔心寫得不好,也不要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切實際,把自己所能想到的,自己所期待的,自己想要實現的,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都寫出來。好與不好不是由你們自己說了算的,屆時咱們專門劃出幾個時辰的時間聚在一起,慢慢的商量與推敲,總能寫出一份對琴郡未來發展最好的計劃,然後參照著一步一步的推動,落實,最後達到我們的期望。」

「是,小姐。」

「殘恨,將你手中我繪制好的琴郡未來發展藍圖計劃書給他們一人一份。」

「回郡主的話,我們願意。」

當然,他們不認為自己比郡主少愛琴郡,那麼他們怎麼可能不願意為了琴郡的繁榮昌盛而貢獻出自己的那一份力量。

那麼他們呢?

郡主還說,為了建設好這個家,她會傾盡自己的所有。

郡主說,她愛琴郡就如同愛著相府是一樣的。

也是琴郡所有百姓的家。

是他們的家。

琴郡是郡主的家。

三人站在宓妃的面前,微微拉聳著腦袋,那神情活像犯了錯正等著被訓斥的孩子,看得宓妃嘴角直抽抽,「琴郡既然成了本郡主的封地,那麼這里就是本郡主的第二個家,同時這里也是你們的家,所有琴郡百姓的家,你們可懂?本郡主愛這個家,就如同愛相府一樣,為了讓這個家繁榮昌盛,本郡主會傾盡自己所能來建設它,讓它一步一步趨于完美,你們可願意在這個或許有些長久的過程,為琴郡添磚加瓦?」

「你們都是本郡主親自挑選出來的,也都是在琴郡為官多年的,有些事情不用本郡主明說,你們心中都應當有數。」

「下官等唯郡主之命是從,還請郡主盡管吩咐。」

「怎麼不問問本郡主要你們做什麼嗎?」。

「是。」

「他的事情會由本郡主處理,你們也別想閑著。」

「是,謹遵郡主指令。」

「就像昨日我在秦家茶樓說的那樣,這次我原本沒打算來琴郡,只是到樊梨縣實地考察,準備派人在那里督建海港而已,琴郡不過只是順道來看看,沒想竟會遇到‘沒才華’那條大魚。」想到鄒九明匯報給宓妃的那些情報與消息,她的嘴角就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嗓音清冷的道︰「按照原計劃,本郡主本是打算到琴郡看一看,視察一番就作罷,沒想會收到這麼一份大驚喜,那個‘沒才華’你們不用理會,本郡主會親自處理妥當之後再離開。」

您雖然不是會吃人的老虎,可是您殺起人來就跟切蘿卜殺雞似的,不要太輕松好伐!

「呵呵,郡主可真是會說笑,郡主當然不是老虎。」秦文杰听著宓妃的這句話,怎麼听怎麼覺得別扭,他扯著袖子擦汗,心中暗暗月復議道︰郡主,您可真能睜著眼楮說瞎話。

外城如今已然步入正軌,又有溫紹雲和溫紹宇兄弟盯著,還有穆家兄弟也不時跑去湊熱鬧,滄海也就領著原本改造外城的匠人班子奔赴了樊梨縣,殘恨這才得以回到宓妃身邊,保衛宓妃的安全。

「都別緊張,本郡主又不是會吃人的老虎,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宓妃輕笑著走進議事廳,殘恨面無表情的緊隨其後,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他仍是氣場太甚,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謝郡主。」

「三位大人請起。」

「下官參見郡主,郡主萬福金安。」苗仁康被突然冒出來的宓妃嚇了一大跳,後背都驚出冷汗來,秦原兩位大人一左一右扯了扯他的袖口,然後三人齊齊向宓妃恭敬的行禮問安。

她從來都不懷疑,從她手底下走出去的人,會不能做到獨擋一面,不能掌控大局。

畢竟這個天下,壓根就沒有不會犯錯誤的人,只要還有自知之明,只要還知道有錯就要及時改正,宓妃不介意他們不聰明,想得不夠深遠,她願意給他們時間讓他們成長。

雖然這段時間里,他們的表現不盡如人意,還有很多很多不足的地方,不過能正視自己錯誤,並且積極改正的這一點,也讓得宓妃很是滿意。

「看來苗大人還挺了解本郡主的。」早在半個時辰之前,宓妃就已經到了府衙議事廳的隔壁間,可謂是將秦苗原三位大人的談話從頭听到了尾,沒曾想第一個領會到她用意的人,不是秦文杰,也不是苗仁康,反倒是大老粗一樣憨直的原成彪。

「以郡主的性子,如何處治梅財華,只怕要等璃城楚宣王府那邊有所回應之後了。」

至于別的還是要等宓妃拿了主意才能下定論,他就算幫不上忙,也不能再給宓妃添亂子了。

「我將那人直接送進大牢好生招待了,不過他的表現讓我真是一頭霧水,實在很難想象他前後的變化怎麼會如此之大。」秦文杰不知道宓妃是怎麼打算的,因此,他能做的就是嚴加看管好梅財華,不能讓他給跑了。

「對了秦大人,郡主不是吩咐您將那位梅公子帶回府衙好好招待麼,您將他安置在了什麼地方?可有從他嘴里問出點兒什麼來?」

而宓妃故意空置了琴郡這麼長一段時間,想要取得的效果也已然見到了成效,最大的贏家終究還是她。

「那我們就一起努力。」三人對望一眼,相視而笑,彼此與彼此靠得更近,心中的信念也越來越堅定。

「我們要吸取前面的教訓,後面才能做得更出色。」

「苗大人的意思是……」

「秦大人,原大人所言有理,咱們兩個現在知錯為時不晚,至少還有補救的機會,郡主將琴郡交到咱們三人的手里,肯定也是對我們抱有很大的期望,我們不能再讓郡主失望了。」

看著一臉無辜與迷茫的原成彪,又看著一臉被噎得陣青陣白的秦文杰,苗仁康很不厚道的噴笑出聲。

噗——

原成彪側身避開,沒有受他那一禮,憨厚的笑道︰「咱們在一起為官,唯一的目的就是讓琴郡變得更好,變得更強,至于謝與不謝這種話,秦大人以後還是不要說了,更何況我也不知道自己提點了你什麼啊?」

「原大人,多謝提點,多謝提點吶。」拍著自己的腦門,秦文杰連連朝著原成彪拱手道謝。

他們可真是被自己的自作聰明,自以為是打了眼,怎麼能糊涂大意到這樣的地步,好在琴郡沒有出大亂子,否則豈不辜負了宓妃將琴郡交到他們手上的一番苦心。

原來如此啊!

原來如此。

秦苗兩人被原成彪那一句接著一句的話,打得是措手不及,好半晌才緩過神來,似被重重迷霧糊住的腦子也漸漸清晰起來,陽光到底還是破雲而出,折射出萬道霞光。

「要是你們都還沒有看清楚,不妨將郡主來之前的琴郡,跟郡主來之後的琴郡做一下比較,那其中的差距應該就能看出來了。」

有了這樣的切身感受,原本就對宓妃忠心不二,堅信不移的原成彪,對宓妃已經不是單純的敬佩與推崇,而是打心眼里將宓妃當成了他的信仰。

若非那些兵還是他手下的那些兵,原成彪不禁都要覺得這樣的兵,應該是從寒王殿下的麒麟軍里走出來的。

以前他總覺得不管怎麼訓練,手下那些兵都沒有精氣神,給人不堪一擊的感覺,而現在卻是完全不同了。

「郡主將埋在琴郡的那些害蟲處理干淨,離開琴郡返回星殞城之前,她可是對琴郡未來的發展做了規劃的,難道你們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嗎?」。按照宓妃對他的提點,采用了宓妃給他的建議,原成彪可以很自豪的說,哪怕目前擔負整個琴郡安全與防務的士兵雖然人數不多,可若是真的遇上敵襲的話,對方也絕對討不到便宜。

不知怎的,秦苗位大人看著滔滔不絕的原成彪,頓時有種傻了眼的感覺,那什麼他們怎麼不知道,原來原大人如此能說會道啊?

「這個我知道,其實我要說的是,郡主她人雖說不在琴郡,可在琴郡成為她的封地之後,咱們這整個琴郡就已經成為郡主的所有物了,因此,甭管郡主人在或不在,她都不會放任琴郡不管。」

「我們從未懷疑過郡主的能力。」

秦苗兩人嘴角一抽,倒也沒有開口打斷原成彪未說完的話,「琴郡成為封地後,郡主雖然只來咱們這里處理過一次政務,但你們也都親眼瞧見郡主她處事的速度和效率了。」

「比起你們來我的確是要輕松許多,只要管好手下那幾個武將,以及訓練好手下那些兵就成,別的事情都不用我來操心。反正我是一個直腸子的人,想到什麼就是什麼,要是哪里說得不對,你們也別往心里去,就當我是在放屁。」

「原大人這番話在理,倒是我們自己太過在意,太過糾結了,我們應該更相信郡主才對。」

「哎,是我糊涂了。」秦文杰撫額嘆氣,難道這就是當局者迷的緣故?

听得這話,秦苗兩人一愣,兩雙眼楮齊刷刷的落到原成彪的身上,卻只听他接著又道︰「咱們郡主可不是一般人,她的想法也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有時候不過只是听郡主隨意的點撥一兩句,就有一種如同醍醐灌頂的感覺,把你們心里的想法跟郡主說清楚,沒準兒經由郡主的手,統一的整理一下,規劃一下,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

「呃…」

原成彪看看左邊的秦文杰,又看看右邊的苗仁康,實在沒看懂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只是沉聲道︰「我這個粗人是听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啦,不過只要是對琴郡未來發展有益的想法或是建議,我認為不管你們準備得是否周全,都不妨向郡主坦白的說道說道。」

「苗大人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其實我的想法與苗大人差不多,也是因為…呵呵。」

更何況他的想法也的確有些過于出格,修改律法這樣的事情,要是從他的嘴里說出去,還不知會不會因此而招來大的禍患?如果屆時牽連的只他一人也就罷了,怕就怕連累了他的家人不說,還將讓整個琴郡都陷入一場無妄之災之中。

「不瞞秦大人,下官還只是有些想法,具體該怎麼做,下官這心里還真是…真是…」沒怎麼有譜的事情,他哪里好意思拿出來說?

「苗大人心中可是有什麼好的想法?」听到苗仁康這一句,秦文杰的雙眼猛地一下就亮了,其實他的心里也有這麼一個比較朦朧的構想,只是怎麼沒能被具體化出來,因此,他也是羞于拿出來討論的。

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有備無患總是沒有錯的。

經過這次的事情,苗仁康認為,對于往來進出琴郡的人,必須建立一個全新的制度才好。

這個想法憋在他的心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只因他也沒能琢磨出一個具體的章程來,所以才忍著沒有向宓妃提。

「等郡主來了,我想跟郡主提一提,如何改變以及如何完善琴郡各種防務以及制度的問題。」苗仁康沒有直接回答原成彪的問題,而是對郡守秦文杰說出了他的想法。

如果是,他這個武相,宓妃當初到底是怎麼從那麼多的人里面把他給挑出來的,實在太令人費解了。

可他怎麼也不想想,宓妃是看事情只看片面的人嗎?

遂,他也理所當然的覺得,宓妃應該就此事臭罵他一頓。

「此話怎講?」原成彪自認為自己是個粗人,武人,那些文人的彎彎繞繞他最是不耐煩了,頭腦相當簡單的就認為是他監管不利,才導致梅財華一行人被放入琴郡的。

「梅財華一事,絕不會是個例,郡主就算會生氣,也不會是因為我們沒有提早通知他這件事情。」

一碼事歸一碼事,郡主就算要訓斥他們,為的也應該是琴郡管理制度上的那些漏洞,不可能是因梅財華惹出來的那些事。

要是郡主她真的因什麼事而遷怒什麼人了,那絕對是在將她惹毛了的情況之下,不過對待敵人郡主會遷怒,對待自己人郡主是絕不會遷怒的,故,他們都很安全。

雖然郡主每次嘴上都說著要遷怒遷怒的,其實郡主那個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她行事最是不喜遷怒了。

「我說你們兩個都別自我反省了,郡主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們倒是開起檢討大會來了,就算你們要檢討,那也得等郡主來了再說啊,不然不是白說啦!」梅財華那人來得突然,依照琴郡現在這樣的制度,就算這次被阻止了,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璃城畢竟不同于別的地方,楚宣王府也不同于別的王府,輕易觸踫不得。

秦文杰幾乎不敢去想,如果昨日宓妃沒有出現在琴郡,也沒湊巧的進了秦家茶樓,那麼遇上自報身份的梅財華,只怕就連他這個郡守都很難將事情處理妥當。

「要不是我托大,以為憑借自己的能力可以調查清楚梅財華的背景,提早通知讓郡主知曉琴郡境內出現了那樣一個人的話,後面的事情或許就都不會發生了。」也怪他的想法實在太過于簡單,竟是一點兒都沒有往璃城去想,更別談往楚宣王府去想了。

即便就是璃城也無法超越的琴郡……

只要他緊緊跟隨著宓妃的腳步,那麼總有一天,他會看到一個全新的,一個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琴郡。

他想,宓妃就是他要誓死效忠的人,宓妃就是他要等的那個人。

尤其是在宓妃大刀闊斧,一氣呵成將堆積在琴郡的那一顆顆毒瘤徹底拔除之後,秦文杰就徹底被宓妃所折服了。

直到宣帝將琴郡御賜給宓妃做為封地的聖旨傳達至琴郡府衙,秦文杰那顆沉睡的心,仿佛頃刻間就被喚醒了。

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在琴郡這個地方呆過一年又一年,從原來的尖銳漸漸變得圓滑,他曾以為他會就這樣慢慢的變老,不料宓妃卻出現了,那一刻他仿佛就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可是他的理想與他的抱負,卻被殘酷的現實擊得粉碎,琴郡這個地方暗藏著的復雜,險些就讓他走錯了路,更險些沒能守住自己的本心。

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有雄心壯志,有野心抱負的男人,初到琴郡擔任郡守一職的時候,他也曾非常非常的努力,想要建立一個全新的琴郡,將琴郡也治理成如同璃城那樣繁華的地方。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秦文杰才知道他的肩上扛著多麼重的擔子,雖然想要將那個擔子扛起來並不容易,甚至他也懷疑自己有沒有那樣的能力,但當他對上宓妃堅定的眸光,以及信任的眼神時,秦文杰又不禁感到無比的興奮與激動。

而關于這一點,在宓妃第一次來琴郡,動手大肆拔除那些暗釘的時候,她就直白的告訴過秦文杰了。

「真要追究這是誰的責任的話,我才是那個應該佔大頭的人。」以宓妃的身份,即便琴郡成了她的封地,秦文杰心里也明白,宓妃是沒有可能常駐在琴郡不離開的。

他以為梅財華應該只是一個出生在富裕家族里被完完全全寵壞的公子哥兒,強搶民女花天酒地就是他的本色。當他一連派出去的人都沒有辦法調查清楚梅財華的家勢背景之後,秦文杰這才意識到事情不簡單。

正是因為這樣,秦文杰在注意到梅財華的囂張浪蕩範兒之後,聯想到的才沒有那麼的深遠。

「這也不完全都是原大人你的責任,你又何必要把錯全部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呢?」梅財華一行人進入琴郡時,完完全全就是商人的姿態,找了客棧落腳住下之後,他們每天出去見的人,除了琴郡本地的商戶以外,就是往來于大江南北暫時在琴郡落一下腳的客商。

當宓妃不在琴郡的時候,整個琴郡封地最高級的長官就是郡守秦文杰,文相與武相就要協助他處理好琴郡日常的所有事務,為宓妃分憂解勞。

兩人一文一武,一文相一武相,官職品級都一樣,沒有誰大誰小的區別,只是管轄的政務不一樣罷了。

如苗仁康是琴郡文官之首一樣,原成彪同樣也是宓妃親自指派的琴郡武官之首,他擔任著全權負責琴郡防務安全,以及統領琴郡大小武官一職。

可以說宓妃就是他的伯樂,因此,他對宓妃是相當的忠心,差事沒辦好擔心宓妃會對他失望是一回事,不能讓琴郡牢固得猶如銅牆鐵壁一樣堅不可摧,才是他真正覺得無顏面對宓妃的地方。

「說來也是我的疏忽,竟然將梅財華那樣的人放進了琴郡,真是有負郡主的信任與厚望。」原成彪在琴郡還不是宓妃封地的時候,因各方勢力在琴郡掀起的角逐,他一直都被壓制著,完全沒有出頭之日。

「要是昨個兒郡主不是身在秦家茶樓的話,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苗仁康乃是宓妃親自指派的琴郡文官之首,是宓妃下面最高級別的行政官,負責輔佐宓妃總理琴郡所有政務的官員。

郡衙的議事廳里,三位最先到達的大人相互見禮問好,寒暄一陣之後才各自找了張椅子坐下,回想起昨日發生的事情,他們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才好。

「苗大人,原大人。」

「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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