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病王誘啞妃 【V087】生命法陣節操碎了

作者 ︰ 銘蕁

昨晚蕁寫到十二點,今天又很早爬起來碼字,今個兒總算不會錯過更新時間了,願妞兒今個兒都開心,也玩得愉快。

今天端午節,蕁祝大家端午快樂,萬事如意,事事順心。

感謝昨天全文訂閱的那些妞兒們,也謝謝支持蕁,送蕁禮物的妞兒,麼麼噠!

------題外話------

而宓妃是否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她,喜歡陌殤嗎?

賞梅宴的時候,他就隱隱有所察覺,原來陌殤跟他一樣,都對宓妃有意。

寒王靜站在一旁看著宓妃,一時間心里溢滿了苦澀,他,終究是晚了一步嗎?

「是陌殤自己要幫我,又不是我去求他的,免費的勞力不要白不要。」

「妃兒,這是怎麼回事?」溫紹雲拉著宓妃的手,略有些緊張的看了墨寒羽一眼,這些*日子他也算瞧出寒王的一些心思了。

獵雲騎不愧是獵雲騎,單就服從命令這一條,讓得宓妃非常滿意。

「是。」

「那就動手吧。」

「明白。」

「我就喜歡跟聰敏人打交道,你們的任務是運送院子里的箱子,目標是清鏡城的別院,明白了嗎?」。

「世子說了,讓我等听從溫的調遣。」

「陌殤他…」

「什麼?」溫紹宇一聲怪叫,目露驚愕的望向宓妃。

別人瞧不出這些黑衣人的來路,墨寒羽卻是一眼就瞧了出來,冷聲道︰「獵雲騎。」

敢情這些人是他們家的?

突然,碧落閣里悄無聲息的出現百來名黑衣蒙面人,驚得溫紹雲兄弟反射性的就將宓妃護在身後,听了他們的話又是一愣。

「我等來遲,還望溫見諒。」

「是大哥臨走時讓我們找寒王幫忙的。」宓妃之前的顧忌,溫紹雲和溫紹宇也想到了,唯一有那個能力助他們一臂之力的人,唯有寒王。

這批黃金,他知道並不奇怪。

墨寒羽跟陌殤一樣,星殞城里大大小小的消息瞞得過別人,卻是瞞不了他們的。

「寒王殿下也在?」宓妃是知道她的哥哥們跟寒王很要好,但卻沒曾想他們的關系好到這種地步,讓她挺意外的。

「事不宜遲,趕緊動手。」

「莊子那邊都安排妥當了,就等你回來行動了。」溫紹宇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趕緊將宓妃院子里的這些黃金運走,雖然來路清明,是宓妃該得的,可這數量太多,指不定會惹來什麼禍患。

「有些事耽擱了。」

「你這丫頭去哪里了,怎麼現在才回來?」溫紹雲見宓妃穿的不是出門時的衣服,心下疑惑不解,但因有外人在場他就沒問。

「二哥三哥。」

「妃兒。」

「紅袖說得對,順其自然,順其自然。」拋開那些讓她頭疼的東西,宓妃定了定神,身輕如燕的落在碧落閣中。

尤其是感情這件事,甭管再怎麼親近的人,插手都不妥當。

楚宣王世子在外的風評很好,可他的那條命比寒王的命還要懸乎,紅袖皺了皺眉頭,有心想阻止吧,她又沒有立場。

「何必想那麼多,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常言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紅袖覺得她家的心里,怕只怕那楚宣王世子已經生了根,只是自己非但自己不知道,還拼命的給自己的異樣找借口,想想也真夠可愛的。

她覺得自己欠陌殤的越來越多,可又想到他的病情是她穩定住的,心里又輕松了幾分,或許等她想辦法治好他的病,那樣是不是就不欠他了。

宓妃點了點頭,下了馬車帶著紅袖幾個飛掠就消失在黑色里。

「我幫你。」

「那些眼線…」

「去。」

「我信你。」

「在他們完成押送這批黃金之前,他們都會听你的,而我不會插手。」

一個時辰之後,紫色的馬車停相府後面的一條街道上,「你的獵雲騎真能都听我的。」

「好。」反正她也餓了,不吃白不吃。

「陪我到外面吃點東西,其他的一切我都安排妥當了。」

「嗯。」一個男人都能把女人的發髻梳得這麼好看,宓妃覺得自己不會梳頭,簡直太丟臉也太丟份兒了。

他已十年不曾為女子挽過發,記憶中曾為母親挽過的發都多繁復雍容,心想宓妃定會不喜,這才替她挽了一個很簡單的單螺髻,配上三兩支發釵剛剛好。

一刻鐘後,陌殤將青靈神針變為一支蓮花發釵別于宓妃發間,推著她走到銅鏡前,柔聲笑問︰「可還滿意?」

「嗯。」

「我沒意見,你看著辦就好。」

楚宣王妃的死,一直都是陌殤心中解不開的結,還有他的父王……

「想梳什麼發髻,阿宓可不能為難我,盡量挑簡單一點的。」

「對不起。」

「是啊,十年前我替母妃挽過發,現在…」母妃還在的時候,哪怕也常常有人想要他的命,而他又每每發病痛苦難忍,可他仍覺得很幸福。

宓妃咬著唇角,心里毛毛的,似是還冒著酸泡泡。

「你替女人挽過發?」這個時代很少有男人會替女人梳發的吧,就算有那關系也多為夫妻,陌殤對誰做過那麼親密的事情。

「阿宓為何這般吃驚,我的頭發自懂事起就是我自己打理的,衣服也是我自己穿的,從不假他人之手。」陌殤見她發愣,起身牽著她坐到凳子上,繼續又道︰「男子的發我倒是很會梳,不過女子的發或許挽得不會太好。」

「咳咳…」宓妃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一本正經的陌殤,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我替你挽發。」

「干什麼?」

「過來。」

宓妃聞言默了默,嘴角微抽,道︰「那我出去讓她給我弄頭發。」

「阿宓是唯一踏上這輛馬車的女子,哪怕是你的侍女,我也不想。」

對著銅鏡,宓妃有想過直接拿發帶一綁就好,可配上身上的裙子怎麼看怎麼怪異,于是作罷。

煩躁的扯了扯黑亮柔順的發絲,宓妃孩子氣的撇了撇嘴,語氣頗為哀怨的道︰「我不會挽發,我得叫紅袖進來。」

「怎麼披著頭發就出來了?」陌殤已經吩咐無喜去調動獵雲騎,听到聲響轉過頭就看到宓妃披頭散發的走了出來,不由微微一愣。

她早該知道的,但凡那個男人拿出來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差的。

衣服的樣式很簡單,上面甚至都沒有任何的花紋圖案,但質地輕柔絲滑,貼著皮膚特別的舒服,一針一線都極盡低調的奢華。

興許這個世上有人跟她高矮胖瘦都差不多,但有些地方的尺寸卻是不可能一樣,也是將就不了的,衣服是否合自己的身,只有穿上才知道。

如果之前她心里有過懷疑,那麼當她把衣服穿上身,所以的懷疑都消失了,這衣服的的確確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等陌殤轉身離開之後,宓妃把門關門,靠在門後發了好一會兒的呆,這才月兌了身上皺巴巴的衣裙,就著熱水將身子擦洗了一遍,然後換上櫃子里那套碧色的長裙。

「好。」

「阿宓慢慢來不著急,我這就去安排獵雲碕過來。」

「那你出去。」

「那里面有熱水,阿宓擦擦身子,然後你放心的換上那套干淨的衣服,我保證沒有人穿過,就只是我為你準備的而已。」世間女子縱有千千萬萬,他卻唯獨對她用心罷了。

這種離奇的想法,驚得宓妃差不點兒尖叫,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

更離奇的是,有那麼一會兒,在她的腦海里陌殤跟那個邪魅男竟然奇跡般的融合在了一起,仿佛他們天生就是同一個人。

見鬼的,她怎麼會突然想起那個男人來,最詭異的是,她怎麼會在陌殤要表白的時候,想起那個男人?

饒是她在這方面再怎麼遲鈍,也意識到陌殤剛才是想要向她表白了。可就在陌殤即將說出那句話時,她的腦海里卻浮現出那日在仙女湖跟她打架的那個邪魅男人,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嗯。」見陌殤不再繼續之前的那個話題,宓妃松了一口氣。

「那我送你回相府。」咬了咬牙,陌殤真想捉住宓妃打她一頓**,這丫頭可真會破壞氣氛,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要向她表白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天黑了。」透過微敞的車窗,黑色已經籠罩了世間萬物,宓妃也成功打斷了陌殤即將說出口的表白。

「阿宓,我…」

還有她只是她,才不是他的阿宓呢?

拜托這個男人不要這麼看著她,她會覺得不好意思。

呼——

宓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對上陌殤溢滿深情溫柔的眸光,她又如受驚小兔般迅速低下了頭,只覺臉燒得厲害。

「我的故事太長也太復雜,我並不想阿宓只听我的片面之詞,我的阿宓有眼楮,有耳朵,也有自己的判斷,所以我只要阿宓不要推開我,躲著我,慢慢的試著了解我就好。」

說什麼她是除了楚宣王妃之外,她是他接觸的第二個女子,騙鬼去吧!

別說古代男人了,就是現代豪門里出生的少爺,隨身照顧的女佣什麼的也是遍地走,身份尊貴如楚宣王世子陌殤,他的身邊怎會少得了一大堆丫鬟婆子的照看。

宓妃一愣,抬頭看他,粉唇輕抿,眼神里透出幾分疑惑,幾分不。

他的表情略有些緊張,但語氣卻是滿滿的欣喜,像個歡呼雀躍的孩子,「除了母妃之外,阿宓是跟我親近的第二個女子,母妃第一,阿宓第二。」

「不放,阿宓的手好小,好軟,也好暖。」陌殤倔強如孩童般,眨著忽閃的眼楮舉了舉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道︰「你看,我的手剛好可以把阿宓的手緊緊的包裹起來。」

「你放手。」

「阿宓怎麼不?」

可就算有,跟她有毛線關系啊,她又不是他的誰,也沒有立場管他。

單就她跟他接觸的這幾次而言,他的身邊甚至是他的別院里的確沒有任何雌性生物,可誰又知道他在璃城有沒有了。

宓妃被陌殤拉著手,甩又甩不掉,但不能否認,听了他這番話,她心里的確是好受了許多,至少沒那麼生氣了。

眼見听了他解釋,明顯掙扎得輕了些的宓妃,陌殤眼里也露出了笑意,又道︰「阿宓可曾見過我的身邊有女子?」

「那天抱你回別院,你身上的衣服也髒了,我就命人準備了適合你穿的衣服,因為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款式什麼顏色的,所以就準備了很多套供你挑選,而那些珠寶首飾跟衣服是配套的。」

事實證明,宓妃見了的確是生氣了,但陌殤自己也難受了。

雖然臨出別院前,的確是他故意將這麼一條裙子單獨放在他的一堆衣服里面,心里想著她若有一下點兒在意他,應該就會生氣的吧!

有些誤會說得清楚,有些誤會說不清楚,但不管是什麼誤會,陌殤都不想有,他舍不得宓妃有一丁點兒的不開心。

「我的別院,我的馬車,阿宓是第一位客人。」陌殤見她低著頭要走,想也沒想就拉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不容她甩開,「這條裙子還有別院里的裙子都是專門為阿宓你量身準備的,你何曾見過我的身邊有其他女人。」

是不是常常有女人出入他的馬車,不然怎會隨車攜帶女子的衣物,再不離開的話,宓妃覺得她真的會做出一些失常失控的事情出來。

「你醒了,那我回去了。」宓妃半瞌著眸子,看到陌殤不知為何就覺得有些委屈,听到他的話非但沒有覺得高興,反而更想撕了那條裙子。

「剛醒。」

「你什麼時候醒的?」

雖然陌殤覺得他的丫頭在自己的感情上有些呆蠢,但他仍然感激,仍然欣喜,這樣的宓妃是獨屬于他的。

她又如何能知道,為了扎進她的心里,他也可謂費盡了心思,機關算計了。

如若沒他,想來以她的性子,不會單看到一件衣服就生氣。

可當他听到門後傳來‘啪’的一聲響聲,鳳眸里染上點點笑意,原來他並不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他的丫頭心里有他。

「阿宓可是不喜歡碧色的長裙,那下次我替阿宓準備其他顏色的裙子。」陌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貴妃椅上,軟榻已經沒了蹤影,他以為宓妃已經離開了。

心里悶悶的這種感覺究竟是為何?

想想也是,陌殤雖然先天體弱,但容貌卻是一頂一的好,身邊又如何會缺了傾慕他的女子,他的馬車里專門備有女子的衣服也不奇怪,可她為什麼會覺得生氣,覺得難過……

她才不要穿別人的衣服,想想就惡心得厲害,她的驕傲不容他人踐踏。

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宓妃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咬著牙恨恨的‘啪’的一聲關上櫃門。

月白色的錦袍是陌殤的,宓妃不覺得奇怪,因她每次見到陌殤,這人都是穿的這種顏色的衣服。她奇怪甚至是讓她心里極其不舒服的是,他的衣服里面竟然有一套是女子的衣物,有那麼一瞬間,她有沖動想要將衣服給毀了。

銅鏡前,宓妃打理頭發的手微微一頓,目光胡疑的落到旁邊的櫃子上,又鬼使神差的將其打開,入目所見的全是款式大同小異的月白色錦袍,獨獨有一套碧色的束腰長裙,傻子都知道這是女子的衣物。

但凡世子爺不要的東西,必須銷毀干淨,絕對不能讓人撿去,因此,兩人在紅袖略有些古怪的視線中,將那些東西集中一起點了一把火,直到燒干淨為止。

動作無比利落的將軟榻抬出馬車,然後又仔仔細細的清掃一遍,確定沒有落下什麼礙眼的髒東西之後,無悲無喜一前一後下了馬車。

要說他們是世子爺的貼身侍衛啊喂,怎麼從來不知道世子爺還有這麼無賴無恥又黑心的一面,簡直就分分鐘刷新他們對他的認知。

話落,兩人也沒指望宓妃會回答,天知道以宓妃的性子沒有劈了他們家世子,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眼楮轉了一圈沒有看到宓妃的身影,無悲看了眼轉角那道門,語氣恭敬的道︰「溫,銅鏡旁的櫃子里有干淨的衣服,您若不嫌棄可以換上。」

兩人拉聳著腦袋上了馬車,推開車門只見陌殤安靜的躺在貴妃椅上睡著,而軟榻又亂又髒,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可見之前戰況之激烈。

只是紅袖忍不住默默的月復議吐槽,楚宣王世子,您的節操碎了一地,您知道嗎?

原來,她家只是在替楚宣王世子看病而已,真是嚇了她一大跳。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馬車里傳出楚宣王世子的慘叫聲時,紅袖慶幸自己沒有沖動的闖進去。

既然沒有在這些人的面前隱瞞自己會的事實,那麼這些人想來也是得了宓妃認可的,她不忍暫且按兵不動。

就在她想要沖上馬車時,無悲和無喜攔住她,死活都不讓她靠近,紅袖沒有辦法,只能退居一旁靜待宓妃的指示。

可她竟然听到了宓妃的怒吼聲,當時就覺得萬分驚悚。

在紅袖的印象里,她家並不是一個情緒外露的人,尤其是生氣動怒的時候,她若不想讓人瞧出來,任誰也不知道她在生氣。

然後,他們就沒打了。

本來由無喜作裁判,無悲跟紅袖正打得難分難解,兩人誰也不讓誰,勢要分出一個勝負,可就在這時馬車里傳出來的,令人聯想翩翩,曖昧至極的對話時,險些讓得對戰中的兩人直接從半空中摔下來。

他們家的世子爺真是…真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車外,無悲無喜被點到名字,手足無措的模了模鼻子,他們覺得簡直就是無顏面對宓妃。

說完,她轉身走到門後準備收拾收拾自己,這一身的汗臭味可真讓人受不了,但又苦于沒有干淨的衣服可換,只得忍著。

于是,宓妃很不客氣的吩咐道︰「無悲無喜,你們兩個進來把軟榻扔了。」

然後皺眉看著一團髒亂的軟榻,想到某個潔癖超級嚴重的男人,宓妃撇了撇嘴,甭管這軟榻是什麼制成的,以這男人龜毛的性情,想都不用想,就一個字——扔。

宓妃收了針,看著已經徹底沒了知覺的陌殤,只得認命的取了干淨的棉帕,到門後打了水出來,先替陌殤擦洗了身體,又給他換了干淨的里衣,最後將他扶到貴妃椅上躺好。

一如宓妃所言,最後這一步最關鍵,也最痛苦最難以忍受,即便陌殤嘴里咬著手帕,那深入骨髓的劇烈疼痛亦讓他全身青筋凸起,悶聲慘叫,拔針的時候直接疼得昏死。

再三確定陌殤體內的生命法陣已經開始運轉,宓妃這才將自身真氣都凝聚在雙手掌心,低喝一聲拍向他的胸口,然後猛的往外吸,將銀針吸出他的體內。

三根銀針如閃電般沒入陌殤的心口,與此同時,那三根銀針就如同藥引一般,一點一點滲透進去,慢慢的激活了生命法陣。

嘴巴被塞住的陌殤,眼角跳了跳,嘴角狠抽了抽,他能說這丫頭是在趁機報復麼?

「放松,不要有絲毫的抗拒,就當自己死得不能再死了。」

倘若他真將自己的舌頭咬斷了,縱使宓妃醫術再怎麼高明,陌殤他也沒有機會能開口了,總不能他還能長新的舌頭出來吧!

陌殤一愣,放松了身體,沒再拒絕。

「你連之前下針時的疼痛都忍不住慘叫出聲,最後這一步的疼痛比之前足足強了五六倍不止,我怕你咬斷自己的舌頭。」宓妃話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手帕粗魯的塞進了陌殤的嘴里,「還是說你想以後都當啞巴。」

「不需要。」

「咬著。」

「干什麼?」她要激活他體內的生命法陣他沒意見,可為何要遞張干淨的手帕給他。

宓妃翻了一個白眼,抬手時她的手中已經同時捏了三根銀針,「最後一步,我要激活你體的生命法陣。」

「怎麼?」陌殤挑眉,沒懂宓妃的意思。

「休息夠了沒有?」

「沒有。」陌殤搖頭,他有被驚到,可沒被嚇到。

「怎麼,被嚇到了?」

她,怎會有這樣的想法,也虧得只有她才有這麼大的膽子。

陌殤也是一個精通各種陣法之人,但他在听到宓妃將陣法擺在他的體內也是相當的震驚,暗嘆這丫頭的腦子究竟是什麼做的。

「我在你的體內布了一個生命法陣,幸好是成功了,不然傳出去別人也只當我是個瘋子。」宓妃撇了撇嘴,拿了手帕俯身給陌殤擦汗,又道︰「都說大難不說必有後福,這次你的功勞最大。」

雖然他不知道宓妃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但他隱隱有種預感,至少他能不再每日服藥,心情瞬間變得很明媚。

「謝謝你。」看到她笑臉的那一刻,陌殤覺得之前哪怕叫得再怎麼淒慘都不掉面子,能活著比什麼都好。

她喜愛陣法,也擺過布過數不清的陣法,但她卻是第一次在人的體內布陣,沒想到最後竟然有驚無險的成功了。

「恭喜你,你真的做到了。」宓妃也不講究那麼多,直接扯著自己的衣袖擦了擦汗,水眸異常的明亮,臉上的笑是怎麼都止不住。

霎時間,在陌殤的體內,一個由他自身真氣與外界靈氣匯聚而成的生命法陣繪制成功。

直到宓妃念出最後一個穴位,行完最後一根暗針,最後一根明針,由陌殤牽引的真氣也劃下最後一筆。

隨著宓妃每念一個穴位,以暗勁化作的暗針在陌殤體內穿行一圈,一根青靈神針扎上他的一個穴位,陌殤催動的一絲真氣從丹田化作一根無色無形的線點在那個穴位之上。

啊——

「我們要開始了,疼就叫出來。」

疼也好,痛也罷,比起能活著陪在她的身邊,什麼苦什麼罪他都受得起。

有那麼一刻,他的身體竟然下意識的想要反抗體好種疼,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嘶——」雖然宓妃告訴他會很疼,陌殤也做足了心理準備,但他仍是沒有想到,當長長的青靈神針扎進他的皮肉里,會是這樣的疼痛難忍。

或許會有那麼一天,她真的能徹底將他這先天頑疾治愈。

只要能控制住他發病的次數,那麼他的性命就多了一層保障,贏得了更多的時間尋找治愈他的辦法。

以行暗針為主,明針為輔,同時讓陌殤催動體內真氣蘊養經脈,力求在他的五髒六腑外面包裹上一個保護陣,以達到控制他的發病次數。

宓妃前面說了什麼,陌殤不記得,他只記得宓妃最後那句‘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安的心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

「針入之時會疼痛難忍,切記不要抗拒那種疼痛,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謝謝夸獎。」

「你很聰明。」

「那我便當自己死了吧!」

「別緊張,放輕松。」

「阿宓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之前,我一定會撐下去的,後面這句話陌殤沒有說出口,但卻牢牢的記在心里。

「這個辦法雖然危險了一些,但也算是目前穩定你病情最好的辦法。」宓妃見他點頭同意,又見他信任的目光,頓覺壓力很大,「只要咱們成功了,那麼你的病就能被控制住,至少每隔半個月才會發作一次,再也不會像這段時間這樣不定時,不規律的發病。」

打小便在生與死之間徘徊的陌殤,何曾畏懼過生死,他笑望著宓妃,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他她。

眼下,藥物既然無法抑制他不定時犯病,又趕在這麼個當口,宓妃想了想,最終決定冒險一試,「下面這個救你的辦法很危險,稍不留神或許你的命就交待在這里了,我需要你的全力配合,中途絕不能分心,你能做到嗎?」。

這個辦法緩解陌殤病情的辦法,成功的幾率不到十之三四,而且還相當的危險,因此,宓妃才一直都不打算用。

他能恢復意識自是最好,不然宓妃就真要哭了,明知他是病人,她就不該跟他一般見識的。

「好。」

「一會兒之後,我的針行到哪一個穴位,你便將丹田內的真氣引至那個穴位,不需要太多,只要有一絲或一縷便足夠了。」

陌殤又點了點頭,雖然沒辦法強行運功,但只是催動丹田內的真氣,他還是能做到的。

「你還能不能催動丹田內的真氣?」

「嗯。」點了點頭,她說什麼,他便听什麼。

「別亂動。」

定了定神,宓妃找準穴位開始下針,約莫半刻鐘後,陌殤恢復了一些精神,他靜靜的望著宓妃沒有,見她額上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很想伸手替她擦汗,卻是怎麼都使不上勁兒。

可想而知,之前她騎在他身上,鬧得有多凶,折騰得有多厲害。光是那麼一想,宓妃就覺得一張臉燒得火辣辣的。

撿起掉在地上的青靈神針,宓妃快速的到門後洗了洗,趕緊又回到陌殤身邊,本想伸手替他月兌衣服,結果卻發現他的衣服早就已經不知何時被扔到了榻下,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半晌,陌殤像是听懂了,慢慢松開了拉著宓妃的手。

「你先躺好,讓我把針撿起來。」

陌殤不語,手仍拉著她。

「我不走。」宓妃對上他的眼楮道。

「阿宓別走。別走…」處于半昏迷狀態的陌殤似是察覺到宓妃要離開,他微睜著眼定定的望著宓妃,伸手想要拉住她。

他明明可以制止她,但他偏偏縱著她,順著她,宓妃都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扭頭看向已經半瞌星眸,仿佛睡著了一般的陌殤,那濃密卷翹的眼睫輕輕顫動著,觀之令人心酸發澀,頓生滿心的憐惜之情。

指尖下虛弱的脈象讓宓妃心生出幾分後悔,早知會害他這樣,她就不掐他了。

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目光將她包裹著,宓妃一時間只覺口干舌燥得厲害,窘迫的爬下陌殤的肚子,低著頭拉過他的手診脈。

「別怕,沒。沒事。」有她在,他死不了。

陌殤嘴角帶著血,一陣陣的虛弱感襲來,讓他的視線略微有些模糊,卻仍是溫柔的凝望著宓妃,似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喂,你…」

那什麼,誰能告訴她,她是怎麼坐到陌殤腰上去的?

她這是怎麼了?

殷紅的鮮血自陌殤嘴里噴濺出來,再一次將軟榻弄髒,宓妃下意識的縮回手,神情有一瞬間的怔愣。

如果可以選擇,陌殤情願永遠都不要在宓妃的面前發病,永遠都不要。

噗——

每每病發,便是連他都控制不住,那一刻,他的身體仿佛不再是他的,連意識都變得渙散。

「阿宓。」陌殤原是仰躺在榻上的,宓妃坐在他的腰上,他能很清楚的將宓妃所有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繼續掐,不理他。

「阿宓…」

讓他氣她,活該他受的。

掐得正解氣的宓妃沒有發現陌殤的異樣,她要不掐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阿宓饒過我這一次,我。我真的知錯了,以後。以後保證再也不敢了。」陌殤疼得渾身發軟發顫,他怕宓妃再掐下去,他真的忍不住要吐血了。

掐到最後,陌殤發出的不再是悶哼聲,而是直接痛叫出聲。

許是因著宓妃懂醫的緣故,她看似胡亂掐的地方都是穴位,真真是哪里掐著疼她就掐里,陌殤想躲都躲不開。

饒是陌殤忍痛功力一級棒,亦被宓妃掐得渾身直抽抽,真疼,不是一般的疼。

「哼。」宓妃冷哼一聲,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別…阿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宓妃尖叫一聲,掐捏陌殤的時候,下手的力道更重了,「叫你還說,疼死你,疼死你活該。」

啊——

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因為宓妃此刻正騎坐在他的腰上,兩只手使勁的掐著他身上的軟肉,是真的疼,疼得他眼淚都要出來了。

不說就不會死,等話說出口之後,陌殤一愣旋即搖頭苦笑,他這是嫌自己身上還不夠疼麼,居然又說錯話。

「咳咳…咳。阿宓你輕點兒…」

某世子默默在心里月復議道︰爺他不是不想反壓倒,可他也是實實在在把某女給惹毛了,若不讓她把氣給撒了,吃虧的不還是他?

他在宓妃跟前都成受了,犧牲也夠大,換成旁的男人鐵定會反壓倒的。

要說為了宓妃,某病美世子爺還真是啥都能豁得出去,比如身為男人的自尊。

陌殤原是坐在軟榻上的,宓妃沖過來他也沒有閃沒有躲,直接就被宓妃按倒在榻上,非常標準的女上男下姿勢。

「我掐死你,叫你胡說八道,上輩子是長舌婦投的胎麼,我掐死你…」

你妹的投懷送抱,快步沖的宓妃險些因為這四個字摔個四腳朝天,心里那簇火苗是越燒越旺,非要給陌殤一人畢生難忘的教訓不可。

投懷送抱?

「我就坐在這里,阿宓要投懷送抱的話不用著急,我是不會跑的。」看著怒極朝他沖過來的宓妃,陌殤非但不趕緊想辦法滅火,反而還怕宓妃不夠生氣似的,再添上一把柴。

腦補出那麼一堆少兒不宜的畫面,宓妃抽了抽嘴角,頭頂烏鴉成群,她也真是要給自己跪了。

被人壓跟壓別人,二選一的話,宓妃絕對毫不猶豫的選擇壓別人啊,難道她還想被人壓?

呸呸呸,她這話說得也不對,不做攻難道她想做受?

丫的,他想做受,她還不想做攻呢?

特麼的,就他這滿是歧義的話傳到別人的耳朵里,她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快,她一定很快,很快將他揍成一只狗熊。

「混蛋,不會你不要說啊,真是氣死我了。」宓妃真是被氣得瘋了,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收拾陌殤這一個念頭。

但事實上,他跟宓妃是清白得不能再清了。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歧義,也都帶有暗示性,看不到里面情景的人,單單只在外面听聲音,百分之百會腦補很多曖昧激情的畫面出來。

「阿宓,我難受,你快點兒好不好?」陌殤表情十足的委屈,一半是他真的難受,體內血氣再次翻騰,是要犯病的征兆,一半的確是他在用語言挑逗調戲宓妃。

丫的,她都不禁懷疑,陌殤是不是在對她用美男計,太特麼誘惑人了。

宓妃四十五度仰頭望著雕花車頂,就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會忍不住流鼻血。

他張了張想,宓妃一個利眼掃過來,他又閉上了嘴巴,那眼神是說不出的委屈,一會兒之後,他的眼眶微微泛紅,臉色開始也開始泛白,眉心那點朱砂也隨之黯然失色,那黑眸深處似是漸漸聚起一層薄薄的水霧,任誰見了這樣的他,估計都再難邁得動腳步。

陌殤委屈的撇撇嘴,玫瑰色的唇瓣微微嘟著,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宓妃欲語還羞的樣子,簡直太引人想要犯罪了。

「我叫你閉嘴你听不到是不是,別讓我再重復第二遍。」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也不知道被磕到的腳踝有沒有腫,反正宓妃現在是焦躁極了。

「阿宓。」

「閉嘴,我一點都不想听到你的聲音。」

「阿宓。」

這該死的男人,要不要這麼勾人。

陌殤轉身沖宓妃又無辜又溫柔的笑笑,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穿了比不穿更惹眼,讓得宓妃瞧了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來。

靠,大男人家家的,怎麼話比她還多,怎的以前她就沒有瞧出來這男人還有這樣的潛質。

宓妃直想爆粗口,她是想親手扭斷他的脖子才是真,丫的,這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陌殤你怎麼就不是個啞巴。」

她想親自給他月兌衣裳?

她害羞,她害個毛線的羞啊,有什麼可值得她害羞的。

她為什麼生氣,還不都是他給惹的。

是以,壓根沒等陌殤把話嘟囔完,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的宓妃,腳下一軟又摔在了地上,這次腳踝磕到旁邊的書架上,疼得她險些飆淚。

宓妃是何等的耳力,別說此時此刻她跟陌殤同處一室,就是陌殤隔她五十米遠,用這個音量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現在穿上衣服,轉過身不還得月兌掉,反正都是要月兌的,到底他是穿還是不穿呢?穿吧,一會兒要月兌又麻煩,不穿吧,阿宓又生氣了,而且還一副要生吞活剝了他的樣子,哎,真是好頭疼。」陌殤手里捏著雪白絲滑的里衣,好看的眉頭皺成起伏的小山狀,嘴里低聲的念念有詞,似是在自言自語,「明明上次阿宓該看的都看了,這次他都沒有讓她吼就乖乖的自己月兌了,怎的還反倒惹她生了氣,難不成阿宓是害羞了,又或者阿宓是想親自給他月兌?嗯,對,一定就是這個樣子的,早知道這樣他就該……」

听他這麼說著,又彎下腰撿起地毯上的衣服,宓妃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吐出一口濁氣,感覺自己都要虛月兌了。

呼——

只是屆時,究竟是誰收拾誰,又是誰教調誰,那就說不定了。

罷了,現在收拾她不妥,他暫時不跟她一般見識,等他抱得美人歸的時候再慢慢的收拾,慢慢的教。

這丫頭他願意給她看,她居然還敢嫌棄,真是不乖欠收拾。

膽敢偷窺他身體的人,休想活著再見第二天的太陽。

「行行行,阿宓別激動,我穿,馬上穿。」陌殤嘴角狂抽,他哪里暴露狂了,對象要不是她,他怎麼可能會把自己月兌得光光的。

宓妃心里要是舒服,痛快得了,那她一定是個神經病。

他這樣主動寬衣解帶,甚至招呼她的做法,很曖昧很尷尬的好不好,就好像她跟他即將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混蛋男人,臭流氓……

尤其,她才是大夫好伐,就算她讓陌殤月兌衣服,那掌握主動權的也得是她,她都還沒有開口,他月兌什麼月兌啊。

「你是暴露狂嗎你,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宓妃額上的黑線那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她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總覺得什麼都不受她的控制。

不是他怕死,只是怕再也不能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她,守著她罷了。

然而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陌殤毫不懷疑,他要是敢親,宓妃就一定敢宰了他。

他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宓妃那露在外面,紅紅的可愛的耳尖,簡直讓陌殤看得移不開眼,甚至不可抑制的想要湊親一親。

「好好好,我不。」陌殤擺擺手,在原地站定不動,燦若星辰的黑眸緊鎖著宓妃低垂的小腦袋,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這還什麼都沒做就這樣了,他要真做點兒什麼,誰受得了啊!

誰說才禍人,在宓妃看來,陌殤這個男人的殺傷力太強大了。

瞪著陌殤吼完之後,宓妃垂下了眸子,錯過了陌殤忍俊不禁的笑顏,她咬了咬嘴角,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男人的胸膛麼,又不是沒看過,怎的還盯著移不開眼了。

眼看著陌殤還差兩步就要走到她的身邊,宓妃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她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尖叫,「你。你不許過來,不然姑女乃女乃一腳將你踹出馬車,不信你就試試看。」

「地上雖然鋪著絨毯,可寒氣的還是很重,阿宓快起來。」

可當陌殤听到宓妃如同受驚小鹿一般叫他不要的時候,他卻生了逗弄宓妃的壞心眼,非但沒有听她的話別,反而更迫切的要靠近她。

雖說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宓妃看到,但陌殤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不然他也不會鬧個大紅臉,甚至連耳朵根都染上了醉人的紅霞。

因此,這麼多年來,宓妃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過陌殤衣服里面身體的人。

都說久病成醫,遇到燕如風的時候,他雖不是大夫,可他懂的也不少,處理傷口的手法比起專業的大夫都不遜色。

哪怕真的要倒下去,他也會趕在那之前將自己的傷口收拾妥當。

幼時遇到刺客襲擊,有時顧慮不全他也會身受重傷,需要大夫親自替他清理傷口,上藥包扎,直到七歲過後,只要不是傷在胸口,陌殤都會自己親手處理傷口,再不許任何人近他的身。

璃城的楚宣王府是個絲毫不遜色于皇宮的大染缸,里面住著形形色色,擅長玩弄心術權謀,各種陰謀詭計的人,即便那時他父母健在,他也沒有少遭罪,只是沒有後面那麼頻繁罷了。

故而,上一次宓妃要他月兌了衣服以便行針,他的反應才會那麼大。

自他能記事起,就不許奴婢們近身伺候,哪怕就是他的親娘也不行,沐浴穿衣什麼的,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

陌殤並不是一個很放得開的人,更不是一個能在外人面前寬衣解帶的人,他自出娘胎身體就不好,因而潔癖是相當的嚴重,一丁點兒不如意都不能有。

後者也被這突來的意外弄得有點兒懵,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衣服怎麼在這個時候自己掉了。

「你別過來。」宓妃狠瞪著陌殤,也忘了從地上站起來,而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至此,某世子全身上下,就只剩了一條雪白的里褲。

「阿宓可是摔疼了,我來扶你。」說著陌殤就邁開步伐朝宓妃邁去,身上雪白的里衣帶子早已解開,又褪至肩膀,隨著他的動作瞬間滑落在地,整個上半身徹底luo呈在宓妃的眼前。

丫頭的目光有點兒駭人啊……

低首正對上宓妃看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他的目光,陌殤覺得自己的肝顫啊顫的,腿肚子也顫了顫,那什麼他是不是玩得太過了。

「咦,阿宓怎麼摔倒了?」摔在地上的聲音陌殤沒听見,但宓妃將拳頭握得‘  ’直響的聲音,他要再沒听見,那他就是耳聾了。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他快點兒閉上嘴巴,乖乖站著不要動,讓她快點兒揍他一頓,以解她的心頭之怒。

讓她快點兒什麼,是快點兒幫他月兌衣服,還是快點兒幫他扎針,又或者快點兒那什麼他……

什麼叫他好難受,真的好難受,還嚷著讓她快點兒…這都在說些什麼見鬼的話,不會就不要開口。

能不能別把話說得那麼惹人聯想翩翩啊,她跟他什麼都沒錯好伐!

宓妃跌坐在地上,小臉黑得似能滴出墨汁來寫字作畫,拳頭握得‘  ’直響,若非還有兩分理智尚存,她鐵定揍得他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心虛外加緊張,以至于陌殤沒有听到宓妃在他喊出那句話後,抽著嘴角腳下一個不穩就摔在了地上,也是地上鋪的絨毯夠厚實,那麼重摔在地上都沒聲兒,更感覺不到疼。

「我難受,真的很難受,阿宓你快點兒…」陌殤回答宓妃提問前,他是面向宓妃的,當他喊著要讓宓妃幫他月兌衣服的時候,很怕自己會笑場,于是他又很果斷的轉過身用背對著宓妃,就怕自己這很掉節操的計謀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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