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蕾穆麗娜不愛你 正一卷一四四章 不思量,自難忘

作者 ︰ 皆虛皆允

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四四章-不思量,自難忘

虛允

蕾穆麗娜

「我一直有個問題很想知道。」我看著對面剛剛醒來的伯父,為其倒上了一杯從地球聯邦空運來的出自華漢區的名茶千葉,這是伯父一貫地喜好。

伯父端起杯子,顯然他也是剛剛從某個令人可能不快但卻被其口是心非地說成「好」的夢中醒來,緩了緩,伯父才問道︰

「你想問什麼?」

「戴爾恩的真實實力,或者說,所謂的那個,如果說淵戮騎士是以屠殺上百的熔殤為標準,即〈從深淵與地獄中屠戮眾生而歸來的惡魔〉這樣一個稱呼,那麼,那個所謂的〈以技進道〉的烈鋒,以該是什麼樣的水平?作何解釋?畢竟以我的水平,大概一輩子也不可能親身地進入那樣的世界。」

&nbsp雖然待到我真的達到了aldnoah的最高極限的共鳴時,也許那是無物可擋的境界,但畢竟烈鋒騎士的本身,還是很令人在意的。

「〈以技進道〉差不多原本是華漢區那邊對習武之人的說法,當然,在武學一塊上,還沒有哪個民族或者國家和組織,有資格說其武學的淵源比華漢區要久遠,雖然華漢區本身的武學精華也在時光的流逝中不斷地失傳又創新。」

伯父一挑眉,笑道︰「那麼你對于永黯、霜極、熔殤這些的具體意思和它們的來源清楚麼?」

「當然清楚。」我點點頭回應道,「畢竟我的永黯考試與其說是正規的考核不如說是他們全程放水過的,既然在許多地方因為伯父和我的身體狀況,所以他們反過來才會考這些文獻類的知識。」

「永黯級——〈永恆的黯夜之後迎來永恆的黎明〉。這是我國最初時定下的騎士等級,那個時候剛剛建國還在和地球聯邦進行著交鋒,而永黯級也算是這群人中最高的存在,才會有這樣一個稱號。代表的是〈夜〉」

「霜極級——〈冰雨雪霜極恐之冷凝一切有形之質〉。建國之後便是幾次巨大的利益團體之間的爭斗,那個時候地球聯邦應該還在二戰,沒時間管我們薇瑟帝國,所以原本指向敵人的戰刀變成自己國人頭頂上的屠刀,而騎士則必須要從〈別人的希望〉變成〈別人的絕望〉,舉刀之人必定冷血。代表的是〈冰〉」

「熔殤級——〈熔岩與戰場之殤下的靜默〉。地球聯邦的二戰之後就是我國和地球聯邦那反反復復的數場火地大戰和地月大戰,戰火慘烈到足以把最堅硬的石頭熔化為岩漿,所以才會有在這樣一場場人命搭進去的戰爭後,某些當時最為巔峰的騎士,即〈熔殤〉他們的回頭反思。代表的是〈火〉」

「當某些人從熔殤中走出來之後,他們便進入了淵戮,那是一種滿身滿手都是鮮血的感覺,〈從深淵與地獄中屠戮眾生而歸來的惡魔〉,代表的是〈黑〉」

因為只有黑……才不會再染上任何的色彩。

「嗯。」伯父接過話頭,「〈自烈焰與毀滅中重鑄而出的無銳之鋒〉,這其中的意思是〈毀了重鑄〉,所以烈鋒是自劍爐烈火中重出之意,你會發現那幾個帝國里有數的烈鋒騎士會和他們還是淵戮時完全不一樣,便是戴爾恩在他妻子過世後也有過一陣子的低潮。」

伯父看向窗外,嘆了口氣︰「以我的淵戮級……烈鋒騎士沃西卡斯或者戴爾恩——同時殺三個我應該沒問題,大概是平手五個我。七個我……他大概要退,但其實這只是單純的數字論,實戰比這個復雜,但一般淵戮無法過手烈鋒十招,就像你看到的戴爾恩一直把淵戮裝得很像,但真的殺起淵戮毫不手軟。」

扎茲巴魯姆又把目光重新看向我,翹起了嘴角,似乎目光中有些期待和希望︰

「在烈鋒騎士之上,還有一種設想,騎士圈子里稱為〈無號〉,不過我想那不是凡人可以達到的,也許未來的你可能——完全的、徹底的共鳴後的你可能。」

而後伯父聳聳肩,似乎是不屑——

「但完全共鳴後的你,便是設想中〈無號〉面對你也毫無意義了。」

約克打了個信號,立刻便有八架精英機甲會意——

「分兩個層次,突進。」

一時之間,打頭的四架精英機甲立刻壓迫其內的全部動力,第六代精英機甲專用第一代原子爐立刻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熱動〕——

「嘯∣∣!!」

四架精英機甲劃出平直的銳利線條,以如亞音速戰機般的速度瞬間起速,原本還相距不到一千米的距離陡然間拉近

——〔躍沖〕——

「呼!!!」其後的另四架機甲一時收腿,緊接著一瞬間近乎要損害金屬性能般的恐怖力量爆發出來,四架精英機甲立刻如火箭般竄高,三分之一島的視野,盡收眼底。

之後機甲的腿部噴射出強烈的沖擊力——〔噴行〕

以另一道折線般,斜插而下!

「敵襲!!——」正在迫近的八架精英機甲立刻發出警報,小型的「「強子雷達」」上直接報出了敵方確實在埋伏,而雙方,已經進入了短兵相接!

「直接破防!」約克-曼拉特指揮官直接發出了指令,瞬間,又是八架精英機甲〔熱動〕直沖而上,十六道流光向著薇瑟帝國的機甲,夾殺而去,

緊接著又是八道流光——

精英機甲不懼于薇瑟帝國的扈從機甲,因為那在王牌駕駛員的精英機甲的性能面前根本不是一合一敵!

「等……」鞠戶孝一郎,四五六編隊的指揮官,十九歲天才駕駛員,與約克平級的存在,未及出言制止前,戰斗,已經打響。

……

「孝一郎,孝一郎?」醫師喚醒了還在頭暈目眩並感到深深惡心的男人。

「啊……唔……」已經走過了那個最年輕最朝氣的時光,原本應該是青春與美好的時代卻全部都栽到了那場最噩夢的戰斗中……

「看來效果還是不太好啊……」醫師蒼真困擾道,反而惹來了鞠戶孝一郎的安慰,「沒什麼了啦,反正,老樣子。」

「我本來以為換些其它的東西來吸引你的注意力的治療方法會好點,但看來身體的異常反應依然激烈。」

「哈哈哈哈,書架、衣櫃、電視機、chu ng鋪、鋼筆這些日常系意象的治療看來也沒用,你放輕松就好,自那一戰都了十三年了,老樣子了。」

本來十七參軍,十八歲入精英機甲編隊,十九歲出任精英機甲隊長兼指揮官作為天才新星般的駕駛員,卻一下子在那場戰功赫赫後如流星跌落凡塵——眼前的孝一郎只是醉酒而不徹底頹廢,蒼真也不好再說他什麼了。

「夢到什麼了,讓你這麼惡心?」蒼真問道,作為醫師,他必須要了解病人的情況以準備下一次更好的治療。

「猜猜看?」孝一郎色色地笑道,「我可是夢到了和美人做(諧)愛到做得多到吐的程度哦,太爽了……呼……那,黏黏的都是,滿chu ng都是。」

「正經點,我問你真實情況。」蒼真繃直了眉頭,這個清秀的男人看著眼前明明31卻好像已經四十的男人不滿道,「也許你結個婚會好點?」

「哈哈哈哈,單身貴族萬歲,別鬧了,婚姻墳墓什麼的我會去麼?」孝一郎頓了一下,這個曾經久經戰場的男人,即使從精英機甲編隊退下來也曾經打過其它一線的「原真王牌」後來的「偽王牌」,要說謊,同樣是不打草稿︰

「做的夢真的是滿chu ng的女人的欲液和男人的濁液,嘖嘖嘖嘖,那真是酒池肉林的墜(諧)落啊。」說著一板臉,「我說的是真話,因為是多男多女的n(諧)p無遮大會,雖然肉(諧)欲很好,但是做到讓我惡心吐了。」

蒼真嘆了口氣,語氣軟了下來︰「好吧,下次我看看其它的辦法,你這樣啊……也真是太少見了。」

雖然為醫生,但是看來還是女敕了點啊,孝一郎心里對蒼真搖搖頭——如果真的是做夢**,他下面怎麼會不翹起來呢?這一點蒼真都沒意識到啊……

「所以我才是學生們眼里最好翹課開小差的老師嘛。」說著鞠戶孝一郎掏出兜里的酒瓶,又大灌了一口,晃晃悠悠地走出醫務室,一個人看著這白淨的走廊,窗外那些學生的笑語——

人多,衣著一樣,統一作息時間和行動,所以雖為學校,但于這個沉l n的男人而言……

卻和「軍(諧)隊」的意象,沒有差別——

鞠戶孝一郎夢到了,自然不是做(諧)愛到滿手欲液的春夢,而是島嶼的夢,火紅的天,火紅的海,火紅的島,因為……都是殘尸和黏稠的血,滿手污血的夢。

這個滿臉胡渣的男人像個醉鬼一樣,搖搖頭清醒一下,又晃晃悠悠向前走,全然不顧偶爾路過的老師或學生的皺眉或避讓,而是暗暗叨念了一句︰

「狗日的火星,狗日的薇瑟。」

Ps。必須吐槽az前三集之後各種坑,因為之後我再沒看到孝一郎這個王牌駕駛員兼精英小隊隊長出入地球聯邦的作戰指揮室,坑,軍團作戰連指揮室都沒有什麼鬼。

Ps。歡迎來百度貼吧,我蕾穆麗娜不愛你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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