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蕾穆麗娜不愛你 正一卷一二零章 執念十二字,想不開

作者 ︰ 皆虛皆允

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二零章-執念十二字,想不開

虛允︰7月13日周第5更,周推過660的加更。

愛烏怒刷存在感!

周推過880,1210加更喵∼☆。

蕾穆麗娜

「我一直在想——斯雷因的伯爵權限,是從哪里來的呢?」忒芙愛烏用指關節敲敲自己的額頭,似乎想找到些什麼信息。

「……」

「本來我的想法是,斯雷因的權限是來自大公主婭賽蘭殿下,雖然實際上斯雷因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權限從何而來,但我想……」愛烏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婭賽蘭公主賦予斯雷因的權限,看婭賽蘭公主的性格和心境,她那個樣子是藏得住事情的人麼?」

……婭賽蘭她確實藏不住幾件事(),便是〈記憶里婭賽蘭淪落地球,都是主動向別人暴(諧)露了自己的身份〉……

「但婭賽蘭公主殿下沒有宣傳,而斯雷因一直都在反過來關照著婭賽蘭公主殿下,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反過來思考,斯雷因的權限是來自于郡主?」愛烏的目光看向我的雙瞳,似乎也在等待著我的回應。

忒芙愛烏並非說不忠誠于我,但她同樣也忠誠于扎茲巴魯姆家,而如果真的是我把權限私授斯雷因,這種大事即使斯雷因自己都不清楚,也是要向扎茲巴魯姆伯爵匯報的……畢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她的任何都不為過。

但我只是與她對視,並未做答。

「雖然我知道這樣很糟糕,背著郡主私下里調查郡主的過往,甚至都沒有通告過伯爵大人,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我並不認為我這麼做對郡主不好,因為在這之前,任何的男人于郡主都不一定是可靠的,我想郡主也清楚這幾年看到了多少為了權色名利而接近郡主的男人,而我同樣會懷疑斯雷因是靠著另一番苦肉計來接近郡主。」忒芙愛烏面容肅穆——

「而我作為侍女長的職責,繼承洛里莎亞前侍女長的期望,守護好郡主便是天職——在此之下,于我的私自行動,任何來自郡主的懲罰都心甘情願地接受」

說著,這名和我同齡的少女卻突然之間低頭,以示罪的姿態面對我,

「你……看過洛里莎亞的信呢」

「是,听憑郡主發落」愛烏沒做任何辯解。

「什麼……感覺?」我聲音平靜。

「很悲傷」

所以愛烏不希望類似的悲傷重演。

而我則挑眉,如破冰般笑道︰

「你查就查唄,示錯干什麼?我又不是那種眼的郡主,連自己的侍女查查自己的過往都不行。」

「看郡主收拾起敵人和對手來可是非常得眼呢。」忒芙愛烏嘀咕了一句。

我搖搖頭,笑問道︰

「那麼,查到什麼了?」

「可惜我找不到任何郡主和斯雷因私下接觸的證據,那麼就更無從談起郡主私授斯雷因權限的事情。」但少女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我,「我還是憑著直覺——是郡主給的斯雷因權限。」

我只能無奈地笑著搖頭,這個冥頑不靈的少女啊,怎麼這地方和洛里莎亞還有希依這麼像,果然是物以類聚了?

「听你一說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我收回視線,看向窗外道︰

「這也許可能就是指特洛耶德博士的遺產,要知道——特洛耶德博士用于科研的權限是伯爵級也是侯爵級更是公爵級,這完全看他需要,而他很可能有辦法繞過正常的aldnoah權限交接記錄,將權限轉給他的兒子……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也可以解釋雷利加利亞為什麼要追查特洛耶德博士的遺產,而博士他又為什麼會死了——不管他想不想死,如果真的發現了這種技術,那雷利加利亞都不會允許他活著。」

忒芙愛烏皺了下眉,亦點點頭︰「這也是一種可能,所以我才說第六件事不好說嘛。」

「唉,所以我就說,我和斯雷因之間,只是而已,你倒是喜歡八卦上了。」aldnoah運轉之下,宇宙中飄浮著種種aldnoah場和變化,看得一清二楚。

忒芙愛烏將一本新的書放到我的手中,自從跟隨了扎茲巴魯姆伯爵,我也能靜下心來一點一點看書了——

反正這個世界即使有電腦有網絡游戲,我也失了原本的興致……

活著,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游戲,而我還是那種站在風口浪尖隨時可能沒命的游戲。

忒芙愛烏為了我調整了下輪椅的角度,使得光照下看書的角度最好,然後狡黠地翹起嘴角︰「不是郡主說的,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友情,只有欲(諧)望麼?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每次郡主在相親類的晚會都是坐在桌上笑著點評那些少爺。」

我翻了個白眼︰「我不一樣!」

「哦∼∼」忒芙愛烏拉長了聲音,「怎麼不一樣?斯雷因不是男孩子?郡主不是女孩子?哎呀,這可是大新聞了!」

頓圖米是名空艦中為扈從機甲維護的後勤人員,如果是打起仗來,那麼那些金屬的大家伙絕對會一台一台地令後勤人手忙腳亂馬不停蹄。

但頓圖米現在卻有著劫後余生般的感覺。

對,之前,頓圖米還是第四月球基地叛變的一方,雖然後來首惡,他們的原空艦師師長已經伏誅了。

當初在主機庫墨言東發令說要叛變並抓捕郡主時,頓圖米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這並非是說什麼恥辱之類的,而是人的本能問題,即便他再怎麼在後勤混,也不可能像那些前線廝殺的士兵一樣勇武。

人生有時真是令人手足無措,如果可以的話,頓圖米是死活也不會在今天登上空艦的,他真的是差一點就死在了後來的主機庫平叛里。

要知道,作為一名青年,他也曾經憧憬過一段時間美麗大方的郡主,因為他還在里爾塞的軍校學習時,就經常從電視上看到郡主美麗的姿容了。

當然,正因為清楚著自己身份與對方的巨大差距,這種幻想他便一直壓在心底——因為不可能實現,不如當個美好的想念。

還好還好,他現在僅僅只是作為歸降的一方,在被扣了三個月的工資之後,就又重新被打散收編了。

新的團隊,新的隊友,新的體系。

雖然有些上司可能不友善,有些同僚可能稍差勁,但他頓圖米不還是活著不是麼?

甚至在接下來的幾天里,他們艦隊還要護衛郡主參加內爭。

幸福來得太快,令頓圖米一時都有些不能自持地狠掐自己大腿,直到扭曲的疼痛將自己激醒。

反正真打起來,先死的是上戰場的戰機和機甲,他們後勤人員只有空艦都被干掉了才會死不是麼?

命夠長,

在戰爭中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還好還好,叛變的對象是郡主,要是伯爵大人,我們都死定了)。

不僅頓圖米自己在小聲的嘀咕著自我安慰,一些重編的同僚,似乎原本也是被迫卷進叛變的。

當然,這個時候,無論是之前有心要叛還是被迫要叛的,都自然要表現出一副「我是被墨言東逼迫的!和我無關,我是無辜的,我是忠誠于伯爵大人和郡主大人!」的嘴臉。

畢竟誰也不想事後再因為叛變一事,而被追責吧?

「郡主!敬禮!」

當蕾穆麗娜郡主那身標準的黑白裙和披肩的紫粉發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時,許多士兵與軍官都自動站起來行軍禮。

對面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則是坐在華美的輪椅上,光芒閃耀地由著一群軍官和侍女環繞,視察著正在重新整裝的艦隊和主機庫。

而少女郡主則親和地和一些士兵或軍官握手問好,絲毫看不出來她對之前艦隊中被打散的那些「原叛兵」有何忌諱。

如果這個時候哪個心懷鬼胎之輩在人群里打個冷槍,那真是太致命了!

一想到當年郡主失事雙腿骨折到如今不得不坐輪椅,頓圖米就一陣緊張、自責和憤慨,立刻將目光四處掃瞄,力求看到還有哪個「不長眼楮、冥頑不化的逆賊」可能要暗算郡主。

「頓圖米-伊亞克?頓圖米?」

「伊亞克!你小子愣個毛神!?郡主問你話呢!!」長官的怒吼直接罵得頓圖米一陣激靈——

「報!頓圖米-伊亞克報到!」說著立刻站直了身體,目光平視前方,緊張地行著軍禮,像根木棍一般。

但……

前面沒人?

「頓圖米,這里這里。」說著,少女柔軟的聲音和那只向上揮起的白女敕小手吸引了頓圖米的視線。

青年人目光下移,才發現正對著自己的是微笑著的少女郡主,而他的那個黑臉鐵面長官都隨侍在側,更有好幾個大官頓圖米根本不清楚,但一看那一排排肩章,就清楚能甩自己十條街。

「是!頓圖米-伊亞克下士向郡主報到!」青年又立刻重新使出吃女乃力氣吼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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