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三十七章-飲鳩止渴,甘之如飴
虛允︰4月20日周第10更,周推數過1820線的加更。
嗯哼,好慢,感覺真的好慢,慢到人家都明明是正在被壓著還快要睡著了……
一直又硬又粗又長的推(棒)薦(棒)為什麼昨天好疲軟啊∼竟然插了一插到晚上才把咱插到更(高)新(潮)……結果昨晚還登不上網了……
哎啊,好疼,嘶……里面好像黏膜都磨破皮了!討厭!
蕾穆麗娜
「你看得書很多呢,連我都嚇到了,作為同齡人有這樣的閱讀量實在令人驚嘆,令我羞愧。」
但還是陷入了記憶中死局。
在他需要的時候,幫他一把吧,不是以看可憐人的姿態,而是以朋友和善意的心態。
「其實並不能算是很多,相比于我父親而言還是少的,因為要給婭賽蘭公主講課和以前家庭教育要求,所以每種書我都涉獵了一點。畢竟我的父親就很博學。」斯雷因談到他父親時,少年人臉色自然而然地浮現出自豪的感情。
對任何一個成長中的少年人而言,看著自己父親高大背影無懼于貴族冷言冷語,沉默而堅實地用一個一個實驗成果打臉,想必在少年人眼中就是真正的強大吧?
故而斯雷因也是一個沉默中的獨行者?他希望模仿著父親的背影,以自己的身份來實踐著未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與站在婭賽蘭公主身邊的資格。
弱者會下意識地模仿強者的言行,斯雷因的行為就像我亦在下意識地模仿著記憶中「前世」那些心志強大之人的冷靜和身邊扎茲巴魯姆伯爵的氣勢。
斯雷因又皺了下眉頭,苦笑道︰「不過我的父親有老寒腿,當年在特殊環境里做過實驗,留下的病根。」
「不能去掉麼?」
斯雷因搖搖頭︰「不行呢,現有的醫學技術,醫生說除非細胞培養新的雙腿,再截肢換肢,否定這個病根是去不了,可惜父親拒絕了醫生的提議。」
也是,沒有誰會隨隨便便地去換身體,再如何細胞培養的身體,基因不可能絲毫不差地記錄差別,新身體的細微差別會令人產生「肢體的不真實感」,尤其是對一個兢兢業業醉心于科學事業的杰出人士而言。
「不再去其它的貴族領名牌醫院看看麼?也許會有希望呢。」順口地說出來之後我雖然面色不變,但心底又有點後悔和尷尬。
我真正想說的是「請你的父親來扎茲巴魯姆的醫院看看吧。」
且不談這其中拉攏的意味,皇家亦不允許如特洛耶德博士這樣的專屬科學家隨隨便便地去其它領,況且對特洛耶德博士等重要人才的專家會診也不是沒有開過。
唯一可能有希望的就是更高層次的aldnoah,但怎麼對特洛耶德博士解釋?
他本人就是aldnnoah的專家,一眼就可能會看出來扎茲巴魯姆領在搞aldnnoah的開發研究,而且還是那種最高級權限的研究。
不能暴(諧)露啊……
「謝謝你的關心,」斯雷因嘆了口氣,「曾經有過各領醫學專家給如我父親這樣的科學家會診,不過沒什麼成效,父親也說不是大病,就不要治了。」
我靜默不語,薇瑟皇家……除了aldnnoah的血脈權限外,本身在政、經、軍、交並沒有絕對的把持權啊,有的是只有以老皇帝雷利加利亞為首的aldnnoah授予權和遠程停止權,即——極大干涉權。
皇家把持著aldnoah的科技。
遠程停止權,那是只有aldnoah授予人對自己所授予的aldnoah系統有效的能力。而婭賽蘭公主則因為戰前根本沒授權過任何一家貴族aldnoah權限,待到想停止戰爭時,也不得不親身前行而不是遠程停止。
Aldnnoah就是皇家的核心,自然知曉著aldnnoah科技核心的特洛耶德博士,老皇帝又怎麼可能放心他隨隨便便去某個貴族領呢?
先賢之民,呵,不過是當年移民時最初的那群人,既然有科學家、學者和軍人,自然就有投機者、商人、流難者和逃犯。
只不過數百載的貴族通婚、亂(諧)倫、通(諧)奸、苟且使得血脈變得混雜,但逆派……果然還是不可靠……他們的根就在那里。
斯雷因抬頭看著涼亭的透明穹頂中那顆藍星——aldnnoah的科技用在建築上一樣令人驚嘆,明明人工氣象還顯示著蔚藍的白天,但透過涼亭頂卻可以看到滿星的夜空。
「也許地球聯邦的一些老中醫、巫醫、魔醫這些子虛烏有的說法可能會找到偏方,不過我們去不了地球呢。」斯雷因苦笑了一下,「再加上父親本人沒有時間看醫學的書籍,這些雜七雜八的就都由我來看了。」
接著斯雷因笑得溫和︰「沒想到後來能在婭賽蘭公主這里用上呢,能夠幫助到婭賽蘭公主成長,也是一件好事。」
……,是呢。
也因此婭賽蘭對地球的愛更深刻了,她的愛甚至超過了她作為一名火星薇瑟帝國公主愛自己的本星,自己的國民本身……
老皇帝當年迫不得已以應戰地球而下放了許多人aldnnoah權限是飲鳩止渴,今天的斯雷因看著婭賽蘭純真的笑容而心悅微笑……是不是也在飲鳩止渴?
可惜他甘之如飴。
斯雷因是個縴細而堅強的人呢……就算是和我交談,也是他坐在了上風向,擋住了微風——風吹來清澈的水的味道。
不知是湖水的味道,還是這個如今心底還清澈見底的少年的味道。
不停地aldnnoah共鳴實驗,早就讓我的身體經常處于虛弱狀態,有時過度的失血,甚至到了不能用普通的醫療設備刺激細胞增殖以加快恢復,而只能靜養的程度。
之前斯雷因微垂眉瞟了一眼我意外露出袖口手腕上的紗布,也什麼都沒有說。
「郡主殿下,我有什麼不妥麼?」斯雷因的發言才把我的再次愣神召喚,我才注意到自己看著斯雷因的手腕發呆了。
「不,沒有,真抱歉呢,」我歉意地笑了笑,「身體確實不好,所以有時會愣神,還望你見諒。」
「沒關系,郡主的身體不好,理應多休息,听說地球上有些作物對身體滋補有好處,比如枸杞、山楂、腰果……」
所以說這樣細膩而關懷的人在身邊,任誰都會感到親切和不舍吧?
如果不是我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記憶,又明澈本心,想必也會有些迷失在其中?
反差萌?或者說,是反差的親切感吧。
是婭賽蘭最後還是平平靜靜地拋棄了他呢……
「為什麼斯雷因會給大公主殿下介紹自然景觀和人文民族風俗,以及野生動植物呢?如果將來婭賽蘭真的出使地球,想必政治方針、洲區形式、經濟聯系反而更重要吧?」我突然想問了一句。
「那些必備的知識,想必她屆時就會由專業的教授指導,而我介紹自然景觀和生物博物,是因為她喜歡啊。」斯雷因一臉ch ng溺的笑容。
就是眼前這樣溫柔、堅強、執著的人,為了婭賽蘭那個〈火地友好忘記仇恨共享未來的「理想」〉——搭上了他自己全部的人生。
我該對他說什麼呢?
難道像動畫里的蕾穆麗娜,像動畫故事的結果,因為看穿了他的未來,所以說「真可憐」麼?
不,因為是平靜地對待吧,因為蕾穆麗娜原身的命運亦沒有資格去憐憫別人。
無關穿越或重生與否,無關記憶與先知與否,我們都是站在大地上,實則赤lu 而身無一物的人。
是平等的。
我的命運亦非玩笑……活到如今十二歲,已經閃開了無數個意外或蓄意的傷害,有的是致命的,有的則是重傷的,而我則一直小心翼翼地——因為我還沒有雙腿殘疾,我不知道未來是否如此。
但如果熬到火地大戰時,我依然能靠著自己的雙腿,快樂而堅強地站在大地上,這是否意味著改寫既定命運未來的第一步勝利?
我是充滿希望,執著而堅強地活著。
那麼,眼前的斯雷因,即便還未能看穿未來,未能看穿人與人之間的本質,心與心的本質。
但此刻的他不也依然是充滿希望,執著而堅強地活著麼?
Ps。群里書友說︰婭賽蘭是斯雷因的麻醉劑,這個評價真是恰到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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