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 353. 蒙在鼓里

作者 ︰ 貓的昵稱

屋子里靜悄悄的,只能听見女人微微的喘息聲,秦笑愚偷偷瞥了一眼,只見女人低垂著腦袋一副羞恥的模樣,隱忍了半天,他最後咬咬牙,走到女人跟前,先伸手合上她的衣襟。

然後又替她提上褲子,這才雙手在自己褲子上擦了幾下,隨後就鼓起勇氣把她拉的面朝自己,然後一只手在她的衣服褲子口袋上模索著,沒一會兒工夫,還真讓他從女人的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

「怪不得,怪不得……」秦笑愚坐在那里看著手中的一個小皮夾子,嘴里念念有詞地說道︰「我說怎麼大老遠就能聞到你身上有一股怪味兒呢,沒想到是警察的味道……

還是個警督呢……真是警匪一家啊……慕容玉,名字不錯……臨海市公安局八處……說起來咱們還是一個單位的呢,只不過很長時間沒人給我發工資了……以前丁朝輝是八處的處長,現在是高斌,你應該他的手下吧……」

慕容玉咬著嘴唇偷偷瞥了秦笑愚一眼,剛才秦蓉走的時候一臉不懷好意的奸笑,讓她一顆心怦怦亂跳。

心想,即便秦笑愚不是個強暴犯,可面對自己半luo的身子時也很可能控制不住,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即便他肯放過自己,身體的羞辱是逃不掉了。

這樣想著,她就一顆心顫巍巍地等著男人來侵犯,出意料的是,秦笑愚不但沒有繼續羞辱她,反而還幫著穿好了衣服,這讓她緊繃著的一顆心慢慢松弛了下來,稍稍找回了一點自信心。

「秦笑愚……我知道你的事情……」

秦笑愚正低頭看著手中的證件,忽然驚訝地听到慕容玉開口了,抬頭向她看,只見她臉上紅暈未散,一雙眼楮卻一點都沒有逃避的意思,緊盯著他說道︰

「我這是在執行秘密任務,跟你的事情沒有關系……我要是想抓你的話,剛才就開槍了……其實,你抓我一點意義都沒有,只能給你帶來麻煩……」

秦笑愚收起證件,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噴出一口煙霧,盯著慕容玉說到︰「執行秘密任務?執行誰的秘密任務?」

慕容玉猶豫了一下說道︰「當然是執行上級安排的任務……你也知道了,我的任務就是抓吳世兵,然後把他貪污的國家資產追回來……」

秦笑愚冷笑一聲道︰「可你在吳世兵身上弄的那些傷痕一點都不像一個警察干出來的事情……你這是在濫用私刑,難道這也是你的秘密任務之一?」

慕容玉一點都沒有羞愧的意思,而是冷靜地說道︰「你雖然是臥底,可也算是警察,你認為自己所有行為都符合警察的標準碼?

你應該知道,八處干的可不是一般警察干的事情,吳世兵身上的那些傷口只不過是一點皮外傷,主要還是一種心理威脅,並沒有讓他傷筋動骨……

你也知道,吳世兵背的可不是小案子,像他這種情況,如果交給檢察院那幫人審問的話,非打斷他幾根肋骨不可,你去打听打听,凡是因為經濟問題被抓的人,哪一個不是皮開肉綻……」

秦笑愚愣住了,沒想到一直沉默不語的慕容玉一旦說起來就是一套一套的,不但說的頭頭是道,臉上竟然沒有一點羞愧的感覺,反倒是像在做著什麼高尚的事業。這婆娘要麼是在裝傻,要麼就是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好吧,就算你折磨吳世兵是出于工作需要,那我問你,被我打死的那個男人是干什麼的?你知道他的底細嗎?你該不會說他也是你們八處的警察吧。」

慕容玉一愣,隨即說道︰「他不是八處的警察,他是省公安廳的人,上面專門派他來協助抓捕吳世兵……我听說你手上有不少人命,這一次你殺的可是警察……」

秦笑愚盯著慕容玉看了一陣,從她的臉上絲毫都看不出撒謊的跡象,反倒是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像在為自己傻了一名警察而痛心呢。

「看你好像挺傷心的,這一路上不,應該跟他的死有關系吧,你是不是……跟那個男人的有一腿啊……」秦笑愚覺得慕容玉的行為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的通,一個被愛情蒙蔽了雙眼的女人。

誰知慕容玉脹紅了臉,斥道︰「你放屁,我們只是工作關系,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秦笑愚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圍著慕容玉轉來轉去,惹得女人身子又微微顫抖起來,生怕他再對自己起壞心,趕忙警告道︰「秦笑愚,你自己麻煩事就夠多了……我說了,我的任務跟你沒關系,你抓著我一點意義都沒有……」

秦笑愚沒有理她,出乎意料地把慕容玉手上的繩子解開了,然後盯著她說道︰「那個男人不是警察,他是王子同的保鏢,持美國護照,連中國人都算不上……」

慕容玉揉著發麻的手腕,吃驚地瞪著秦笑愚說道︰「你……胡說……別給自己找借口,明明是上級派來的人,怎麼會是王子同的保鏢?」

秦笑愚盯著慕容玉,一臉同情地搖搖頭。說道︰「不管你是在執行高斌的任務,還是在執行丁朝暉的任務,反正他們把你騙了……

真正想抓住吳世兵的不是警察,而是王子同,或者說是王子同的幕後老板,他們一直窺視著吳世兵手里的那筆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吳世兵一旦說出了那筆錢的下落,你那個搭檔就會毫不猶豫地殺他滅口,說不定連你也一起殺呢。」

慕容玉呆呆地盯著秦笑愚,張張嘴正想,秦笑愚擺擺手打斷她道︰「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公安局要抓吳世兵,為什麼在你們抓住他之後不押送回去,反而要用這種非正常的手段刑訊逼供……

你們囚禁吳世兵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我敢肯定,直到現在,這件事公安局里面只有丁朝暉或者高斌知道,其他的領導肯定不知情……也就是說,丁朝暉或者高斌在暗中幫王子同干活,反正他們都是一伙的……」

慕容玉听得半信半疑,不過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嚴肅,嘴里卻軟弱地爭辯道︰「不押吳世兵回臨海是擔心有人殺他滅口……因為他的事情牽扯到臨海政界的一些大人物……」

秦笑愚嘲諷道︰「你說的沒錯,吳世兵如果受審的話,肯定會扯出很多官場的人,丁朝暉就是其中之一。

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在吳世兵出逃之前,他和王子同、丁朝輝都是一伙的,要不是吳世兵手里掌握著一大筆錢,他早就被殺人滅口了……」

慕容玉愣了半天,最後勉強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你有什麼證據?光憑你嘴上這麼說,我怎麼能你?」

秦笑愚哼了一聲道︰「我並沒有逼著你,你是我手下的敗將,我也沒必要給你看什麼證據。

還是你自己說的對,反正現在吳世兵已經在我的手里了,你對我來說確實沒有一點價值,既然你不,那就想想回去之後怎麼向丁朝輝解釋這件事吧……」

慕容玉沉默了一下說道︰「已經出了人命了,我還能怎麼解釋,自然是實話實說,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殺人……你真的會放了我?」

秦笑愚雙手抱在胸前笑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我會殺你不成?且不說我秦笑愚不殺女人,如果不到萬不得,我誰也不想殺,別說是警察了……不過,你走之前還要替我辦點事……」

慕容玉警惕地後退一步,緊張地問道︰「你……你想干什麼?」

秦笑愚逼近一步,低聲道︰「你不是不那個男人是王子同的保鏢嗎?我們馬上就可以驗證……」

說著,秦笑愚掏出那個男人的在慕容玉面前晃了一下說道︰「你們在囚禁吳世兵的時候誰負責向上面匯報?」

慕容玉猶豫了一下說道︰「我……」

「向誰匯報?」

慕容玉心想,反正秦笑愚都把事情猜的差不多了,告訴他也無妨,于是說道︰「我直接向丁局長匯報?」

「那麼,你現在可以給岳建東打個,問問他是不是知道吳世兵被你們抓住的消息?」秦笑愚說道。

慕容玉搖搖頭說道︰「我不能違反紀律,你也知道,我們必須向下達任務的人直接匯報,要不然算什麼秘密任務?」

秦笑愚點點頭說道︰「好,我剛才看過你搭檔的了,這里面有一個號碼最近一段時間打的次數最多,我可以給這個號碼發一條短信,我肯定對方馬上就會回……」

秦笑愚正說著,忽然口袋里自己的響起來,拿出來一看,卻是吳媛媛打來的,忍不住皺皺眉頭,看來,自己這婆娘成精了,這麼晚了居然還不睡覺,難道她就不想想,她自己不睡,肚子里的小東西也不睡嗎?

秦笑愚一生氣就把掛掉了,現在也沒時間跟吳媛媛拉家常。

秦笑愚把塞進口袋繼續說道︰「然後你來接,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他要是問你的搭檔為什麼不接,你就說受到不明身份的人襲擊,搭檔已經死了,是他臨死前讓你發的這條短信……

他要是問你在哪里,你就說已經把吳世兵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不要告訴他具體地址……接著,你就等著丁朝輝的指示吧……」

慕容玉有點動心了,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怎麼能知道接的人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接的人是誰,只要丁朝輝來,那就說明一切了……」秦笑愚說道。

慕容玉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說道︰「萬一丁局長真來,那我怎麼說?」

秦笑愚盯著她低聲道︰「你告訴他,吳世兵已經交代,你們現在躲在桃山縣鄉下的一棟破房子里,請求他指示……」

慕容玉吃驚地盯著秦笑愚說道︰「難道你想跟警察來一場槍戰?丁局長肯定會派人來……」

秦笑愚搖搖頭說道︰「我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會派警察來,他做的事情見不得人,如果大規模動用警察的話,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意圖?你等著吧,多半是王子同的人,說不定他會親自出馬呢。」

「你……你這是引蛇出洞?」慕容玉驚恐地說道。

秦笑愚笑道︰「你這麼緊張干什麼?八處的人不是都經過特殊訓練嗎?怎麼這麼膽小?」

慕容玉臉紅了,嗔道︰「我只負責監視和審訊,很少動刀動槍的……」

秦笑愚說道︰「多虧你不動刀動槍,否則,今晚非吃你的槍子不可……」

慕容玉猶豫了好一陣才說道︰「那,我們起碼要準備一下吧……難道現在就發那條短信?」

秦笑愚點點頭說道︰「當然不是現在,我還要好好考慮一下細節……不過,你可想好了,你這麼做有可能把自己卷入一場危險的游戲中,我本來也不想把你卷進來,可除了你,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

「你的意思我最終沒法向丁局長交代那筆錢的去向……」慕容玉問道。

「對,因為吳世兵根本就沒有向你交代,到時候你怎麼跟丁局長解釋?」秦笑愚問道。

慕容玉一陣沉默,最後像是下了決心,低聲道︰「如果,丁局長真的和王子同串通一氣的話,那……我也沒必要向他交代什麼,即便吳世兵真的交代了,我也不會告訴他……」

秦笑愚盯著慕容玉半天沒,最後似有點不忍地說道︰「在丁朝輝倒台之前,你可能回不了公安局了。」

慕容玉淡淡一笑道︰「你不是也一直在外面流浪嗎?我雖然不善于動刀動槍,可比你想象的要堅強。」

秦笑愚點點頭說道︰「這我,要不然怎麼能假扮村婦藏在這個小地方,並且每天都在一個老頭身上下功夫呢?」

慕容玉嗔道︰「你少諷刺挖苦,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工作……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抓到你……」

秦笑愚見慕容玉決心已定,自己一個小時前偶爾閃過的一個念頭就要付諸實施,頓時就興奮起來,他沒想到最終的一場較量竟然來的這麼突然,並且發生在一個從未听說過名字的桃山縣。

不過,他心里也很清楚這次行動承擔的風險,畢竟自己目前勢單力孤,如果公開和王子同、丁朝輝較量,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一旦失敗,自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但是,正因為這場較量來的突然,料想丁朝輝和王子同也沒有思想準備,狹路相逢智者勝,現在是對手在明,自己在暗,還可以聲東擊西,讓對手模不著頭腦。

尤其是能夠充分利用和吳世兵相關各方的利益沖突,讓他們狗咬狗,自己就可以趁機坐收漁翁之利。

只要把王子同和吳世兵抓在手里,進可逼迫劉幼霜丁朝暉向自己做出妥協,退可以做為交換的籌碼向中央紀委獻禮,再不濟也可以借此制造社會輿論,引起高層對臨海的關注,徹底粉碎祁紅想一手遮天、欺上瞞下的野心。

「怎麼?難道你自己害怕了?」慕容玉見秦笑愚站在那里直愣神,忍不住問道。

秦笑愚回過神來,笑道︰「我從來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不過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否則豈不是害了你?

所以,我們需要好好商量一下,需要籌集一筆資金,還需要一些人手,再找一個對我們來說有天時地利的戰場……

可能要幾天時間,我擔心你那個搭檔的尸體被警察發現,如果傳到丁朝輝的耳朵里,我們就沒有足夠的時間做準備了……」

慕容玉說到︰「應該問題不大,你那個瘋婆子把他口袋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即便警察發現尸體,短時間內也無法確認他的身份,當然,最好是沒人報警,起碼可以拖上四五天……

不過,資金和人手只能你自己想辦法,我可幫不了你,我听高處長說,你的錢多的可以買下半個臨海市,手里面還有一支游擊隊,要不然怎麼會如此膽大妄為,竟然跟國家機器叫板呢。」

秦笑愚憤憤地說道︰「高斌那張臭嘴你也信?不過,幫手倒是有幾個,現在不是又多了你一個嗎?叫幫手不好听,從此以後我們應該是戰友……」

慕容玉嬌嗔道︰「我先把話說明白,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在一個警察的眼里沒有絕對的權威,只有真相,這是我的理念,所以我從警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個小警察,只有沒人干的任務才輪得到我頭上……」

秦笑愚居然安慰似的拍拍慕容玉的肩膀,低聲道︰「你是個好警察,總有一天你能當個副局長……」

慕容玉扭扭身子,白了秦笑愚一眼,嘲諷道︰「怎麼一個通緝犯的口氣听起來就像是我的上司一樣……我還听高處長說過你的一些私事……」

「什麼事?」秦笑愚豎起耳朵問道。

慕容玉猶豫了一下,盯著秦笑愚低聲說道︰「他說你幾乎跟每個女戰友都有一腿……」

秦笑愚脹紅了臉,氣哼哼地說道︰「高斌這個王八蛋竟敗壞我的名聲……你看我像那種人嗎?剛才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像個正人君子?」

一句話說的慕容玉臉紅起來,手朝秦笑愚一伸,嗔道︰「拿來。」

秦笑愚一愣,疑惑道︰「什麼?」

「我的證件和武器,既然是戰友,你有什麼權力繳我的槍?」慕容玉嗔道。

秦笑愚把證件遞給她,笑道︰「就算是一場演習好了,走,我們找秦蓉好好商量一下……」

秦蓉一家已經睡下了,吳世兵和吳女乃女乃擔驚受怕了幾個月,也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秦笑愚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就讓秦蓉給慕容玉找個地方睡覺。

秦蓉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不明白一個階下囚怎麼忽然就變成座上賓了,他還以為秦笑愚迷戀女人的姿色、心中另有企圖呢,把慕容玉安頓在樓下的一間臥室之後,就走出來朝著秦笑愚擠眉弄眼,那意思是可以進去干事了。

秦笑愚自然明白婆娘的心思,也懶得理他,徑自來到院子里的那個儲藏間,把幾捆稻草往地上一鋪就打算睡覺,跟在**後面的秦蓉吃驚道︰「哎呀,怎麼能讓你睡在這里呢?」

秦笑愚沒好氣地說道︰「家里都睡滿了,你讓我睡哪里去?」

秦蓉鬧著嘴唇說道︰「要不是我跟女兒一個房間,你就睡我那里去……算了,我就在這里陪你吧……」

秦笑愚明白秦蓉可能已經喜歡上自己了,再加上以前就被古叔當刺探男人情報的工具,所以,在這方面並不是太忌諱。

不過,他可不想在草堆上跟女人亂來,再說,他心里還一直惦記著吳媛媛先前打來的那個呢,雖然已經很晚了,如果自己不回,說不清今天晚上她又要失眠了。

這樣想著,秦笑愚就伸手就把秦蓉往外推,笑道︰「我可不敢,明天被你父母看見了還不知道怎麼想我呢,去陪女兒睡吧,十幾歲的孩子已經懂事了,可別給她造成不好的印象……」

秦蓉幽怨地瞪了秦笑愚一眼,嗔道︰「誰愛管你?」說完一賭氣走掉了。

秦笑愚無奈地搖搖頭,就像勾踐臥薪嘗膽似的盤腿坐在稻草上,拿出給吳媛媛打了一個,沒想到竟然關機了,不用說,肯定是生氣了。

這是成心讓自己著急呢,也許她已經拍到了和祁紅在一起的男人的照片,剛才要是接一下就好了。

沒過兩分鐘,秦笑愚就把吳媛媛拋到了腦後,腦子里不停地盤旋著丁朝輝,王子同,祁紅,孟桐,劉蔓冬等等人物的身影。

有些以前覺得距離自己很遙遠、毫無關聯的大人物好像忽然都成了自己的親戚,都爭先恐後地跳出來要和自己這個小人物扯上點關系,他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別人手中隨意擺弄的一顆棋子了,而是決定著這些大人物命運沉浮的關鍵人物。

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再也沒有一點睡意,從稻草堆上跳起來,模出另一把撥通了遠在臨海市的盧飛揚的號碼,然後就給他們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鐘了,使館別墅區一片寂靜,難得一個晴朗的夜晚,周圍不知名的蟲子在草叢中叫個不停,林間小道上偶爾可以見到一兩個金發碧眼的老外在散步,距離別墅區一百多米的路邊停著一輛金杯面包車,里面坐著筋疲力盡的盧飛揚和老豆。

「媽的,看來今晚又沒情況了……」老豆擺弄著手的長焦相機沮喪地說道。

「不管有沒有情況,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實在踫不上也沒辦法,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準備老大交代的新任務吧……」盧飛揚緊盯著別墅區的大門說道。

老豆惱火地說道︰「老子就是有點不甘心,好不容易可以見識一下本地最有權勢女人的風采,偏偏就沒這個福氣……我就不信,這騷娘們一個星期都想見見自己的相好……」說著,抬起手腕看看表說道︰「再等一個小時,我們撤……」

盧飛揚點上一支煙,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可別忘了她可是老大的丈母娘,要是敢亂來把你閹了……今天是周末,咱們不妨多等一會兒,這些大人物的生活哪有規律,這個時候說不定還在什麼地方搞陰謀詭計呢……」

正說著,忽然听見老豆咦了一聲,伸手指著前面一棟別墅罵道︰「你他媽的眼楮長到**上了,怎麼連個人都盯不住……你看,窗戶怎麼亮燈了?」

盧飛揚一看,驚訝道︰「怎麼都進屋子了?沒看見她那輛掛零牌的桑塔納2000開進去啊……」

老豆罵道︰「你傻逼啊,桑塔納是公車,坐著給別人看的,到這種高檔別墅,她好意思坐那輛破車嗎?肯定是換車了……」

盧飛揚擺擺手道︰「冷靜冷靜,現在咱們還不清楚屋子里是不是她,即便是她,也不知道屋子里有幾個人,先別著急,反正動手也要到後半夜……你用長焦看看,窗簾是不是都拉上了……」

老豆用長焦相機對準那棟別墅看了半天,扭頭沖盧飛揚低聲道︰「不是一個人……剛才我好像看見窗簾上有兩個人影……」

盧飛揚伸手就在老豆的腦袋上打了一掌,罵道︰「你他媽的別好像好像的,看清楚了,這種事情可馬虎不得,搞不好要掉腦袋的……」

老豆怒道︰」你他媽有本事自己來看。老子就打個盹,你就讓婆娘悄悄溜進去了……掉腦袋事小,耽誤了老大的大事看你怎麼交代?「

盧飛揚拿起一個軍用望遠鏡又朝著別墅看了好一陣,搖搖頭說道︰「什麼也看不見,不過,人肯定不會多,你想,這是什麼地方?老大丈母娘的銷魂窟,除了小白臉之外,肯定不會把不相關的人帶到這里來……」

老豆嘆口氣道︰「你說老大怎麼就跟自己丈母娘鬧得這麼別扭呢,如果關系搞好了,老娘們也就沒必要冒險找小白臉了,這婆娘顯然是寂寞的熬不住了……」

盧飛揚瞪了老豆一眼,罵道︰「你他媽這話也就在我面前說說,要是讓老大听見了,非擰斷你的脖子不可……」

老豆嘿嘿干笑道︰「我這不是替老大惋惜嘛,我在電視上看見過這婆娘,看起來就像是四十來歲的女人一樣……特別是那種母儀天下的模樣,真令人想入菲菲……」

盧飛揚從腳底下拿出一個工具箱說道︰「別扯淡了,還是多想想正事,別忘了老大的交代……那大門是刷卡的,我們不能把車開進去,你看那個保安盛氣凌人的樣子,我們這種破車肯定會被他攔住盤問個沒完……這種外國人住的地方,保安可能都不是普通人,說不定是武警化妝的呢,我們可別掉以輕心……」

老豆指著前面不遠的一個小山坡說道︰「我們把車藏在那里,然後翻圍牆進去,到時候就看你撬門扭鎖的功夫了……」

盧飛揚吹牛道︰「我已經研究過那種防盜門了,老大用二十秒撬開,我最多一分鐘……我們兩點鐘動手……」

正說著,只見一輛高檔轎車緩緩朝著別墅區的大門開過來,車里面的人把手里的感應卡朝著外面晃了一下,大門就緩緩朝著一邊打開了。

「我日,這車要幾百萬吧……你看你看……」老豆說著,忽然伸手拍拍盧飛揚。

只見那輛轎車開進去幾百米之後,拐了一個彎,然後緩緩駛上一條坡道,最後就在盧飛揚和老豆興奮的目光中停在了他們一直監視的那棟別墅門口。

「媽的,我就說她也該熬不住了……怎麼樣,還是我的判斷準確吧,老大丈母娘的相好來了……這下相機可派上用場了……」老豆興奮的一拍大腿說道。

盧飛揚趴在方向盤上一直用望遠鏡觀察著別墅,好一陣才扭頭疑惑地低聲說道︰「奇怪,這個男人好像很年輕啊……」

老豆笑道︰「怎麼?你以為老太太就要找老漢啊,現在就時興老牛吃女敕草,老草纏新枝。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我們堵了個雙,對了,那張紙呢,老大說的那句話和那個號碼再看看,別到時候說錯了……」

盧飛揚從口袋里模出一張小紙片,把記在上面的內容和號碼又默誦了幾遍,扭頭看看老豆,只見他正盯著手的一個小瓶子發呆,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老豆一臉神秘地說道︰「這是香港產的一種听話藥水,我花高價買來的,听說人喝掉之後就會意識朦朧,你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擺布,今天終于派上用場了……」

盧飛揚驚訝地問道︰「居然還有這種玩意?我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有用?可別把老大的丈母娘毒死了……」

老豆笑道︰「你就放心吧,我已經用小狗做過實驗了,就算沒有效果也毒不死人,屋子里不是還有個小白臉嗎,先拿他做實驗……」

盧飛揚拿過瓶子看看,問道︰「哪買的,多少錢?要是真有用,我也去買一瓶,我喜歡上一個酒店的大堂經理,媽的,她不屌老子,那天也給她喝點試試……」

老豆笑道︰「你別看這麼一點點藥水,一瓶八百多呢,反正網站上說的神乎其神的,我就買了一瓶試試,這麼貴的東西,不可能一點作用都沒有吧,要不然我先給你吃上一滴試試效果?」

盧飛揚在老豆頭上拍了一下,罵道︰「你他媽的還是留著自己吃吧,老子只听老大一個人的話,你給我吃什麼都沒用……」

就在老豆和盧飛揚躲在車里面謀劃作案的時候,祁紅剛剛洗過澡,穿著一件亞麻睡衣,高高地挽著發髻,舒舒服服地斜靠在沙發上喝著一杯濃濃的咖啡,因為她今天晚上要保持體力,讓自己的頭腦時刻保持清醒。

當她的咖啡喝到一半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清脆的門鈴聲,她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有點不高興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就起身去開門。

「你遲到了……」祁紅打開門沖進門的男人丟下一句話,然後就一轉身朝客廳走去。

來人正是祁紅的前王子同,他顯然看出了祁紅一臉的不高興,趕忙關上門,緊跟在身後陪笑道︰「晚上有個飯局,實在是走不開……媽,這麼晚了叫我來有什麼急事啊……」王子同說這話,眼楮不斷瞟著祁紅睡衣里圓滾滾的**,臉上一副有所期待的神情。

祁紅好像注意到了王子同的目光,臉上微微泛紅,轉過身坐在沙發上,板著臉說道︰「你裝什麼糊涂,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還沒有給我明確的答案呢,你該不會是想腳踩兩只船吧……今天叫你來就是想得到你一個明確而又讓我放心的答復,不然接下來的事情就無從談起……」

王子同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壺給祁紅添上,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坐在祁紅對面的沙發上,一臉謙卑地笑道︰「媽,這個答案還用得著我說嗎?別忘了咱們曾經是一家人,不管怎麼樣,在關鍵時刻,胳膊肘子怎麼能朝外拐呢?」

祁紅哼了一聲,端起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咖啡,抬頭瞟了王子同一眼,嗔道︰「少給我油嘴滑舌,我現在可不是你媽,你說的話讓我怎麼?起碼要那點令人信服的東西吧。」

王子同微笑不語,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掏出一個錦盒,然後打開蓋子慢慢放在祁紅面前的茶幾上。

祁紅好像不明白王子同的意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伸長脖子朝里面一看,似乎馬上就被里面的東西吸引住了了,忍不住把手伸進盒子里,一根手指勾著一條縴細的金鏈子慢慢提起來,只見鏈子上拴著的是一塊類似于鴿子蛋的玩意,筒體雪白無暇,在燈光下私有一層朦朧的光暈在浮動。

「這是玉?」祁紅抬頭看看王子同,見他一臉期待地盯著自己,疑惑地問道。

王子同點點頭說道︰「你把它握在手里看看?」

祁紅半信半疑地把那塊玉握在手掌心里,嘴里咦了一聲,驚訝地說道︰「竟然是熱的……暖玉?」

王子同笑道︰「媽,你不是讓我拿出點令人信服的東西嗎,我就先用這件賀禮表明一下我的心跡……

你現在已經是封疆大吏了,本來我是想替你慶賀一下,只是擔心會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就精心挑選了這份厚禮……這

塊玉雖然還算不上稀世珍寶,可也異常珍貴……當然,什麼好東西你沒見過?我選擇這樣一份賀禮,主要還是想表達我對你的敬仰之情,在我的眼里,你的一生就像這塊玉一般潔白無瑕,一塵不染……」

祁紅臉上泛起一層紅暈,似乎無法承受王子同的贊美似的,低頭把玩了一會兒玉佩,低聲道︰「就一塊玉你也說出這麼多肉麻的話,不過,這種冬暖夏涼的暖玉倒是很少見……只是這玉佩應該都是扁的,這圓咕隆咚的也沒法戴啊……」

王子同見祁紅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趁機坐到她的身邊,笑道︰「媽,這玉不是用來佩戴的,而是有兩個妙處……」

祁紅饒有興致地問道︰「你到說說,它有什麼妙處……」

王子同笑道︰「其實我也是從書上看來的,也不是道說的對不對……听說慈禧老佛爺死後一百多年容顏不變的原因和她嘴里含著的那塊玉有很大關系,這塊玉和那塊玉有著同樣的功效……」

祁紅臉一沉,不悅地說道︰「你把這死人用的東西送給我是什麼意思?」

王子同趕忙陪笑道︰「媽,你听我把話說完啊……慈禧嘴里那塊玉並不是她死後才放進去的,而是她生前最珍愛的東西之一,老佛爺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把這塊玉含在嘴里,不但能夠闢邪,而且還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

祁紅听王子同說的邪乎,嗔道︰「我看你都快成江湖騙子了,這種鬼話你也信?晚上含在嘴里,不吞下去的話豈不是把人噎死?虧你還延年益壽呢……」

王子同正色說道︰「媽,玉器對人的肌膚的作用已經得到了證實,當然說延年益壽確實有點夸張……听說當年慈禧就是因為嘴里含著玉睡覺的時候噎著過一次,所以後來就不含在嘴里了,而是……」

「而是什麼?」祁紅的心思本來不再這塊玉上面,她今天晚上約王子同來這里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跟他談,不過,在沒有徹底看透他的心思之前,並不準備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有點好奇地問道。

王子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低聲道︰「有一個地方不會噎住……並且還有想不到的好處……」

祁紅腦子一下沒有轉過來,還盯著王子同追問道︰「什麼地方?」

王子同故意一臉嚴肅地小聲說道︰「據史書記載,慈禧後來晚上的睡覺的時候,把玉放在了兩條腿之間,能夠去除黑色素沉澱……所以,她那個地方的肌膚直到死的時候都像少女一般鮮艷嬌女敕……」

祁紅愣了一會兒,隨即一張臉脹的通紅,把那塊玉往茶幾上一扔,抬腳就在王子同腿上踢了一腳,又羞又怒地斥道︰「你……這是哪里看來的歪門邪道,感情你是在消遣我呢……」

王子同一把抓住了眼看就要滾落到地上的玉佩,吃驚道︰「媽,你不喜歡就算了,你怎麼亂扔,萬一摔碎了怎麼辦,四百多萬呢……」

祁紅一听,顧不上生氣,吃驚道︰「你說什麼?這塊玉值四百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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