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 282. 大智若愚

作者 ︰ 貓的昵稱

劉蔓冬搖搖頭說道︰「這我可不清楚……你們不是看不上我的干兒子嗎?也許他知道這里面的隱情,不過,既然你女兒跟他沒關系了,我也不想讓他再瞎摻合你們的事情了,我告訴你這件事,只是想提醒你,孟桐並不是萬能的,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屈尊來這里跟我鬼混這麼長時間了……」

「你……你等等,你把話說清楚……」祁紅見劉蔓冬說完就徑自往外走,急忙跟了上去,可等到她走大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男人已經接過了劉蔓冬的手提箱,兩個人朝著停在那里的一輛車走了。

祁紅呆呆地看著那輛車慢慢駛出了視線,這才明白,劉蔓冬住在自己家里的這些日子,外面竟然一直都有她的馬仔在保護她,一時,對劉蔓冬竟生出了一絲畏懼。

不過,一想到她剛才說的話,心里面就有點火急火燎的,突然就想起了秦笑愚,心想,真是騎著毛驢找毛驢,既然秦笑愚了解隱情,這件事只有著落在他的身上了。

只是劉蔓冬什麼時候已經把他認了干兒子,並且剛才在說到他和韻真的事情的時候,好像有點威脅的意思,難道她對秦笑愚還真有母子之情?鬼才,哼,這個小混蛋,說不定已經和劉蔓冬有一腿了。

祁紅低著頭慢慢走回了房間,心里想著馬上把韻真找回來,一方面問問情況,另一方面也要提醒她注意安全,跟蹤她的人弄不好是公安局的,也許和那筆錢有關。如果公安局的人明明知道韻真是自己的女兒,還對她采取措施的話,那麼情況就有點復雜了。

劉蔓冬的警告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盡管孟桐是省委一把手,但他也不可能把整個省市兩級的利益集團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也有自己的對手,也有為了利益而妥協的時候,不說別人,就是劉蔓冬這樣一個女人,用了兩個來小時不就把他搞定了嗎?

這樣想著,祁紅就對女兒自作主張跑去認親爹的事情感到很惱火,因為,在她看來,目前時機還不成熟,韻真的舉動讓自己在孟桐面前顯得很被動。

「他們都走了?」

祁紅猛地抬起頭來,只見秦笑愚已經從臥室里出來了,正坐在沙發里抽煙呢,于是裝出一副于委屈的樣子哼哼道︰「走了……都走了……你看看,我一片好心就換來這種回報,當初找上門的時候甜言蜜語的,可一旦達到自己的目的,拍拍**就走了,連句客氣話都沒有呢……

所以啊,笑愚,今後和劉蔓冬這種人打交道,可要多張幾個心眼,她這種要是用不著你,絕對不會用正眼看你一下呢……」

「你放心好了,她這人我了解,雖然自私,可從來不欠別人的情,早晚有一天她會還你的……」秦笑愚好像不願意听祁紅說劉蔓冬壞話,忍不住就打斷了她。

祁紅一听秦笑愚的口氣明顯是偏向劉蔓冬,心里面竟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心想,這個小沒良心的,剛從自己的身上爬起來,馬上不認人了,難道劉蔓冬就這麼有魅力?哼,還不信收拾不了你這個小牛犢子?

「笑愚……我不過是提醒你一下,其實,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當面告訴你……」

祁紅說著,臉一紅,竟表現出一副羞澀的樣子,看的秦笑愚有點莫名其妙,問道︰「什麼話?」

祁紅扭過頭去不看秦笑愚,猶豫了半天才低聲說道︰「你難道自己不知道?剛才……剛才你已經……已經侵犯了我……」

秦笑愚沒想到祁紅會說得這麼直白,馬上就想起剛才那一瞬間的炙熱,雖然只是那麼一會兒功夫,可明白自己確實跟這個貴婦有了實質性的身體接觸,只是不清楚她重提這件事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想讓自己負責不成?對了,也許她想那這件事要挾自己。

「我不知道……剛才就像是在做夢一樣……」秦笑愚的臉也紅了,畢竟,在神智清醒的時候談論這件事還是讓他拉不下臉。

祁紅隱忍了一陣,走過來一**坐在秦笑愚的身邊,咬著嘴唇,伸手就揪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嗔道︰「你這個小混蛋……你敢提起褲子不認賬……」

話音未落,祁紅的手已經縮回來了,她已經被自己的話羞臊的面紅耳赤,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表現的這麼輕佻,即便是在孟桐面前,也不會說這種話啊。

秦笑愚扭頭一看,只見祁紅雙手捂著自己的臉,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麼,甚至覺得有點詭異,要不是為了父母的事情,他現在真想拔腿就跑。

「我……你不是說再不提這件事了嗎……」秦笑愚嘟囔道。

祁紅咬咬牙,慢慢放下了手,一雙鳳目就朝著秦笑愚看過來,直看得他低下了頭,這才幽幽說道︰「笑愚,我又沒怪你……我只是覺得,我們……有過這次經歷之後……我……我對你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秦笑愚嚇了一跳,心想,不好,他該不會是真的想讓自己負責吧?隨即又覺得有點好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荒唐的念頭。

且不說她是孟桐的女人,就算她現在寡居,也不會有這種荒唐的念頭,再說,自己是哪根蔥啊,就算有那麼點體力,也不至于讓一個貴婦失去理智啊,要是她真的看得上自己,也不會逼著自己離開她的女兒了。

祁紅見秦笑愚低著腦袋默不作聲,心想這個壞小子可能又想歪了,于是再次揪了一把他的耳朵,這次用的力氣大了一點,差點把男人揪到自己的懷里,好在秦笑愚反應快,身子馬上就縮了回去,繼續低垂著腦袋,只覺得那只耳朵已經燒了起來。

「你不要胡思亂想……」祁紅聲音變得溫柔起來,一只手還輕輕撫模著他的肩膀,低聲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們這個……也算是一種緣分了……你想想,我是韻真的媽媽……可被你那樣……心里是什麼感受?」

秦笑愚偷偷瞥了祁紅一眼,只見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一副茫然的神情,就像是在回憶著一件令她既羞恥,有難以忘卻的往事一般,忍不住嘟囔道︰「我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祁紅一陣惱怒,心想,看來這家伙推月兌責任倒像是個老手,盡管他剛才出于癲狂之中,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很顯然,他的心里有一股仇恨,想發泄在自己身上,也許是因為韻真,也許是因為孟桐,反正自己成了他的出氣筒了。

祁紅雖然惱火,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語氣依然溫和,低聲道︰「是啊,我知道你控制不住你自己……但是,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做……」

秦笑愚抬起頭瞥了祁紅一眼,心想,看來她知道自己是在發泄,是在報復,只是不清楚她一直說著這件事是什麼意思。

「你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會在去找韻真了……」秦笑愚怏怏說道,祁紅身上的那股香味讓他有點受不了,覺得有點折磨他的神經。

「你就不能耐心听我把話說完,我說的是兩碼事……」祁紅嬌嗔道︰「我可是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一種病……」

「病?什麼病?」秦笑愚驚訝地抬起頭來瞪著祁紅問道。

祁紅捶了秦笑愚一下,嗔道︰「你這麼凶干什麼?哼,什麼病你自己當然意識不到了,根據你的家事,我猜測,你很可能有戀母情結……你說,你是不是就喜歡像……像我這種年紀的女人?我懷疑你和……和劉蔓冬也做過這種事了,對不對?」

秦笑愚張著嘴呆了半天,才有氣無力地辯解道︰「我沒有……你別胡說……」

祁紅咯咯一笑,低聲道︰「你是說你沒病?還是和劉蔓冬沒有做過這種事啊?」

「都沒有……」秦笑愚悶聲悶氣地說道。

不過,他自己也不是很自信,盡管他沒有和劉蔓冬發生過關系,可並不代表他不想,曾經有好幾次,他都對她產生過沖動。

實際上,就在她和韻真交往的時候,當他第一次見到祁紅的時候,首先引起他主意的並不是女人的品性,而是女人豐腴的身體和姣好的面容,隨後才是她溫柔賢淑的品性。

也就是說,在他意識到她的母性的光輝之前,首先把她當做了一個女人,而他基本上已經記不起母親的相貌了,所以,他在祁紅身上體驗到的母性不可避免地夾雜著一種非常隱秘的生理成分,只是不輕易表現出來而已,如果不是因為韻真的關系,他並不能排除自己會對祁紅想入非非。

祁紅一看秦笑愚的神情,就知道他並不是對自己一無所知,很顯然,他曾經考慮過這個問題,或者說,自己的提醒引起了他某種聯想。

于是,祁紅循循善誘地說道︰「笑愚,這種事沒有什麼害羞的,也許說出來才能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你知道,一個內心里永遠依戀母親的男人是沒有出息的……你說,你在心里面是不是把我和你的媽媽比較過?」

「如果……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剛才就不會那麼做了……」秦笑愚柔弱地抗拒道。

祁紅一只手輕輕撫模著秦笑愚低垂的腦袋,柔聲說道︰「是呀,可問題是,我又不是你的母親,沒能滿足你的感情需求,所以,當你憤怒的時候,或者對我不滿的時候,你就狂躁,想……想侵犯我……

想從我這里得到安慰,或者,你想讓我傷心,讓我哭泣,故意羞辱我……但是,完事之後,你心里面就會痛苦……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秦笑愚嘴里悶哼了一聲,腦子里一團亂麻,心里不停地罵著自己。媽的,自己不過是在她的門口窺視了一眼,還沒有領略到一點風光,可自己的內心已經被她看透了,這種丟人的事情要是讓韻真知道了,今後怎麼還有臉去見她啊。

「你……你究竟想說什麼?我不想再提剛才的事情……」秦笑愚抱著腦袋說道,本能地意識到,自己也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

祁紅知道秦笑愚本質上是個缺乏自信的人,他的自尊心完全是建立在別人對他的認可上面,一旦遭受到打擊,心理上就會失去平衡,這個時候,誰能給他安慰,他就會跟誰親近,甚至言听計從,只是,不能讓他察覺到你是再利用他,否則很有可能遭到他眼嚴厲的報復。

「笑愚,既然你不敢正視自己的問題,我就不多說了……不過,我想讓你明白,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當成兒子看待,你知道,我這輩子只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是我最大的遺憾,也許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我剛才說我們有緣分就是這個意思……

如果你願意的話,從今以後就把我當做母親來看待吧……剛才那件事雖然令人羞恥……可仔細想想,我倒是覺得和你更多的親近感……」

祁紅這些話倒不是純粹的信口開河,一個女人,雖然年紀大一點,可在被一個男人肆意把玩過身體之後,仍然有著一般女性的心理反應。除了羞恥之外,她要麼是恨,要麼是愛,可對她來說,既恨不起來,也愛不起來。

可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某個敏感處顯然已經被挑動了,有種舍不得放不下、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這種隱秘禁忌穿上一件冠冕堂皇的外套,這樣一來,無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秦笑愚來說都是一種解月兌。

秦笑愚抬起頭來,驚訝地盯著祁紅,不明白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竟然有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地想當自己母親,其中一個還剛剛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

他知道,劉蔓冬認自己當干兒子多半是為了韻真,基本上算是一種感情投資,可祁紅為了什麼呢?她如果同意自己和韻真的事情,自己不是名正言順地成了她的兒子了嗎?為什麼要如此拐彎抹角呢,難道只是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

媽的,她不是說自己有戀母情結嗎,不知道戀母情結到底是一種什麼病,反正自己好像對她和劉蔓冬都懷著一種見不得人的心思。

管他戀母不戀母的,既然她們都願意親近自己,為什麼要拒絕呢,且不管她們抱著什麼目的,多一個干媽總比多一個對手強,能有這樣兩個美婦認自己做干兒子,也算是一種福分了,自己不是對韻真不死心嗎,和祁紅的關系正好為自己接觸韻真提供了方便。

這樣想著,秦笑愚臉上竟然流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盯著祁紅一臉壞笑地問道︰「阿姨,按照我們那里的習俗,這干兒子可不是隨便認的,必須有見面禮呢。」

祁紅一听,伸手就在秦笑愚的臉上扭了一把,嬌嗔道︰「哼,你還得寸進尺了?怎麼,難道我這個干媽還配不上你?」

話音剛落,臉就紅了,心里暗忖,怎麼在這個小混蛋面前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總是要情不自禁地說出一些讓人誤解的話呢,並且好像說這些話心里面感到很痛快似的。

秦笑愚見祁紅神情扭捏,臉上浮起兩朵紅暈,那模樣竟有種說不出的韻味,不說動人心魄,卻也令人怦然心跳,絕對不是韻真和吳媛媛這種年輕女人所能相提並論。

「我這樣的窮小子,能有你這種干媽,肯定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呢,只是……」秦笑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只是什麼?」祁紅似笑非笑地盯著秦笑愚問道。

「只是,韻真可能不一定會同意呢?」秦笑愚故意一臉憂慮地說道。

祁紅斜睨這秦笑愚,笑道︰「你就別瞎操心了,你不知道,她們兩個,從小都想要個哥哥,如果知道我認你做干兒子,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你這壞小子要算話,要真心把她當看待……」

「那你是不是真心把我當自己兒子看待啊?」秦笑愚說著話,一張臉就靠過來,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有點邪惡。

祁紅一把推開他,隨即又捶了秦笑愚一下,嬌嗔道︰「要想讓我把你當親兒子,你是不是首先要尊重我這個當媽的……今後不許在我身上起膩,不然看我老大的耳刮子抽你呢……」

秦笑愚好像一點都不怕祁紅,身子就像是不倒翁一樣,剛剛被推開,隨即又倒回來,竟然就靠上了她的身子,笑道︰「我怎麼不尊重你了,都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不是說我有戀母情結嗎,我覺得也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面總想和你親近呢……」

說來也奇怪,以往祁紅在秦笑愚的眼里雖然性子溫和,但也能隱隱感覺到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剛才要不是情況特殊,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褻瀆她的身體。

可是,在有了親密接觸之後,那種威嚴竟然蕩然無存,他估計這就是祁紅剛才說的親近感。再說,女人的話嬌嬌柔柔的,哪里有警告的意味,反倒像是故意在引誘秦笑愚來起膩似的。

「你這個壞蛋……你還想怎麼親近啊……」祁紅似乎沉溺在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愉悅之中,不但不生氣,反而放下了以往所有的架子,一雙鳳眼似嗔非嗔地盯著秦笑愚。

「我只想抱著你……要不,你抱著我也行……你說這是不是戀母的癥狀啊……」秦笑愚干脆裝瘋賣傻,話音剛落,一轉身就把祁紅豐腴的身子抱在了懷里。

「啊……你……你怎麼臉皮這麼厚啊……」祁紅在秦笑愚的懷里掙扎著,可也並不劇烈,明顯有點半推半就。

「哎呀,別動,干媽,你這里有根白頭發……」秦笑愚把祁紅的腦袋摟在懷里,一只手就在她的頭上翻來翻去。

祁紅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一頭秀發,盡管已經上年紀了,可沒有一根白頭發,現在听秦笑愚一說,忍不住就有點擔心,馬上就不動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啊……不會吧,韻真前幾天還給我檢查過……你拔下來我看看……」

秦笑愚感覺祁紅一個大**貼著自己的腿,再次體驗到了婦人的肥膩,身體忍不住就有了反應,只是裝模作樣地在她的頭發中翻找著,好一陣才說道︰「看錯了……干媽,你保養的真好,竟然一根白頭發都沒有……」

祁紅已經感覺到了秦笑愚的身體反應,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有心推開他,可就是用不上力氣,又怕他看見自己脹紅的臉,于是只好繼續趴在那里,裝作不經意地嘆口氣道︰「好什麼?干媽老了……啊……靠在你的肩膀上真舒服,你別動,就這樣……干媽被你們折騰的累死了……」

秦笑愚听祁紅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差不多幾乎變成了哼哼,他雙手抱著她腰,一只手不自覺地從後面慢慢往下滑,心里琢磨著是不是要再體驗一下她的**,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他現在腦子是清醒的,明白自己懷里抱著的可是韻真的老媽呢。

房間里靜悄悄的,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笑愚只覺得祁紅的呼吸越來越悠長,忍不住側著腦袋看看她的臉,只見她雙目緊閉,好像已經睡著了。

媽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和孟桐那個王八蛋搞了一晚上,想想那個老王八也六十來歲了,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勁頭呢,這倒好,自己這個原本給韻真依靠的胸膛,現在成了她母親憩息的港灣,這種情景要是讓韻真看見了,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

秦笑愚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腦子里胡思亂想,直到雙手感到麻木了,祁紅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可又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會驚醒她。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樣抱著一個熟睡的美婦人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發燒的患者,盡管是在病中,可那種被燒的暈暈乎乎的感覺很舒服。

為了緩解身體的緊張,秦笑愚深深吸了一口氣,也閉上眼楮,盡量不讓自己去看祁紅的身體,可懷中的美婦僅穿著一件睡衣,身體的熱度就像是火爐一般炙烤著他的神經,即便閉著眼楮也能感覺到懷中的起起伏伏。

最要命的還是那股不斷散發出來的幽香,簡直和韻真一模一樣,要是不睜開眼楮,他真擔心自己把懷里的女人當成了韻真。

于是,他只好睜開眼楮,忍受著這種甜蜜的折磨,忍不住把頭慢慢低下去,把嘴巴貼上了她的頭發。

原本那一頭秀發是高高盤在頭頂的,可現在有幾縷已經松散了,順著這幾縷頭發,他看見了一只小巧的耳朵,不過那耳垂卻異常的飽滿,充滿了質感,讓人忍不住想把它輕輕的含在嘴里。

牆上的鐘滴答滴答的響著,就像他的心跳一樣,仿佛在催促著什麼,他再次側過頭來看看祁紅的臉,只見她雙目微合,呼吸平穩,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

這種毫不設防的姿態讓秦笑愚的膽子大起來,腰上的一只手慢慢抬起來,一根手指從領口開始往下滑到了前面的衣襟上,然後就一點點地拉開。

遺憾的是兩個人靠得太緊,盡管衣襟已經拉得很開了,也只能看個隱隱約約,盡管這樣,秦笑愚已經有點氣喘吁吁了,就像是干了重體力活似的,脊背上已經微微見汗了。

但這已經足夠了,已經刺激的他情不自禁,把祁紅的警告拋到了九霄雲外,只覺得自己和祁紅是一對心照不宣的同謀,只要披著母子的外衣,稍稍放肆一點有什麼關系呢?她如果在乎自己模一下她的話,那剛才發生的事情簡直就不讓她活了。

秦笑愚張著嘴,受到刺激的唾液腺開始猛烈地分泌,以至于來不及咽下去,從張著的嘴里流出來的時候,忽然,只听祁紅嘴里發出一聲含糊的嘆息,身子稍稍一側就把衣襟掩上了。

秦笑愚心神巨震,不過,還算他反應快,腦袋一歪就靠在了沙發背上,閉上眼楮裝做睡著的樣子。

而祁紅也「正好」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她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敞開的領口,隨即悄悄抬頭看了秦笑愚一眼,紅著臉整理了一下睡袍,坐起身來,盯著男人看了一陣,隨即伸手拍拍他的臉。

秦笑愚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松開祁紅的腰,打了一個哈欠,一副茫然地說道︰「我也睡著了?我本來想抱你到床上的……可又不忍心吵醒你……」

祁紅嬌慵地哼了一聲,暈著臉低聲道︰「本來還想多睡一會兒,我做了夢……夢見一只小狗老是在我心口拱來拱去的,擾得人不得安寧……」

秦笑愚一听,就知道自己行為已經被她察覺了,他甚至懷疑她根本就是在裝睡,不過,見她朝紅著臉,並沒有斥責自己,一顆心頓時就激動起來,如果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這將是多麼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干媽?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抱著你睡覺的時候最害怕什麼?」秦笑愚湊,腆著臉問道。

祁紅白了秦笑愚一眼,一邊梳理著自己的頭發,沒好氣地說道︰「你天不怕地不怕,這世上還有你害怕的事情……哼,你是不是害怕自己又犯病啊……」

秦笑愚見祁紅似嗔非嗔的,更加放肆了,伸手攬著她的腰肢,低聲道︰「我就怕韻真突然回來看見……」

祁紅脹紅了臉,半天沒,默默地盤頭發盤好了,一伸手就揪著秦笑愚的耳朵,憤憤地說道︰「你這個小王八蛋,怎麼就不想點好事情……哼,只要心正,看見又怎麼樣?我看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其實,秦笑愚之所以花這麼長時間和祁紅打情罵俏,一方面當然是無法抗拒美婦的魅力,可最重要的還是心里面一直惦記著一件事,故意要討得她的歡心,現在見時機差不多了,于是就膩著她的身子,低聲道︰「干媽,你剛才說認識一個部隊的首長……他知道我爸媽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祁紅一愣,好像是忘記這回事,良久才說道︰「這事你也不要抱多大的希望,他雖然知道這件事,也覺得當時對你父親的處罰不太公平,但是,他的職務可能也幫不了你什麼忙,再說,戰爭時期的紀律和現在又不一樣,你父親做為軍官,擅自離開軍營,就算不是逃兵,起碼是違反了軍紀……」

秦笑愚一听,睜圓了雙目,瞪著祁紅說道︰「可他是戰死的……就算不是烈士,起碼也不能當逃兵吧……」

祁紅見秦笑愚的狂性又有發作的跡象,趕緊伸手模他的臉,柔聲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其實,當年你父親的一些戰友也對這件事有看法,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給你們母子捐款了,只是……

當年做出這個決定的師團長,現在都身處高位,你說,誰敢替你父親平反……這件事急不得,要慢慢來……

我倒是覺得可以先從你母親入手,畢竟,你母親是受到了牽連,並沒有犯什麼錯誤,當年和她一起在前線作戰的女兵目前還有十幾個,有幾個還有一定的影響力,也許可以找她們想想辦法……」

秦笑愚微微感到失望,不過,他馬上就覺得祁紅的決定是正確的,當年自己的養母臨終前也一再警告他不要到處宣傳自己父母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他還在部隊工作,而當年對他父親做出處理決定的一個首長眼下是中央大佬,如果他他到處找人的話,很可能會耽誤了他的前程。

「干媽,你對這件事為什麼這麼清楚?」秦笑愚其實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祁紅哼了一聲道︰「你既然和韻真來往,我怎麼能不關心你的身世?不過,那是了……現在我就不太想管這些閑事了……」

秦笑愚一听,馬上抱著祁紅,厚著臉皮蹭著她的臉,撒嬌似地說道︰「干媽,我現在可是你的兒子呢,你更應該幫幫我了……」

秦笑愚心里明白,自己父母的事情,如果靠著自己折騰,這輩子也不會有一個結果,可像祁紅這樣有影響的人如果幫自己的忙,那希望就大多了。

且不說別的,軍隊的上層自己連接觸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為了安慰父母在天之靈,他要抓著祁紅這根稻草,就算跪下來給她磕幾個頭也在所不惜。

祁紅撲哧一笑,伸出一根蘭花指在秦笑愚的腦門上點了一下,嬌嗔道︰「吆,這會兒嘴巴怎麼這麼甜,剛才……做壞事的時候怎麼就像凶神惡煞一般……」

說著臉一紅,推開膩在自己身上的干兒子,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父母畢竟早就不在人世了,即便恢復他們的名譽又能怎麼樣?

你最多也就得到點經濟補償而已,你應該看得長遠一點,也許可以利用你父母的事情做點文章,幫你自己早點洗清罪名,如果軍隊里有哪個大人物同情你的話,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笑愚苦著臉說道︰「我最多也就認識我們原來的老團長,並且早就轉業了,你讓我到哪里去找軍隊里的大人物?」

祁紅故意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說的也是啊……畢竟地方上和部隊打交道不多,接觸的也只是一些文職人員,要想找個有實權有影響力的軍頭還真不容易,不過……」

秦笑愚一看祁紅的神色就知道她是故意在吊自己的胃口,說不定還是在擔心自己獲得自由之後會去糾纏她的女兒呢,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主動提出這件事呢?如果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獲得自由,完全沒必要跟自己說這件事呀,這里面一定藏著什麼玄機。

這樣想著,秦笑愚就耐著性子不去催促她,臉上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模出一支煙來點上了,只管坐在那里悶頭抽煙。

祁紅原本還等著秦笑愚再來膩著自己苦苦哀求,沒想到這會兒倒是挺沉得住氣,只好繼續說道︰「我說了,這事不能著急……我先把當年和你父母的戰友了解一下,看看還有哪些人還在部隊工作,如果他們肯幫忙的話,再想辦法往高層找……

不過,你要有耐心,不要出去到處說你父母的事情,別忘了你自己現在的身份,人家一听你變成了一個罪犯,說不定躲你遠遠的呢……」

秦笑愚知道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他祁紅如果真心幫忙的話,應該還有希望,只是擔心她不會太賣力,畢竟自己這個干兒子認得有點牽強,根本談不上真情實感。

「干媽,我這輩子也沒什麼指望了,能給父母平反是我最大的心願,如果你能達成我這個心願……我……我……」秦笑愚本想賭咒發誓說願意給她當牛做馬,可想想又不合適,一著急竟然想不起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的感激之情。

「你什麼?哼,你就別跟我賭咒發誓了,我也只是盡力而為,可不能保證幫你達成心願……對了,有件事情我正想問你呢……」祁紅一面留後路,一邊趁機把話題轉向了自己的女兒。

「昨天晚上,你跟蹤韻真去別墅的時候,另外有人也跟蹤了韻真,你老實告訴我,那些都是什麼人?」

秦笑愚一愣,不用猜,祁紅的情報肯定來自于劉蔓冬,而劉蔓冬的消息自然是來自柴進這個混蛋,自己這幾個馬仔對劉蔓冬可夠忠心的了,放個屁都會像自己的主子匯報。只是不明白劉蔓冬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祁紅呢?難道僅僅是為了嚇唬她一下。

「干媽,這件事我還一直沒有時間細細考慮呢,不過,據那兩個人自己的說法,他們是本市黑幫團伙,但是,他們有否認自己是古從林的人……對了,你可能不知道古從林,他可是台灣黑幫的頭目……」

秦笑愚覺得也沒什麼可隱瞞的,既然祁紅幫自己的忙,大家還是彼此坦誠一點好。不過,他好像理解了祁紅此刻的心情,也許,這是劉蔓冬使的一個計,故意讓祁紅對自己有所依賴,從而替自己創造和韻真接觸的機會。

秦笑愚沒有注意到,當祁紅听見古從林三個字的時候,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臉上再也沒有剛才的柔媚了,坐在那里猶豫了半天,這才低聲道︰「笑愚,你說,本市的黑幫為什麼要跟蹤韻真?會不會還是為了你們那筆錢?」

秦笑愚緩緩搖著腦袋,謹慎地說道︰「按道理應該不會,且不說這筆錢只是一個傳聞,誰也不知道在韻真的手里,畢竟這件事了這麼久了,他們為什麼到現在才想起來呢?我倒是覺得……這兩個人跟蹤韻真可能另有原因。」

「啊……什麼原因?」祁紅愛女心切,一只手忍不住就握住了秦笑愚的一只手。

秦笑愚又搖著他的大腦袋,緩緩說道︰「這不好說……我自從成為通緝犯之後,基本上和韻真就沒有接觸了,誰知道這段時間她都干了些什麼……不過,我估計有這麼幾種可能……」說完,眼楮盯著祁紅,原本是祁紅握著他的手,結果他一翻腕子反倒把她的一只手握在了大手里。

「哎呀……該死的……你快說啊,難道還想讓我求你嗎?」。祁紅好像真的急了,從來沒有如此大聲過。

秦笑愚原本也沒有把祁紅的問題當回事,可越見她焦急,腦子里的內容就越多,就這麼一會兒工夫,竟然就做起了文章,不自覺地就把劉蔓冬交給他的手段用上了。這就叫欲擒故縱,最重要的是把誰攪渾,把事情復雜化,這樣一來,自己在祁紅心目中的地位必將得到大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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