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 280. 高明手段

作者 ︰ 貓的昵稱

秦笑愚的第一反應是自己被韻真發現了,至于她是怎麼發現的,為什麼會親自鑽進來,已經來不多想了,因為鑽進來的「韻真」突然發現了他,並且正要張嘴尖叫。

秦笑愚是個行動的高手,動作永遠比腦子快,就在祁紅嚇得魂飛魄散,即將發出尖叫的一瞬間,秦笑愚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條手臂,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腰,一條腿勾住了她的**,就像是一條巨蟒捕食小動物一般,把祁紅卷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但是,祁紅的那聲尖叫已經到了嗓子眼里,秦笑愚要想抽出手來捂她的嘴顯然已經來不及了,亢奮的身體讓他急中生智,一低頭就死死堵住了祁紅的嘴,讓她只來得及發出幾聲輕微的嗚嗚聲。

秦笑愚此刻的亢奮非同小可,渾身就像是上足了勁的發條,那力道,那粗狂,讓祁紅覺得自己的幾根老骨頭都快生生被弄斷了。

同時原本就張著的嘴巴根本無力抵御男人的入侵,一個**早就被一只大手捏的變了形狀,可憐她竟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秦笑愚此刻如魚得水,盡管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可已經讓心中的邪火得到了瞬間的釋放,腦子漸漸清醒過來,憑直覺,他已經知道被自己壓在下面的女人並不是韻真,而應該是她的母親的祁紅。

按道理來說,祁紅在他的心目中德高望重,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褻瀆,可問題是,在不久前這個女人的光輝形象已經被劉蔓冬給破壞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讓他把祁紅當成了一個假正經的女人。

這樣一想,秦笑愚不僅沒有馬上松開祁紅,而是將錯就錯,施展開在狹小地帶格斗的本領,一邊用嘴死死堵住祁紅的嗚咽,一邊用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身體,讓她既動不了也叫不出聲音。

這個時候,祁紅已經知道自己落入了誰的手里,剛才一進門,當她發現煙灰缸里的煙頭已經空氣中淡淡的煙草味的時候,她就猜到秦笑愚趁著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已經私會過劉蔓冬了,只是她做夢也想不到,他不但沒有離開,竟然還像個賊一樣藏在了韻真的床底下。

不過,她倒沒有懷疑秦笑愚躲在韻真的床底下有什麼不軌意圖,很顯然,他是被自己的突然回來堵在了家中,匆忙之間只好找地方藏身了。

事情就這麼巧,一切好像都是天意,一切都好像被精心的策劃過,自己鬼使神差竟然鑽進床底下,然後被秦笑愚錯當成韻真壓在了身子底下,這種情景就連電影里也沒有出現過,荒唐的令人不想抗拒,只想順從天意。

其實,從本性上來說,祁紅算不上是個隨便的女人,只有在某種情境中受到刺激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不為人知的一面,而這種情景這輩子也只有孟桐為她創造過,所以,她真實的女性本能也只有孟桐有幸親眼目睹,就連丈夫劉定邦都不曾領略過。

當祁紅明白過來眼前正發生著什麼事情的時候,她本能地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掙扎和呼叫自然是免不了的,只是男人過于強壯,強壯的令她不僅身體無法掙扎,就連一顆心都被征服了。

在祁紅的理念中,只有一種男人能夠令她心悅誠服,那就是擁有著無上權力的男人,能夠左右她的命運,在這種男人面前,她的女性才會被激發出來。

而對于一般的男人,包括她的丈夫在內,她都是以男人的眼光審視他們,並且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只是出于良好的教養,她才沒有變成藐視一切的傲慢女人,而是常常表現出菩薩般的情懷,從而獲得了優雅、賢惠、慈祥、溫柔等等溢美之詞。

然而,當她風卷殘雲一般落入秦笑愚手中的時候,她的感覺並不僅僅是羞恥,同時還有一種微妙的心理,在那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並不是只有權力才能征服自己,一個強壯的男人同樣能夠讓自己在瞬間神魂顛倒,失去所有抗拒的力量。

遺憾的是,這輩子,她從來都沒有見識過這種男人,劉定邦身體孱弱,床笫之間的那點事早就成了遙遠的記憶,除了留下韻冰這麼個女兒,不管是在心理上還是在生理上,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而孟桐的所有魔力基本上以權力為核心,外加一點不正常的手段,盡管也能讓她激情迸發,可那只不過是一種表面上的強壯而已,與其說他佔有的是身體,不如說是一顆歸順的心而已。

而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傳來了劉蔓冬的哼哼,也許她明白祁紅的存在,所以盡量在克制,那聲音既壓抑,又充滿魔幻,不管是祁紅還是秦笑愚,他們都是第一次听見劉蔓冬的叫聲,可那感覺去截然不同。

「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祁紅暗自罵道。

「干媽叫的真好听啊……這應該是那種很有經驗的女人才能叫出這種極具魔幻力聲音,不管是南琴還是吳媛媛都叫不出這種靡靡之音,至于韻真,還沒有真正領略過,誰知道她會不會叫……」

秦笑愚正自想入非非,忽然舌頭一陣劇痛,沒想到在他一雷聲的功夫,被祁紅狠狠地咬了一口。

祁紅這一口雖然咬的狠,但也不是很絕情,給男人傳達出的是一種嬌嗔的和惱怒的信號,但並不意味著斥責和憤怒。秦笑愚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咬舌頭,深知其中滋味,要不是疼痛,他還舍不得離開呢。

對于祁紅來說,這一口有著太復雜的心理,從情感上來說,她並不討厭秦笑愚,以前甚至很欣賞他,要不是身份方面的差異,她完全可以接受他做為自己的。

而從生理方面來說,做為一個女人,在被一個強壯男人壓在下面之後,即便心理上有所抗拒,可身體已經產生了本能反應,只不過是憑著最後的一點倫理道德在做無奈的掙扎,如果秦笑愚一味用強的話,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所以,當秦笑愚由于吃痛,松開她嘴巴的一瞬間,還沒有等男人反應過來,她就氣喘吁吁地低聲道︰「我知道你認錯人了……不過我並沒有怪你……」

直到現在秦笑愚才第一次听見祁紅出聲,就為這句話,他就不可能繼續裝瘋賣傻,不自覺地松開了她。

對秦笑愚他來說,此刻祁紅如果出聲斥責,很可能會激發他的野性,展開第二波攻擊,沒想到祁紅的聲音竟如此溫柔,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語氣中甚至還有點粘乎乎的意味,在一瞬間,秦笑愚就脹紅了臉,趕緊替自己找個台階,顫聲道︰「阿……阿姨……我以為……我怕你叫出聲來,他們……他們……」

祁紅當然明白秦笑愚的意思,一只手輕輕在他的背上拍了幾下,以示撫慰,接著身子一側就擺月兌了尷尬的姿勢。

她听著秦笑愚的氣息,就像是听著定時炸彈的讀秒聲,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趕忙低聲道︰「我不用解釋……你又不是不了解劉蔓冬,她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我阻止不了他們……這件事很復雜……我們先離開這里好不好……」祁紅最後一句話听起來簡直就像是在可憐兮兮地哀求一般,心腸再硬的男人也無法拒絕。

不過,秦笑愚心里還不至于糊涂,況且隔壁越來越強烈的聲音讓他有種自己的干媽正在被折磨的感覺,听了祁紅的話,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壓著嗓子,憤怒地說道︰「你為什麼只說劉蔓冬?難道孟桐是什麼好東西……起碼大家都不是東西……」

祁紅一愣,好一陣沒,耳朵里听著隔壁越來越急促的噪音,似乎有點不這是一種真實的聲音,心中的那股醋勁再次佔了上風,並且對孟桐生出一種未曾有過的恨意。

不過,對孟桐恨意倒是其次,最讓她吃驚的是秦笑愚竟然向著劉蔓冬,在她看來,秦笑愚既然仍然迷戀著自己的女兒,而自己曾經給他安排過工作,不管怎麼說,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怎麼是劉蔓冬可比呢?

即便他們互相勾結,無非是互相利用而已,什麼時候竟然有了情感方面聯系,難道一夜之間這個小混蛋就被劉蔓冬洗腦了?

這可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因為,她已經打定主意要讓韻真離開秦笑愚,只是她擔心女兒和秦笑愚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會被曝光,所以倉促之間還沒有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

但她基本上已經把秦笑愚看透了,知道這個男人心地醇厚,不僅有勇無謀,而且多愁善感,只要善加利用,他早晚會乖乖順應自己意願,所以,並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她,對付秦笑愚這種毛頭小子,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但是,秦笑愚剛才的一句話就讓她產生了危機感,如果有劉蔓冬暗中相助,這件事就變得復雜了,孟桐現在有求于劉蔓冬,起碼想利用她除掉劉幼霜,所以,她對孟桐有一定的影響力,這從隔壁不斷傳來的要死要活的叫聲以及男人的興致可以得到證明。

如果劉蔓冬真想插手自己女兒和秦笑愚的關系,無疑就走上了自己的對立面,憑著她的手段,韻真最終很可能無法和秦笑愚撇清關系,那時候,自己夾在她和孟桐之間左右為難,說不定反倒被她佔了上風也未可知。

哼,秦笑愚基本上已經成了廢人了,起死回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絕對不能拿女兒的前途冒險,與其用女兒的前途冒險,還不如自己鋌而走險呢,剛才如果秦笑愚扒了自己的衣服,在一種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和自己發生了關系,就憑他的為人,難道還有臉見韻真?

此外,如果他和自己的關系超越了常人,就不信劉蔓冬在他的眼里比自己還重要,起碼不會幫著劉蔓冬來坑害自己。

也許,並不一定要和他干什麼羞恥的事情,也許,只要給他一個難忘的記憶就能達到目的。既然孟桐能夠當著自己的面亂來,還有什麼忠貞可言,既然權力能讓他肆無忌憚,那麼自己為什麼就不能為了女兒和自己的未來哄哄這個傻小子呢?

「你……把那個木塞弄開……」祁紅暈著臉幾乎貼著秦笑愚的耳邊悄聲說道。

秦笑愚借著微弱的光線,往頭前面一看,這才看清楚牆上那個洞,怪不得隔壁的聲音會听得這麼清楚。意識到這一點,秦笑愚的心中忍不住一蕩,想起了那天韻真在提到自己妹夫時一副嬌羞的模樣,不用說,她在自己的臥室,就能清楚地听見和李明熙鬼混的情景。

媽的,這可能就是劉蔓冬說的官宦家庭的隱秘之一。祁紅為什麼鑽進床底下,沒想到竟然是……

「我擔心韻真……所以想听听他們說些什麼……」祁紅見秦笑愚一副痴痴呆呆的樣子,急忙解釋道。

秦笑愚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再不,顫抖著手,稍稍用力就拔出了那塊木塞,只是不好意思把眼楮湊上去看,不過,隔壁的聲音听得更清楚了,期間還夾雜著幾句令人面紅心跳的胡言亂語。

他扭過頭來盯著祁紅嘲弄似地小聲道︰「你就想听這個?」

祁紅一張臉又紅又熱,不過,經過了剛才驚心動批的一刻,好像已經想開了,也不管秦笑愚怎麼看她,怎麼想她,只管趴低身子,把一只眼楮朝著洞口看。

由于角度的關系,從洞口看,只能看見臥室的一部分,不過,就這麼一點角度已經足夠了,畫面中的劉蔓冬就趴在那里,只見孟桐站著的兩條腿直哆嗦。

祁紅一看,差點昏,一下翻過身來,躺在一邊,閉著眼楮,嘴里只顧呼哧呼哧喘氣,就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

秦笑愚盡管已經預料到了里面的情景,他趁著祁紅愣神的功夫,迅速地把眼楮湊到洞口看了一眼,差點叫出聲來,一雙眼楮再也離不開了,只管趴在那里呆呆地看著里面兩條田雞一般哆嗦著的瘦腿。

就在秦笑愚忘記自己的身份,純粹以一個男人的角度欣賞隔壁的風景的時候,忽然覺得**上被拍了一掌,扭過頭來一看,只見祁紅的半個身子已經鑽了出去,一雙眼楮幽幽地盯著他,嬌嗔道︰「看夠沒有……你來……我有話對你說……」說完,就扭著**慢慢地鑽了出去。

秦笑愚愣了一下,腦子有點恍惚,總覺得的幾鐘之內發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夢中一般,不僅不真實,而且很荒誕。

他不自己能夠夢到這樣的情景,只有當他注意到剛剛消失的那個大**的時候,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忽然意識到,並不是只有干媽才有這麼大的**,剛剛在自己下面的女人的**絲毫都不比干媽的差。

這樣想著,他就感到一絲遺憾,因為剛才他曾經在那個**上上下其手,可都沒有來得及細細把玩,看來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祁紅離開韻真的臥室、穿過客廳的時候,明顯不像剛才謹小慎微的樣子,她故意放重了腳步聲,一臉不屑地瞥了一眼劉蔓冬臥室那扇緊閉的房門,然後回過身來,看著忐忑不安、神情狼狽的秦笑愚一眼,臉上竟然流露出少有的媚態,朝著他招招手,嫣然一笑,然後就徑自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把門關上……就像他們一樣……」祁紅坐在床邊,對誠惶誠恐跟進來的秦笑愚低聲說道。

秦笑愚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完成了祁紅的指令,呆呆地站在門口,一雙眼楮卻時不時瞥祁紅一眼。

因為,女人剛才被弄得衣衫凌亂,睡衣的下擺也合不上了,臉上的朝紅還沒有散去,盤在頭上的高貴的發髻已經有點凌亂,一切跡象都顯示出在的幾分鐘之內,這個高貴優雅而富有城府的女人經歷了生平未曾有過的遭遇。

直到這個時候,秦笑愚才明白,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戀母情結原來真實地存在著,他試圖從祁紅和劉蔓冬那里體驗母性的關愛,可偏偏事與願違,他並沒有在她們那里體驗到多少母性的關懷,反而激發了戀母情結中最為不恥的一面。

而這種近似荒唐的浴望並不是南琴、吳媛媛甚至韻真所能滿足的,就像一個熟悉了母親的嬰兒,再逼真的人造器具都無法替代,這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充滿矛盾的愛戀,或者說是一種永遠受到壓抑,無法釋懷的傷感。

「笑愚……站在那里干什麼?剛才的膽子哪去了?」祁紅幾乎不自己說出口的話,一張臉滾燙的就像是要燒起來,因為,她明白自己這是一種肆無忌憚的慫恿,不過,當她想起韻真的時候,那種羞恥感馬上就像潮水一般退卻,至于什時候再涌上來就顧不上了。

「我知道……你了解很多事情……你也看見了,他們……就是這樣……毫無顧忌……這些事情你不明白……就像你在別墅看見的事情一樣……」

祁紅繼續說道,不過言辭已經毫無邏輯性,因為,她的思想正在拋錨,腦子里盡是剛才從洞里看見的方寸世界,覺得自己的眼界和心胸也因此變的狹窄。

她的眼前忽然浮現出那次孟桐當著劉定邦的面亂來的情形,似乎一瞬間明白了丈夫那到死都無法消除的仇恨,也許誰都沒有注意到,當她彎著腰,被孟桐從身後不斷沖擊的時候,她注意到丈夫的嘴角滲出了血絲。

「站在那里干什麼?過來……」當祁紅從回憶中驚醒的時候,看見秦笑愚站在那里不動,忽然感到一種無比的憤怒,甚至覺得這個混蛋怎麼沒有一點眼色,竟然敢如此藐視自己,

不過,這不是她的個性,只不過是在失控的狀態下,不露出了掩飾的很好的內衣的一角,隨即馬上暈著臉,朝秦笑愚招招手,溫柔地說道︰「過來……坐在我身邊……剛才都被你那樣了,難道你還怕我嗎?」。

如果祁紅是個年輕的姑娘,秦笑愚可能已經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了,可是,他對祁紅這種年紀的女人沒有經驗,不知道他們說要的時候是真的想要還是不要,不知道她現在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跟自己,還是做為韻真母親的身份在和自己。

並且,一想到韻真,他的現實感就會增加幾分,畢竟,他可沒有孟桐那樣的野心,還不可能有母女通吃的念頭。

「韻真在哪里?」秦笑愚听見自己沙啞著桑音問道。

祁紅這個時候最不願意听見秦笑愚提到韻真,不僅是因為母親的身份,也有一般女人敏感的心理。

她咬著嘴唇再次把秦笑愚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判斷應該不會錯。于是站起身來,也不整理凌亂的衣衫,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拉著他的一條手臂,就像母親牽著小兒子入睡,也像女人牽著自己的情郎共赴愛河。

秦笑愚一顆心砰砰亂跳,那感覺和上刑場也差不多,不過,不是恐懼,而是激動,他隱隱感覺到了祁紅的異樣,可又不敢肯定。

當他想起韻真的時候,稍稍有點退縮,但卻怎麼也無法擺月兌她的牽引,那只綿軟而又溫柔的手,就像是一台馬力十足的拖拉機,拉著他走向充滿神秘的田野。

祁紅總覺得剛才的一幕已經把自己幾十年的修行給破了,她從來都是一個自視甚高的女人,即便曾經有過兩個男人,也不覺得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任何墮落的嫌疑。

相反,由于孟桐的身份,她甚至覺得做他的女人是一種更高境界的追求,和倫理道德沒有任何關系,一個追求自己幸福的女人,為什麼要感到羞恥呢?

然而,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自己高貴的身體有一天會被一個屌絲青年肆意把玩,這讓她既羞恥又憤怒,同時又感到一絲無奈。

因為當時的情況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不過,祁紅從來不是一個被動的女人,更不是一個听憑命運擺布的女人,她不會讓自己的羞恥感和憤怒變成歇斯底里的發泄,而是考慮著怎麼樣為不合理的事情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樣,她自然就想到了韻真,馬上就意識到,也許自己的犧牲,能夠為女兒擺月兌困境創造條件,如果真是這樣,被這個毛頭小子在身上佔點小便宜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這個時候,秦笑愚在她的眼里已經失去了社會屬性,不存在什麼身份地位的差異,而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強壯的雄性動物,她有信心引導這頭小牛犢慢慢鑽進自己為他準備的牢籠里面,再也無法掙月兌。

秦笑愚剛才借著黑暗的掩護裝瘋賣傻,佔夠了便宜,可以說完全處于主導地位,可一旦回到光天化日之下,他馬上就被動的不知錯錯,被祁紅牽著手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迷了路的小孩。

「笑愚……你……你剛才是把我當韻真了吧……」祁紅拉著秦笑愚的手沒有松開,坐在身邊的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異性氣息讓她有點心慌意亂。

不過,她思路清晰,目標明確,這句開場白無非是想給雙方一個台階,為接下來給他套上籠頭做鋪墊而已。

秦笑愚這個時候哪里還有思考能力?劉蔓冬先前的教導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何況,她那一陣陣毫無原則的哼哼也讓自己的形象在干兒子的心中大打折扣。

這個時候,他的感覺和祁紅倒有點相似,什麼韻真的母親?什麼領導干部,什麼老女人?這些概念一概不存在,他只知道拉著自己手坐在身邊、散發出陣陣幽香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他現在心里面唯一想弄清楚的就是這個女人是不是同意自己馬上把她撲倒。

「我……我……你怎麼知道……」秦笑愚頭都不敢抬起來,生怕看見祁紅衣衫不整的樣子。

秦笑愚十二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對老女人沒有什麼感性的認識,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女人就是女人,除了那些老態龍鐘的老太婆之外,沒什麼年輕女人和老女人之分,即便祁紅劉蔓冬這種歲數的女人照樣有著無法抗拒的魅力。

當然,秦笑愚的這種觀念只是來自自己的想象,他熟知吳媛媛、徐萍這種二十來歲女人的青春身體,也見識過南琴、韻真少婦的身子,可就是沒有見過祁紅這種女人的身體,不知道她們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

不過,就表面而言,他覺得祁紅和劉蔓冬衣冠楚楚的樣子也很迷人,這到不完全是她們豐腴的身體,而是優雅的舉止,從容的神態,帶有磁性的嗓音以及洞察一切的眼神,這一切甚至比年輕女人更有吸引力。

「笑愚……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在床底下找點東西……哦,你知道,不管什麼人,在特殊的情境下都會有……特殊的心情……昨天晚上我一夜沒合眼……心里很亂……你可能也一樣,所以……所以今天……一切都是一個意外……不管怎麼說,你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小伙子……」祁紅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

秦笑愚一听祁紅說他是個讓人喜歡的小伙子,自然就想起了和韻真的關系,不禁開始異想天開猜測祁紅是不是已經同意了他和韻真感情,忍不住問道︰「那……你是同意我和韻真……的事情……」

祁紅見秦笑愚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心里一陣不快,她不想這個時候談論韻真的事情,隨即又感到羞恥,怎麼能吃自己女兒的醋呢?

最重要的是,秦笑愚把話題扯到韻真身上,打亂了她預定好的步驟,她原本希望先和秦笑愚拉近點感情,比如,來點非實質性的身體接觸,讓他今後一見到韻真就會感到羞恥。

不過,她也在心中限定了底線,之所以一直沒有掩上衣襟,潛意識中認為男人很可能會在迷亂中把手伸向自己,只要他在清醒的情況下做點越軌的事情,還有臉再見韻真嗎?

「笑愚,我說了,你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小伙子,不然,以前也不會幫你找工作了……你和韻真的事情,我從來就沒有反對過……再說,韻真也這麼大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她自己應該清楚……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和韻真的事情基本上沒有什麼可能性了,你也知道,她有了父親了,她的事情可能連我也做不了主,……

你也親眼看見,他對她做過什麼,當然,那時候他並不清楚韻真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我了解他,他那個人,即便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輕易讓別人得到,何況,他一點都不喜歡你,如果,你繼續和韻真來往,不但會害了她,也會害了你自己……

笑愚,我可是為你好啊,但是,請你,我這個人沒有什麼門第觀念,只要韻真自己喜歡的,我就喜歡……

但是現在不可能了,我不能不為你們兩個人的前途著想……笑愚,你我說的話嗎?我甚至想過,如果韻冰沒有結婚,我都願意把她嫁給你,因為,她的事情我能做主……」

祁紅隨機應變,既然身體吸引宣告失敗,只能在精神上感情上表示一下自己的誠懇,她知道秦笑愚這個人面子薄,只要自己誠心誠意,他不但不會憤怒,反而會對自己感激涕零。

果然,祁紅感覺到緊貼在在自己身側的男人身子微微顫抖,她明白這是因為激動的緣故,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宣布了他和韻真感情的死刑,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為自己撒的那個彌天大謊。

「阿姨,謝謝你……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不會再糾纏韻真了……」良久,秦笑愚才喃喃說道。

盡管剛才劉蔓冬已經替他分析了各種情況,盡管還覺得有一線希望,可在听完祁紅的話以後,感覺到了一種無奈的絕望,畢竟,祁紅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韻真的態度。

也許,韻真自己不好意思對自己說這番話,特意委托母親轉告自己呢。

這樣想著,秦笑愚又感到一陣激憤,不僅對韻真,對孟桐更是恨得牙癢癢,要不是祁紅剛才說願意把韻冰嫁給自己,他可能已經忍不住要爆發了。

不管怎麼說,祁紅的那句話,不僅給他留了面子,而且心靈上得到了極大的安慰,只是一想到韻冰早就嫁給自己的戰友了,忍不住又是一陣沮喪。

「你說的是真心話嗎?」。祁紅好像還有點不放心,想再次確認一下。

祁紅顯然有點畫蛇添足,這句話馬上就讓秦笑愚敏感的心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心想,雖然她話說得好听,其實私心里巴不得自己趕緊離她女兒遠點呢,還是干媽說得對,祁紅可是個厲害女人,殺人不見血,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就被她迷惑了。

這樣想著,秦笑愚不自覺地再次瞄了一眼祁紅睡衣中若隱若現的風光,痴狂地想到,既然已經跟韻真沒關系了,搞她一次也無所謂,就算是給孟桐那個老王八帶綠帽子。

祁紅注意到秦笑愚的眼神冷冰冰,並且在看著自己的心口時臉上神情有點猙獰,心中不禁一跳,心想,不好,千萬不能讓他發狂。

祁紅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只听秦笑愚大聲說道︰「我秦笑愚堂堂男子漢,怎麼會不算數?天下又不是只有劉韻真一個女人……不錯,我確實很愛她,可既然她自己都不願意,強扭的瓜有什麼意思……你轉告她,從今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

秦笑愚說道這里忽然打住了,馬上就想起了干媽的教導,怎麼能意氣用事呢,越是這個時候越應該不動聲色,千萬不能讓別人看透自己的心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是,畢竟我和韻真還有點生意……我們還可以在生意上進行合作……」秦笑愚最後幾句話說的有氣無力的,說實在的,要是按照他的想法,既然不是情人關系了,還合作個鳥啊,只要把錢還來,自己一拍**帶著吳媛媛遠走高飛算了。

祁紅見秦笑愚越說聲音越大,一伸手就捂住了秦笑愚的嘴,低聲道︰「笑愚……小聲點,別讓他們听見……」

秦笑愚原本還極力克制,听祁紅這麼一說,馬上就想起了剛才在那個洞里面看見的情形,心想,這個老王八,只許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什麼世道?

這樣想著,頓時一股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開祁紅的手,跳起身來說道︰「听見?我就讓他听見,老子這就進去看看他的丑樣子……有沒有照相機,老子要把他的丑態拍下來,讓臨海市所有的老百姓看看……看看他在私下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說著,好像還不過癮,竟然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支在別墅繳獲的手槍,揮舞著手槍叫嚷道︰「他不是不給老子活路嗎?好啊,老子是個通緝犯,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干脆進去一槍崩了他,就算是為民除害了……」

其實,秦笑愚也就是氣急了圖嘴上的痛快,實際上也不敢這麼闖進去,這倒不是因為害怕孟桐,而是擔心劉蔓冬受不了,畢竟自己剛才認她做了干媽。

但是,祁紅何曾見過這種陣仗,沒想到秦笑愚竟然還隨身帶著手槍,頓時驚得渾身哆嗦,生怕他做出什麼孟浪的舉動,哪里還再顧得上矜持,不顧一切地撲上去,用身子緊緊壓著他,壓抑著嗓音說道︰

「笑愚……我的小祖宗……別犯渾了……你要是有氣,就在……阿姨身上撒出來吧……」說完,雙手摟緊了秦笑愚的脖子,一個豐腴的身體緊緊壓在他身上,也不管睡袍已經掀了起來,只管撲在那里氣喘吁吁地直哼哼。

其實,秦笑愚如果真的要去殺孟桐,祁紅怎麼能壓得住他?他壓根就是發泄一下心中的怒氣,說實話,如果祁紅不來拉他,反倒讓他有點下不來台,所以祁紅的舉動反而給了他一個台階。

只是這個台階太令人遐想了,馬上就把秦笑愚卷入失控的狀態,手里的槍掉在了床上,一只手馬上摟緊了祁紅的腰,嘴里還氣喘吁吁地說道︰「你放開我……我不想活了……」

祁紅感覺到秦笑愚兩只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基本上肯定他嘴里只是在虛張聲勢,即便發狂也也不會出這個臥室了,于是,顫抖著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一只手悄悄拿起了床上的那把槍,放在了床頭櫃上。

419

秦笑愚把剛才祁紅說的話當成了韻真的態度,既然韻真本人對他一點情誼都沒有,即便自己絞盡腦汁把她弄到手,又有什麼趣味呢,如果只是迷戀她的身體,都不知道跟她干過幾次了,之所以在最後時刻退縮,還不是為了等待一個浪漫的時刻,等待那個從精神到都充滿了愉悅的難忘時刻。

而現在,就算自己使用劉蔓冬授意的各種手段,最終讓韻真在自己面前低頭,除了獲得生理上的快敢之外,毫無精神上的滿足。

而這種只有快敢而沒有愛戀的近似強暴的行為從來都不是他所追求的,他覺得自己和韻真的關系要有別于南琴,有別于吳媛媛。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和韻真的第一次像那盤錄像帶中的柳中原一樣,盡管每次看完那張光盤,都能夠引起他的沖動,可他總覺得視頻中的兩個就像是兩個動物,根本就沒有情感可言。

也正因為這個印象,他能夠在心理上接受韻真和柳中原那次意外,因為他知道,柳中原和韻真都把對方當成了發泄對象,韻真根本就不愛他。

而眼下,他覺得自己成了第二個柳中原,甚至還比不上柳中原,起碼他已經把韻真從頭到腳玩了個遍,而自己嘗到的那點甜頭,不過是韻真出于無奈對自己一點小小的恩賜。

如果沒有利益關系,如果不是看在那筆錢的份上,自己在她的眼里可能還比不上柳中原呢,說白了,自己反倒被她徹頭徹尾的耍弄了一回,並且最終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他不怕自己通緝犯的身份,也不屑于逃跑,只要有韻真作為精神支柱,他就有信心繼續抗爭下去,可最終,最後的這根支撐他的稻草也不復存在了,生活對他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樣想著,秦笑愚的心里就徹底失去了平衡,只覺得自己被所有的人拋棄了,並且徹頭徹尾的陷入了一個騙局之中,從當臥底那天起就成了一個犧牲品。

而造成自己今天這個悲慘結局的並不是某一個人,而是一個看不見的利益集團,孟桐、韻真、祁紅只不過是這個利益集團的代表而已。

很顯然,韻真利用自己的善良欺騙了他,孟桐利用手中的權力強暴了他,而祁紅則假模假式擺出一副虛偽的面孔,目的不過是想息事寧人,生怕自己的憤怒惹出什麼丑聞來,要不然,她這麼一個貴婦,怎麼能把高貴的身子任憑自己耍弄呢?

哼,決不能就這麼完了,必須要給老子一個交代。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最新章節 | 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全文閱讀 | 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