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 145. 密室較勁

作者 ︰ 貓的昵稱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收養這麼多的孤兒……」秦笑愚忍不住問道。

「因為孤獨……況且我也喜歡孩子……」劉蔓冬低聲說道。

「那你當初怎麼不結婚自己生幾個……」

劉蔓冬好像對這個問題有點惱火,瞪了秦笑愚一眼說道︰「你是不是好奇心太重了……」默默走了幾步,終于嘆口氣道︰「我沒有生育能力……」

「啊……」秦笑愚微微感到吃驚,難道她就是因為沒有生育能力才終生未嫁?他很想打听一下劉蔓冬的身世,可又怕她不高興,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你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感情……比如,劉幼霜被你利用來籠絡孟桐,現在又想把……劉幼齡嫁給我……你知道,我是個過了今天就不一定有明天的人,你覺得她跟著我會幸福嗎?」。

劉蔓冬哼了一聲道︰「用不著你來對我進行道德評判,我比你更了解她們……難道你覺得幼霜受委屈了?如果不是我,她現在就像大多數孤兒院出來的孩子一樣,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就算她有幾分姿色,最多不過淪為男人們的玩物,她這輩子有機會成為我手中的工具,那是她祖墳上冒青煙呢……

不過,幼霜不能跟齡兒比,我這個人最緣分,齡兒不是我刻意挑選的孤兒,我們娘兩踫到一起完全是靠緣分,也許是上天送給了我這個女兒……」

秦笑愚半信半疑地盯著劉蔓冬說道︰「既然你這麼愛她,就不應該讓她待在你的身邊,而是讓她遠離你,去追尋正常人的生活……你看看她,臉上連一點笑容都沒有,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會笑,在她這個年紀你覺得是正常的嗎?」。

劉蔓冬見秦笑愚臉上有點憤憤不平的樣子,咯咯嬌笑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開始憐香惜玉了,我就知道你是個多情的種子……笑?你覺得那些整天傻笑的女孩就是幸福的嗎?笑不過是人類眾多的表情之一,並不一定能代表真實的內心情感……你以為我不想讓她過平常人的生活?這一切都是命運決定的,有些人從生下來那天起就注定一生坎坷不平……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母親,所以,很早就把齡兒送到國外去了,就是不想讓她像我一樣,你知道,柳中原那個兔崽子讓我傷透了心……」

「你送她去哪了?美國?」秦笑愚問道。

劉蔓冬搖搖頭,不屑地說道︰「雖然我沒有去過美國,可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虛偽的國家,你看看那些從美國回來的人都變成什麼樣子了……男人變得不像男人,整天滿嘴仁義道德,動不動就大談什麼普世價值觀,說白了就是十足的偽君子、假洋鬼子……女人呢,只要去美國生活幾年,就墮落的不像中國人了……」

劉蔓冬說著話,瞥了秦笑愚一眼,只見他臉上有種異樣的神情,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忍不住臉一紅,嗔道︰「你是在嘲笑我不配說這種話嗎?我承認,自己也不是什麼三從四德的女人,但我是創業者,這是一種犧牲,就算我墮落過,那也是一種中國式墮落,就好比報紙上整天說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一樣,起碼是國貨,如果千里迢迢跑到美國是為了學這些東西,那我都可以辦一所大學了……」

秦笑愚忍不住呲地一聲笑出來,雖然劉蔓冬的強詞奪理听起來蠻不講理,可恰恰也說明這個一輩子搞陰謀詭計的女人也有率真的一面,人是復雜的動物。

「好了,我不想對你做什麼評判,實際上知道今天我一點都不了解你……你說說,你送她去哪里了……」

「俄羅斯……她在莫斯科完成了學業,不過,她並沒有按照我的意願過正常人的生活,這孩子天生就愛冒險,大學畢業之後,她就因為課本上的一篇文章叫什麼……好像是什麼第比利斯印刷廠……就跑到格魯吉亞首府第比利斯去了……」

秦笑愚笑道︰「你說的是中學課本上的《第比利斯地下印刷所》吧……」

劉蔓冬揮揮手說道︰「反正是什麼印刷廠,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寫些什麼玩意,反正我女兒就跑到那里去了,並且在那里待了將近三年……

你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參加了那里的一個什麼訓練營學習殺人放火,後來進了當地一家報社做攝影記者,那一年剛好俄國人侵略格魯吉亞,她就跟著一支小部隊到前線拍照,我的老天,你看看她拍回來的那些照片,人的大腿、胳膊、腦袋滿天飛,坦克就從身邊開過……

那個慘呀,我看著都害怕,沒想到她竟然……哎呀,我真是擔心死了,我寧可讓她待在我身邊,也不想讓她再回去,起碼在我身邊沒人向她開槍扔炸彈……

但是沒辦法,齡兒不是一個靜得下來的女孩,回來沒幾天又坐不住了,要不是我現在身處險境,她早就周游世界去了……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秦笑愚越听越吃驚,他在部隊的時候專門研究過發生在中亞的幾次戰爭,那是一場混雜著正規軍、恐怖分子和雇佣軍的恐怖戰爭,一些村莊被夷為平地,村民被燒殺殆盡,根本沒有人性可言,沒想到劉幼齡竟然是當時的戰地記者。

劉蔓冬見秦笑愚一臉吃驚的模樣,好像沒有听見自己的話,笑道︰「怎麼?害怕了?」

「害怕什麼?」秦笑愚醒悟過來,茫然地問道。

「難道你不覺得你們兩個才是天生的一對嗎?她可不在乎你是個通緝犯呢,這死丫頭听說了你的事情以後興奮的晚上睡不著,非要纏著我讓她跟著你干大事呢……」

秦笑愚更吃驚了,忍不住問道︰「我們的事情……她全知道……」

劉蔓冬點點頭說道︰「我什麼都不會瞞她,她甚至比你知道的更多,我擔心有一天突然會離開她,所以讓她有個思想準備……你知不知道,那天刺殺王子同的事情就是她瞞著我干的,我從來都沒有打過她,那天被我扇了兩個耳光……」

秦笑愚停住了腳步,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楮搜尋著迷霧中劉幼齡的身影,可已經不知去向,他腦子里忽然涌出一個時髦的詞匯「恐怖分子」。劉幼齡參加的那個訓練營不知道屬于什麼性質,難道她已經接受過恐怖活動的訓練,並且很可能已經加入了什麼組織?

秦笑愚和劉蔓冬回到屋子里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院子里有幾個保鏢在游蕩,不過一直沒有看見劉幼齡的身影,不知為什麼,秦笑愚一雙眼楮忍不住在各個角落追尋著她,極力回憶著上次見到她時的模樣,可越想越模糊,只記得有一張冷漠而又美麗的臉,有點像第一次見到吳媛媛的情形。

「我要喝一杯,這種潮濕的天氣不喝幾杯酒渾身都不自在……」劉蔓冬拿出一瓶酒,兩只高腳杯放在茶幾上。

秦笑愚的心思還在劉幼齡的身上,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默默地抽著,琢磨著劉蔓冬剛才說過的那些話,隱隱覺得,她似乎已經有了什麼成熟的計劃,準備讓自己和劉幼齡一起去實施呢。

「瞧你痴痴呆呆的樣子,難道是我的女兒嚇著你了……」劉蔓冬坐在秦笑愚對面,慢慢呷著酒笑道。

秦笑愚搖搖頭,忽然問道︰「我一直不明白,既然你有干女兒在國外,她應該有辦法把你弄出去,可你為什麼偏偏要留下來冒險,而不願意去國外頤養天年呢?」

劉蔓冬放下酒杯,低聲道︰「難道你忘了,我曾經想著帶南琴出國,可她死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想問你,為什麼必須是我背井離鄉,為什麼不是他們?」

「因為他們勢力比你大,你搞不過他們,要不然你也沒必要躲在這里不見天日了,那天如果不是鄒琳救你,現在你還能坐在這里跟我嗎……」秦笑愚說道。

劉蔓冬冷笑一聲道︰「這就叫大難不死,氣數未盡……我並不是沒有退路,只是還不到時候,說實話,我很欣賞齡兒,因為我們娘兩都是一個性格,說句難听話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你敢說我就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我不會坐以待斃,現在我們就詳細研究一下第一步的具體細節……」

「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兩件大事?」秦笑愚問道。

劉蔓冬點點頭說道︰「除非你不願意干。」

秦笑愚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不願意殺人……殺孽太重的話肯定不會有好下場,我的手里已經有好多條人命了……」

劉蔓冬不屑地皺皺鼻子,嘲笑道︰「就你干得那點事情也算得上殺孽?既然你怕自己殺孽太重,在劉韻真的別墅,在賓館的那個房間里,你為什麼要反抗呢,怎麼不伸長脖子引頸待戮?你知道,我最討厭虛偽的人,別跟我說什麼殺孽,我又沒有讓你去殺平頭百姓,又沒有讓你去哪家酒店放炸彈……哼,你明知道丁朝輝是殺害南琴的幕後主使,卻不敢找她報仇,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南琴的仇也只有我替他報了……」

秦笑愚被劉蔓冬說的一張臉通紅,嘟囔道︰「他現在可是公安局長,殺他哪這麼容易?我就算有報仇的心,也沒有這個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

劉蔓冬哼了一聲道︰「那你問我要人究竟想干什麼?」

秦笑愚半天不出聲,說實話,他的心思和劉蔓冬差不多,只是一直不是太明晰,並且還有不少顧慮,況且,他不想讓自己看上去是在替劉蔓冬跑腿,即便要干,自己也必須是個主導者,劉蔓冬現在的態度完全違反了她不參與是非的承諾,說白了,他是有點利用自己的意思。

劉蔓冬一雙眼楮閱人無數,把秦笑愚那點思看的清清楚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這是我們兩個最後談論這件事,如果你下不了決心,馬上就可以離開了,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秦笑愚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除了劉蔓冬不可能在找到其他的幫手,韻真、徐萍雖然願意幫自己,可這些粗活她們也無能為力啊。鄒琳畢竟是警察,如果自己對她說要殺丁朝輝,還不嚇死她?石建軍那天挨了一槍,沒有十天半個月肯定排不上用場,就憑自己個陳志剛兩個人能成什麼大事,況且,還不知道他有沒有參與刺殺公安局長的膽量。

「我現在只想把那個通緝令解除,不然我寸步難行……」秦笑愚語氣中已經有點妥協的味道。

「那你為什麼不逃跑?」

這句話不是出自劉蔓冬之口,而是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劉幼齡說的,她一直站在外面偷听兩個人的談話。

秦笑愚抬起頭,一雙眼楮呆呆地瞪著劉幼齡,這一次他把女人的臉看了個清楚,臉型偏圓,五官精致,肌膚白皙,一頭烏黑的秀發扎成一根馬尾,淡藍色襯衫扎在牛仔褲里,即便在家里,腳上還穿著一雙耐克運動鞋。

如果憑相貌,她不能跟韻真和吳媛媛相比,應該跟徐萍是一個檔次,可那S型的身材以及從頭到腳滲透出來的那股精干和活力就不是其他幾個女人可比的了。

「我不逃跑……是因為……因為我們是一類人……」秦笑愚听見自己沙啞的嗓音說道。

劉幼齡走過來坐在劉蔓冬的身邊,端起干媽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用火柴點燃了,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這才低聲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要對自己的敵人有任何憐憫之心,要毫不猶豫地朝他們舉起槍,並且按動快捷鍵,讓他們罪惡的人生立即走到盡頭……」

「快捷鍵?」秦笑愚疑惑地重復了一遍。

「我們把槍的扳機叫做快捷鍵……」劉幼齡淡淡說道。

秦笑愚決定讓自己在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面前有點尊嚴,嘲諷道︰「你是不是也把殺人當成一種愛好?」

劉幼齡一愣,隨即說道︰「如果殺人能讓這個世界變得安寧,這種愛好也無可厚非,听說你殺過幾個黑幫分子,雖然政府沒有給你獎勵,但這座城市的老百姓應該感謝你……」

秦笑愚沒好氣地說道︰「我可沒有這麼高尚,也不想替天行道……我只想回歸的生活……」

劉蔓冬吃吃笑道︰「又不老實了,據我所知你可是個窮光蛋,劉韻真連正眼都不會看你一下……

你以為我不知道,就憑劉韻真現在跟你的關系,我敢肯定你得了一筆意外之財,否則她理你沒空。南琴為什麼會被人追殺,他們的真正目標其實是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為你而死……難道你不應該對她有所交代嗎?虧你還算是她的男人呢……」

「你跟我來……」劉幼齡朝秦笑愚招招手,說著就站起身來自顧往外面走。

秦笑愚猶豫了一下,看看劉蔓冬,只見她微微點點頭,這才站起身跟了出去,心里忍不住砰砰亂跳。

劉幼齡走得很快,秦笑愚緊追幾步才趕上她,只見她穿過客廳,來到一間小屋子,然後順著一個狹小的樓梯往下面走去。

地下室?秦笑愚不禁有點緊張起來,心想,各種跡象表明,這個女人可是個冷血殺手,說不定是劉蔓冬培養的秘密武器,自己如果拒絕她們的要求,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地下室里黑動動、陰森森的,劉幼齡伸手按了一下牆上的開關,一盞白熾燈撒發出昏黃的光線,秦笑愚剛走進去,只听見 當一聲巨響,回頭看看,只見那扇厚重的鐵門已經關得嚴嚴實實。

秦笑愚正自詫異,突然只听劉幼齡嘴里輕喝一聲,一只縴縴素手朝著他脖子的動脈處砍過來,手掌還沒有觸及肌膚,竟然已經明顯感覺一股勁風襲來。

果然不出所料。秦笑愚來不及多想,身子朝後面急速退去,沒想到一下撞在了牆上,這才反應過來,這個走到也就半米多寬,根本就沒有退路。

稍稍一猶豫,劉幼齡的膝蓋已經狠狠地朝著秦笑愚的大腿根頂過來,同時一只手握成了錐形,朝著他的下巴襲來,明顯是要打擊他的喉結部位。

秦笑愚身子稍稍一側,用胯骨承受了女人的膝蓋,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腕,同時身體朝著女人的懷里撞,他知道,在這種貼身的肉搏戰中,無法大起大合,只能憑借小技巧攻擊敵人最薄弱的環節,劉幼齡身材嬌小,體力上根本無法跟他抗衡,只要緊緊把她擠在牆上,她就沒有多少攻擊力了。

沒想到女人滑溜的就像是泥鰍,秦笑愚覺得自己的身子剛剛觸踫到她軟綿綿的身子,劉幼齡的另一只手就橫在了兩人之間,胳膊肘朝著斜上方向著他的面門撞擊過來,他不得不仰起脖子,利用自己身高的優勢躲過這次攻擊,可那只握著的手腕就趁機掙月兌了,再等他伸手想卡主女人的脖子的時候,忽然覺得她的身子柔柔地軟下去,就像是雙腿突然失去了力量似的。

秦笑愚有點莫名其妙,想想自己並沒有傷害她,怎麼突然就……

「啊……」就在秦笑愚一愣神的功夫,感到下面傳來一陣劇痛,痛得他慘叫著,差點昏厥,馬上意識到自己最脆弱的要害部位已經被女人抓了一個正著。

「你……哎呀,你想干什麼?」秦笑愚低頭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恐懼的臉都變色了,他知道,即便是普通的女人,這個時候手上再用點力氣,自己非痛死不可,何況劉幼齡受過專門的訓練,從剛才頂在**上的那一膝蓋就知道她的力量不可小視,如果她真想下手,自己的膽子瞬間就可以被她捏碎。

「在反抗呀……」劉幼齡仰起頭盯著男人說道,臉上似乎泛起了微微的暈紅。

秦笑愚雖然還感到一陣陣痛處,可明顯感到劉幼齡已經不再用力了,只是還不肯松手,讓他動彈不得,只好舉著雙手,呲牙咧嘴地哼哼道︰「你……快放手……」

劉幼齡可能也意識到這個姿勢有點難為情,一只手在男人肚子上推了一掌,然後身子靈巧的就像猴一樣遠遠地竄了出去,一雙眼楮只管盯著男人,似乎很欣賞他臉上的表情。

秦笑愚靠在牆上,他已經明白劉幼齡不過是想試試自己的身手,並無加害之意,心里松了一口氣,一只手狼狽地捂著自己褲襠,嘴里哼哼了一會兒,惱羞成怒地說道︰「你這……也太歹毒了,難道這就是你在第比利斯學回來的本事?」

劉幼齡看著男人的狼狽樣子,忽然轉過身朝著前面走去,一邊說道︰「這個地方很隱秘,即使你在里面喊破嗓子外面也听不見……」說著,拉開一扇小門轉身對秦笑愚說道︰「你看看,我在里面還準備了一些日常用品,全都是塑料制品,這根鐵鏈子是用水泥澆築在地下的,就算在上面栓幾頭牛也不會松月兌……自來水龍頭,便池都是塑料的……空氣來自屋頂的幾個氣孔,里面沒有安裝照明設備,走道里的燈光可以從鐵門上的窗口透進來……這里一共有五個單間……」

秦笑愚慢慢走,伸長脖子朝里面看了一眼,心中一陣驚慌,忍不住朝後面退了兩步,懷疑劉幼齡是不是想把自己囚禁在這里,不過,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剛才一時大意被女人拿住了要害,可她如果再敢跟自己動手,多半討不了好,更不要說把自己制服了。

「你……弄這些……想干什麼?」秦笑愚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劉幼齡為什麼要帶自己來看這些東西。

「存放標本……」劉幼齡邊說邊往回走,走到門邊打開了大鐵門繼續說道︰「我也不是殺人狂……我認為,除非萬不得已,一個人沒有理由剝奪另一個人的生命,既然你不願意殺人,我只好給他們給他們住……

那些標本將在這里一直住到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刻,不過,我,他們在這里將會得到徹底的反省,交代他們所有的罪惡……也許最後我們可以把他們交給政府處理,當然,如果政府沒有能力或者不想處理的話,那就只好我們自己處理了……」

秦笑愚漸漸開竅了,一邊跟在劉幼齡**面往樓上走,一邊感嘆于女人結實的**,這個**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擁有的,它說明主人有著長期運動的歷史。

「你這是……你的意思是綁架他們,然後……」

劉幼齡點點頭說道︰「如果盲目地殺了他們,事實真相反而有可能被掩蓋,而我們也成了真正法律意義上的罪犯,所以……」

「所以我們私設公堂?」秦笑愚問道。

劉幼齡扭頭冷冷地看了秦笑愚一眼,說道︰「我把它叫做標本陳列室……我們不用審問,我們用時間洗滌他們的靈魂,到時候他們很願意跟你說說那些骯髒的故事,你可以用這些故事達到你的目的……有一天,如果有人發現了他們的尸體,都將認為他們罪有應得……」

說著話,兩個人走進客廳,劉蔓冬仍然坐在那里喝酒,看見兩個人進來,笑著對劉幼齡問道︰「寶貝,他表現的怎麼樣?」

劉幼齡撇撇嘴道︰「馬馬虎虎……」

秦笑愚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母女兩個早就預謀好的,也許這段日子她們一直在策劃者這件事呢,腿間還傳來隱隱的疼痛,秦笑愚憤憤不平地說道︰「我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哼,現在恐怕你連那段樓梯都爬不上來……」

劉幼齡不屑地說道︰「如果你是這樣想,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里,記住,女人並不是弱者……」

劉蔓冬笑道︰「好了,能被齡兒說成馬馬虎虎,你應該感到高興了,我們現在來談談細節問題……」

秦笑愚沖劉幼齡問道︰「在你的腦子里都有那些標本?有沒有排序?」

劉幼齡說道︰「我們的目的不同,所以排序自然不一樣,我們排第一的是王子同……你把誰排第一位?」

秦笑愚知道,劉蔓冬心高氣傲,怎麼也無法咽下被王子同欺騙背叛這口氣,所以,她把報仇雪恨放在了第一位,而自己目前最棘手的就是那個通緝令,如果搬掉丁朝輝就能達到目的的話,第一個標本自然非他莫屬了,何況,丁朝輝是孟桐的得力干將,搞掉他不僅等于斬斷了孟桐的左膀右臂,而且還能從他嘴里得到不少有價值的信息,將來一旦中央紀委來調查,就可以和吳世兵提供的證據互相佐證。

「我覺得不應該把王子同排在第一個,如果我們不能協調步驟,就沒有必要合作,實際上我還是傾向于你借給我幾個人,一切都讓我自己干,這樣就算有什麼麻煩也不會牽扯到你們……當然,劉如果對這種冒險的事情感興趣的話,我很願意也借用你一下……」

劉蔓冬嗔道︰「誰說我們跟你合作了,要不是齡兒纏著我,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我看就這樣吧,我讓齡兒帶四個人幫你,你趕緊替我把劉韻真那里的事情搞定……至于王子同嘛,該怎麼辦齡兒很清楚……」

秦笑愚這才意識到劉蔓冬並不是想參與自己的行動,多半是劉幼齡閑著無聊,想湊熱鬧,毫無疑問,劉蔓冬確實對這個干女兒情有獨鐘,如果自己把她扯進來,也就等于把劉蔓冬扯進來了,可問題是,劉幼齡這匹野馬不容易教,她不會輕易輕易體從自己指揮,一旦惹出什麼事情來,將來的責任可都算在自己頭上。此外,自己要干的事情可不是帶著一個美女逛商場,搞不好就要人頭落地,萬一劉幼齡在行動中有個好歹,劉蔓冬怎麼會放過自己?現在必須把話跟她們說清楚。

「我不反對劉來幫我,但必須服從我的安排,否則我寧願自己干,還有,你可要想好了,子彈可是不長眼楮,我光棍一條,沒什麼後顧之憂,你可不一樣,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的……」

秦笑愚還沒有說完,劉幼齡就冷笑一聲道︰「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子彈遇見我都繞道飛呢……至于是不是听你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劉蔓冬有點幸災樂禍地笑道︰「齡兒,你就不能低調點,要不然今後哪個男人敢娶你啊……這件事笑愚唱主角,你協助他就行了,你要是不听話,我就不讓你參與了……」

「媽——」劉幼齡嬌喚一聲滾到了劉蔓冬懷里,那模樣跟剛才冷若冰霜的神情判若兩人,簡直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姑娘。

秦笑愚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看著兩個人親熱的模樣,他才劉蔓冬剛才說要把自己全部的財產留給這個干女兒的話應該不是信口開河。看來在劉幼齡冷漠孤傲甚至冷血的背後也有溫柔嬌憨的另一面,只是尋常人看不見而已,自己如果想體驗這種待遇,起碼要先在生理上征服她,否則即便娶了她做,將來也只能永遠被她呼來喝去,搞不好還要嘗嘗她玉手撩陰的滋味呢。

想到這里,秦笑愚忍不住伸手模褲襠,這麼長時間了那個地方還隱隱作痛,可見這個小魔頭心有多狠。

秦笑愚的小動作剛好被扭過頭來的劉幼齡看見了,只見她臉上泛起紅暈,趕忙轉過頭去,趴在劉蔓冬的肩膀上嬌聲道︰「媽,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劉原請了一幫人在皇城酒店吃飯呢……那個劉韻真也在……還有歐陽龍,丁朝輝……你猜猜,王子同那個王八蛋還沒有沒有膽子去酒店……」

劉蔓冬撫模著劉幼齡的秀發,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寶貝,他早就被你嚇破狗膽了,怎麼還敢去酒店呢……」

劉蔓冬這一次沒猜準,王子同並沒有被嚇破膽,他帶著孟欣準時參加了劉原的飯局,只是貼身保鏢增加了到了四個人,同時,在他們就餐的十二樓還有便衣警察的身影,當然,這些警察並不是專門來保護王子同的,而是新任局長丁朝輝的手下。

由于交通擁堵,除了王子同之外,客人們基本上都沒有準點到達,不過,在坐的人里面以祁紅的職務最高,所以沒有人敢比她到得晚,只有韻真運氣不好,她從美容院出來之後,被足足堵了將近二十分鐘,等她到達酒店的時候,比預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當祁紅得知韻真也在邀請之列的時候,對劉原有點惱火,因為他里並沒有告訴她女兒也要來,她覺得母女兩個出現在同一個飯局上不僅閑的尷尬,也容易引起閑言碎語。

「劉總,別等她了,我們開始吧……」祁紅看看表,顯然有點坐不住了,一邊心里罵道︰這死丫頭,剛剛當上行長就開始擺譜了,連老娘也敢怠慢。

劉原笑道︰「祁主席,我說句話你可不要生氣,今天這個飯局主要是請歐陽副市長、丁局長和劉行長,他們才是主客,您和我還有子同、孟都是賀客,所以,一個主客不到,這席就開不成……」

在座的客人里面除了丁朝輝之外,祁紅都比較熟悉,歐陽龍還沒有當公安局長的時候他們就互相認識了,王子同更是她的前,就連孟欣也經常能在市委大院里踫見,所以她也不客套,擺擺手道︰

「我也懶得管你們,反正我坐幾分鐘就走,今天陪著外省來的幾位領導轉了一圈,身子都乏了,要不是看在歐陽副市長履新的面子上,我都懶得來呢……」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丁朝輝把最後一句話听在耳朵里就不怎麼舒服,很顯然,祁紅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這個新人局長放在眼里,很可能把自己當成了暴發戶,她這話明顯是在抬歐陽龍貶低自己呢。

不滿歸不滿,丁朝輝臉上卻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因為祁紅的職務比他高多了,不過,這倒不是主要原因,政協主席也不是什麼實權職務,況且要不了多長時間她就要離休了,對他的仕途可以說沒有一點影響,關鍵是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孟桐的相好,這才是讓他不敢得罪的真正原因。

不過,他心里有點奇怪,按道理來說,她既然是孟書記的人,自己才是跟她一個陣營的,怎麼反倒替歐陽龍捧場呢,難道他們就有交情?也許她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听說過呢。

「祁主席,您是市里面的老領導了,久聞您的大名,可就是一直無緣拜識,今天有機會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我感到很榮幸,希望您多多指教……」丁朝輝沒等歐陽龍回應祁紅的話,就微微欠身,一臉謙卑地說道。

祁紅雖然離開臨海市已經多年了,對市委市政府的一套人馬說不上了如指掌,可起碼也有所了解,她並不是沒听說過丁朝輝,只是沒有什麼來往,她甚至知道丁朝輝的履歷,也明白這次飛黃騰達的復雜原因,嚴格說起來他也算不上孟桐的親信,嚴格說起來應該是劉幼霜的人,完全是靠裙帶關系爬上來的,所以打心眼里看不起他,故意裝作視而不見。

「丁局長客氣了,我對你們公安局的事情可一竅不通,你們老局長就坐在這里,你還是多向他請教吧……」祁紅不冷不熱地說道。

丁朝輝討了個沒趣,又不敢回嘴,只好嘟囔道︰「應該的,應該的……」說完瞥了一眼歐陽龍,見他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微笑,心里面一肚子氣。

劉原善于察言觀色,見丁朝輝被祁紅嗆得直翻白眼,反倒讓歐陽龍那個老雜毛撿了便宜,不管怎麼說,丁朝輝可是自己人,怎麼能讓他在自己的飯桌上受到冷落呢,他盡管不敢跟祁紅唱對台戲,可起碼也要在她面前提丁朝輝挽回點面子。

「祁主席,你可能跟丁局長不太熟悉,他也可以算是一名安了,當年市里面好幾個大案要案都是他經手偵破的,作為本市的一個普通市民,我對丁局長有信心,他主持公安局的工作以後,我市的治安環境肯定能夠得到極大的改善,起碼不會有人端著槍沖進我們的包間里……」說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絲毫都不管歐陽龍的臉色。

祁紅矜持地笑笑,正想開口,只見一名服務生引著韻真走了進來,便板著臉訓斥道︰「韻真,你是怎麼回事,讓這麼多人等著你,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韻真把桌子上的每個人掃了一眼,正如她預料的那樣,王子同和孟欣一個不少地坐在那里,心里就有點不痛快,心想,早知道不來了。嘴里卻沖母親嬌嗔道︰「媽,你也太官僚了,誰知道會堵車二十分鐘呢……不過,我還是要向各位道歉,讓大家久等了……」

劉原站起身來招呼韻真入座,然後指著歐陽龍和丁朝輝說道︰「其他的人就不用介紹了,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歐陽副市長和丁局長……」

韻真對這兩個人還真不熟,歐陽龍雖然早听說過名字,可沒有打過交道,丁朝輝根本就算是一個陌生人,她伸手和歐陽龍、丁朝輝握握手笑道︰

「早知道公安局的新老局長都在這里,我就不道歉了,別忘了,這座城市的交通堵塞你們也有責任,人家北京早就實行單雙號了,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效仿人家呢……」

韻真雖然已經是行長了,可畢竟是業務上的領導,和政府部門的官員稍有不同,所以她的話不管听在丁朝輝耳朵里還是歐陽龍耳朵里只會當笑話,絕不會有什麼想法,況且這些話還是從一個美女嘴里嬌滴滴地說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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