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 102. 被逼急了

作者 ︰ 貓的昵稱

徐萍發現秦笑愚的一雙眼楮盯著自己,臉上一紅,鑽進被子里嬌嗔道︰「說著正經事……眼楮還不老實……你先說……想看的話今晚隨你……」

秦笑愚趕緊收斂心神,因為他不想剛剛進入正題就走火入魔,還是先解開心中的疑團要緊,別看徐萍現在對自己熱情如火,可等一會兒知道自己要她拿出那筆錢的時候,說不定馬上就變臉呢。

「實際上李軍早就知道我要去找他,並且約了幫手……其中一個就是殺你父親的凶手……」秦笑愚坐起身來靠在床頭說道。

「你認識他?要不怎麼會知道他是凶手?」徐萍問道。

秦笑愚不打算告訴徐萍那天發生的實情,某些細節上必須做一點修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以為李軍是什麼善類?

我去找他原本是想勸勸他,實在不听的話也打算教訓他一下,讓他不敢再糾纏你,最重要的還是想弄清楚他究竟是在訛詐你,還是真的手里有你殺陳默的證據……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約了兩個黑幫分子給我設下了陷阱,其中一個手里面還拿著一把手槍。

結果一進門我就被他們控制住了,不知道李軍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我那天晚上去過陳默的公寓,懷疑我和你拿走了陳默手里的一大筆錢,所以就逼著我交出來……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筆錢的事情,到哪里去拿錢,結果被他們打個半死,後來,李軍就讓我給你打,他說那筆錢肯定在你的手里,讓我把你騙到酒店去……

你想想,我能給你打嗎?你要是去了還不一定發生什麼事情呢,如果他們拿到那筆錢,那幾個亡命徒肯定不會留下活口,因為其中有一個男人居然主動承認是殺你爸的凶手,我知道他之所以敢這麼做,肯定是因為沒有打算讓我活著離開……

所以,反正是個死,不管他們怎麼逼我,我都沒有答應給你打,他們把我用手銬拷起來,折磨了我半個多小時,後來,趁著他們得意忘形的時候,我趁機奪過那個男人手里的槍,結果,悲劇就發生了,我沒有別的選擇,當時的情況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徐萍听到秦笑愚說到李軍懷疑她拿走了陳默那筆錢的時候,就已經慢慢從床上坐起來,張著小嘴,微微顫抖著身子,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等到秦笑愚說完好一會兒,還坐在那里呆呆的愣神。

「現在明白我前面為什麼要那樣懷疑你了吧。」秦笑愚也搞不清楚徐萍在想什麼,還以為被自己的話嚇到了呢,于是就繼續說道︰

「我去找李軍的事情既然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那麼他們為什麼早早就給我設下了陷阱呢?你再好好想想,除了韻真,你把這件事還對誰說過?」

其實,徐萍這個時候腦子里除了想著從陳默那里偷來的那筆錢之外,還有一個問題跟秦笑愚想的一樣,因為,除了韻真,她確實沒有把秦笑愚的行蹤告訴過第三個人。

徐萍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和復雜性,一把拉住秦笑愚的手臂,再也不敢隱瞞,一臉嚴肅地說道︰「哥,我做夢地沒想到……會這樣,請你我,除了韻真……我真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別人……其實,李軍前一天就給我打過了,我當時很害怕,不過並沒有想過讓你幫忙。

我當時馬上就給韻真打了一個,想讓她去勸勸李軍,畢竟她是行長,也許李軍會听她的,目的其實也就是想先穩住他,然後我自己慢慢和他周旋……可……可韻真給我出主意……讓我找你……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嚴重,竟然死了人……哥,現在可怎麼辦呢?」

秦笑愚仰著腦袋把徐萍的話反復咀嚼了一遍,最後就停留在「韻真給我出主意」這句話上面,心里面頓時涌起一股涼意,因為李軍給自己設陷阱的疑團似乎有了另一種解釋,但是,卻找不到這種解釋的理由,他不韻真會和黑幫勾結起來陷害自己,盡管自己後來和她的關系發展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暗斗,可也不至于用黑幫來對付自己吧,就算她和劉源有什麼勾結,可為什麼非要置自己與死地呢?

「萍萍,李軍知道我們兩個的關系嗎?」。秦笑愚忽然問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

「你說……他會不會算準了我一定會替你出頭?你當時在里是怎麼答復他的?」秦笑愚想驗證一下另一種可能性。如果李軍知道自己和徐萍的關系,也有可能會利用這種敲詐把自己逼出來。

「他頭一天給我打的時候,我把他罵了一頓,罵他胡說八道,讓他死了這條心……第二天再打,我就答應了,如果你不幫人家的話,這件事只好自己解決了……」徐萍紅著臉說道。

秦笑愚又是一陣沉默,他覺得徐萍在這件事情上應該沒有撒謊,從她這里恐怕找不到答案了,如果韻真那里也沒有問題的話,這件事情就成了一個謎,只能說是李軍能掐會算了。不過,李軍是張淼的佷子,他也有可能是從他姨媽那里知道了自己和徐萍一家的關系,所以設下這全套想來個一箭雙雕。

「你現在還以為李軍只是想敲詐你的身子?」秦笑愚馬上就換了一個話題。

「你什麼意思?」徐萍七竅玲瓏,在秦笑愚提到那筆錢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明白李軍的目的了,他敲詐自己顯然是為了陳默的那筆錢。

當然,如果自己那天去了,身子肯定也保不住,這個死鬼還想來個財色雙收呢。至于殺自己滅口,那倒不一定,如果自己乖乖交出那筆錢,再死心塌地做他的情人,他干嘛要殺自己?秦笑愚就不一樣了,韻真不是說了嗎?他們之間是狗咬狗,誰知道他和李軍還有什麼瓜葛。

「什麼意思?」秦笑愚看出徐萍有點裝糊涂,便想提醒他一下。「他顯然是想要你從陳默那里拿走的那筆巨款。」

徐萍身子微微一顫,馬上否認道︰「他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什麼陳默的巨款?他窮的連給我買部的錢都沒有,哪里有什麼巨款?」

秦笑愚基本上已經猜到徐萍的反應了,這個問題也是他今晚約她來這里的一個重要目的,如果她死咬著不承認,到時候可沒法給陳剛交代,自己可是許諾他兩千萬呢,如果從徐萍這里拿不到,最終就要從南琴留下的那筆錢里面出,而那筆錢現在還不能動,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就是刑訊逼供也要讓她把那筆錢吐出一半來。

不過,欲速則不達,還是先不要把她逼得太緊,反正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問她,不妨先嚇唬她一下,這丫頭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那筆錢肯定在她手里。

「萍萍,那天你和韻真跑到那個小村莊里干什麼去了?」秦笑愚點上一支煙,像是隨意問道。

徐萍心里正在琢磨著接下來怎麼應對,她不清楚李軍那天究竟都對秦笑愚說過什麼,為什麼他就認定自己拿走了那筆錢。

即便李軍看見自己從陳默的公寓里出來,他看見的也應該是自己拿走了兩個大皮箱,難道他還能透視、看見箱子里面的錢?反正李軍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只是自己必須想辦法對那兩只箱子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怎麼說好呢?

「沒干什麼……我去看我姨媽,最近她不是心煩嗎?所以順便請她去鄉下散散心……」徐萍隨口答道。

「你說謊!」秦笑愚忽然把煙扔在低聲,厲聲喝道。

徐萍嚇了一條,可隨即就鎮定下來,嗔道︰「你神經病啊,這麼大聲干什麼?」說完一下躺在床上轉過身去,留給男人一個脊背。

秦笑愚伸手就把她轉了過來,一張臉湊近她,盯著她低沉地說道︰「我前腳去替你擺平李軍,你後腳就約上你們行長去鄉下散心?那天在你家里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提這件事,並且你告訴我,你媽去了鄉下晚上不回來,你的意思還讓我晚上就留在你家里過夜呢。萍萍,別跟我撒謊,如果你再敢說一句謊話,別怪我翻臉,既然你信不過我,我也沒必要再操心你的事情了,我告訴你,那個女警察隨時都有可能來找你呢。」

徐萍頓時就有點心虛,她猜不透秦笑愚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並且一听到那個女警察,馬上就想起了陳默,秦笑愚可是知道自己是殺陳默的凶手。

「那你說……我去鄉下干什麼?人家心情不好,想我媽了,所以想去鄉下,難道不可以嗎?」。徐萍強詞奪理地嚷道。

秦笑愚用一根手指抬起女孩的下巴,冷笑道︰「你現在說謊都不用打草稿了,我就來揭穿你的謊言,你是去鄉下看你媽?你媽明明那天就回家了,我走了沒多久就回來了,你去鄉下看鬼吧……」

徐萍傻眼了,呆呆地說不出話,她不知道秦笑愚怎麼會知道那天母親的行蹤,難道他看見母親回來了?那時候他不是已經去找李軍了嗎?不可能盯著自己的家呀。

秦笑愚見徐萍一張臉漲的通紅,一雙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饒她巧舌如簧,情急之下竟然也啞口無言,一時心中得意,冷笑道︰「編呀,你繼續給我編……我看你不把自己毀掉是不甘心啊……」

徐萍在搞清楚秦笑愚的底牌之前,只好拖延時間,立馬使上了慣用的伎倆,一把打掉自己下巴上的手,帶著哭腔說道︰

「哼,你別對我凶巴巴的,你越這樣,我就越不說……哼,你不就是知道我殺了陳默嗎?你少用這件事來威脅我,大不了我給他償命,你就讓那個女警察抓我好了,與其這樣整天被你掐著脖子嚇來嚇去的,還不如死了算了……

對了,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也沒什麼可報答你的,今晚就用身子償還你……明天你就去公安局檢舉我……我還不如找我爸去呢……」說完轉過身去趴在床上嗚嗚哭泣起來。

一直以來,女人的哭泣總是能讓秦笑愚束手無策,他自己也知道這個軟肋,可就是狠不下心來。

可今天看著徐萍趴在那里哭的花枝亂顫,不僅沒有了憐香惜玉之心,反而一陣惱怒,因為他心里很清楚,女孩這是在跟自己胡攪蠻纏,如果任由她這麼刁蠻下去,今晚肯定是一事無成。

「你給我閉嘴!」秦笑愚抓著徐萍的衣服一把將她從床上就起來,由于用力過猛,只听見刺啦一聲,撤掉了襯衫上的幾顆紐扣,馬上露出了里面的一片冰肌雪骨。

徐萍嘴里嬌呼一聲,隨即低頭看看自己被扯開的衣服,似乎不敢男人的暴行,稍稍愣了一下,忽然就一頭裝進秦笑愚的懷里,哭道︰

「好啊,連你也來欺負我……你……你不要臉……你和陳默有什麼區別……我……我殺了你……咱們一起死算了……」說著,翻開枕頭竟然要去拿放在下面的那把槍。

秦笑愚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烈,就憑她敢用起子扎死陳默來看,如果她現在手里有一把槍,說不定真的會送自己上西天呢。

毫無疑問,自己作為一個她殺人的知情者,看來也給了她不小的壓力,在這種壓力下,她說不定連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秦笑愚當然不能讓她拿到那把槍,慌亂中只好一把抱住了她,然後抓住槍套子壓在自己的**底下。

徐萍就趁機用空出來的手不停地捶打著男人,嘴里嗚嗚咽咽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披頭散發的就像是瘋了一樣,也不管掙扎中衣服敞開來,胸口顫巍巍的就像是在配合著主人一起控訴男人的暴行。

秦笑愚的眼楮被灼燒了一下,馬上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盡量讓自己的怒火避開那的干擾,一用力就把徐萍臉朝下按在了席夢思上,然後一把掀開被子,照著雪白的**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絲毫都沒有手軟,打得徐萍一聲尖叫,接著就是一陣更加凶猛的掙扎,那股力道以至于讓秦笑愚都感到吃驚,他簡直不明白當初陳默是怎麼制服她並且強暴了她。

也許都是酒精的作用,如果她沒喝醉酒的話,就憑陳默瘦瘠麻桿的樣子,三個人也不一定上不了她。

「好哇,你還挺橫……我今天就替你爸好好教訓一下你……」秦笑愚干脆用半個身子壓住了徐萍,一邊氣喘吁吁地嘟囔著,一邊用足了力氣在女孩的**上不停地抽打著。

開始的時候,徐萍還一邊呼痛,一邊繼續垂死掙扎,可十幾下之後,身子就徹底軟了下來,嘴里的咒罵也停止了,渾身哆嗦著只剩下哀哀淒淒的哭泣聲。

秦笑愚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坐起身子,從**底下拿起那把槍塞進了桌子的抽屜里,然後坐在那里喘息了一陣。

眼看著徐萍趴在那里哭的渾身亂顫,襯衣卷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心中的某根炫就被觸動了一下。

忍不住就有點後悔,起碼為自己用這麼大的力氣打她感到內疚,正想伸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可隨即一想到她剛才拿槍的動作,馬上就狠下心來,要不是考慮到她現在衣衫不整,真想馬上再把她拖起來繼續訓斥一番。

徐萍盡管表面上哭的肝腸寸斷,盡管感到**上火辣辣的痛,可心里面卻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只覺得男人在**上的幾巴掌打得她一顆芳心酥酥麻麻的,恨不得他再給自己來幾下。

其實秦笑愚心中也很興奮,徐萍那充滿彈性的**手感很好,打在上面有種無法言喻的快敢,看著那隱隱若現的股溝,有種扒掉她褲子的沖動,只是強忍著才沒有下手。

「我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為了你殺陳默的事情我費盡心機替你隱瞞,連原則都不要了,總想著你是因為自衛才動了殺機……

原本我還挺內疚的,總覺得辜負了老所長的期望沒有照顧好你,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我要重新評估你殺陳默的動機,我懷疑你有謀財害命的嫌疑……」

為了平息自己內心的浴火,秦笑愚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邊腦子里盡量想著吳媛媛的美貌和嬌柔,借以阻擋眼前誘惑,一邊故意用一種怒氣沖沖的語氣說道。

徐萍雖然趴在那里哀哀哭泣,可心思和耳朵卻一刻也沒有閑著,一听男人說自己謀財害命,心里又怕又委屈。

她知道,盡管自己殺陳默並不是為了錢,可誰能為她作證明呢?只要警察知道陳默手里有一筆巨款,並且在他被殺之後不知去向,自己就永遠也洗月兌不了謀財害命的罪行,誰還會自己的行為是遭受強暴之後的報復呢?

警察也就罷了,他們起碼還講個證據,只要拿不到自己的罪證就不會輕易采取行動,目前最擔心的是自己的那筆錢怎麼會被李軍知道呢,並且他還和黑幫有牽連,雖然他已經死了,可他身後肯定還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

黑幫可不是警察,一旦自己那筆錢和他們沾上關系,今後就別想安寧了,父親的死就是最好的證明,不管什麼時候,他們就會像是鬼魂一樣附在你的身上,讓你噩夢不斷。更何況秦笑愚一下就殺了三個人,他們怎麼肯罷休?不幸的是,這件事情竟然和這筆錢有關,看來自己和秦笑愚凶多吉少。

這樣想著,徐萍就明白自己當初的僥幸心理已然不復存在了,那筆錢漸漸變成了燙手的山芋,甚至可能會給她帶來生命危險,錢當然是好東西,可也要有命花才好啊,如果自己為這筆錢丟了性命,豈不是得不償失?

盡管這樣想,可徐萍還是有點不甘心,畢竟那筆錢數額巨大,對她的誘惑力太大了,不到萬不得已,怎麼也不舍得放棄,她現在還弄不清楚秦笑愚心里究竟有什麼打算,難道他也想獨吞這筆錢?

徐萍趴在那里想得入神,以至于忘記了哭泣,忽然意識到好半天沒有听見男人的動靜了,于是悄悄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只見他手里拿著煙,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可一雙眯著眼楮卻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

嘴里忍不住哼了一聲,臉上一紅,心中微微感到一陣得意,心想,這個壞蛋表面上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其實心里面還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呢,也許他想把自己的褲子月兌下來打呢,只是沒有膽子下手罷了。

「你怎麼不打了……你打死我算了……我謀財害命呢……」徐萍小嘴一撇,又哼哼唧唧的抽泣起來,可那嬌滴滴、顫巍巍的聲音卻充滿了挑逗和誘惑。

秦笑愚驚醒過來,瞥了女孩一眼,發現她一雙美目正幽怨地盯著自己,竟有說不出的哀怨,一時紅著臉不敢看她,甕聲甕氣地說道︰

「你想死還用得著我動手嗎?別說警察了,你知不知道,陳默的哥哥一直在尋找殺害他弟弟的凶手呢,如果他知道你謀財害命的話,難道還會對你手軟?

不光是警察和陳默的哥哥,現在盯著那筆錢的人多著呢,連我都差點被你害死呢……你倒是天真,你以為什麼錢都能拿嗎?陳默那筆錢是從哪里來的,你知道嗎?

我這里整天為你提心吊膽,你可好……不但跟我說謊,而且還沒完沒了地跟我耍心眼,難道你就搞不清楚到底誰在幫你?

我告訴你,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如果你早點對我說那筆錢的事情,結果也不會搞得這麼被動?我懷疑你壓根就知道李軍為什麼要敲詐你,故意把我推在前面給你做擋箭牌,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秦笑愚越說越來氣,一根手指頭差點戳到徐萍的臉上。

徐萍一听,一雙手撐起軟綿綿的身子,好像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嬌嗔道︰「你把人家看成什麼人了?我害你有什麼好處?誰知道李軍敲詐我是為了……什麼錢的事情?哼,要不是韻真姐……人家壓根就沒想起你……再說……」

秦笑愚不失時機地打斷了她的話,忽然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肯定告訴韻真那筆錢的事情了……哼,你不我,倒是對她的話言听計從,你怎麼不讓她替你去見李軍?怎麼不讓她替你擋警察……」

徐萍果然上當,她見秦笑愚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再聯想到自己和韻真的微妙關系,直覺地把秦笑愚的不滿當成了和韻真爭風吃醋,一時心里很受用,隨即一瞬間仿佛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忍不住驚訝道︰「你是說……韻真姐知道李軍為什麼敲詐我?是她故意讓你去……」

秦笑愚不給徐萍一點思考的時間,一雙眼楮故意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胸口,以便擾亂她的思緒,緊接著又打斷她說道︰

「她當然知道,陳默那筆錢從哪里來的她心里很清楚,你以為她是行長就不喜歡錢,我告訴你,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她一直盯著你那筆錢呢,只是在情勢還不明朗的情況下不敢伸手,她為什麼給你出主意讓我去見李軍,因為她知道那天晚上我去過陳默的公寓,所以無非是想把他們對你的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

徐萍見秦笑愚說著話,一雙眼楮在她身上瞟來瞟去,終究還是感到羞怯,不過並沒有逃避,只是紅著臉把一條手臂橫在胸前,遮住了兩顆嬌艷。

這樣一來腦子馬上就有點不夠用,嬌嗔道︰「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她才不像你呢,她從來就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錢的事情……」

秦笑愚一听,再也沒有什麼疑問了,到此為止,陳默手里的錢算是有了下落,怪不得鄒琳辦這個案子的時候查遍了全市的銀行,也沒有發現陳默的財產,沒想到竟然被徐萍順手牽羊了。

現在就剩下一個數目的問題了,不知道她從陳默那里究竟拿走了多少錢,按照李軍的說法,徐萍從公寓里拿走了兩只大皮箱,如果兩只箱子里面都是錢的話,那麼和自己估算的差不多,應該有五六百萬,不過,南琴後來從那里拿到的可是美金,這麼算起來人民幣起碼有三四千萬,如果拿出來一半,基本上就兌現了自己對陳剛的許諾。

「萍萍,不管韻真在打什麼主意,那筆錢不是你的,也不是她的,而是陳默的,你不能既要人家的命,又奪人家的財產,這不公平,既然陳默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你又不用承擔責任的話,那麼你們之間就扯平了,所以,你必須把那筆錢交給他哥哥陳剛,他才是這筆錢的合法繼承人……」

徐萍一听,要不是考慮到半個身子光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小臉一變,大聲道︰「好啊,你繞來繞去原來是想搶我的錢呢,我說你怎麼這麼熱心幫我呢,原來是怕我被公安局抓去斷了你的財路……

什麼合法繼承人?我問你,陳默這些錢哪里來的?難道是他賺來的?不義之財人人可得,哪來的合法繼承人?

我看你就別打著他哥的幌子了,還不是你自己得了紅眼病。我告訴你,我可沒有看見什麼錢?你說了也白說,你要是想去公安局告我,你只管去……

哼,如果我進了公安局,到時候我就說我們是同謀,陳默是你殺的,錢也是你拿的,反正那個女警察早就懷疑我們兩個了……」

秦笑愚還沒有听完徐萍的話,一瞬間就氣的七竅生煙,瞪著一雙牛眼湊到徐萍面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說什麼?」

徐萍見男人凶狠的目光,一時心中膽怯,也明白自己光顧著痛快,把話說過頭了,悔不該沒有听韻真的話,早知道他是在打自己那筆錢的主意,今天根本就不應該來見他。

可隨即一想,自己和秦笑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這件事情早晚要有個了斷,要不然,秦笑愚可以隨時用陳默的死來要挾自己,就像韻真說的那樣,自己這輩子也別想安寧,最好的辦法就是……

徐萍瞄了一眼那個放著槍的抽屜,剛才雖然她曾經下意識地想奪枕頭下面的槍,可當時僅僅是因為氣憤,並沒有明確的動機,可在被秦笑愚逼到死角的時候,當到手的巨額財產和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出于自衛的本能,腦子里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並且被自己一瞬間閃現過的念頭嚇了一跳。

「你……你想干什麼?你別忘了,我們一家人當初是怎麼對你的……為了保住你的警察職位,我爸把家里唯一的一點存款拿出來送人……沒想到……沒想到你現在竟然想搶劫他的女兒……你這個白眼狼,我爸真是瞎了眼……」徐萍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聲情並茂地把以前的老賬翻出來,指望他能夠良心發現。

不過,徐萍的話確實在秦笑愚身上產生了作用,只見他眼神中的凶光漸漸散去,目光變得迷離起來,臉上一副無奈的神情,那模樣就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似的。忍了半天,才深深吸了一口氣,苦口婆心地說道︰

「萍萍,你怎麼就這麼糊涂呢,我如果想要你的錢,還會等到現在?如果我一開始就讓你選擇要錢還是要命,還怕你不乖乖把錢交給我?你也是一個聰敏人,怎麼就不動動腦子呢?」

「哼,那是因為你以前不知道我手里有這筆錢?」徐萍反駁道。

秦笑愚听了心中忍不住偷笑,這丫頭一听說要讓她交出那筆錢,居然神智都不清楚了,說出的話前後矛盾都沒有發現。

「既然我以前不知道你手里有那筆錢,那你怎麼說我幫你是早有預謀的呢?」

徐萍一愣,一時語塞,伸手拉過被子倒在床上,轉過身去背對著秦笑愚哼哼道︰「反正你沒安好心……哼,那個陳剛是你什麼人?你要這麼幫著他?你是和他親還是和我親……虧人家今天還一門心思想……想把身子交給你呢……」說著話,肩膀一聳一聳地抽泣起來。

秦笑愚明白自己和徐萍的這個回合又以失敗告終,女孩那模樣分明就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她是算準了自己不可能親手把她送到公安局,說實話,她剛才的威脅也不是沒有道理,她如果在公安局胡說一氣,最終說不定自己反倒成了殺陳默的最大嫌疑人呢。

看來還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嚇唬一下徐萍,她就會乖乖吐出那筆錢,沒想到她竟然是個守財奴,要錢不要命的主。看來硬的不行,只好動之以情曉之以大義、心平靜氣地和她慢慢商量了。

秦笑愚一陣泄氣,忍不住也半躺在了床上,點起一支煙慢慢吸著,一雙眼楮盯著天花板,琢磨著怎麼樣說服這個守財奴把手里的錢吐出一半來,即便沒有一半,三分之一也行,起碼對陳剛也要有個交代呀。

徐萍一邊哼哼唧唧地嗚咽著,一邊注意著身後的動靜,奇怪的是秦笑愚好一陣都沒有出聲,房間里那死一般的寂靜反而讓她一陣不安,心里面小鹿一般亂跳。忽然就想起了男人的那把槍,心中一凜,先前的疑惑此刻卻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他既然早就不是警察了,為什麼身上還帶著槍呢,難道是他從那個黑幫分子手里搶來的,但是,他怎麼就能認出那些人是黑幫呢?

韻真說他殺李軍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狗咬狗,這麼說來他們就是窩里斗,他殺李軍說不定就是想獨霸自己手里的錢,天吶,他不會也成了黑幫的成員吧。

要不然他的行蹤怎麼就那麼詭秘呢,他怎麼就敢這麼肆無忌憚地殺人呢?還有小村莊發生的可怕的事情也和他有關,這一切都說明他已經不是以前自己認識的那個秦笑愚了,如果自己今天執意不把那筆錢交出來,他會不會狗急跳牆呢?他先前說替父親報了仇就不欠自己的人情了,這句話分明就是一種警告,或者是為最終對自己下手找借口呢,

怪不得韻真讓自己今後不要再和他來往呢,也許她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了,不然為什麼她在提到他的時候閃爍其詞、心生忌憚呢?

原本以為李軍一死就萬事大吉了呢,沒想到他才是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人,畢竟他了解自己的一切,掐著自己的脖子,隨時都可以把自己送進監獄。

看來今晚不能和他硬來,想辦法先穩住他,回去和韻真商量一下對付他的辦法,反正不能讓他肆無忌憚地敲詐自己,當然也不能一毛不拔,他不就是為了錢嗎?也許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分點錢,拉他下水,只要他拿了錢,就算是自己的同伙了,看他還敢提公安局幾個字。

想到這里,徐萍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故意動動身子,想引起秦笑愚的主意,然後就慢慢轉過身來,可憐兮兮地說道︰「哥,你也被生氣……其實剛才我說的都是氣話……雖然你還沒有真正的……要了人家,可在人家的心里……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還什麼錢不錢的……如果你需要錢,盡管說,難道人家還能拒絕你不成……你說,你要多少,我明天就給你……」

秦笑愚一听,愣愣地說不出話,剛才那樣威脅她,都是一副要錢不要命的態度,不明白這麼一會功夫怎麼突然之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時半信半疑,考慮到這丫頭變化多端,鬼心眼多,懷疑她這是在欲擒故縱呢。

「萍萍,你真的想通了?我可是為了你好,不然陳剛那邊沒法交代,他早晚會知道是你殺了陳默,你想想,他會不會放過你……」秦笑愚謹慎地說道。

徐萍白了秦笑愚一眼,嬌嗔道︰「哎呀,哥,你就別在人家面前裝清純了,什麼陳剛陳剛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這筆錢就我們五個人有份,外人休想……」

「五個人?」秦笑愚驚訝而又疑惑地問道。

「是呀,你我,還有韻真姐、我媽、我姨我姨夫……」徐萍懂得狼多肉就少的規律,忍不住就列出了幾個吃空餉的名頭。

「你媽?你姨?他們也知道這筆錢?」韻真想染指這筆錢,秦笑愚倒是不感到奇怪,怎麼還有徐萍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呢,可仔細想想,女兒發了一筆意外之財,給家里人分一點也無可厚非,只是沒想到她的家里人都參與進來了,難道她就不怕人多嘴雜泄露了機密?

徐萍白了男人一眼,好像是怪他大驚小怪似的,嬌聲道︰「難道不應該嗎?實話告訴你,這筆錢一直就藏在我姨的家里,就是你租的老屋的地下室……

哼,那天晚上出事的時候,要不是我姨夫趁著混亂從地下室里把兩個箱子搶出來,這筆錢現在早就落到警察手里了……

你想想,屋子里死了好幾個人,警察還不得把整棟房子翻個遍?不過,你放心,他們並不知道箱子里裝的是錢,我可沒這麼傻……但是我不能虧待我的家人,不然我一天到晚擔驚受怕的圖個什麼?」

秦笑愚一听,頓時就恍然大悟,怪不得徐萍和韻真那天會這麼巧出現在小村子里,沒想到她那筆錢藏在了姨媽的家里,很顯然,她那天和韻真匆匆忙忙趕到小村子肯定是取錢的,只是不清楚她們為什麼偏偏要那天跑去取錢呢,是偶然還是韻真預感到了那筆錢存在那里有危險?

「萍萍,你們為什麼急急忙忙非要那天跑到姨媽家取錢呢?是不是韻真對你說了什麼?」秦笑愚問道。

徐萍嗔道︰「你就不要冤枉韻真姐了,是我硬拉著她去的……其實,是我媽在村子里看見了你,我才知道租住我姨媽家老屋子的居然是你,所以……所以就……我倒不是怕你發現那筆錢,而是擔心住在那里的兩個女人……」

秦笑愚這才明白整個事情的原委,心想,自己其實早就知道那個房東和徐萍的關系了,按道理當時應該趕快換地方的,可仍然抱著僥幸的心理,總覺得徐萍不可能會知道這件事,結果百密一疏,竟被徐萍的母親發現了自己的蹤跡,她回來之後怎麼會不告訴女兒呢。

盡管南琴的死和徐萍無關,可自己的麻痹大意為後來釀成的悲劇創造了條件。試想,如果在剛得知那個房東是徐萍姨媽的時候就馬上給南琴換地方,即便後來免不了還是會被鄒琳追蹤到,可起碼爭取了時間,也許在消息傳到對手那里之前,南琴已經和劉蔓冬上路了。

「是我害死了她呀……」秦笑愚心中一陣內疚,一陣難過,忍不住嘀咕出聲,雙手捂著臉,心里後悔的要命。

徐萍一听就明白秦笑愚在為誰難過了,她一直對那個女人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她甚至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在里女人說到「我是他的未婚妻」時嗓音和語氣,因為這句話當時對她的刺激很大,幾乎和後來被陳默灌醉強暴有著莫大的關系。

她知道,自己雖然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可心里面一直在恨著她,所以,當得知那個被殺死的女人有可能就是自己以往的情敵的時候,潛意識中竟有種輕松的感覺,即便現在看著秦笑愚這幅痛苦的模樣,心里面仍然有點酸溜溜。

不過,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隨即就想到,自己何必再和一個死去的女人爭風吃醋呢,更何況,現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威脅,甚至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所有對他的情感,都將要做個重新的評估。

「你很愛她?」徐萍終究戰勝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秦笑愚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敷衍道︰「你不會明白的……這和愛沒有關系……我們是戰友……」

戰友?好啊,原來在部隊的時候就搞上了,還是母親猜得對,他們也許是多年未見的老情人,怪不得他這麼突然身邊就會多出個女人呢,只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會變成了殘廢,後來為什麼又會死于非命,秦笑愚為什麼要把她藏在那個偏僻的小村子?這些秘密他肯定不會告訴自己。

「哼,那你說……你和那個吳媛媛是怎麼回事?她該不會也是你的戰友吧?」一想起比自己還要多幾分姿色的吳媛媛,徐萍心里的那股醋意就壓不住了,畢竟吳媛媛可是活生生的人。

「萍萍,我現在沒有心思說這些事情,媛媛他爸的事情你也清楚,我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救了她……她現在孤苦伶仃,挺可憐的……我只是想幫幫她……」

徐萍一听秦笑愚這句話,心里就罵開了。幫幫她?你真是個大善人啊,韻真說的沒錯,他就是十足的偽君子,口口聲聲幫自己,到頭來卻想著騙自己的錢,吳媛媛不用說也是個有錢的主,還不知道她爹貪污了多少錢藏在她手里呢,秦笑愚豈能不清楚?不用說,他對吳媛媛也沒安好心。什麼綁架?說不定是他自己導演的英雄救美的把戲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他為了錢竟墮落到這個地步,說不定他加入黑幫也是為了錢呢。他居然好意思說替父親報仇的話,說白了就是應了韻真說的那句話,狗咬狗。

誰知道他打死的那個人是不是殺害父親的凶手,反正死無對證,他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查證這件事情,所以就肆無忌憚地編造瞎話,想讓自己對他感激涕零,然後乖乖地把手里的錢交給他。哼,想得美,回去趕緊想辦法和吳媛媛聯系上,揭穿他的真面目,讓他只籃子打水一場空。

徐萍心里越想越憤怒,真想馬上指著秦笑愚的鼻子質問他,可隨即想到他有可能已經加入黑幫的事實,心里又戰戰兢兢的,知道自己可惹不起他,何況自己的小命還掌握在他的手里呢,如果自己壞了他的好事,一旦他惱羞成怒起來後果不堪設想啊。

秦笑愚見徐萍躺在那里只顧愣神,臉上陰晴不定,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哪里知道她心中一瞬間轉過了多少念頭?還以為她是在為自己和吳媛媛的事情吃醋呢,臉上反而有點掛不住,無力地辯解道︰「你別胡思亂想……有些事情現在沒法跟你說清楚……她現在和你一樣,也有不少人在打她的主意呢……」

徐萍嘴里哼了一聲,盯著秦笑愚問道︰「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已經和她……睡覺了?」

秦笑愚一听,臉上一紅,心中發虛,沒想到徐萍竟然會提出這種讓他難堪的問題,再這麼聊下去,豈不是成了她審問自己了?和她扯這些事情一晚上也別想扯清楚,還是趕緊辦正事吧。

「你胡說什麼?還是多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吧……萍萍,如果你想後半輩子過的安寧,那必須把自己和陳默的所有聯系全部掐斷,只要這筆錢沒個交代,你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所以,我讓你拿出一筆錢來給陳剛作為安慰,這樣一來,作為陳默的家屬就算擺平了,起碼他不會天天去公安局催著辦案。我已經想了一個辦法,找個人做你的替死鬼,這樣你就算徹底解月兌了……」

徹底解月兌?徐萍一听,忍不住就有點動心了。心想,如果拿出點錢真的能讓自己從此不受陳默案子的困擾,那這筆錢也算花的值,只是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

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只要陳默的家屬不再追究,公安局也就沒什麼壓力了,他如果真能給自己找個替死鬼,這個案子豈不是就算結了?

听他說得這麼有把握,難道他已經和陳剛談過這件事了?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不信他真的是在學雷鋒,既為自己操心又為戰友謀算,其中就沒有一點私心雜念?

但是,只要徹底解決陳默的案子存在一點可能性,都值得和他談談,畢竟自己現在已經當上了行長,將來前途無限,眼下唯一的煩心事就是那個死鬼陳默了,如果真的能夠擺平這件事請,花點錢算什麼呢?

管他是把錢給陳剛還是自己獨吞呢,只要他拿了自己的錢,馬上就是變成自己的同謀了,即便將來和他翻臉,涼他也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只是不清楚他知不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錢,也不清楚他的胃口究竟有多大,不妨探探他的底細。

「哥,你不會騙人家吧?殺人案公安局是輕易不會放棄的……你到哪里去找那個……替死鬼……」徐萍一副懷疑的神情。

秦笑愚知道徐萍不信自己的話,可目前他還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打算,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憑她剛才替韻真辯解的情況來看,自己說的每句話都有可能傳到她的耳朵里,自己今天問她要錢的事情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韻真知道,不用說,她肯定是和自己對著干,說不定會慫恿徐萍拒絕自己呢,所以這件事要快刀斬亂麻,不妨就給她透露一點底細,順便嚇唬她一下,這樣才能讓她盡快把錢拿出來。

「具體情況你就不用多問了,我只想告訴你,那個女警察……鄒琳,她現在是我的,這個女人很厲害,她基本上已經斷定你是殺害陳默的凶手了,不過,出于我們共同的利益,她已經同意在這件事情上跟我合作,你如果不信,我明天就安排你們見一面……」

「啊……你……你和她成了?這怎麼可能?」徐萍吃驚地嬌呼道。

秦笑愚淡淡一笑道︰「一切皆有可能……這里面很復雜,我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清楚,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徐萍盯著秦笑愚看了半天,才低聲道︰「哥,你究竟是什麼人……我都有點糊涂了……」

秦笑愚見徐萍身上的被子在不經意間滑下去了一截,露出半個雪白的,忍不住舌忝舌忝嘴唇,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微微湊過腦袋小聲說道︰

「你一直都沒有清醒過……你記住,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什麼事,那一定是因為你沒有听我的話。

我知道韻真對你好,但是,她幫你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現在也只有我能夠幫助你……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麼,你一定認為我是為了你的錢在幫你,我也不想多解釋,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但是,我要警告你,如果你再跟我耍心眼甚至和韻真勾結起來給我找麻煩,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你殺人滅口的心思都有了,萍萍,我可不是陳默,少動點歪腦經……

我很清楚,你之所以跟我虛與蛇尾,肯定是怕我把你殺陳默的事情說出去,你大可不必操這個心,就算看在徐召的份上,我也不會干這種事,其實根本就不用我去揭露你,這件事情只要我放手不管,你就不會逍遙法外到今天,你還不明白嗎?」。

徐萍听了秦笑愚的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想到他把自己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可又無法反駁,只覺得自己剛才的那些猜忌有點不靠譜。

說實話,如果撇開那筆錢,他幫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得到什麼回報呢?唯一的回報可能就是自己的幾分姿色了,可看上去他好像並沒有太多的熱情。

要不然自己半luo著躺在這里這麼長時間了,雖然看他好像也有點心動,可並沒有沖動地撲上來,反而一直在苦口婆心的勸自己。難道他真的是在誠心實意幫自己,可憑著他在父親面前的那句承諾似乎並不足以解釋他的行為,這一切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呢?

一旦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徐萍就有點患得患失,畢竟,她長這麼大,除了死去的父親和陳默,這世上秦笑愚可以說和她最親近的男人了。

何況,前不久在她的家里兩個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盡管沒有達到目的,可在潛意識中,除了韻真,這個男人就算是枕邊人了。就算明知道他不會娶自己,可心理上已經接受他了,再說,被陳默強暴之後,她壓根就沒考慮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嫁給哪個男人。

秦笑愚略帶點警告性的話雖然讓徐萍一陣尷尬,可更多的卻是委屈,畢竟她以前對他可是真心的,虛與蛇尾也只是後來的事情,那完全是因為他這個人實在讓她看不懂,不能給她安全感。

尤其是發生在小村子的事情讓她感到害怕,現在又突然想染指自己手里的錢,所以才會產生抗拒的心理,可一旦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誤解了他,心中馬上就有點戀戀不舍,就像一個小孩子面對一個玩了很久的玩具,在沒有證據證明這個玩具有危險之前總是不願意放棄一樣。

想到這里,徐萍一下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抽泣道︰「你……你真沒良心,誰跟你虛與蛇尾了……世上有哪個女人像我這樣跟你虛與蛇尾的?我就知道……你嫌棄我……嫌棄我的身子不干淨……不管我怎麼做,你都只當我是個……破爛……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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