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馭術︰妖孽男下屬 90. 身世之謎

作者 ︰ 貓的昵稱

韻真在男人的懷里劇烈地掙扎著,一張滾燙的臉躲來躲去,嘴里嗚嗚咽咽也听不清在說些什麼,一雙手在他的脊背上敲得咚咚響,可男人皮糙肉厚,一雙小手反而感到一陣疼痛。

「不要啊……別……你先放開……人家有話要說……」韻真嘴里嗚咽著哼哼道。

柳中原只顧摟緊了女人滾燙的嬌軀,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我又沒有堵住你的嘴……有話就快說,等一會兒就沒工夫听了……」

韻真感覺到那只手的危險,一只手趕忙伸下去想阻止他,沒想到男人圍在下面的枕巾早就掉了,只好不停地捶打著他,泣道︰「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樣……就算天王老子也別想阻止我……韻真……我要你……乖乖的……天吶,你在別裝了……」柳中原聲音中充滿了興奮之情,把一根手指拿到女人的面前搖晃—無—錯—小說著。

韻真嚶嚀一聲,一頭扎進了男人的懷里,馬上就癱軟了身子,渾身顫抖著,一雙手不自覺地摟緊了他的腰,可心里面去卻仍然在掙扎,忍不住泣道︰「我們不能這樣……因為我們有血緣關系……」

那只大手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你是我爸的親生……兒子……」

韻真的話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讓柳中原熊熊的火燒得更加旺盛,只見他嘴里輕哼一聲,一翻身就把女人壓在了下面,然後,一張嘴一邊在女人的臉上胡亂親吻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瞧瞧……你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好吧……就算我們是……等我……看看你還有什麼借口……」

韻真一听,頓時耳目失聰,想要反抗,可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想再辯解幾句,可一張小嘴被堵住了。

柳中原不愧是一批久經沙場的老馬,在和韻真親吻的過程中,熟練地解除了她的武裝,氣喘吁吁地低聲道︰「還想逃嗎?」。

韻真意識到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一雙水汪汪的眼楮盯著自己柳中原,隨即就哼哼著轉過頭去,就像是自言自語地喃喃道︰「你……愛不愛人家……」

柳中原慢慢抬起頭來,見韻真一頭秀發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顫抖著身子一副無助樣子,心中馬上充滿了柔情蜜意,伸手輕輕扭過她的臉,低頭輕吻了一下柔唇,低聲道︰「我不知道什麼愛不愛的……我只知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你就是我想要的女人……」

「你只想要我的身子……」韻真眯著眼楮喃喃道。

「先要身子,然後再慢慢要你的心……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心太野了,一時半會兒可能收不回來……再說,你的身子比你的心要誠實多了,瞧瞧……」

柳中原撲到韻真雪白的嬌軀上,抱著她的腦袋連連親吻,嘴里哼哼唧唧地胡言亂語到︰「哦,可憐的寶貝……長這麼大居然沒有挨過大家伙……」

韻真听了,一顆心差點口跳出來,嘴里嗚咽道︰「你這個下流胚……今天就如你的願……我恨死你……恨死你……」

一時間,兩個人忘卻了羞恥,忘卻了煩惱,忘卻了一切塵世的煩擾,只顧著拼命纏緊了對方,通過彼此的身子發泄著壓抑已久的浴火。

……

「韻真……恭喜你……你終于把房客變成自己的男人了……我將兌現自己的諾言,從今以後替你看家護院……

不過,作為回報,你必須每天晚上都讓我趴在你的身上睡覺……真是太舒服了……就像睡在雲朵里,我小的時候常常夢見自己睡在雲朵里,可醒來之後總是失望……你告訴我,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

柳中原把臉埋在女人的頸窩里,意猶未盡地懶洋洋地嘟囔道。

韻真沒有睜開眼楮,只是身子稍稍動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翹,似乎馬上就要笑出來,一只手沿著他的脊背慢慢滑下去,最後兩根手指忽然發力,在他的**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呀……」柳中原痛得一聲大叫,身子一下就彈了起來。

「啊……走開……」韻真見男人一雙賊眼居然直盯著自己,忽然感到一陣羞澀。

可柳中原嘴里還嘖嘖咋著舌頭,半天才似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可能呢……什麼情況……」

韻真忽然意識到男人在看什麼?馬上就想起了自己的半張膜,嘴里哎呀一聲,拿開了雙手,勉強抬起頭來朝著自己下面掃了一眼,然後嘴里哼哼兩聲,一只手遮住眼楮,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一邊哭心里一邊想,怪不得開始的時候這麼痛呢,原來流血了,這個下流……壞蛋,這下要得意死了。

果然,柳中原趴在那里一聲不響地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慢慢抬起頭,盯著嗚嗚哭泣的女人,忽然激動的一下撲在她的身上,一陣狂吻之後,這才捧著她的臉低聲道︰

「我以為這輩子只能喝別人的洗腳水了,沒想到……竟然踫見你這麼個寶貝……原來那個王八蛋沒有干過你啊……對了,他根本就干不了這事……」

韻真被男人不三不四的話臊得轉過臉去,嗚咽了好一陣才幽幽泣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檔婦……哼,便宜你了……」

柳中原盯著那張嬌艷欲滴的臉,低聲笑道︰「什麼便宜不便宜的?女人嘛,被男人搞得越少越值錢……再說,並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做檔婦的,首先必須有這個潛質……」

韻真听著男人不三不四的話,雖然羞臊,可心里面卻感到無比刺激,剛剛被洗禮過的身子漸漸變得熱起來,嘴里卻嬌斥道︰「你哪里學來的這些葷話……還以為你學好了呢,沒想到……哼,狗改不了吃屎……」

說著,心里面又有點好奇,偷偷瞥了男人一眼,見他正雙目炯炯地盯著自己,一張臉就燒得厲害,移開目光,嬌嗔道︰「你盡胡說……那些明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弄過呢,你說她們不值錢?」

柳中原笑道︰「我可沒有說她們……她們又不是女人,她們只是表子貨……當然也有值錢的貨色,我說的完全是兩碼事。……以前劉蔓冬那里就有幾個,價錢高著呢,其中一個現在已經是誥命了……」

韻真在男人的**上拍了一下,嘴里嬌哼一聲,嗔道︰「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在罵人家……有……那個潛質……」

柳中原在女人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笑道︰「她們怎麼能和你相比,在我見過的那些女人里面,能和你相提並論的也就那麼一兩個,你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平常看起來尊貴無比,可到了炕上,非迷死男人不行……不像有些女人,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是表子貨似的……」

韻真一听,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伸手就在柳中原的腰上掐了一把,罵道︰「你這個該死的……你是不是想說人家是假正經?」

說著一頭扎進他的懷里,一只手捶打著他的脊背,帶著哭腔嬌聲道︰「人家又不想那樣……都是你……算你說對了,人家天生就是檔婦,這下你滿意了吧……滾開,別踫人家,去找你的良家婦女去……哼,明玉好呢……你干嘛糾纏人家……」

柳中原被女人的嬌媚模樣逗的心癢難搔,強行捧著她的臉,在那張氣喘吁吁的小嘴上狠狠地親吻了一會兒,嘴里哼哼道︰「我就要你……就要糾纏你……糾纏你一輩子……」

……

忽然,一陣鈴聲響了起來,毫無疑問是韻真的,柳中原伸手輕輕拍拍她的腦袋,懶洋洋地說道︰「你的……」

韻真嘴里只是哼了一聲,身子動都沒有動一下,虛月兌的好像已經完全和現實世界月兌離了,只顧沉溺于歡愛後的那種沉醉的感覺,。

柳中原也懶得動,就坐在那里看著桌子上的嗡嗡地震動著,心里面數著數,好像要和那個打的人比賽耐力似的。

最終,對方的執著打敗了他的懶惰,他有點惱怒地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頭,氣沖沖地極力伸長手臂拿到了那把。

看看上面的來電顯示,卻不知道是誰打來的,他瞥了悄無聲息的韻真一眼,最後就接通了,里面一個女人哭哭啼啼地泣道︰「姐……你在哪兒呀,你快回來吧……」

姐?柳中原一皺眉頭,本能的直覺是韻冰出了什麼事,可想想聲音有點不一樣,畢竟和韻冰在一起這麼久了,即便是在愛哭泣中也應該能夠听出她的聲音,再說,韻冰的號碼他知道。難道是打錯了?

「你誰呀?」柳中原沒好氣地問道。

對方一听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好像也糊涂了,稍稍愣了一下,馬上就不哭了,而是警覺地問道︰「你是誰……你……這是誰的……」

柳中原不耐煩地說道︰「你打錯了……神經病……」

正想放下,沒想到女人卻突然有點歇斯底里地大聲喊道︰「我找劉韻真……你讓她听……」

柳中原一听,敢情人家沒打錯,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把韻真叫。听她哭哭啼啼的顯然是有什麼事,說不定是銀行的哪個女人和丈夫鬧別扭了,打讓行長做裁判呢,看來這個行長也不好當,光是那些婆娘的破事就夠人心煩的了。

「哎,你的……接不接?」柳中原拍拍女人的**問道。

韻真嗯了一聲,身子並沒有動,眼楮也沒有睜開,不過,半張臉卻側了過來,上面仍然有醉人的殘紅。

柳中原把湊到韻真的耳邊,低聲說道︰「一個女人,好像是男人有外遇了,正哭呢……」

韻真眯起眼楮看了柳中原一眼,似乎漸漸有點清醒了,軟軟地抬起手臂扶住了,嘴里嬌嬌柔柔地「喂」了一聲,那綿軟、無力而又嬌媚的聲音听得柳中原心中一陣酥麻,一下就把女人攬進了懷里,然後把耳朵湊到上,想听听那女人究竟怎麼了。

「你……你在哪里,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啊……萍萍啊……」韻真一扭身轉了,這才繼續說道︰「我在……和別人談點工作上的事……你……有事嗎?」。

「你……你說什麼?他……怎麼會知道?」

韻真說著話,躲避著男人的騷擾,一邊掙扎著想坐起來,可柳中原一雙手抱著不讓她逃離。

「啊……別……哦,萍萍……你別怕,你先和他拖時間……就說……嗯……明天和他見面……啊……我現在……現在真的回不來……」

柳中原听著韻真吞吞吐吐的話,興致更高了,一邊貼著她的脊背又把耳朵湊,隱隱听見那個女人抽抽嗒嗒地哭泣道︰「姐……實在不行我就……就隨他算了,要不然他去公安局告我怎麼辦呢……」

韻真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來,等徐萍說完,一只手按住男人讓他動彈,這才哼哼道︰「先別……我會想辦法,他明天要是打,你就約他晚上……啊……听話啊……」

韻真話音剛落,一下把扔在地上,一轉身就逃離了柳中原的騷擾,然後撲進他的懷里,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一口一點都沒有留余地,痛得柳中原大叫一聲,一把推開了女人,憤憤地罵道︰「你瘋了……哎呀,流血了……」

韻真一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似笑非笑地盯著男人,嬌聲說道︰「難道就許你瘋……就不許人家瘋一下……」

柳中原頓時就沒有脾氣了,哼哼道︰「好了……現在該輪到我了……」說著,就想趴上身去。

……

「你少管閑事……去,給我買藥去……」韻真裹著被子坐起來,用腳踢了柳中原一下,嬌聲說道。

「買藥?買什麼藥?」柳中原疑惑地問道。

韻真紅著臉嬌嗔道︰「你……光顧自己舒服……人家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你……把肚子弄大……」

柳中原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女人是讓他買事後藥,心中一動,一把摟了她在懷里,笑道︰「買什麼藥啊,懷上更好……我還擔心明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以後沒有玩伴呢,你再生一個更好……」

韻真一把打開魔掌,嗔道︰「明玉是明玉,我是我,她閑人一個,我怎麼能和她比……你買不買?不然以後休想再踫人家?」

柳中原一听,眼楮一瞪,喝道︰「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哪由得了你?」說完一翻身就把女人壓在下面。

韻真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帶著哭腔告饒道︰「哎呀……好人……現在不行……等人家……等我們安定下來以後……」

柳中原這才作罷,奸笑道︰「這還差不多……瞧瞧……你的身子可比你誠實多了,乖乖等我回來……」

韻真支起身子側著耳朵听听樓下的動靜,等到傳來關門的聲音,馬上就抓起那把,急忙給徐萍撥。

「喂,萍萍……剛才正和別人談事情,怎麼樣……究竟出了什麼事?」

「哼,誰知道你們在談什麼?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和男人談工作呢……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徐萍徐萍醋意十足地質問道。

韻真臉上發燒,不自覺的一把被子蓋在身上,低聲道︰「哎呀,你別瞎扯了,李軍到底跟你說什麼?」

徐萍這才幽幽說道︰「姐,這次可麻煩了,听他的口氣好像已經知道我殺陳默的事情了……」

韻真急道︰「什麼叫听他口氣?他到底怎麼說的?」

「他今天給我打約我吃飯,我拒絕了,他說,他想跟我交個,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我說不可能,我不會和他交什麼,他就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識相,到時候別後悔,公安局的人正在追查殺害陳默的凶手呢……」

「那你怎麼說?」韻真焦急地問道。

「我問他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他說有人看見那天早上我從陳默住的公寓里拿著兩個大皮箱出來……姐,你說他怎麼會知道這事,這種話他也瞎編不出來啊……」徐萍的聲音听起來有點顫巍巍。

「奇怪。萍萍,你說會不會是踫巧被他看見了?」韻真猜測道。

「不可能,那天這麼早,那個時候他可能還沒有起床呢……我估計會不會是那個替我拉箱子的出租車司機出了什麼問題?」徐萍憂郁地說道。

韻真猶豫了一下,煩躁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他肯定知道點什麼?他究竟想干什麼?」

「還能干什麼?他早就對人家不安好心……他說讓我今晚好好考慮,明天晚上給我打,要我去他的地方……如果我不去,他就讓警察來找我……姐,你說人家該怎麼辦呢?」

韻真咬著嘴唇想了一陣,試探道︰「萍萍,你覺得他是不是想娶你……」

「呸……誰要嫁給他?我現在討厭男人……姐,你快點給人家想個辦法吧……人家就要當行長了?」徐萍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韻真一听哭笑不得,嗔道︰「不是行長,是副行長呢……哼,虧你還想著這事,先考慮一下自己的小命吧……」

徐萍忽然賭氣似地說道︰「大不了明天去找他……他不過是想玩弄人家的身子……哼,反正人家已經不干淨了……」

韻真一听女孩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急忙說道︰「你傻呀,難道他玩你一次這件事就了了?如果他真的知道點什麼,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那家伙是個無賴,粘上你就別想擺月兌,你可別異想天開……」

沉默了好一陣,只听徐萍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如果找死也怪不得我……惹急了我就讓他給陳默作伴去……」

韻真吃了一驚,大聲道︰「那就是你自尋死路,我考訴你,陳默是一時大意,下一次就沒有這麼運氣了……」

徐萍煩躁地嚷道︰「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就等著公安局的人來抓我?」

忽然,韻真隱隱听見樓下有開門的聲音,知道是柳中原回來了,心里一著急,腦子里就閃過一個念頭,急忙低聲道︰「萍萍,你照我說的做,明天李軍和你約好地方以後,你馬上給秦笑愚打個,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然後你再加上一點,就說李軍懷疑你從陳默那里拿走了那台筆記本電腦,他非要逼著你交出來……」

「告訴他有用嗎?」。徐萍疑惑地問道。

韻真急忙說道︰「你先別管有用沒用,先按照我說的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笑愚不會無動于衷,如果他不管這事,到時候我會直接找李軍談談……好了,我還有事,你一定要按我說的做啊……」

……

柳中原哼了一聲道︰「劉源負責給我平反……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再說,吳世兵讓他寢食不安,他哪里還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何況,他還有一大筆錢掌握在咱們手上呢,實際上他也是迫于無奈,……」

韻真想起之前劉源打來的幾個,雖然沒有接,可基本上已經猜到他想和自己談什麼了,說白了,他現在還沒有把柳中原和古叔聯系起來,而是把柳中原的一切行為看做是自己的授意,這麼說來,目前他對古叔還是信任有加,即便是妥協,也是兩個合作之間的一種交易。

「中原,雖然目前你和古叔合作,可是,早晚有一點,你必須獨立,你不可能永遠依靠他,不然,你永遠都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你什麼意思?」柳中原不解地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只能跟古叔合作,讓自己變得強大,做好有一天月兌離他的準備?」

「月兌離他?為什麼?那可是我的親叔叔?」柳中原驚訝地問道。

「親叔叔?」韻真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感覺到了下面的鼓脹,然後眯著眼楮盯著一臉迷惑的男人低聲說道︰「如果我說他們只不過是你的假親戚,你嗎?」。

柳中原凝住了身子,盯著韻真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中原,其實你自己心里清楚,可你為了投靠盧鳳仙,想借他們的勢力,所以你就昧著良心裝糊涂是不是?」韻真帶點嘲弄地盯著柳中原問道。

「你……你把話說清楚……」柳中原的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恐懼的神情。

韻真通過男人的表情似乎印證了自己的某種猜測,很顯然,柳中原心中應該很清楚,雖然無法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可他心里也知道自己並不是柳家的子孫,他之所以投靠盧鳳仙和古叔,想來自由他的目的,這麼說來,這個男人並不是一點心機都沒有。

「中原,目前對你來說古叔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靠山,只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你個柳家並沒有血緣關系,他們還會幫你嗎?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要趁早做打算,千萬不能一棵樹上吊死……」

柳中原呆呆地盯著韻真愣了一陣,忽然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眼神中露出凶狠的神情,逼視著女人沉聲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會給我說出去吧?」

韻真覺得柳中原的手已經移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心中一陣驚慌,趕緊說道︰「人家要是想揭穿你還等到今天?再說,揭穿你對我有什麼好處?」頓了一下,忽然小鼻子一皺,嬌嗔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想掐死人家滅口啊……」

柳中原呆了一下,忽然捧著韻真的臉連連親了幾口,低聲道︰「胡說什麼?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幫著我……只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告訴我……」

韻真幽幽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來歷?」

柳中原搖搖頭沒有。

韻真摟著男人的脖子,一張小嘴貼著她的耳朵,顫聲說道︰「你不知道……你是人家的親哥哥呢……」

柳中原一听,吃驚地張著嘴說不出話,腦子一陣糊涂,不明白韻真這句話是發情時的囈語還是另有所指,緊接著,他感覺到韻真一陣陣悸動。

「親哥哥?韻真……你……啊……」柳中原哪里還顧得上辨別真偽。

韻真坐在男人的懷里起伏著,一邊咬著他的耳朵悄聲道︰「你……那本書呢……」

柳中原馬上就不動了,盯著她喘道︰「在……那本書怎麼了?」

「你知不知道那本書是誰的……」

「誰的……」柳中原的氣息愣住了。

「我爸爸叫劉定邦……他在很年輕的時候去過柳家窪,並且在那里認識了一個當地的女人……那本書是當時他最喜歡看的……」

「劉定邦……劉定邦……定邦……」柳中原嘴里你念念有詞,不過,臉上還是一副疑惑的神情。

韻真咬著嘴唇憋了半天,忽然趴在他的肩膀上,哼哼道︰「你……這個死人……難道還反應不過來……那天……人家帶你驗血就是給你們做了親子鑒定……」

「啊……」柳中原驚呼一聲。「結果怎麼樣?」

「結果……」韻真已經不再動了,死死咬著嘴唇憋的滿臉通紅,最後忽然凝住身子,把腦袋盡量往後仰去,嘴里抽泣道︰「你就是……人家的親哥哥……啊……我們死定了……」

柳中原看看女人雙目緊閉,就像是死了一樣,腦子里頓時想起了女人剛才在激情中的囈語,漸漸清醒過來,忍不住撐起身子,盯著她的臉端詳了一陣,嘴里喃喃自語道︰「難道這一切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劉定邦的兒子?」

黑幫亂邦,唯我定邦。柳中原頓時想起《黑幫列傳》扉頁上的兩行字,腦子里浮現出當年母親臨終之際斷斷續續的幾句話,雖然當時的情景已經模糊,也不明白母親斷斷續續的幾句話有什麼特別含義,可現在想來那是在清楚不過了,只是沒有想到,韻真的父親盡然會是自己的親爹,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巧合呢?

饒是柳中原放蕩不羈,可一想到竟然弄了自己的親,一顆心忍不住一陣狂跳,雖然剛才趴在女人身上的時候被一種刺激和禁忌攫住了,可在完事之後,一種深深的羞恥感讓他渾身戰栗,以至于不敢去看韻真的臉,趕緊穿上褲子,然後坐在一張椅子里,一邊抽煙,一邊回想著自己和韻真只見發生的一幕幕往事。

他漸漸明白,韻真之所以在後來不遺余力地幫助他,並不僅僅是忌諱自己手里的那張光盤,而是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她的血緣關系,她這樣幫著自己,其實心里面是把自己當做親人啊。可自己一直以來是怎麼對待她的呢?要麼就是威脅,要麼就是強行取笑她,還用明玉來刺激她,一心只想著佔有她的身子,今天,終于終于軟硬兼施達到了目的。

想到這里,柳中原心里一陣深深的內疚,一雙眼楮慢慢朝著韻真看,只見她雙目緊閉,鼻翼微微顫動著,好像是睡著了。

柳中原心中頓時生出萬般柔情,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頭,慢慢走到,然後蹲下來,一雙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韻真的臉,心里面酸甜苦辣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是在和韻真睡覺之前知道自己和他的關系,還有可能壓抑自己的沖動,可和她春風一度之後,已經是欲罷不能,並且在內心深處,這種禁忌反而讓他領略到一種無法言語的快干,這種快干甚至比心理上的羞恥感來的還要強烈。

親?誰知道呢?在自己生命的幾十年里從來就不知道有這麼個親,在彼此認識之前說白了就是一個陌生人,這個世界上也沒有知道她和自己的關系,就連明玉也不知道,甚至自己那個親爹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她和自己知道,只要自己不說,只要她願意,跟別人有什麼關系呢?

柳中原心里念叨著︰她也和自己一樣想呢……雖然自己開始的時候有點用強,可她是願意的,剛才她多熱情啊,表現的多快活啊,那種深深的羞恥感竟然讓她如此的快樂,與其說她是臣服在自己的強暴之下,不如說是她自己半推半就,順從了自己的牽引,把自己這個親哥哥當成了情哥哥呢。

管她呢,反正已經這樣了,覆水難收,誰讓自己死心塌地地愛上了她呢,平心而論,在得知自己和她的關系之後,絲毫都沒有改變要娶她做的決心,瞧,褲襠里又開始抬頭了,她在自己眼里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讓自己煥發出無窮,魅力的女人。

這樣想著,柳中原又把韻真輕輕攬在懷里,然後就柔情似水地在她臉上、小嘴上輕輕地吻著。直到韻真嘴里輕哼一聲,慢慢睜開一雙美目的時候,他渾身顫抖了一下,避開她的目光,可一雙手卻把她樓得更緊了。

韻真哼哼了兩聲,眯著眼楮悄悄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見他一副茫然的神情,雙手卻又似戀戀不舍的樣子緊摟著自己,心中不禁暗自竊笑,也難怪,剛才自己扔出來的炸彈肯定炸得他七葷八素,這個時候還沒有完全消化呢。

不過,這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剛才自己圖刺激,控制不住滿嘴胡說,現在應該趕緊解釋清楚,不然不但有可能造成他心理上的扭曲,甚至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會污穢不堪,就算是一個壞女人,也不至于欣然接受亂輪吧。

「你在想什麼?」

柳中原扭頭看看懷里的女人,見她一雙眼楮雖然眯縫著卻一直在盯著自己,一時竟有點不好意思,馬上扭過頭去,猶豫了一陣才嘀咕道︰「你究竟弄清楚沒有,不會搞錯吧……」

韻真裝糊涂道︰「搞錯什麼?」

柳中原咬咬牙,哼哼道︰「就是我們兩個……是親兄妹……」

韻真一下從柳中原的懷里掙月兌出來,把腦袋湊到男人面前,一雙美目像是不認識一樣盯著他看了半天,故作吃驚地問道︰「誰說我們兩個是親兄妹……」

柳中原一听,忽然有種被耍弄的感覺,一下坐起身子惱火地說道︰「你不是說我……是劉定邦的兒子嗎?難道你是在信口開河?」

韻真似笑非笑地盯著柳中原,心想,看他這憤憤不平的樣子,如果自己現在告訴他劉定邦不是他的生身之父,他反而會感到絕望呢,畢竟,對于一個不知道自己來龍去脈的男人來說,找到自己的根比什麼都重要,哪怕生身之父是個要飯的,總比沒有強吧,更何況自己的父親可不是要飯的,遺憾的只是痴呆了。

「鑒定結果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我有必要信口開河嗎?怎麼?你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人家非要高攀你?」韻真沒好氣地說道。

柳中原一愣,他不明白韻真在明知道和自己關系的前提下,不但和自己干了那事,而且現在看她的樣子竟然絲毫都沒有一點忌諱,難道她真的……可她畢竟是個知識分子,受過高等教育,還是一個銀行的行長,怎麼就會舵落到這個地步呢?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她在這方面倒是和自己很般配的。

想到這里,柳中原一下把韻真拉進懷里,低聲道︰「韻真,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反正也沒人知道我和……你父親的關系……我心里只把你當一個女人來愛……再說,以前我們誰認識誰呀,如果不是因為那本書……咱們說不定早就……那個了……剛才……你不是很舒服嗎?說實在的,那感覺……是我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韻真……過一段時間,我們干脆就結婚,來個親上加親……」

韻真雖然明知道自己和柳中原沒有血緣關系,可听著柳中原沒頭沒腦的話,心里面還是有一種陷入禁忌的感覺,忍不住雙頰滾燙,眼看著柳中原的一只手又要燃起戰火,盡管她心里也充滿了期待,可她清楚,千萬不能玩過火,不然兩個人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你在胡說什麼?」韻真奮力地從柳中原的懷里掙月兌出來,一雙美目怒視著他,直到男人愣頭愣腦的不知所措,她才伸出一根蘭花指在他的額頭狠狠地點了一下,嬌嗔道︰「你這個混蛋……把人家看成什麼人了?你以為人家會和自己的親哥哥做……這種事?哼,罵你是個下*流胚一點都不冤枉,自己滿腦子下流的念頭,還要把人家想的跟你一樣……你說,你是不是以為人家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會和你干那豬狗不如的事情?」

柳中原被韻真說的一頭霧水,心中一陣惱火,差點哭出來,瞪著一雙牛眼喝道︰「你這婆娘,顛三倒四的,究竟要怎麼樣?豬狗不如的事情我們也已經做過了……你……」

說著,忽然一拍自己的腦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馬上嬉皮笑臉地摟著韻真低聲道︰「對了,我知道你最會裝了……好,既然你心理上受不了,今後咱們就壓根不提這事情,就當我們之間沒有那個……那個關系……啊……」

柳中原話音未落,臉上就挨了一個清脆的耳光,如果他記得不錯,這是第二次被韻真扇耳光了。他一手捂著臉,吃驚地瞪著女人,似乎被這一個耳光打蒙了,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混蛋……」

韻真開始的時候還滿臉怒氣地瞪著柳中原,可隨即就撲哧一笑,然後就止不住咯咯笑得東倒西歪,最後竟然撲在了男人身上,一邊捶打著他一邊快斷了氣似地說道︰「你這個混蛋……你要氣死我……哎呀……受不了你……你這個混蛋,是不是巴不得人家是你的親呢……」

柳中原被韻真的一頓粉拳把心中的無名火捶得沒了蹤影,可心中的另一股邪火卻一下竄了起來,嘴里痴狂道︰「你這個瘋婆子,竟敢扇你男人的耳光……今天非要教訓你一下,不然今後還要爬到我的頭上拉屎拉尿了……你說……你給我說清楚,我們究竟是不是……」

韻真嘴里尖叫著,隨即叫聲就漸漸變成了哼哼,最後就抽抽嗒嗒的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泣道︰「誰和你親兄妹……告訴你……人家也不是我父親親生的……」

柳中原舉在半空中的手就停在了那里,好半天才一把捧過女人的臉,吃驚地喝道︰「你說什麼?」

韻真淚汪汪地盯著男人看了一會兒,忽然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我不是劉定邦的女兒……你這個混蛋……」

柳中原仰頭看著天護板,就像是在解一道數學難題,過了好一陣才嘿嘿奸笑了兩聲,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低頭盯著韻真有點幸災樂禍地低聲道︰「我明白了……感情你媽偷了男人呢……」

韻真嘴里嚶嚀一聲,撲進男人的懷里,在他腰上使勁掐了一把,罵道︰「你媽才偷男人呢……」

說了一半,兩個人都不出聲了,他們同時意識到,雙方的母親偷男人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一瞬間,兩個人似乎都體驗到了同病相憐的滋味,共同的身世似乎馬上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彼此的四肢又緊緊地纏在了一起。

「我媽偷了劉定邦……你媽偷了誰?」良久,柳中原在韻真的耳邊低聲呢喃道。

「我不知道……好像已經死了……」韻真也輕聲呢喃道。

「一個死了……一個痴呆了……我剩下一個痴呆的爹,你剩下一個苦命的娘,我必須要看好你,不能再讓你出去偷男人了,不然我們的孩子今後可能也會像我們一樣不幸呢……」柳中原感嘆道。

韻真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幽幽道︰「這不公平,你已經偷過了……並且還有了孩子……」

柳中原嘿嘿傻笑兩聲,低聲道︰「那不叫偷……我是光明正大的……我保證我的孩子有爹有娘……不會像我們這麼淒慘……」

韻真撐起身子,輕笑道︰「人家可不淒慘……你親爹對我可好了……對了,什麼時候你去見見他,他一輩子沒兒子,要是看見天上掉下你這麼一個兒子,說不定就不痴呆了……」

柳中原一雙眼楮凝視著房間的某個地方,好像沒有听見韻真的話,只顧喃喃自語道︰「這是個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古叔那里……」

韻真見柳中原開始冷靜下來,已經在考慮這件事將會產生的後果了,于是伸手拿起一件襯衫穿在身上,一邊把自己的秀發扎起來,一邊說道︰「人家把所有的秘密地告訴你了……你也必須告訴我一切,你準備怎麼處理和古叔的關系?」

柳中原拿出一支煙點上,眯著眼楮慢悠悠地吸了幾口,這才緩緩說道︰「我早就有所準備……自從盧鳳仙認我做孫子的時候起,我就知道這其實是一個誤會……因為,我母親的話已經清楚地告訴我,我不是柳承基的兒子,所以,不可能是盧鳳仙的孫子……可既然他們要認我這個孫子,我也只能勉為其難了,畢竟……」

「畢竟他們對你有價值是嗎?」。韻真打斷男人的話問道。

柳中原看了韻真一眼,隨即繼續按照自己的思路說道︰「我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沒有一點根基,就像一片浮萍……劉蔓冬早晚一天自身不保,難道我不該為自己找個靠山嗎?既然有人自願找上門來,我為什麼要拒絕呢。」

韻真一听,似乎也動了感情,移過來把男人摟住,低聲道︰「我有沒有怪你,你這樣做是對的,只是要有長遠打算,不能過分依賴古叔,而是要借勢發展自己的事業,先讓劉源和古叔兩個人斗去,你不要參與,你就利用古叔的資金和實力好好在柳家窪先扎下根基,不管將來古叔靠不靠得住,自己先站穩腳跟再說……從今以後,你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別忘了你可是馬上要當爸爸了,不但有兒子,還有……」

「還有你這個……」柳中原抬起頭盯著韻真說道。

韻真嬌嗔道︰「哼,誰是你的……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關系首先我媽媽就不可能接受,你如果想娶人家,必須要達到一定的實力……」

「什麼樣的實力?」柳中原問道。

韻真紅著臉想了一陣,嬌聲道︰「什麼樣的實力不好說……總之,你必須用你的本是來征服人家……不認人家才不會上你的賊船呢。」

柳中原一把摟住女人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親吻了一陣,低聲笑道︰「還要怎麼征服……剛才難道還沒有征服你嗎……現在再來……今天非要讓你死心塌地不可……」

韻真用力掙月兌了男人,嗔道︰「難道你就這點出息?人家可不是明玉……告訴你,你可以征服我……但是,不等于得到我心,如果你讓我看不起的話……

哼……和男人那個是一回事,結婚可就不一樣了,做我的……我倒不是說要他有多少錢,但起碼不是一個受人擺布的軟蛋……人家現在只是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來征服這顆心了……」

柳中原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只覺得血直往腦門上涌,憋了半天才惡狠狠地說道︰「你等著……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你等著……」

韻真一張臉漲的通紅,安慰道︰「好了……別賭咒發誓了,人家看你的行動……人家要你現在拿出本事來對付你那些競爭對手,讓他們也一樣臣服在你的腳下……人家你還不行嗎,早晚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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