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承歡 第484章 咬住

作者 ︰ 雲外天都

真是氣死他了。

這一世為了能當上李迥的正室,這些小三的手段眼睜睜地看著秦末染使了出來,她卻沒有辦法反擊,真是憋屈得不行!

青焰只得繼續端莊著,「末染妹妹,我怎麼會?」

秦末染拍著手笑,「你,把這人推得近一些,湊聞聞青焰。」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就只是一種鬧劇了,可偏偏的,在李迥的操縱之下,這鬧劇便不知不覺竟然成了!

還成得讓青焰一點兒防備都沒有。

李迥這是要干什麼?

秦芷兒在隔壁仔細的想,決不是讓花子虛聞她身上的香味那麼簡單的事。

還沒想得明白,就听隔壁傳來一聲尖叫。

秦芷兒忙把眼楮重湊在了那竹筒上往那邊望了去,就見花子虛一嘴咬住了青焰身上的衣服帶子了。()

花子虛的雙手被綁在後邊的,死咬著那衣服青焰的衣服帶子不放,雙眼又開始發紅。

青焰滿臉驚慌,臉色蒼白,不停用手去拍當咬了她衣服帶子的花子虛。

秦末染在一旁落井下石,指著青焰大聲道︰「表哥,是她,就是她,果然是她!要不然這人怎麼會死咬住她不放?她就是幕後主使!是她指使這人去劫持謝氏的!」

青焰被花子虛咬著身上的衣服,狼狽不堪,又不敢使出僅剩的武功來,听了秦末染在一邊胡說,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來當正室也不容易,還沒有當小三來得暢快呢!

花子虛嘴里的唾沫都快滲透到她的衣服里來了。

她不得不求救,「王爺,快讓人拉開他!」

李迥顯然被秦末染挑撥成功了,沒有出聲,只冷冷地道︰「青焰,真的是你?」

青焰連連搖頭,「不,不是我,不是我……」

正在此時,她的聲音忽然間變了,不,音調還是沒變,只是那語氣變了,變得自信,摻和著些冷利,「王爺,僅憑這末染妹妹幾句胡攪蠻纏的話,你就要定我的罪不成?如果是這樣,我可不服!」

這樣的改變,自是被秦芷兒也看在了眼底了,她忽然間明白了李迥想做什麼了,他想逼出那個來!

難怪要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用這樣的方法,不動生色的,讓她無法查覺地自動自覺出來!

他是從哪里知道的這種辦法?

這種辦法,秦芷兒前世偶爾看些法醫類的書也曾了解過,雙性性格的人,如遭逢大難,一個為著保護另外一個,是有可能被逼了出來的。

這兩姐妹雖然不是雙性性格,但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說到底,她們兩人共用一具身體,身體如果受辱了,肯定也藏不下去了。

難怪要花子虛去咬她的腰帶了。

這個計劃,真的是步步為營,布局周密了,首先找了個這麼一根筋的秦末染來瞎攪和,一口咬定青焰是最大受益者,謝氏之事不管有沒有證據都和她有關,李迥再三言兩語,略略提點,秦末染就幫他把事辦下去了,那縱使再精明,也只以為秦末染與她那妹妹爭風吃醋惹的禍,哪里會懷疑到李迥的身上?

秦芷兒可看得清楚,李迥放在背後的手,不停地撫著拇指上的那只玉斑指,他心底里,也緊張著呢。

李迥一揮手,牧杉拉了花子虛往後退,想拉出他咬在嘴里的那塊布來,可花子虛咬得死緊,牧杉只得捏著花子虛的下額,才把那塊布從花子虛的嘴里扯了出來了。

青焰原本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長裙的,這麼一來,那個深青色的濕了一大片的水漬就清楚得很了。

粘在她身上,肯定不舒服。

青焰的臉色都發青了,眼神也變得凌利。

看著李迥的樣子,早不是先前那傾慕的模樣,且眼眸清明,再著冰冷。

秦末染冷笑,「不服?他明明就是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和謝身上的味道相近,這才上前的,又沒見他撲向了我?」

青焰也跟著冷笑,「這倒是奇怪了,一條瘋狗,也會隨便撲人的,難道說那被撲了的人吃了狗肉不成?王爺,你看他現在這樣子,哪有半分清醒?」

秦末染沒想到她節節勝利,到了這個時侯,這青焰反而反應了,一句話就堵得她說不出話來。

秦末染怔了怔,「他說那人身上有香味,和謝身上的香味一樣,這其中定有聯系。」

哪還有剛剛那咄咄逼人的模樣。

青焰便不理她了,只向李迥下拂行禮,「王爺,奴家倒是認為,這個人失了理智了,問不出什麼話來,王爺要另尋其它的證據才好。」

李迥道︰「是麼?」

這一定是,只有對著李迥時,眼神才會那麼清明,說話也有條理,可比妹妹難對付多了。

可許多事情,只有知道。

相信李迥查她查了許久了,又經過了這麼嚴密的安排,一定能早明白了這其中的原故了。

李迥應當怎麼辦才好?

秦芷兒在隔壁看著那筒子,腳底下直跺。

這邊,李迥道︰「去,把永陽公主請了出來。」

永陽公主從另一個小門走了進去了。

青焰端正的臉有一刻的松動,馬上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帶著些睥睨天下的神態望著永陽。

永陽則是滿臉茫然地走了進來,朝李迥道︰「九哥,你找我什麼事?」一眼看見了在一邊坐著的秦子欽,撇著嘴道,「秦子欽,是你啊……听說你要做我的十皇兄了,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子欽呆在一邊,能不出聲就不出聲,他早知道了今日李迥把他弄了來的原故了。

他以往就怕李迥,成了這個身份,就更怕了。

他居然有了和李迥一爭皇位的資格了?

昨兒晚上,他就發了一晚上的惡夢,每場夢里都是李迥拿劍一劍割下了他的頭顱!

鮮血滿地,痛不可當!

直到現在,他一看見李迥,就想起了他在夢中猙獰地笑。

他比秦芷兒更期望查出這件事的真相來,皇子皇孫,哪里是那麼容易當的,與其被人割了頭,他還是當紈褲好了!

所以,李迥要他干什麼,他就得干什麼!

比如說那不可思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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