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為師一生為夫 122. 我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那怎麼對得起你賞賜的稱呼呢?

作者 ︰ 沐馨

沒有!

白皙的裙子一片雪白,沒有絲毫讓她尷尬的顏色。

「咳咳•••••」冷書墨拳頭撐著嘴巴干咳了兩聲提醒她,「里面,再看下,里面都是!」

對上冷書墨有些不自在的眼神看著的方向,溫婉下意識看上裙子,里面?面不是•••••類/褲!

「冷書墨,你個留/忙!」溫婉已經連臉紅的習慣都沒有了,直接爆粗口。

「哈哈•;;•••••」冷書墨第一次這麼暢快的笑,笑得幾乎都快要蹲到地上了,壓抑了近四個小時的煩躁,頃刻間消失殆盡,這丫頭還真是有意思。

溫婉傻傻的站在沙發旁看著快要笑到抽筋一般的冷書墨,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就好像是患了近視眼的眼楮戴了老花鏡看到的場景。

許久,等笑夠了,冷書墨才起身向沙=.==發走去,邊走邊笑,邊笑邊說︰「我這什麼都沒做呢,就被按了個留/忙的罪名,我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那怎麼對得起你賞賜的稱呼呢?」

看著她家花蝴蝶那妖孽的臉蛋越來越近,臉上如花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真的要坐實她賞賜的這個稱呼,溫婉心中一級警戒線升起︰「別別•;;•••••你別亂來呢,我還例/假還沒好呢!」

話一出溫婉就悔恨的想咬舌/自盡,她說的是哪國的胡話,例/假沒好,不能亂來,難道她例/假好了,就可以亂來了嗎?

「噗嗤!」冷書墨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偶後又興致勃勃的開口︰「你用一天到晚提醒我,我要亂來也會等你例/假好了再來,最好把你流掉的血和抽掉的血都養回來再來,一次來個夠!」

溫婉︰「•••••」留/忙啊,留/忙啊,可是這回她沒敢叫出來,只在心里憋著,然後趁他一個不注意直接從他身邊跑了開,那速度快的將一只鞋子都掉在沙發邊了,好似只要她稍微慢一拍,冷書墨就能把她壓在沙發上就地正法了。

冷書墨也是醉了,他看起來好像沒那麼機/渴吧,雖然說他還其實還是有些機/渴的,畢竟他連上一次踫/是什麼時候都不記得了,但是也不至于讓她慌成這樣吧。

冷書墨無耐的搖搖頭,彎腰將她掉在沙發邊的拖鞋給她扔了︰「動作慢點,我又不會拿你怎麼樣!」真是她都這副樣子了,他就是有這想法,也得顧及她的身體,生理期還能把她怎麼著麼,腦子里沒常識麼,還是他在她眼里就這麼勤/獸?

溫婉接過扔來的另一只拖鞋穿上,上樓洗漱,當她月兌下裙子的時候,才冷書墨說的還真沒錯,白色的類/褲上一片殷紅,真的是里面啊,她穿著裙子的啊,他家花蝴蝶什麼眼神啊,難道有透視眼嗎?這也能看到。

算了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出了這種有損形象的問題了,一回生二回熟,這熟了麼,溫婉覺得連尷尬或是不好意思的都沒這個必要了,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想著周末顏夕就要來,溫婉開始有些激動,在溫婉零碎的記憶里,顏夕是唯一個算得上是閨蜜後級別的閨蜜吧。

認識顏夕是在四年前剛出國不到的一個月的一天,溫婉是頂著優秀交換生的援助名額去了巴黎的服裝設計院的,雖說學雜費需用掏錢,但畢竟生活還是需要成本的,沒有家庭背景的她開始了邊學習邊打工的生涯,那次頂著感冒發燒上完班人就已經迷迷糊糊了,本來就有些大條的她,再加上被燒得意識都不清的腦袋,在橫穿馬路的時候直接看錯了紅綠燈的顏色,直接把紅燈看成了綠燈,可想而知,她就這樣被送進了醫院,送進醫院的時候頭部傷得很重,流了很多血,導致失血嚴重,而她屬于HR陰性血,寶貝至極的熊貓血,醫院備血自然是不多,差點她就直接就掛在手術台上了,或許是她命不該絕吧,當時還是外科大夫實習生的顏夕當場給她輸了血,因為同是來自A市的黃種人,又因為隔著救命之恩,一來二去,由病患與醫生的關系迅速轉上升為閨蜜級別,自此這個叫顏夕的人走進了她的生命,成為迄今為止除了媽媽還有兒時遇到過後來又走散的那位大哥哥以外最親密的人。

說來顏夕也算是一個有故事的,但這個故事到底有多深刻,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顏夕也沒有提,挖別人的傷疤向來不是她的作風,不過從第一次清晰的看她眼里淡淡的悲哀還有幾乎四年如一日的表情,溫婉就知道,她受過的傷絲毫不比顧允浩傷她要淺,直到當時她回國的時候,問她什麼時候回到屬于自己的土地,她才笑著淡淡的說︰「等到我忘記自己曾經是誰過的時候,我就了!」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只是,顏夕,你真的忘記自己曾經是誰過了嗎?

一想到這,溫婉覺得自己的心沉重得到心塞,一聲嘆氣,連剛剛的睡意也消失得全無,抬頭自己房間的門竟然還開著,她還真是壞習慣,一個人住慣了,臥室的門都沒有關的習慣了,可如今和她一起住的還有個男人呢,這個男人還是時時刻刻的在等著這個機會,一旦有就直接撲進來,這只se/狼分分鐘看著她的時候,眼神都是餓的,想起最近她在他師父辦公室好像沒看到上演沙發/震的事件吧。

這樣說也不對,她都答應和他交往了,那目標對象不正是自己麼,難道她想看到自己被沙發/震了?她的智商在冷書墨面前怎麼就下降為小白女了,哎,溫婉一聲嘆息,掀被子下/床去關門。

走到門邊,溫婉見走廊大廳樓梯的燈全亮著,絲毫看不出是半夜十一點的狀態,咦,難道她家花蝴蝶忘記關燈了,溫婉想還真是個敗家子,這些金壁輝的高級千瓦燈泡,那電費都是電表上刷數字的高手,想到這,溫婉一陣心疼,躡手躡腳的下樓去光燈泡,踩了幾步樓梯卻听見電視機播放的聲音,聲音被調得很輕,不仔細听好似是沒聲音一般,溫婉踮腳伸著脖子往沙發方向看去•;;•••••••

冷書墨捂著肚子手上拿著遙控器,眼楮落在電視機上才一會,又按遙控器,換台不停的換台,看著他這動作,溫婉又傻了,大半夜不睡覺坐在沙發上略帶遙控器,這又是唱得哪一出?

溫婉索性下了樓,听到聲音,冷書墨轉頭向她看來,四目相對片刻,冷書墨率先開了口︰「怎麼醒了?吵到你了?」

冷書墨的聲音很輕,輕得讓溫婉以為她家的花蝴蝶竟然也有溫柔的時候。

「你大半夜不睡覺折騰遙控器干嘛!」溫婉一看到她腦子里全是不停按遙控器換台的動作,「你有選擇強/迫/癥?」據說有些人一遇到選擇題的時候就不知道選哪個,來來回回選,最明顯的表現就是不停的按遙控器連看個電視都不知道看哪個好,她當時在想,這麼糾結,看個電視選半天,找個戀愛的對象豈不是選半輩子?結個婚不是要選一輩子?一輩子都用來選擇結婚對象了,那結婚一定是下輩子的事了。

「沒有!」冷書墨很干脆的回了她兩個字,他要是有選擇強/迫/癥還這麼強硬得把她帶回來,就在選她還是選歐若依這個問題上都得花上個半輩子,「什麼眼神,我會選擇強/迫/癥?」

「沒有,為什麼不去睡覺,坐在這折騰遙控器!」質問的話問出口,溫婉自己都這口氣,活像一個質問的妻子,還是個母夜叉的角色。

不過這回冷書墨倒是很配合,雖然又繼續開始按遙控器,情緒看起來有些煩躁,但還是很正經的回答了她。

「睡不著!」

睡不著?溫婉眼楮瞟到他一只手捂住肚子,那方向,很明顯是胃,倏地想起他回來連飯都沒吃就上樓開什麼電話會議了,再後來霍青宇來了又上樓待了四個小時,然後就是半個小時前的事情,再看桌上沒有一點吃過夜宵的痕跡。

「你胃痛?」溫婉有點激動,這麼大個人了都不知道照顧自己,連飯都不會吃了,「胃痛為什麼不吃飯!」他當他自己是鐵打的麼,不吃不喝也能活著,溫婉也不知道此刻她為什麼這麼生氣,甚至比這只家伙,變著法佔她便宜欺負她還生氣。

「沒有吃的!」冷書墨看著她那一張生氣的臉蛋,心里一顫,轉頭看著她可憐憐巴巴的開口。

「胡說!」她明明就看到文姨明明就做了他的晚飯,溫婉迅速跑到廚房打開燈,冰箱,保溫箱一個個檢查。

看著她在廚房你東淘西找的身影,一股暖流入了心房,暖暖的,隨即桃花眸里滿上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柔,看著她的背影,慢慢渙散•••••

沐沐也是醉了,好端端的就都是敏感字,改了又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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