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貴榮妻 077結果(五千~~二更)

作者 ︰ 依月夜歌

熱鬧過後,日子終于恢復了平靜。

那一日楚二炳當眾使用燒水壺,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再加上李玉娘的極力宣傳,很快的,燒水壺便打開了銷路,只幾天,楚重錘便接到了不少的訂制,反倒是火鍋,無人問津。

朱月暖也不在意,如燒水壺一樣,這東西,沒有經過推銷試用,誰會信。

「小叔子,有空咩?」這天中午,幫著李玉娘一起將臘制的肉晾了起來,就走到了打鐵棚里。

「嫂子有事兒?」楚二炳最近倒是很少出去,天天幫著楚重錘拉風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听到朱月暖這麼一問,立即轉身問道。

「你若有空,帶個火鍋去找二虎子他們玩去唄。」朱月暖笑盈盈的說道。

「啊?」楚二炳驚訝的瞪大了眼楮。

「記得找個人多的地方,帶上食材,好好的吃一頓。」朱月暖繼續提議,「最好,像那些什麼酒樓呀飯館呀,集市也行,越熱鬧越好。」

「……」楚二炳越听,眼楮越亮,抬手指了指朱月暖,笑道,「我明白了,嫂子放心,瞧我的。」說罷,飛快的跑進了廚房。

沒一會兒,他尋了一個兩個籃子,一個裝了火鍋,一個裝了洗好的菜,跑著就出了門。

「哎,二炳,干嘛去啊?」李玉娘只來得及看到楚二炳的背影。

楚重錘專注于打鐵,聞言應了一句︰「你管他那麼多干嘛。他哪天不往外跑?同樣是玩樂,總得讓他玩出些正經事來。」

「他都有好些天沒出去了,哪里就天天出去玩啦?」李玉娘反駁著,進了廚房。

朱月暖听著二老拌嘴,抿嘴直笑,走到一邊,也拿起了另一個工具,加入打鐵的行列。

「叮~~」

「叮叮~~」

楚家的院子里,叮叮聲相映成趣,寧靜而悠揚。

楚二炳直到傍晚才回來。後面跟著二虎子。兩人都是紅光滿面,只是,兩人的手里卻只有倆空籃子,帶出去的火鍋和菜都已經不見了。

「二炳。鍋呢?你小子。不會玩瘋了把鍋給扔了吧?」李玉娘一見。頓時驚得上去拉住楚二炳迭聲問了起來。

「娘,莫慌莫慌,慢慢听我說呀。」楚二炳咧著嘴。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肚子,肚子處,鼓鼓的,不知道捂了什麼東西。

二虎子將兩個籃子都反掛在肩後,跟在一邊嘿嘿的笑。

「快說!」李玉娘瞪著楚二炳。

朱月暖端了最後一盤菜進了堂屋,打量了兩人一眼,將手中的盤子放到了桌上,笑道︰「有收獲?」

「有。」楚二炳看到朱月暖,頓時把李玉娘給忘到了一邊,湊到朱月暖面前,獻寶一樣的說道,「嫂子你看,三百兩銀子。」

說著,沖二虎子揚了揚頭,二虎子立即默契的上前,把一個籃子捧到楚二炳面前。

楚二炳踮了腳,把捧著的東西全都掏了出來,卻是一包碎銀子,還有不少一兩、五兩、十兩的銀錠子。

「哪來這麼多錢?!!」李玉娘吃驚的瞪大了眼楮,想也不想伸手就往楚二炳身上招呼去,「你是不是又去賭了?啊?」

楚二炳也不逃,縮著脖子偏在一邊避開李玉娘的幾巴掌,一邊叫嚷著︰「娘,我哪里去賭了?我是听嫂嫂差遣去賺錢了好不好?」

「賺錢?就你能賺這麼多錢?你唬我是吧?」李玉娘又重重的拍了一下,罵了一句,才轉向朱月暖,還帶著火氣,「月暖,你說,是你讓他去的嗎?你可不能護著他一起騙我。」

「婆婆,您誤會小叔子了。」朱月暖站在一邊直笑。

「該打的時候,你攔著,今天倒好,莫名其妙的,沒弄清楚你就動手了,真是難得。」楚重錘從井台邊淨了手過來,打趣了李玉娘兩句,但,看到二虎子捧著的銀子時,還是忍不住愕然,指著那銀子問道,「怎麼這樣多?」

「我先喝口水,口好渴。」楚二炳正要張嘴,又憋了回去,跑進了廚房。

「德行!」楚重錘瞪了一眼,沖二虎子笑道,「二虎子,你說,怎麼回事?你們倆都去的什麼地方?」

「你也知道?」李玉娘更加的驚訝了,沖楚重錘說道。

「當然知道,是大兒讓他去的。」楚重錘樂呵呵的,再一次沖二虎子招了招手,「來來來,坐下說。」

「那個鍋,被酒樓大掌櫃的給買走了,足足賣了三十兩呢,還有這些,有茶樓的海叔,東集的橋伯,還有阿蓮嫂,許嬸,劉叔,高大哥……他們都嘗過我們煮的菜,搶著下了單子,還說今年年夜飯就用這個做飯了。」二虎子興奮的,一五一十的把最關鍵的事說了個大概。

楚二炳匆匆回來,就听到二虎子說到最後一句,也不生氣,笑嘻嘻的接了下去,手舞足蹈,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無非,就是去了什麼地方,怎麼開始吃,怎麼引人注意雲雲。

「都是過年要?」楚重錘一開始還由著他胡吹,听了一會兒,見楚二炳還滔滔不絕,直接問起來二虎子。

「是的,哦,不……阿蓮嫂說,再半個月,是她公爹生辰,她想買回去和家里人一起給她公爹祝壽的。」二虎子撓了撓頭,說道。

「阿蓮嫂前面是高大哥,他家小舅子過幾天要到他家做客。」楚二炳這才剎住了話茬,搶著糾正。

不過,如論是阿蓮嫂在先,還是高大哥在先,年關也不足一個月,卻有這麼多的訂制,再加上之前的燒水壺,也足夠楚重錘和朱月暖兩人忙活。

日子一忙碌。便變得充實,直到臘八這一天,季陶著人捎了封信。

「公爹,我得出去一趟,馬上回來。」朱月暖停下手,跟楚重錘打了個招呼,換了衣服,便匆匆出門。

「月暖去哪了?」李玉娘從茅房出來,不由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有事,一會兒就回來。」楚重錘隨口應著。又投入到打鐵運動中。

「唉。桐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月暖時常出去,與那這的見面,總歸不太好。」李玉娘邊挽著袖子。邊看著那邊的門。微皺著眉不高興的說道。

「你莫胡說。大兒是知事理的人,事事為桐兒著想,她不會做不靠譜的事的。你有這空兒管她的閑事,不如多管管你那二兒子,家里這麼忙,他還整天的不著家,你怎麼不說他?」楚重錘不喜的說起了楚二炳。

「他不也是為了給家里多拉些生意嗎?」。李玉娘頓時蔫了,揮了揮手,過來拉風箱,一邊說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了還不行?這弄的,大兒是你親閨女,二炳就是我一個人的。」

「兒和女兒有什麼差別?人家一個大家,不嫌棄我們家貧,這樣費心費力的為我們家,我們不該對她好些?」楚重錘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玉娘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噴笑︰「就你對她好嗎?」。

二老這邊說笑似的爭辯著,朱月暖已經到了茶肆。

茶肆里坐著不少的學子,看到朱月暖紛紛打招呼。

「楚家嫂嫂,听說你知道不少岱山書院往年的試題,不知能否指點我等一些呀?」有自覺和楚宜桐相熟又與朱月暖見過幾面的學子在眾人的推搡下,不好意思的到了朱月暖的面前,作揖。

「試題?」朱月暖驚訝的打量他們一眼,笑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那日舒兄在做題,被我們看到,便求了一張,但舒兄似乎也沒有多余的,不過,他告訴我們,那試題是楚家嫂嫂你默的。」學子忙解釋,「只是楚兄不在家,我等也不好上門去求,今日難得偶遇嫂嫂,還請……嫂嫂賜教。」

話一落,眾人紛紛聚了過來,沖著朱月暖齊齊拱手行禮。

朱月暖忍俊不禁,略福了福作為還禮,說道︰「試題只是小事,只這幾日家中甚忙,一時怕……不如這樣,等我晚上閑暇,默上幾份給徐先生送去,到時候,你們可去徐先生那兒自行抄寫,可好?」

「甚好,甚好。」那學子連連贊同,接著又笑道,「嫂嫂現在可有空?不如先幫我們出個幾題,讓我們這幾日好好琢磨琢磨,畢竟,我等都不如楚兄才華,怕一時難以領悟……」

「這樣啊……」朱月暖微微沉吟著。

眾學子期待的屏息看著她。

「好吧。」朱月暖瞧著他們的表情,啞然失笑,「不過,我找杏嫂子有點兒事,稍後可好?」

「好好好。」學子們大喜,齊齊作揖道謝,「多謝嫂嫂。」

朱月暖笑了笑,幾乎是逃著進了里面去尋戚杏。

在廚房,見到了季陶。

「季大哥,不好意思,之前因為康子牧的突然插手,我又被家中瑣事纏身,一時竟忘記與你打招呼。」朱月暖一開口就不好意思的解釋。

「沒事,我也是新得了一些消息。」季陶正在泡茶,看到朱月暖,笑著停手,從腰間取出一張紙遞給了朱月暖,「你瞧完了,便燒了吧,不是什麼好事,說出去徒惹麻煩。」

朱月暖驚訝的看了看,展開紙,上面寫著︰康子牧,康太師之次子庶三子。

「這……」朱月暖不解的看向季陶。

季陶苦笑︰「此事,怕是只能查到這兒了,朱姑娘也是聰明人,想來應該明白,有些看似清水的地方,未必就是干淨的,季某只能言盡于此,朱姑娘以後千萬千萬,莫掉以輕心。」

「多謝季大哥,月暖必定謹記!」朱月暖神色一凝,認真的應道,順勢,把紙團成了團,彈進了灶台的火中,只一瞬,便化為灰燼。

季陶點頭,微笑著說道︰「不必客氣。往後多照顧生意。」

朱月暖退了出來,外面,眾學子們眼巴巴的等著,連桌子都給騰了出來,還鋪好了宣紙,磨好了墨汁,看到她,幾人搶著拿起了筆,沾了墨汁遞了過來。

「喲,這是作什麼呢?」戚杏陪著朱月暖出來。一瞧這陣勢。頓時驚訝的笑了出來,「難不成這楚不在,你們舉文社還得拉上楚湊數嗎?」。

「我們這是求文。」學子們異口同聲。

朱月暖見狀,笑著搖了搖頭。上前接了筆。

學子們又紛紛讓出道。拖了凳子。

朱月暖帶著笑意落座。略凝眸想了想,便提笑在宣紙上疾書。

與學子們不同,他們的紙上寫的。都是從右到左的序列,而她此時寫的,卻是楊慕凡的習慣,從上至下從左到右的橫著寫。

學子們目不轉楮的盯著,個個屏息,生怕沖散了朱月暖的思路。

戚杏也忍不住好奇,湊近了瞧了一眼,笑道︰「朱家大果然文武雙全,瞧這字……」

「噓!!」話還沒說完,眾學子齊齊沖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戚杏一愣,隨即失笑的搖了搖頭,回了廚房。

朱月暖對這些試題,幾乎是信手拈來,沒一會兒,便寫滿了一張,剛停下筆,一邊的學子便翼翼的抽了那紙,重新換上新的。

神情之恭敬,態度之誠懇,讓朱月暖都受了影響,沉下心認認真真的默了幾張。

「好啦,暫時先這些。」約模有六七張模樣,朱月暖放下筆起身。

「辛苦嫂嫂。」學子們如獲至寶,送了朱月暖出門。

「楚兄好福氣呀。」不知是哪個喟然一嘆。

「是呀……」

引起一片羨慕聲。

朱月暖急步而行,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略一猶豫,調整了方向往舒家廢院子走去。

舒家的廢院子里前,叢生的雜草已經被人踩出了一條路,原來堆放空箱子的地方已經空了出來,只剩下一片狼藉,證明之前這兒發生過一些事。

朱月暖緩步靠近,順著那被踩過的草,來到了那些屋子面前。

屋子倒是沒有動的痕跡,蛛網遍布,灰塵積了厚厚的一層。

在周邊,細細的轉了一圈,朱月暖才轉身離開。

「嬸子,這是我親手熬的,這幾天,我娘都不許我出門,我只好在家練廚藝,您嘗嘗,人家說,這個湯喝了,可以寧神呢,您多喝點兒,壓壓驚。」

朱月暖剛回到鋪子里,正要撩開布簾進院子里的時候,听到了許多天不曾來過的莫曉音的聲音,腳步一頓,她才放緩了動作,走了進去。

「莫姑娘大好了?」朱月暖笑著靠近,目光掃過那碗湯。

「嫂子回來了。」莫曉音似沒事人般,含笑抬頭,示意了一下,「嫂子也來喝吧,我熬的多。」

朱月暖眸光一凝,看了莫曉音一眼,湊了,聞了聞︰「很香,這是魚湯嗎?」。

「是呢,我家二叔昨日打了不少的魚,送了一些過來,嫂子要是喜歡,多喝些。」莫曉音的語氣竟隱隱的流露著巴結,倒了一碗湯捧到朱月暖面前。

「謝謝。」朱月暖輕笑,接過碗,晃了晃碗,碗中的魚湯女乃白女乃白的,泛著濃濃的香氣,略一沉吟,她舀了一口。

突然,她目光一凜,將湯含在了嘴里。

「嫂子,不好喝嗎?」。莫曉音期待的看著她,像極一個做了好事等待家長贊揚的孩童。

「挺好的。」朱月暖不動聲色的咽下口中的湯,笑問道,「莫姑娘好手藝,這湯做的這樣正宗,鮮味兒十足,不知道都加了什麼?教教我可好?我夫君要攻課文章,魚湯最是適宜滋補,等我學了,也好做給他喝。」

「宜桐哥要喝呀?」莫曉音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笑著點頭,「行!」

「我來看看這里面都放了什麼?」朱月暖似乎迫不及待,伸手打開了那個陶罐子的蓋子,拿著小勺子扒了扒。

里面有蔥段、姜片……還有個黑乎乎的東西。

朱月暖將那個東西舀了起來,驚訝的問︰「莫姑娘,你怎麼把御米殼給放進去了?這東西可不能沾呀!」

莫曉音頓時愣住,看著她愣愣的問︰「御米殼是什麼?」

「《本草綱目》有雲︰罌子粟殼,酸主收澀,故初病不可用之。泄瀉下痢既久,則氣敗不固而腸滑肛,咳嗽諸病既久,則氣散不收而肺脹痛劇,故俱宜此澀之、固之、收之、斂之。」朱月暖捏著那黑黑的一粒,娓娓而談,「這個,雖可入藥,但本身卻也是毒藥,久食會染上癮,無藥解石可治,發作時也只能以此物緩解,你從哪里得來的?」

「什麼?有毒?!」李玉娘正端著碗要喝,听到朱月暖的話,大吃一驚,碗放的太快,里面的魚湯足足潑灑了半碗。

「我……我不知道呀,只是我二叔說,做菜的時候,放上幾枚,味道會更好,所以……所以……」莫曉音嚇得小臉都白了,「我家昨晚的菜里,每道都放了,不過,我娘舍不得,是把一顆掰碎了放的。」

「大兒,真的有毒?」連楚重錘都被吸引了過來。

「確實有毒,此毒雖非烈性,長食卻能讓人成癮,欲罷不能。」朱月暖解釋道,「不過,這個,亦能入藥,如久瀉、久痢、久咳之癥,再,胃痛,月復痛,筋骨疼痛之類,亦有止痛鎮痛的功效,听你說的,昨夜幾個菜掰了一粒,倒還好,接下去莫再吃便是,只這一罐湯品,卻足有五六枚……這湯,還是不喝為好。」

「曉音吶,听我家大兒的,她說的,必定不會錯。」楚重錘立即說道。

「你若有疑慮,不妨拿著這個,去一趟醫館藥鋪,詢問一下,看看這個可是御米殼。」朱月暖把東西放了回去。

「對對對,趕緊去。」李玉娘也慌了,「可別吃出問題。」

莫曉音立即站了起來,要往外面跑︰「我這就去扔了。」

朱月暖忙在後面補了一句︰「莫扔,這東西用得好,也是救命的良藥,扔了可惜。」

莫曉音連罐子都不要,直接沖了出去。(想知道《夫貴榮妻》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中添加公眾號,搜索「zhongwen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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