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醫皇在都市 第0593章 民工討薪

作者 ︰ 冷葉

蕭星辰一看這情形,知道是無法說服薛梅晴,便彎腰從地上拾起七八塊小孩拳頭大的石頭裝進口袋。又揀四塊,左手拿三塊,右手拿一塊向里走去。

薛梅晴見他揀石頭,她也揀幾塊石頭在手里,她此時後悔,沒從警察手里搶支槍來。

蕭星辰在前,薛梅晴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薛梅晴,我尊重的告訴你一聲!如果一稜子彈打來,我會躲開,你怎麼辦?你是想自殺嗎?你真要自殺,等這次事情之後好不好?你要知道,四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都沒了,你可以想象綁匪是多麼的強悍?你真的忍心你爺爺因為你而活活死去嗎?」。

薛梅晴听了,也不搭話,躲進山洞壁上的一個凹槽里。

里面很黑,一點光亮也沒有。蕭星辰手里雖然有石頭,但也不敢往里面猛砸,因為他擔心傷及到里面還沒有犧牲的警察。

他向前扔出一塊石頭,立即伏倒地,一陣槍聲射來。

子彈打在石壁之上,閃出道道火花。

蕭星辰迅速向前滾去,又一排出子彈射了過來,射在他剛才伏的地上。

他在滾動之時,準確的瞅得一個小個子,頭上戴著頭套,端著沖鋒槍向自己射擊。他甩手一顆石子砸去,正中小個子的腦門。

只听哎呦一聲,小個子仰面倒去。

又一排子彈打了過來,蕭星辰到了那人的身邊,他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死死的抵在牆上。

頓時,山洞里寂靜起來。一個倒在地上的警察對講機里響起了滕局長的吼聲︰「回答里面的情況怎麼樣了?趕快回答!趕快回答!趕快……」

「不要張喊了!」蕭星辰拿起對講機吼了起來。突然,他听到了急促的呼吸聲,一股惡臭的味道朝頭腦里鑽來。

這時候,滕局長又在對講機里吼了起來,他啪的一下將對講機摔在牆上。對講機的碎片從石壁彈了回來,彈在他的身上。

外面,數道手電筒射了進來。蕭星辰見地上有個電瓶燈,他開了開關,頓時,山洞里亮了起來。

「哥——」薛梅晴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個人,渾身被綁著繩子,她看到他的眼楮動了一下,猛的一下抓了上去。

薛板橋的褲子身上除了繩子,就是一身的屎尿。在這個時候見到,他臉部迅速變形,閉上了眼楮。

警察的閃光燈啪啪啪啪的給全山洞拍了照,警察們火速將所有人都搬到了外面。

四個匪徒,除了一個死了幾天之外,其他三個身體還都溫熱。

沖進去的四個警察,有三個已經犧牲,還有一個負傷昏迷。

薛板橋被解了縛,全身的衣服被月兌了下來。

警察用陰處的積雪擦干淨了他的身體,替他換上衣服。

中午十二點,第二批警察趕到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

「你能回答我的話嗎?」。滕局長對躺在地上臉部變形的薛板橋問道。

薛板橋嘴剛一張,立即嘔吐起來。

警察醫院里,薛板橋躺在床上。滴點正通過針頭滴進他的血管里。

滕局長只要一詢問,薛板橋只要一張嘴就會立即暈。

晚上,蕭星辰被請到了警察醫院替薛板橋診治,他也看不出他張嘴便會暈的原因。

一切詢問不得不終止。

三天後,薛板橋用筆寫下了他被綁的一切經過。他一張嘴就會暈的原因也真相大白。

他只要張嘴,只要有的意願,就會看見癩蛤蟆的微笑。癩蛤蟆的嘴就會咬住他的舌頭。只要有的意願,就會感受到小蛇鑽進他的肚子。

案件調查迅速展開。

詢問蕭星辰為什麼會得到這樣的消息,他當然閉口不言。滕局長見蕭星辰與薛板橋沒有利害關系,又因他是這次解救人質的功臣,因而,他也毫無辦法。

其實,無論是誰,都把這次綁架指向一個人,那就是袁洪。

薛板橋派人打昏袁洪,袁洪成植物人。袁洪醒來之後,肯定會派人報復!然而,推理盡管一百個成立,但沒有絲毫證據,又怎麼去抓人?

案件十天了,離春節越來越近,案情卻毫無進展。

案件十天了,薛板橋的身體基本恢復,但還是不能開口。再有幾天就過年了,他回到了家里。

薛梅晴決定,無論哥哥願意不願意,春節都要搬家,遠離龍城。

薛板橋的臉色鐵青。他的身體雖然好了,但夜里經常做惡夢,經常夢見自己的尿在床上,屎拉在床上。

夢中,常常有數百只微笑中藏著惡毒笑容的癩蛤蟆,遍布在他的全身。

他的爺爺一听到他的叫聲,就會心驚肉跳,成夜成夜的睡不著覺。

薛梅晴雇了龍城頂級私人偵探所調查她哥哥的案件,她三天兩天打給滕局長訊問案件的情況。

然而,這半個月來,卻一點音信也沒有。

只知道其中為首的一個綁匪叫高泉,以前,他在薛板橋開發的工程中干過建築。警察調查的結果,越來越傾向于是薛板橋因工程上的事情和高泉發生矛盾,而造成的這次綁架。

「我堅決不這次綁架案件是哥哥與別人在工作上發生的矛盾!」早上八點半,滕局長剛,薛梅晴站在他的辦公室里,堅定的說道。

「這件事情,有一個人應該知道!」滕局長黑著臉望著窗外說道。

「誰?」薛梅晴全身一緊。

「你們日月龍城醫院的院長蕭星辰!你可以找他!」滕局長一擊桌子站了起來。

「我……」

「怎麼?你還有知道的情況沒向警方說明?」滕局長見她極為難為情的表情,責問道。他認為,她和蕭星辰一個單位,關系也鐵,為什麼不去找他,而成天上自己這里來呢?

「我真的不好再找他了!」薛梅晴低下了頭,大眼里的淚珠滾動在清瘦的臉上。

「怎麼?」滕局長黑臉半側,眼楮緊盯著她問道。

「這一年多來,袁洪處于植物狀態。蕭院長遲遲不給袁洪治療的原因就是,他醒來之後必殺我哥哥……」

「哦,他倒是有先見之明啊!那他又為什麼要把袁洪救醒呢?」

「……我爺爺自從知道我哥被抓,他擔心再也見不到我哥哥,後來,他就去讓我求蕭星辰。因此,我去求蕭星辰把袁洪救醒,也好早點讓我哥從牢里出來!現在,袁洪對我哥下手了,我怎麼再好去求蕭星辰呢?」

「我有一事不明,他是怎麼知道你哥被綁在山洞里的?我問他,他又不說……你知道這里面的原因嗎?」。滕局長的眼楮繼續盯著她問道。

「我哥聯系不上,我求過蕭星辰……他是連天帶夜調查出來的。當然,他也是人,他也不想在這個案件中陷得太深!」

「哦……」滕局長像是悟到了什麼?

這時,薛梅晴的瘋狂的響了起來。她渾身一驚。拿出一看,原來是家里的佣人打來的,說她家門口坐了五六十口人,都是民工來討工錢的。

薛梅晴迅速將這情況向滕局長作了匯報。

滕局長兩手向兩邊一分︰「民工討錢,合情合理,我們沒有不支持的理由啊!」

薛梅晴一听,迅速驅車向家中趕去。

她的家在北小區別墅群,她家院前面五十多個民工坐在家門口討薪。物業管理,警察,街道的干部都在門前做勸說的工作。

民工坐在行李包上,從大門正中向兩側分,一排七人,共八排五十六人。給錢走人,不給錢就一直坐下去。前提是,薛板橋不得出去。

薛梅晴到家門前一看,頓時紫眼了,頭皮猛的一麻,眼前一黑。

民警們勸說,物業管理人勸說,街道干部勸說,民工們閉著眼楮,一律不睬。

他們的手里拿著欠條。

欠薪共三十二萬。

薛板橋和他爺爺站在大門門口。

薛板橋拿著這些欠條,左看看右瞧瞧,怎麼看都是自己的簽名,都是自己單位的章。可是,他卻不認為是自己打的欠條。

薛家接二連三出事,家里已經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了,唯一值錢的是房子,可家里還要住啊!就是將房子變現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變成的呀!

薛梅晴呆呆的望著這些人,眼淚不停的在眼里打轉。三點,她又餓又渴。她驅車去西山別墅小區的門口。她走下車來,又上到車上,如此三四個來回,經過痛苦的抉擇,最終還是驅車向家中而去。

到了北大橋的引橋邊上,她停下車來,走上大橋,望著滾滾的河水,想起以前求蕭星辰治袁洪病的情形!真的如蕭星辰所說,讓袁洪不再睜開眼楮,哥哥做上十年八年牢,這樣,未來還有希望!

由于自己的請求,蕭星辰答應自己,治好了袁洪的病。這一次,又冒著生命危險,把哥哥從山洞里救出來。

難道,為哥哥欠債的事,還真的好意思找他嗎?他要給自己的錢去把債還了呢,這錢自己接還是不接?

再說,哥哥可能並不承認欠那些民工的錢啊!

一個陌生的打來,薛梅晴在惦量著是接還是不接。當第二遍是爺爺打來的時候,她猛的一驚。

當她接了,不是爺爺聲音的時候,她的頭腦耳朵嗡嗡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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