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醫皇在都市 第0586章 袁洪翻身

作者 ︰ 冷葉

「這位大姐,你找誰?」蕭星辰見這女子穿著七八厘米高的棕色高跟鞋,亭亭玉立,臉上素雅的淡妝,儀態萬方。他似曾相識,急忙問道。

只見銀狐犬瞪著圓圓的眼楮向他狂吠兩聲,似乎嫌他礙事。

這位「大姐」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媽?你是我媽?哎呦我個乖兒……」蕭星辰經過仔細辨認是他的媽之後,激動的叫了起來,一把抱住他。

舒瑞芬手擰了擰他的臉,然後,抱著銀狐犬向樓上走去。

「我媽飯呢?」蕭星辰望著媽媽的後背和小狗的狗臉問道。

「哦,我告訴蕭茗了,家里今後所有事情,你都叫佣人干吧!你爸嫌棄我圍著鍋台轉,我也不能不尊重自己啊!是不?」舒瑞芬轉身,向兒子淡淡的微笑一下。

蕭星辰頭一歪,笑了笑︰是啊,把媽媽當佣人當慣了,這沒了飯,乍乍的還真有點不大習慣呢!

今天,蕭星辰是第一天早上嘗到沒人催吃飯的滋味。他空著肚子開上汽車向單位而去。

在路邊攤上,買了兩根油條拿在手里。到了車上,左手拿著油條往嘴里塞,右手扶著方向盤。

到了,他乘電梯到了三樓特色門診層。只見走廊里的記者黑壓壓的一片。他心里冷笑一聲,這可真是開了治療界的先河啊!

他來到腦科治療室,室內消毒等工作全部做好,室內暖氣的溫度,與夏天的溫度相差不了多少。

蕭星辰更了衣,穿上白大褂,戴起白口罩,來到袁洪身邊。

在屋里坐習慣了的袁崇豹夫婦也被請了出去。治療里只剩下蕭星辰、大眼小李和一個皮膚略黑的小護士。

雖然治療室緊閉,但室內的一切,外面的人通過室內的攝像頭與那些記者的各種設備聯結,他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室內的一切。

袁洪的光頭顯然是今天早上新刮的,青青的發著亮光,整個身上只穿著一個三角褲頭。

蕭星辰替袁洪把脈。許多電視台都進行了實況轉播,包括國外的一些知名電視台。

袁洪的病情,從開始的刑事案件始,龍城電視台的記者鐘紫就跟蹤報道,許多關心這一件事的人,都知道其來龍去脈!當下,許多人,坐公交,行走在路上,都拿著關注著這一新聞。

蕭星辰初把脈,許多人都屏住呼吸。

十分鐘過後,就有一些人開始認為是炒作和故弄玄虛。

半小時,便有人認為是裝神弄鬼。

一小時了,有些人竟然想到應用法律。其理由當然是日月龍城醫院的蕭星辰欺騙輿論、愚弄大眾、利用媒體、進行炒作,以達到個人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更有一些媒體報道,躺在床上的病人決不是什麼袁洪,而是一個托。大家不信的話,可以注意下面一個事實︰這個冒充袁洪的托,他肯定會在一周內醒來,用不了一個月,這個托又會神秘的消失,因為真正的袁洪早就死了!

其實,蕭星辰這兩個小時閉目把脈,當然並非全部是「看」袁洪的身體內部的經脈,還有相當一部分時間是在詢問瑪麗。

為了萬無一失,蕭星辰與瑪麗進行了許多細節上的溝通,瑪麗給了蕭星辰許多有益的提示。

從十點把脈,到十二點結束。

從十二點開始,蕭星辰開始給袁洪針灸。他從護士的手中接過一盒銀針,一盒銀針扎完了,才從袁洪的頭部扎到胸部。

第二盒針用完,才扎完袁洪的全身。

扎針至所以這樣密集,是因為袁洪長期臥床,血液流通不暢。

今天身體正面扎針,第二天身體反面扎針。

今天在走廊里的記者眾多,第二天有人忍受不了這種無聊,走了。

今天的收視率暴漲,第二天收視率開始下降。

到第八天的時候,只有龍城電視台的大記者鐘紫及手下兩人還在堅持。鐘紫變作花樣想留住電視觀眾,但觀眾無一不厭惡一成不變的扎針。

當然,扎針治療,僅僅是治療的最最簡單的部分。只有當各大媒體全部撤走,屋里的攝像設備全部關閉,蕭星辰才進行第二步治療。

第二步治療需要絕對的安靜,就連護士也被蕭星辰支走。

在這種靜謐的環境中,蕭星辰把上袁洪的脈,將他的那爛熟于心的斷的幾根關鍵的神經,利用體內強大的氣息將它餃接、打通。

這是一個極其細致的工作,其難度超出常人的想象。這種不開顱接神經的方法,他也是第一次施行。一根神經接上,往往要到深夜十二點之後。他在回家之前,還要親自替袁洪喂一粒腦波藥皇。

門外,坐著明顯消瘦和疲倦了的袁崇豹和張湘淇。

第八天袁洪是背部扎針。中午,鐘樓十二點的鐘聲當當的敲響到第三下的時候,袁洪隨即咕咕咕放了三個響屁,三個小護士都清晰的看到他**後面的褲頭里鼓了三下。

就在這時,正在趴著背部滿是銀針的袁洪,竟然翻了個身。背部所有的針,都隨即彎曲在背部。頓時,許多銀針因都因嚴重在肉里彎折而流出血來。

蕭星辰起身,笑了。他將袁洪翻過身來,把所有銀針拔個干淨。

正在端著盒飯,緊張的望著小小熒屏的鐘紫,在眨眼之間見袁洪翻了個身,她一驚,人從凳子上滑了下來,整個盒飯摔在了地上。

鐘紫猛一抹嘴,站起身來,把嘴里的飯吐進雜物桶,緊張的語不成句的在直播中報導了袁洪翻身的消息。

袁崇豹一听,眼前一黑,一把緊緊的抓住張湘淇。他要親眼看見兒子醒來,而不是在這樣的時候自己死去。

張湘淇呼喚著袁崇豹的名字,終于把他眼前的一片黑暗呼喚到漸漸有了光明。

他們夫婦彎著腰一遍又一遍的詢問鐘紫,鐘紫只充分發揮自己的智慧,組織天下最為華美的語言,告訴大家,袁洪翻身的消息。

接下來的就是,蕭星辰叫袁崇豹夫婦進治療室來,對袁洪進行呼喚。

蕭星辰打听到袁洪這個流氓竟然喜歡听京戲的時候,不禁感到好笑︰一個流氓,竟然也有這樣高雅的愛好?

于是,音箱里傳來抑揚頓挫的京腔京調,夾雜著袁崇豹夫婦的呼喚。

到兩點的時候,音箱里傳來的京腔依舊是那樣字正腔圓,而袁崇豹夫婦的聲音已經像沙啞的破鑼。

馮瑤來了,馮瑤就一句︰「哥啊,我是馮瑤啊,你睡了一年多了,你還沒睡夠嗎?你听兩個老的聲音都啞成什麼樣了,你還不醒來?」

就這一聲「哥」,袁洪睜開了久違的眼楮。

頓時,袁崇豹夫婦的眼楮像灑水機一樣。如果天下人的眼淚此時都像他們夫婦一樣,足可以匯成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

……

「這個家伙,又成功了!」金鷹大廈三十九層總裁辦公室里,一邊用餐一邊看報導的水聖思猛的一拍桌面,整個桌面上的飯菜都在跳舞。

丁慧銀平靜的望了一眼屏幕。

「蕭星辰這個騙子!」鞏麗咬著牙,把筷子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鞏姐,這話是怎麼講的?」水聖思看不出有半點騙人的地方。袁洪,分明是真的;袁洪成植物人了,分明是真的;袁洪被昌諾醫院斷定不可能蘇醒過來,也是真的;昌諾醫院對袁洪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也確鑿無疑!

「蕭星辰成天給袁洪針灸,顯然,針灸有一點輔助效果,但要想讓一個沉睡了一年多的人蘇醒過來,決不可能!他肯定是采取了別的治療方法,以及他那不離左手腕包里的像牛屎一樣的藥丸!」鞏麗擲地有聲的說道。

「鞏姐,你的根據是什麼?」水聖思發現,如果鞏麗的話能成立,無疑,鞏麗的目光要高自己一籌。

「從蕭星辰每天那疲憊的樣子就可以確定這一點!你看他以前的精神,就像公雞一樣,你看他這一星期黃白蔫蔫的像吃大-煙一樣。我一直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吸了大煙……」

「鞏姐,你是說蕭星辰針灸是表象,而實質的治療是在鐘紫她們走了之後?」水聖思睜圓眼楮問道。

「蕭星辰不會那麼愚蠢,讓全世界的人都觀看他治病,而他愚蠢的把真正的本事用在全世界人的面前!他在三十六計中,這叫做瞞天過海︰‘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太陽,太陰。’」

「鞏姐,我就不明白,蕭星辰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有意義嗎?」。水聖思搖頭。

「太有意義了!……這幾天,我每天回家,都在考慮這樣的問題。我還觀察他精神最好的時候,是在晚上的時候。他的精神最差的時候,卻是早上。這就太反常了!後來,我懷疑他吃大-煙,或者,他嫖-女人。然而,我讓人觀察,他每天深夜都是從醫院出來,這就排除了他嫖的可能……」

鞏麗凝望著桌面,輕輕的道。

「哈哈哈哈~~~這一下可好了,我看昌諾醫院的那一班鬼子,猖狂能到幾時?」水聖思頗為得意的說道。

「水總,這只是其一。昌諾醫院不會吃掉我們,而最終對我們具有重大威脅的,還是蕭星辰!」

「這個家伙,太深不可測了!」水聖思一**坐到桌前道。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蕭星辰這一次,是禍是福還不一定呢!呵呵~~~」鞏麗走到酒吧櫥前,拿出一瓶紅葡萄酒,拿出三個杯子,一倒為三。端起自己的那一杯一干而淨!

這既是個苦難的日子,又是一個刺激人心的日子!自從那一次三位總裁大醉,就立規矩︰中午不再喝酒。今天破例喝酒,是因為這是一個值得記住的日子。

「怎麼講?」水聖思問道。

「你想想看,按袁洪的性格,他知道是薛板橋殺的他。他醒來之後能善罷干休嗎?」。鞏麗用力的握著酒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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