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醫皇在都市 第0562章 改姓轉院

作者 ︰ 冷葉

于廣洲這間六十平米的診室,燈具令五星級的賓館都相形失色。牆壁和頂棚是夢幻牆紙貼成,在燈光的照耀下,牆紙里面像有山林,像有小溪,像有大海,像有城市。

望著這牆壁和牆紙,當他從中看見一只小黃鸝的時候,黃鸝的婉轉的鳴叫聲就會在他的耳邊響起。

當他看見有許多魚的時候,他就會發現它們在水面穿梭、跳躍。

當他發現里面有許多美女的時候,她們便會一甩長袖,翩翩起舞。

當他發現有鮮花的時候,鮮花就會散發出濃烈的香味。

地面是藍色的人造鑽石地面,看上去腳一踏,就會滑跌倒,其實不然。腳踏上之後,比踏在砂子路上還要著實。

這樣的地面光潔如鏡,甚至,你想什麼它就會來什麼!

于廣洲第一次踏進這間診室,像是到了童話世界。想象什麼,眼前就會出現什麼。他曾大膽的想象,地面是五顏六色的鮮花,突然,他就置身于花園之中。

後來,他越想越大膽!他想,地面上給我出現李克芹!

他的念頭剛一結束,地面上就出現許許多多李克芹的影子,有的穿著夏裝,有的穿著秋裝,有的穿著冬裝,有的穿著夏裝!

這許許多多的李克芹無論穿著什麼服裝,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在向他微笑。

人,就是一個永遠不滿足的動物!

置身于這個神仙一般的世界里,于廣洲膽戰心驚的、面紅耳赤的、心驚肉跳的、滿月復狐疑的、心神不寧的、心煩意亂的想到︰李克芹穿了這麼多服裝,美是美,不過……不過不過,她要是不穿服裝該是什麼樣子呢?

于廣洲的想法剛結束,藍色的人造鑽石的地面上,便出現了沒穿衣服的李克芹的倩影,這讓從沒有見過成年女性身體的他,渾身一軟,整個身體都趴在地面上。

「怎麼啦,于院長?」一腳踏進診所的蕭星辰見他模樣古怪,便問道。

「嗯呃嗯呃嗯呃~~~」于廣洲不敢說出這個地面里,還有李克芹沒穿衣服的倩影,而是轉彎抹角的說謊道︰「我模一模這地面是不是平的?」

「啊~~~」蕭星辰一臉的詫異。

好在蕭星辰又到別的地方去檢查工作了。這樣,他在地面模索了一小時零五分,感覺手指模得火燎燎的疼痛,他才松開手來。

于廣洲深感這美好的生活來之不易!東隅已逝,桑榆非晚!東風勁吹,戰鼓猛擂。美好的生活已經向自己敞開了懷抱,更加美好的生活,還需要自己去創造創造再創造!

因而,在的一年里,由于于廣洲在醫術上取得巨大成績,有人開始稱于廣洲那幾道彎,是優美的曲線。

于廣洲還親耳听到李克芹背後和那些女人議論,說于院長那一種臉,實際上叫一種鐮刀臉,長這樣一種臉的人,是相當相當相當有福分的!人類最可怕的是什麼?是沒有糧食吃。而鐮刀呢,始終和糧食相聯系,這不是一種福是什麼?

後來又有一次,李克芹講故事給小護士听,于廣洲听的不是太清楚︰反正說什麼曲線美……

他見李克芹把自己和曲線美聯系在一起,所以,才有自己昨天晚上一次大膽的邀請,邀請她吃飯;她竟然答應了!

接著,他又邀請她到公園里談談工作,她竟然又答應了!

在公園里,他便凶猛的把手伸進了她的懷里,她她她沒說答應,但她默認了!

坐在公園黑暗角落的椅子上,他說︰我想和你做!

他這短短的五個字,說了一小時二十五分十二秒才說完,待他說完的時候,黃花菜已經涼了!

李克芹道︰天不早了,回家吧!

他對李克芹這「回家吧」,又思考了一小時二十五分十二秒。他還沒想出個頭緒,卻發現李克芹早已不見了!

于廣洲想︰等到蕭星辰回來之後,他申請二十四小時值班,為醫院作出更大的貢獻!讓自己散發出更加誘人的光芒。

到自己創造出更加偉大的成績,獲得更多的榮譽,獲得許多金錢的時候,也許,說「我想和你做」的人就不是自己,而是她李克芹主動來找自己這麼說!

今天,于廣洲已經做了一例腦科手術。雖然一沒下崗位,但他仍不覺得累!

按照蕭星辰的要求,一天如果做過一次手術之後,無論還有多少時間,都不必再坐診,而是去玩!

于廣洲听得出來,蕭星辰叫自己玩的是什麼?蕭星辰說于院長,你都三十八歲的人了,連那個還沒玩過,你還不趁這年華抓緊玩?找個女孩結婚,朝死里玩?

自己也是一個堂堂大知識分子,豈能听不懂蕭星辰說的那個,和朝死里玩是什麼意思?

不過,自己心中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自己,讓自己對這個企業作出最大的貢獻。當自己雙手抱住厚厚的票子的時候,自己抱得心安理得!自己抱著貓眼女郎,心里才抱得有底氣!

「于院長,一個叫張洪的病人,說已經昏迷兩天了。掛號處來詢問看還是不看?」大眼護士睜著亮晶晶的大眼,望著他那八字形的細細的眼楮問道

「為什麼不看呢?」于廣洲听了,反問道。越是嚴重的病人,不越顯示自己的價值嗎?

袁洪無知的躺在病輪椅上,他被爸爸改為張洪他也不自知。他爸爸袁崇豹將他帶到日月龍城醫院,抱著的態度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由于袁洪的名頭太大,在龍城各醫院的醫生都反復的听過這個名字。他自身的名頭很大,又有一個名頭很大的爸爸,又是被阿奇波醫皇首診。袁崇豹至所以替他改名字,是擔心日月龍城醫院不接收這個被昌諾醫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的病人。

此時,護工在三樓的走廊里,推著躺在輪車上的袁洪,袁崇豹和張湘淇跟在身後。

袁崇豹真的沒想到,這小醫院的建築設施,真的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其感覺,遠在昌諾醫院之上。

袁洪被推到于廣洲的診桌前。于廣洲望了一眼病人,心中一驚。

袁崇豹看到長得猥瑣的于廣洲,他心里涼了半截︰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丑陋醫生,無論如何也不會比醫皇阿奇波的醫術高吧?

于廣洲剛才之所以一驚,是因為他看見袁洪的面孔灰暗,沒有血色、沒有表情,光禿禿的後腦勺上有縱橫交錯的疤痕。這哪里是什麼才昏迷兩天?

「這是一位長期昏迷的病人,又有嚴重腸炎,你們為什麼說他只昏迷兩天?」于廣洲手搭在袁洪的脈上激動的說道。

「……醫生,怎麼樣?」袁崇豹嘴唇微抖著問道。

于廣洲對袁崇豹怒道︰「你們把這個垂死病人拉來,你們是想來害我們嗎?」。

「是這樣的……」袁崇豹望著他那變了形的彎臉,舉著雙手,像是在給他壓火。

「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趕快拉走!」于廣洲伸出筆直的手指指著門口道。

于廣洲身上的彎處太多,連襠里那個也彎得像稱鉤。只有一雙值得驕傲的手︰可直可彎。這時的手指就直得像劍一樣。

「你一個醫生,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病人!如果你接收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筆可觀的錢。如果你不接收的話,那麼,我就叫人砸了你的招牌!」袁崇豹伸出手來便抓他的手指。

于廣洲猛的把雙手藏在身後!自己這一雙比繡花還要靈巧的手啊,這是一雙開顱接神經的手啊,豈能遭受損傷?

他驚恐的對大眼護士道︰「小李,快呼蕭醫生下來一趟!」

「于院長,什麼事情?」

蕭高賢正在四樓婦科診室,端詳著繆綿那端莊的有內涵的圓臉。這一張臉,單從貌相看,比自己的舒瑞芬還要差一點。但這是一張比年輕一些的臉,這是一張有內涵的臉,這是一張看了便想伸手模一下的臉。

蕭高賢听到大眼護士小李急切的呼聲,他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從四樓三分鐘沒到,就來到了于廣洲的腦科診室。

「蕭醫生,你看,這個病人起碼昏迷一年了,且是一個有嚴重腸炎的病危病人,他的家長卻欺騙我說只昏迷了兩天。像這樣的病人,我們有規定,是不接收的……」于廣洲道。

「那就叫他走唄!」蕭高賢自從兒子接手這醫院之後,除了最近對繆綿有點高調,別的方面,還是一如既往的像以前那樣保持低調。既然于院長叫病人走,他當然是順著他說。

「你是蕭院長的爸爸?」袁崇豹一把抓住蕭高賢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嗯……你是誰?」

「我是袁崇豹……蕭醫生,求你救救我兒子的命吧!」

「這……」

「蕭醫生,我的孩子已經被別的醫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了……如果你們能挽救我兒子生命的話,那麼,我將給你們很多很多的錢的!」

袁崇豹光顧激動的,把蕭高賢的手都握疼了!

「你叫袁崇豹,那這個病人又怎麼叫張洪?」于廣洲越看這里面越是有什麼陰謀。

「是這樣的,他是袁洪……」

「什麼?你是從昌諾醫院拉來的?還改了名字?你們是什麼意思?」

「……」

「連阿奇波醫皇都治不好的病人,我們怎麼能夠治好?」于廣洲彎著臉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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