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負心總裁 79. 【vip5】男人無能的表現

作者 ︰ 夜安然

他是無能的男人

林漠露/骨的,好不加掩飾的挑釁話語,惹得一旁站著的夏淺溪臉色陡然一白,青蔥的五指驀然收緊,心里不忿地罵道,這個惡魔,為什麼要一直纏著她。

自從上次在酒吧陪酒,將酒水灑到穆凌風的身上,險些被穆少斷了手之後,她便被他救回去,兩人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那晚她喝了酒,雖然是被客人灌下去的高度數烈酒,但是上車之前腦子還是清醒的,回家之後吐得難受,心肝肺都險些嘔出來,喝下了一杯冰糖水,緊接著便醉得不省人事。

關于後來的記憶,她腦中有一片空白,模模糊糊的只記得她被他抱上了床,半推半就,甚至有些渾身燥熱地承受他的愛/撫,最後由著他佔有了她,攻城略地。

最後的畫面有些斷片,她只記得他一直緊緊擁著她的感覺,灼/熱有力,—無—錯—小說一次次讓她想要尖叫瘋狂,身體卻猶如灌了鉛,不得動彈。

直到天亮,她哭啞了嗓子,流干了淚水,叫著喊著筋疲力竭地在昏迷中結束了這一切。

而他,早上醒來後只留下一張數額可觀的發票,便瀟灑走人,不帶一絲眷戀。

當時她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只是再常見不過的一ye露水情。可誰想到後來男人突然又找上門來,逼著她交出那張支票,否則就告她買yin,將她送進警局。

支票已經被她的好騙走了,她身無分文根本拿不出這個錢來,又沒辦法,只好被逼著給他當了情fu、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了,才當幾天就被他掃地出門,逼著回酒吧工作。

夏淺溪不是什麼拜金女,她喜歡錢,卻也更希望這錢是自己賺來的,而不是靠出賣身體。盡管回酒吧的日子苦,她卻還是一一忍耐了下來,只希望以後能慢慢變好。

只是男人竟然便態地禁止了她的其他任何工作,只要她出去工作,就必須在酒吧里,甚至逼著她簽了三年的合同。

如果她毀約,違約金足夠她一輩子不吃不喝地當個乞丐去還了。

說得難听點,現在他雖然不是她的金主,卻依舊時時刻刻地掌控著她的生死,如果她稍稍惹得他不開心了,等待她的就是萬劫不復。

「過來!」

林漠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董少陽和麻木著一張臉蛋發呆的夏淺溪。心底忽然有些不爽,聲音極重地命令道。

夏淺溪一哆嗦,听到聲音的本能反應就是走上去。可是身側男人的手卻牢牢抓住了她,半點不容她掙月兌的強勢。

林漠低頭,看到兩人交疊相握,牽著的手,心里的怒火嗖的一下,完全沒道理地升了起來。

他走上前,眼底的寒意更甚,布滿冰霜的眼神看了一眼瑟縮在對方身後的小女人。

「過來,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他對她的耐心向來是少得可憐,如果她再不乖乖听話,她很想象事後他會怎麼對自己。

夏淺溪動了動步子,在心里強迫自己向他靠近,盡管思想上是不情願的,可是一看到他在面前,那樣帶著命令的話語一出,她就忍不住沒出息地屈服給他的氣勢yin威之下。

「小溪,不要。」

感覺到女孩固執地想要從他手里甩月兌,董少陽忍不住緊了緊手上的力道,溫柔卻強勢地開口。

「不要,你沒有必要听他的話。」

她該是溫室里被人用心澆灌的花朵,無憂無愁,像現在這樣戰戰兢兢看著一個男人臉色活著,會讓他覺得萬分心疼。

「放心,他傷害不了你,從前我不在,現在有我可以保護你。」

董少陽堅定地握住了她的手,將人帶的更向懷里幾分,他一出國就是五六年,這期間和她失去聯系,也許,她還從來不認識他,可是從這一刻開始,就已經足夠了。

夏淺溪原本要邁出的步伐陡然定在原地,抬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身旁的男人,似乎沒有想到這話竟會是從一個她剛只見過幾面,非富即貴,家世極好的男人口里說出來的。

她不記得,她和他之間有什麼舊交情。

董少陽嗟嘆地看了一眼她茫然的表情,明知道是這個結果,卻還是忍不住失望。

「我在叫你過來,你听不見麼。」

被晾在一旁的林漠頓時有些不爽,她竟然敢無視自己,跟這個董家眉來眼去。怎麼,她還真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想要另找一處大山靠著,好擺月兌他?

沒門。

夏淺溪被這一句明顯冰了溫度的話語嚇得再次要低頭,不管董少陽剛才說那番話的意思究竟是什麼,當務之急是先安撫好這座千年活火山。

「小溪,不要,這個男人不值得你那麼糟蹋自己。」

董少陽見她油鹽不進,又要回到那個男人身邊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惱怒,一把拉住了她,將人粗、魯地扯到了自己的懷里,忽然捧住她的腦袋,對著那粉女敕水盈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砰、」

一直還能保持冷靜的林漠忽然踢翻了一旁的一張茶幾,走上去,直接揪住了董少陽的衣領,一用力,將他整個人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董少陽,我警告你別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則就是董氏,我也讓它徹底變成式。」

他林漠雖然傳說是家里不得勢的長子,可最近不知道什麼時候攤上了一個穆家,大樹底下好乘涼,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沒人敢真正招惹他。

這個董少陽敢跟他對著干,本身就有點意思。

看到兩個人男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勢,罪魁禍首頓時無措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夏淺溪一慌,手上用了力,使勁掙月兌了男人鐵臂一般的大掌。

董少陽的眼神慢慢暗了下去,眼底陡然迸發出一股異樣的暗芒,直直地看著身側的女孩。

他想保護她,只可惜,她心里早就住進了一個人,不是他、

「小溪,別。」

董少陽沙啞著聲線滿是眷戀地開口,將夏淺溪嚇了一跳。

她並不是樂意那個暴戾月復黑男人的身邊,只是,有一點她很清楚明白,她的命像只螞蟻一樣被對方捏在手里,不得動彈,不得反抗,只要敢有一點的不听話,他抬手間就可以弄死她。

這樣的認知讓她硬著頭皮甩開了董少陽的手,不情不願地走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男人黯然的神采。

「啊!L 」

她一走近,男人就陡然出手摟住她,狠狠一拉。跌入這個相對熟悉的懷抱,夏淺溪忍不住條件反射地掙扎了一下。

「別亂動、」林漠按住她的四肢,扶著她的小腦袋,讓她靠在他的月匈膛上,的聲音一陣陣隔著振動傳入耳膜、

「林少,都是魅城的人,我點了他,總該有個先來後到的規矩吧?」

對面的董少陽已經收起了臉上失落的神情,看似漫不經心地轉了一下手里的杯子,啟唇道。

「我用自己的女人,還用先來後到?」

他嗎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麼,如果不是看這女人太傲,跟了他還一直不死心,打著想擺月兌的主意,他哪里會將她送到這種地方來。

他的女人,還犯得著到酒吧工作養活自己麼?他只是想挫挫她的銳氣,讓她知道,只有在他身邊好好安心的呆著才是最舒坦的一條路,她自然就會學乖。

林漠冷笑了一下,要不是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里外打點著,她以為她會相安無事地做下去,連個搔擾的人都沒有?

Vip貴賓區,傳言這里的女服務員都沒有幾個是處,他能保她,也一樣能毀了她。

夏淺溪臉色又是一白,什麼他的女人,自己如今在這里工作,還不是拜他所賜?

盡管客人的小費給的很慷慨,可是經常為了推銷啤酒,她不得不跟著喝得苦膽汁都險些吐出來為止。

偏偏他斷了她一切工作的路,也不允許她去夜間學校,只能死守著這個酒吧,每天賠笑陪到嘴角抽筋,面部抽搐。

「林少恐怕弄錯了吧。」董少陽听到男人如此直接的挑釁,臉色微微一變,「有人會把自己的女人放到這種地方麼?除非,他是個無能的男人。」

話一落,只听砰地一聲,林漠手里的酒杯被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他不是什麼優雅哥,表面上的貴氣不過是從小生在豪門,長年燻陶的結果。如果真動起狠來,他的不顧及跟街頭混混完全沒兩樣。

夏淺溪從來沒見過男人的這一面,敏捷,狠戾,鋒芒畢露,毫不掩飾眼底的殺機。

這樣的他,更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可不知為什麼,她卻有種感覺,這才是真實的他。

「林少這是想比劃兩手?」

董少陽笑著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明明是在他的地盤上,明明對方看起來比自己氣急敗壞。

他甚至還能笑著跟他,可不知為什麼,看到林漠懷里的女人,他卻覺得,只這一條,他便輸的徹底,前面所有的光環都成了虛設。

「跟你這種人渣動手,我還不屑,我只是來提醒你,我林漠的東西,你少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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