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徒弟又掛了 第一百七一章 徒弟我們**吧

作者 ︰ 尤前

「上仙。」許諾言看向玉言,行了個禮道,「我與尹師妹本已舉辦過雙修大典,卻遭有心人破壞。讓師妹心里多有顧慮,是許某的不是。今後定全心待她,還望上仙放心把她交給我。」

交給他?玉言的臉瞬間黑成了鍋底,回頭看向自己的徒弟。

一字一句都冷得要崩出冰花來,「雙修大典?」

「沒有!」祝遙氣得跳腳,明明已經取消了,不要說這種引人誤會的話啊喂。「誰跟他雙修了?」

「師妹,你可是怪我?」許諾言的神色更加的憂傷。「你放心,今後絕對不會發生讓你傷心的事。」

「你做什麼,關我什麼事啊?」這人今天是瘋了吧?干嘛來說這麼一段似是而非的話?他喜歡的不是墨縴縴嗎?「我那天就說過了,我們的雙修大典取消,我不可能嫁給你。那天沒有,今後也不會!」

「師妹,我知道你怨我。」他一臉不要說氣話的樣子,「但是我會等你想通的那一天,從師母把你許給我的那一天開始,諾言就已經決定,今生今世唯有你一人,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上仙……」他突然又轉向玉言,一副向著當著長輩的面表決心的樣子,舉手發誓道,「許某對師妹之心可昭日月,若有半點虛假,願遭五雷轟頂,願……」

「滾!」

「啊?」許諾言發誓到一半愣住,一時沒明白過來。「上仙……」

轟隆隆!

五道明晃晃的天雷,就朝著許諾言的頭頂轟了。

還真是五雷轟頂啊。

「上仙!」許諾言驚呼一聲,趕緊御劍而起,朝著落霞峰外逃竄,**後面還追著不依不饒的五道天雷。

玉言這才看向旁邊的蠢徒弟。

祝遙只覺得心尖抖了一下,「師父,你听我解釋!」她真的跟他不熟啊。

玉言臉色卻更冷,一把拎起祝遙,身形一閃,兩人已經回到了茅屋之中。

反應過來時。祝遙首次被人壓在了床上。

「雙、修?」某師父徹底的暴走了。祝遙幾乎都看到他周圍高漲的怒火在熊熊燃燒了,一字一句的像咬著牙發出來一樣,「你?與、他?」

祝遙被他壓得完全不能動彈,周身都是他帶著寒意的氣息。兩人的臉孔更是貼得極近。如此霸道總裁的態勢。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床咚。師父這是惱羞成怒。想對她用強?那是不是接下來,會發生點羞羞的事情?

雖然氣氛不對。

但……

突然期待起來了腫麼辦?(╯3╰)

「嗯?」見她不回,玉言語調上揚。

沒錯。就是這個範,這個銷魂的「嗯?」字,瞬間霸道總裁玉總上身。

祝遙一激動,一把回抱了,一臉認真的道,「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我可以的!」讓我們來發生點超越師徒關系以外的事情吧。

先從哪開始?撕衣服,還是扒褲子?

「……」玉總瞬間退散。

玉言滿身的怒氣,在徒弟一臉期待的表情之中,瞬間煙消雲散。最終化為一聲長嘆,有個不按理出牌的徒弟,略心塞。

附身埋入她的發絲之中,輕嗅著她發間的氣息,平復那依舊不平的心緒。他向來冷靜自持,像這樣沖動的情緒,有些陌生。可是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唯一的徒弟,要被其它的人搶去,他就暴躁的想劈人。

徒弟雖然蠢,但那也是自家的。

「玉旺……」

「你妹啦!」能不能好好談戀愛了?

「為師……不喜歡那人看你的樣子。」

「……」祝遙頓時覺得心底一暖,滿滿的好像有什麼要溢出來,良久才回道,「嗯,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你這麼看我。

玉言沉默了半會,卻越抱越緊,像似是要確認什麼似的,耳邊都是他輕緩的呼吸聲。

良久……

「玉旺,我們雙修吧。」

「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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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守得雲開見月明,什麼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什麼叫善惡到頭終有報……啊呸,這句偏了。反正听到師父主動跟她提雙修的時候,祝遙覺得穿越這麼久以來,總算遇到點讓人心情舒暢的事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轉念一細考,又覺得做為女孩,是不是應該矜持點,意思意思的推拒一下。那一會她是欲迎還拒好呢?還是半遮半掩好呢?要用什麼表情才能完美表示自己的小羞澀呢?

好糾結啊!

就在她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玉言卻突然起身把她抱坐了起來。

祝遙瞪大了眼楮,不會吧,第一次就這種態勢!

玉言曲指往她額心一點,腦海中瞬間多了一套仙氣引導與運行的功法。

「這是什麼?」

玉言放開她,在旁邊盤腳坐下,一本正經的道,「這便是雙修之法,你只需同時與我引導出仙氣,按此法運行即可。」她不是一直想跟自己雙修嗎?他滿足她這個願望了。

「這樣就行了?」不用赤身**,不用陰陽相合嗎?

玉言點頭。

「靠!」人家褲子都月兌了,你給我說這個!(?_?)「不是說雙修是夫妻間才能做的事嗎?那總得有點夫妻間才有的程序吧?」她不甘心!

「……」玉言一愣,似是想到什麼,如玉的臉閃過幾絲紅昏,眼神游移了會才道,「仙界的雙修之法與下界不同,無需那麼繁瑣,已得仙身之人自然……咳……自然不重肉欲。」

「我重!」

「啊?」玉言一愣。

祝遙直直的盯著他的臉,一字一句的道。「我說我、重!」老娘就是想吃肉,怎麼滴吧?

「胡……胡鬧!」玉言努力皺起眉,「你是修行之人,怎可迷戀于此。」

「那我就不修了。」撲上去,反壓倒。

玉言一時不察,被他撲了個正著,反床咚。「玉遙!」

「閉嘴!」祝遙直接親了上去……

香!

自動送上門來的小鮮肉,沒有放過的理由。祝遙十分不客氣的,模上身下壯實的身軀,手越來越下。越來越下。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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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直到最後,祝遙都沒得逞。實在不是我方隊員不努力,是敵方隊員太卑鄙。霸王硬上勾不成,還被人定在原地。整整听了四個小時的思想道德教育。

某師父從第一個修得仙身之人的歷史開始入手。延伸到各修仙門派建立的初忠。再上升到仙界和平的重要性,與仙人可持續發殿的重大課題,引古據今。循循善誘,語重心長,態度堅決的……掐滅了祝遙心中的小火苗。

最終祝遙的結論是,還不如跟許諾言有點什麼呢?

「玉遙。」臨到頭他又拉她入懷,嗯,從床下拉上來的那種。沒錯她被人一腳踹下床了!

「你身上的迷團太多,為師答應過會幫你查個清楚,待所有事都解決後。界時你再如何……我定不攔你。」

「真的什麼都可以?」

「嗯。」

「不踹我下床?」

「……嗯」

好吧,為了這個承諾,她覺得還可以再忍受一下。

呵呵……到時是清蒸好呢?還是紅燒?咳……她還是喜歡原汁原味的。

「心兒?心兒!」尹詩推了推明顯走神的自家女兒。

「咳咳!」祝遙收了收心神,瞬間收起全身的粉紅色泡泡,「娘,什麼事?」

莫明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不是你來找我嗎?怎麼了?難道你的傷又復發了?哪里,讓娘看看……」尹詩頓時緊張起來。

「哦,我沒事!」祝遙這才想起正事,「娘,我今天來除了報平安外,是想問你,你是何時知道墨縴縴這個人的?」

意外的尹詩听到這外名字,非但沒有露出厭惡之類的情緒,反而愣了一下,一臉莫名,「墨縴縴?她是誰?是門中的弟子嗎?」。

「娘你不認識她嗎?」。祝遙一驚。「就是雙修大典那天,自稱是許諾言妻子的那人。」

「是她啊!」尹詩這才想起來,看了女兒一眼,嘆了口氣道,「唉,說起這事,當真怪不得諾言那孩子。他跟我說過,他從未認識過那位姑娘,更別說跟她結成雙修了。我看就是有心人,栽贓陷害,故意想引起爭端而已。現在四方大陸表面上平和,私底下卻是暗涌不斷。再加上熙風門只余我們兩母女,自然被人盯上。」尹詩一臉的無奈,「不過女兒放心,現如今,你拜入了雷神殿,他們怕再也不敢打我們主意了。那天的事雖然不清楚背後的人是誰,但與諾言無關,你可不要怪他。」

「許諾言真的不認識那個女子?」

「當然。」

「娘這麼他嗎?」。

「到也不是!」尹詩以為她鬧小孩別扭,以為她偏疼旁人多,到是有些心喜的道,「是與他同一方世界飛升上來的弟子,親口證實了此事。他在下界的確沒有與人雙修。」

祝遙皺了皺眉,他與墨縴縴是不是夫妻,她最清楚了。但現在卻還特意請旁人來作證,是想干什麼?

心底隱約的那個猜測,現在頓時清明了。

原本她以為,墨縴縴之所以仇恨熙風門,是因為尹詩的棒打鴛鴦,拆散了一對有情人。

但她成為尹心後,自動解除婚約,許諾言卻並不領情。並多次出現在她的面前,言語之中都是想與她修好的意思。現在還矢口否認與墨縴縴之間的感情。這樣與夢境之中完全相反的兩種態度,讓她不得不懷疑他的動機和心機。

墨縴縴恨著尹詩,不單因為她在雙修大典上傷了她,更是因為她三番兩次的派人追殺她。讓她在仙界沒有容身之地。但看便宜老娘的神情,她在雙修大典之前,根本不知道墨縴縴是誰?所以墨縴縴上界就被追殺的事,不可能是她做的。

而唯一知道她存在的,就只有前後不同的態度許諾言。

她突然想起,狗蛋第一次為難墨縴縴的時候,曾說過受到一名金仙的指引。許諾言的修為,剛好是金仙!

想殺墨縴縴的是許諾言!

他為什麼要殺她?為了娶尹心嗎?

只是……為什麼最後他又改變主意,改為挽回墨縴縴呢?

「心兒。」尹詩見她一臉的糾結,拉住她的手拍了拍,「我知道你剛醒,與誰都接觸不深,所以不想與你許師兄雙修也可以理解,但是也用不著這麼急著拒絕。諾言是個好孩子,時日久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日久見人心嘛。」

日久見人心,若是真是她猜想的那樣的話,這人的心未免埋得太深了些。

「娘,你就這麼他?」

尹詩笑了笑,一臉的自信的道,「他可是你父親的親傳弟子,怎麼說也是知根底的自家人。」

可是這個自家人,最終卻滅了熙風門。

「娘,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她不想傷了無辜,卻也不想被動挨打,「當日我隨師父離開時,曾在路上見到過那個墨縴縴,她當時正被人追趕,看樣子追她之人,正是我熙風門的弟子。」

「追殺?我非沒有……」尹詩一愣,傾刻之間反應過來,做為一方門主哪個不是精明絕頂之人,細一想就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墨縴縴雖然是在熙風門大鬧了一場,但再怎麼說對方也是臨雲殿的弟子,輪不到她來發落。更別說是派人前去追殺,這樣下作的手段。

可人不是她派的,那又會是誰?

尹詩一臉陰沉的站了起來,在房中來回的渡著步。

「心兒,你沒有看錯?那些追殺的,真是我門中弟子。」

「我也不確定,只是看他們衣上似乎是有鳳凰樣的印記。」這些人自然是她瞎扯的,但祝遙明白,尹詩肯定會去查。

尹詩深吸了口氣,臉色越來越沉,半會才道,「心兒,你先回去。這些事娘會處理的。」

祝遙點頭,直接就听話的回落霞峰去了。該說的她已經說了,她不想過渡的依賴所看到的夢境,而失了自己判斷事情的準則。所以不能全以夢境中的事來推斷許諾言的行動,

他是不是無辜,就用事實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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