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束,厲少璟也要去忙他的正經事,就算葉小單不說,他也不可能繼續陪著妻子和玩這種幼稚的游戲。只不過……
「葉小單,你也和我走。」
「為什麼?」
葉小單不解,為什麼他要和爹地一起走?
爹地走了,他剛好可以和媽咪過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啊。
「沒有為什麼。」他就是不能讓葉小單的童年生活太過于稱心如意了。
雖然他還小,不過適當的受些挫折對他也有好處。
男子漢,總是要學著成長的。
葉小單不肯和厲少璟走,不過最後還是拗不過爹地的命令,不得不被帶走。
厲少璟為了防止葉小單還有什麼其他小把戲,甚至找了四個保鏢盯著他。他一旦有要開溜的意圖就抓住他,直接把他關起來。
葉小單被抓走,可以說他都是被拎著走的了。
「爹地,你太壞了!你自己忙也不放過我。有我陪著媽咪,媽咪也不至于無聊。你把我送走就剩媽咪一個人了!」
「你媽咪一個人也比你在身邊開心。」
葉小單純屬給慕子期找麻煩的,他走了,她也能安安靜靜的放下心去休息。
有葉小單在身邊的話連休息都沒辦法,因為她始終要和葉小單一起玩,累了也不會放著他不管。
葉小單蹙眉,心里卻覺得爹地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不管他之前是怎麼想的,這家伙都太小心眼兒了。
總說他和他搶媽咪,可是媽咪依然還是他厲少璟的妻子,也沒見媽咪被他搶走。
他對爹地也算是客氣的了。結果人家對他可沒見到客氣什麼。
厲少璟不管他怎麼抗議,到最後肯定還是要把葉小單隨時帶在身邊,也讓他知道想要成就一番事業並不是整天粘著慕子期就能做到的。
這孩子在葉敏那里的時候看著挺懂事,也精明,可是自從把他帶在身邊後,他就只知道粘著慕子期了。
沒見過他做過什麼讓他刮目相看的事情,孩子氣卻十足。
今後他擁有的一切都要交到他手上,有一天,他還要照顧他的妹妹。
這小子如果繼續這樣浪費時間,那麼早晚有一天他會後悔今天的懈怠。
「這兩個家伙不是又扔下我一個人了?」
她看了看四周,連佣人都沒有一個。
想著她和夏睿在一起度過的大學時光……
還是夏睿夠體貼,他不會讓自己陷于孤單一人的情況下。
對了,夏睿不是說他很快就會去里斯賽爾和她匯合嗎?現在大半個月的時間了,她連他的臉都沒見過。
她一忙就忘記了一切,所以現在才想起來。
怎麼辦?
她拿起手機,立刻給夏睿打了個電話。
「小睿睿,你現在在哪瘋呢?」
夏睿不來找她也不給她打電話,除了自己一人跑出去瘋她想不到其他理由。
雖然一直懷疑夏睿的性取向,不過這個時候她寧可相信他是因為才沒有遵守承諾和她匯合。
「我在帝都。」
夏睿望著窗外的夜景,謊言信手拈來。
「帝都?原來你根本就沒來里斯賽爾?我還一直等著你呢,你卻不來。」
夏睿什麼時候也變成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了?撒謊都不需要理由了?
「小東西,因為想我所以才打電話嗎?」。
慕子期從前就很依賴他,所以哪怕是幾天不見也會來找他。
這就是可怕的習慣,也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一點。
不管厲少璟怎麼做,到最後她還是會離不開自己。
「我才不想你。」她撇嘴,只是突然身邊少了一個人,所以才會讓她覺得有些不習慣。
這種感覺不是她能控制的,也許真的是習慣了夏睿在身邊的生活,她失憶之後的日子也一直有夏睿陪伴。
他早就成了她心中不可或缺的存在,所以現在突然失去了他,她心里的不適應還要維持一段時間。
「厲少璟對你不好的話告訴我,我會去接你回來。」
他現在已經沒有立場再去接她了,那天他和沈衍之、季漠雖然喝了很多酒,最後宿醉三天,可是他明白了一個他一直不想承認的真相。
那就是慕子期永遠不可能屬于他,也不會熟悉他們三個失意者中的任何一個。
他比沈衍之和季漠還要少一個機會,那就是他和慕子期的表兄妹關系。
注定了他是個loser的結果。
「沒什麼不好的,只是一個人很寂寞。」
尤其是今天,厲少璟把可以和她聊天解悶的葉小單也帶走了,這擺明了就是要讓她一個人閑著。所以她才想起夏睿……
才想起?
為什麼她會才想起夏睿呢?
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錯過了那麼久,她怎麼現在才記起他還沒來?
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厲少璟身上,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小東西,你後悔嗎?嫁給厲少璟,以後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很多。」
嫁給厲少璟之後還會有很多孤單寂寞的日子,因為那個男人不會像他一樣,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她身上。
對于他,慕子期沒有那麼重要。
她微微一怔,隨即扯了扯嘴角,「小睿睿,你是在勸我和他離婚,然後直接變二婚?」
怎麼他還是和葉小單一樣,總是想方設法的讓她和厲先生離婚?
這兩人平時沒看到感情有多好,可是在她離婚的問題上他們兩個人卻經常配合默契,想法都一樣。
「小期,不管你最後怎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離婚與否都取決于她自己的決定。
他和葉小單那小子都不認為厲少璟是個值得托付一輩子的好男人,不過……若是她喜歡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小睿睿,你真不會說話。怎麼听你這話的意思我嫁給厲少璟之後就一定不會幸福呢?」
听夏睿這麼說她婚姻不幸才正常似的。
她婚姻不幸對他有什麼好處?
如果她真離婚了,到時候拖著兩個拖油瓶,肯定賴著他身邊不走,讓他負擔他們三個人。
所以說,現在他說過的話都是未來他可能遭受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