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單得到了厲少璟的允許,可以自由出入總統府。不過有一點,就算他們可以自由出入,後面還是要跟著一堆保鏢。
慕子期覺得和被困在總統府里不能隨便動彈比起來,她寧願身後跟著一堆跟屁蟲了。
「小單,你爹地他是不是腦袋被燒壞了?否則他怎麼能同意我們出來?」
葉小單冷笑,想起爹地讓他給他找的東西,沒想到姓厲的一個個都不簡單。爹地為了封住他的嘴才答應了他這些,「爹地一定是看媽咪這麼久都沒出總統府,在家悶著也沒意思,所以才同意的吧。」
看在他沒有違背承諾的份上,他就在媽咪面前多為他美言幾句吧。
她想到很久都沒看到的厲先生,眸光閃爍著葉小單都無法理解的光芒,「那家伙就知道裝好人,其實心眼兒比誰都要壞!」
她如此說,不過心里想的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厲先生為了她漸漸有所改變,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她還真的想不到有什麼其他原因了。
他默默為了她做了改變,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必要再深究他不讓她出總統府一步的那些日子了。
那段時間他差點扎厲先生的小人兒,現在回想她幼稚的舉動,哎,羞愧難當啊。
厲少璟最近這麼忙是有原因的,不是其他原因,而是季漠的出現,牧袁的離開,以及厲家莊園那晚發生的意外。
有人想要他留下,那麼他就順勢留下來。
反正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大計,到最後也是他來解決那個老家伙。
牧袁在老大的啟發下慢慢模到了連環殺人案的關鍵之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和李琳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親密。
倒不是他故意和別人套關系,而是李琳見到他的成果之後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每天都纏著他要他教她兩手。
他在學校學的那些專業活兒全都被他扔到腦後了,若不是老大間接提醒了他凶手的身份。因為有了凶手身份的方向,他的罪犯畫像也畫的很順利。
只要幫她解決了這方面的事情,他就可以立刻回到老大身邊。
老大那邊的麻煩也不小,沒了他,老大做什麼事情都不會順手。
「師兄,我就知道你一定沒問題的。看吧,你還是畫出畫像了。」
李琳激動地看著手上的畫像,對牧袁的欽佩之心更重。
在學校的時候她就很崇拜師兄,師兄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多少女生都被師兄迷的神魂顛倒。
「別抬舉我了。如果我真有這個能力的話也不會這麼久才畫出這犯罪畫像了。」
他還是在外力的提醒之下才畫出來的,沒有老大的提醒,別說是犯罪畫像了,恐怕他連所有劇情都看不懂了。
李琳不這麼認為,她對牧袁的崇拜還是沒有減少,反而有了越來越夸張的意圖。
她的家世讓她沒辦法追求自己欣賞的男人,否則她那時候一定會對牧袁這樣的男人窮追猛打。
不過牧袁在學校里似乎一直沒有過緋聞對象,更沒有什麼他承認的女朋友。
牧袁被崇拜的一身冷汗,他訕笑著準備送客,「小師妹,我要洗澡了。」
他還準備今天晚上好好休息,爭取把李琳拜托他的事情解決,他也可以沒有任何顧忌的。
回里斯賽爾之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呢。老大肯定把那些麻煩細小的瑣事都留給他了,他就是那種負責這些小事情的小角色。
李琳不明白,為什麼牧袁一直這麼逃避,好像出去和她吃頓飯都像見鬼了一樣。
「師兄,你是不是討厭我了?我一直這麼纏著你,所以你覺得和我多待一分鐘都是折磨?」
她開始讓牧袁來的時候只是心里突然閃過的一個想法,不過後來她再一想到大學時對牧袁的那份想法就更加無法放棄了。
再加上後來干脆被人利用將牧袁騙了,她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反而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沒有,只是……我們男女有別。再說,你現在和我在賓館里的事情若是被別人……你的名聲就不好了。你應該也知道,我並不喜歡和做過多的糾纏。」
他大學時期就避如怪物了,不是他性取向有問題,而是他覺得太麻煩了。
不管什麼事情只要和扯上關系就一定會變得非常麻煩,他這個人只想簡簡單單地活著,身邊有太多復雜的事情會讓他煩躁到六神無主。
「師兄,你就沒想過我……我其實也暗戀過你嗎?」。
大學里暗戀過師兄的人很多,不過他都不屑一顧就對了。
牧袁就這樣,在大學期間一直保持著單身的狀態。
「……」牧袁沒少接受過別人的告白,也知道有很多人在暗戀他,可是像李琳這樣堂而皇之的站在他面前勇敢無畏向他表白的人,還是少數而已。
「師兄。」
未婚夫莫名其妙被殺之後她的心情一直很沉悶,直到看到師兄三兩下就把一團亂的案件整理的井井有條時她才恍然大悟,大學的那段暗戀到現在還隱藏在她心里。
她不想承認,但是這病並不代表這段感情並沒有存在過。
「李琳。我想我還是和你說清楚吧。」
深深地嘆了口氣,牧袁真不想在臨走之前傷害到自己曾經的小師妹。
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師妹,在學校的感情也不錯。現在情況變成這樣他也覺得挺尷尬的。
「我這個人表里不一,內心是個很冷漠的人,不喜歡和旁人過于親近。因為我身邊沒有親人,所以我也沒有和任何人親近過。所以,……我暫時還不需要,也沒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老大給他的婚假他全部都浪費在了李琳身上,不過李琳卻不是他的妻子。
之後慕丫頭和老大還不知道要怎麼嘲笑他呢,尤其是慕丫頭……
慕丫頭還不知道他回來的目的,現在肯定已經在心里默默勾勒起來了吧?
老大也真是能胡來啊,他要是請的是婚假還能不直說嘛?!
他女朋友都沒有一個,又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