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契︰帝少的7日枕上妻 第497章 血腥的快感

作者 ︰ 薯條歐尼醬

季盛天難以理解伽羅此時此刻模稜兩可的態度,如果他真的因為季漠的話要和他們季家決裂,那麼現在立刻帶著歐莎離開羅馬才對。

可是他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心平氣和的原諒了季漠的口不擇言。

在他的眼中,季漠的這番話都是口不擇言。

伽羅並沒有帶走歐莎,而是讓她留在了醫院。

他的想法很簡單,歐莎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和他長途跋涉的回金三角。也許飛機上的顛簸會讓她的情況變得更糟。

現在,這里有更好的醫療資源,在他離開羅馬之前,莎莎留在這里他更放心。

「臭小子,這次的事情我稍後再和你算賬!」

伽羅並沒有一怒之下解除和季家的合作關系,但是……

他的擔憂依然沒有消除,他還要利用伽羅的實力將慕簡斯夫妻從厲少璟的手中奪回來。

伽羅現在的態度模稜兩可,既沒有說不和他合作,也沒有繼續談合作的事宜,現在他若是直接和伽羅攤牌他要和他合作的主要目的,那麼無疑會讓伽羅對他的用意產生懷疑。

他對慕簡斯夫婦的敵意和仇視,這都是他無法對外人說明的、藏在他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他不會和任何人說,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但是,不管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他必須將慕簡斯重新抓回來。

他要知道當年的事情最後到底以怎樣的結局收場,他要知道……那個女人臨死之際,有沒有想起他?

他還要知道,那個幕後操控著一切的黑手,又是誰。

他會不惜余力用他畢生積攢下來的人力和財力將那個人找出來,將他碎尸萬段。

季盛天渾身上下突然充滿了戾氣。季漠轉身,看到的就是季盛天比任何時候都要恐怖的神色。

「爸爸,戲演完了,該落幕了。」

剛才也不見季盛天的表情這麼恐怖,怎麼伽羅走了,他反而入戲過深了?

早知道他這個爸爸的演技這麼好,當初他就應該聘請他當他演繹公司的顧問啊。

就憑借他這出神入化又極富神韻的演技,想要拿一個奧斯卡小金人兒都不成問題。

看看他深入眼底的仇恨,看他氤氳在眸光中的怨憎,這不就是赤#luo#luo的宮斗麼!

剛才他教訓他這個逆子的時候也不見他露出這種表情,等到看戲的觀眾伽羅走了,季盛天反而入戲了。

他入戲有些晚,他也沒心情繼續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歐莎和強迫著他娶歐莎的季盛天。

「既然現在這里沒我的事兒了,那麼我就先走了。爸爸,多謝你今天沒有落下的那記耳光,否則我這臉可就該腫得沒辦法見人了。」

在病房里季盛天想要再打他耳光的時候猶豫了,最後那記耳光也沒有落在他臉上。

他僥幸的以為那是季盛天為了將他對他的父愛和對伽羅的愧疚演繹的更加糾結,所以才臨時添加了這個情節。

到最後連他都不知道這巴掌是打下去好還是留著好。

最後,他選擇了後者。

他沒有打下去,伽羅也沒有因為他對兒子的縱容而大怒。

可見他之所以能夠逃過那一巴掌也和伽羅的庇佑、季盛天的猶豫月兌不了關系。

伽羅離開醫院後沒有立即回他在羅馬下榻的酒店,而是自己驅車趕往一家空無一人的西餐廳。

侍者為他推開透明的旋轉門,伽羅步履沉穩的步入其中。

空曠無人的西餐廳中,伽羅的腳步聲清晰可見。

順著大理石樓梯走到二樓,伽羅在侍者的引領下走到一間房門緊閉的包間外。

「先生,就是這里了。」

侍者躬身打開包間門,垂眸看著腳下,並沒有看包間里的人。

這家西餐廳最講究的就是客人的隱私,他們這些侍者上崗之前也經過專門的培訓。

伽羅隨手掏出一小疊美金,「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和里面的先生。」

侍者誠惶誠恐地用雙手接住伽羅的小費,一出手就是一千美金,這可是他做了這麼久侍者都沒遇到過的。

「請您放心,一定不會有人打擾您的。」

伽羅慢慢踱步到對方面前,然後緩緩坐在了男人正對面的沙發上。

「我就說為什麼季盛天會這麼無聊,原來是因為你。」

除了厲少璟,還有誰會讓季盛天這只老狐狸不得不找人聯手一起對付呢?

只可惜,季盛天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厲少璟是這麼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你猜到了吧。」

厲少璟開門見山,反正伽羅來羅馬的那一刻他就沒有幼稚的以為他不會猜到真正讓歐莎變成植物人的人是誰。

況且,季漠那種自己找死的愚蠢做法簡直蠢透了。

換做是誰都能一眼看出他的目的,他要引誘伽羅來意大利,在季家的地盤上。

他想看著伽羅和季盛天兩個人斗個你死我活,所以才故意口不擇言,說出那麼多針對伽羅的話。

其實,他也知道他的話愚蠢且幼稚,但是只有這些幼稚的話才能刺激的伽羅從他的王國中走出來,走到他們季家的地盤上。

季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舍棄,他為的,不僅僅是季爵和他的自由,他還希望慕子期可以趁著這次的機會從他的身邊逃走。

季漠他竟然還做這拐代他妻子離開的打算。

那個小子,真是活膩歪了。

伽羅冷笑,「我在金三角待得久了,所以外面發生的變化我都不清楚,更何況是……人心了。」

他和厲少璟是少有的惺惺相惜的,他們的年齡雖然相差了幾歲,不過因為他的身份,因為他和那個女人的關系,他一度對他另眼相看過。

但是這一次他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他失望了,他竟然敢對莎莎……

他難道不知道……

「人心?」厲少璟扳動著無名指上低調奢華的婚戒,聲線嘶啞低沉,「金三角那次,阿顏的弟弟,真的死了麼?」

其實不止是他,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伽羅他又何嘗沒有過他的私心?那時候他一心顧著阿顏心靈上的傷勢,所以忽略了伽羅的手段。

「那孩子的死是你親眼所見,不是麼?盡管最後他的尸體被有心人搶走,不過那時候的醫生都還在金三角,你大可以找他們來詳細問問他當年是怎麼死的。」

伽羅抽出一根煙,優雅的抽了起來。

吞雲吐霧的瞬間,他被煙霧繚繞的眸底略過一抹冷意。

又提起那樁陳年往事了麼?

「甘甜是我外公最喜歡的干女兒,這一點你應該清楚了吧。」

許歡顏弟弟的問題沒有重新追究的必要,畢竟這已經是的往事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讓伽羅知道,和誰站在一起對他最有利。

伽羅吐了口煙圈,笑容淡淡,看不出喜怒,「甘甜麼?她是個連野種都生了的女人,你以為我還會對她有什麼感情麼?」

甘甜離開他的這幾年中竟然連孩子都生了,可是,那個孩子不管是誰的,都說明他伽羅的女人曾經背叛過他。

除了他之外,她竟然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最後連野種都生了。

這樣放#浪#形#骸、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是否還會繼續愛下去呢?

這是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愛或不愛,都在他自己的一念之間。

「野種?恩,這個定義很精準。」

沒有結婚就有了對方的孩子,當然就是野種。

伽羅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他信手捻滅了手上的煙,抬眸直視厲少璟,「不必拐彎抹角,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上次那一槍,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用我們的情分來做危險的判斷。」

就算甘甜現在在他心目中還有那麼一點點地位,可是這個女人也無法影響到他身為首領的判斷。

他現在判斷,厲少璟是個危險的男人。

他從今往後都不會和他有任何合作,他的貨物也不能從他的線路上通過。

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一旦斷裂,那麼就只能從變成敵人了。

季家的線路雖然也能直接通往歐洲,但是和厲少璟手中握有的歐洲百分之八十版圖的航線比起來,季家光在意大利這塊上的線路簡直局限得可憐。

既然對方不肯繼續和他保持合作關系,那麼趁著季盛天對厲少璟別有所圖的時候,和他聯手吞並厲少璟的勢力地盤無異于最佳時機。

厲少璟輕笑,薄涼的唇畔勾勒著譏諷,迷人的梨渦若隱若現。

他輕撫著前幾天護送喬麥時在眉骨上留下的清淺傷痕,「伽羅,原來你還像一樣……沒長進呢。」

以為一個區區在國際上能夠排的上名次的殺手就能把他怎麼樣了?

上次若不是喬麥在場,他不希望她看到血腥場景受到驚嚇,伽羅的那個手下……已然名喪當場。

他身居高位後再也沒有親自動手,所有人都以為他能做到這個位置靠的是厲家原本就豐厚的財力,還有他卓越的領導能力。

實則,他卻很懷念剛開始時事事都親力親為,尖銳的尖叫聲,猩紅的血液,鮮活的生命在他手中逐漸消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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